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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男人牵着小孩走到我家楼下,他鬓间的头发已经全白,本该春秋鼎盛的年纪却苍老得不像话。
我仔细打量小孩的脸,有些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不为别的,只为小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和我弟弟长得一模一样,我一时无语,再抬头看向才30多岁的男人,眼里全是沧桑与爱意,而他手牵着的却是个懵懂纯真的小孩,看着他俩心里不禁感叹一句孽缘。
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对我释然说道:“我以为你是他,但你不是他,他回来找我了。”
我因他这一句话,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看着两人慢慢走出我的视线,后背仍在发凉。
我不懂男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他和小孩背负着的不仅仅是世俗的伦理关系,还有巨大的年龄差压力。
但,他做什么禽兽事都与我无关,我只能对宋未然提醒一下,也算是仁义之至了。
如果说上辈子是为爱求而不得,那么这辈子就是信手拈来了。
除夕夜里,宋未然非要拉着我上天台,天台黑漆漆的,他非要在这破旧的天台上面对面做一场,在他将我按在墙上进入的瞬间,四周烟花骤然升起,空中炸开明艳的花朵,脚下一周亮起俗气的爱心蜡烛,灯光时明时暗,让宋未然看起来时而温柔,时而郑重,他抬起我的手戴上一枚戒指,不等我说话,急切用唇堵住我的嘴,高抬我的大腿,每一次都很用力,将我的话撞得支离破碎,撞得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听着新年的钟声逐渐响起,他顶进我的深处并射了出来,粗鲁地亲吻我的脖颈,小声说了一句。
“嫁给我吧,我会比我哥更珍惜你。”
他害怕我拒绝,说完便偏离视线,望着我的身后,耳朵在微风里红了许多,可爱得我一把抱住他的纤腰,凑近他的耳朵哈了一口气。
“我答应了,下楼吧,好冷啊!”
后来我和宋未然结婚没多久,小孩和男人乱伦的丑闻被曝光,紧随其后的是孩子被曝光不是男人的亲生儿子,各种豪门丑闻一夕被扒出,赤裸裸地显露于众,让宋家蒙羞。
没过多久,小孩突遭车祸,男人为了救小孩,用尽全力将小孩推开,自己却被车轮卷进车底,遭到货车的反复碾压,命是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可人却是成了高位截瘫患者,豪门无情,果断弃棋置之。
唯有小孩对他不离不弃,我和宋未然拜访男人时,看到小孩坐在一侧望着男的眼里全是爱恋,只是在看向我的瞬间,眼里有着嫉妒与怨恨。
男人前后落差巨大,心情不善,在车祸后苦苦挣扎了半年之久,最终还是撒手人寰,小孩年纪轻轻服了安眠药跟着男人一块离开了人世。
而我呢,身边有宋未然折腾,也算享受了后半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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