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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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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他完完整整地交付,心甘情愿地归属。

-----正文-----

虞少艾是带着旅行箱回家的,他有钥匙,直接开门进屋,家里两个阿姨都在忙碌,也都没注意到他,倒是正坐在厅里看书的虞仲夜听见声音就抬起了眼。

虞少艾对上父亲目光,特别自然地问:“我小妈呢?”

虞仲夜答得也特别自然:“没醒。”

“这都几点了?”虞少艾挺诧异,都快正午了。他是跟刑鸣一块儿出过差的,还不少回,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刑主播几乎不睡觉,白天采访,晚上撰稿,深夜还拉小组成员进群讨论,似乎把全部的光与热都投身在他的新闻事业上了,燃尽方休。

“让他再睡一会儿。”虞仲夜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放下去,“晚上累着了。”

若这口茶正含在虞少艾的口里,他当场就得喷出来。这老东西不仅不知节制,而且不知羞耻。

虞仲夜似完全看得懂儿子的腹诽,但也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挪到了儿子带着的旅行箱上,问他:“什么事?”

“没地儿住了。”虞少艾解释了一下,因为房东的儿子与女朋友一时激情,不得不奉子成婚,现在房东急着把房子收回去,春节将近,他一时又来不及找房子。

“想住家里?”虞仲夜态度不冷不淡,撵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似乎没有收留的意思。

“就住到元宵,那时候我朋友该从老家回来了,我搬他那儿去对付一阵子。”

“你回国才多久,已经有这样的朋友了?”

“不回国也有啊,”虞少艾不以为然地耸肩膀,“你太小看你儿子了,朋友遍天下。”

虞仲夜那点笑容终于露出来,算是恩准了:“行李放楼上去,让菲比给你做点吃的。”

“不是来给你添乱的,一点都不添,我自己做就行了。”虞少艾说着就撂下东西,卷上袖子就去厨房,虞少艾在国外习惯了自己照料自己,女朋友换了几任,多是中国人,所以中国菜相当拿手。他打开冰箱翻找食材,看见排骨、牛腩、鸡蛋、胡萝卜、西红柿,还有阿根廷红虾……荤荤素素的基本全了,合计一下能先做个四菜一汤,便打算把菲比的活儿一起揽了。

虞少艾正利索地打着蛋液,身后突然摸上来一双手,那双手很不安分,一把就将他抱紧了,还直往他裤腰里摸。虞少艾一时没反应过来,僵着不动,身后人便主动凑上来,以唇在他颈间耳边轻轻挑逗:“老师……”

虞少艾反应过来,昨夜里累着的刑主播依然神志不清,分明认错了人。

身后清清楚楚地传来一声轻咳,他老子的。

虞少艾翻了个白眼,刑鸣也适时清醒过来,心说这老狐狸不讲道理得很,以前好像也没少在老林、菲比面前上演活春宫,这会儿倒好,连亲儿子都不让亲近了。他故作镇定地把手从虞少艾腰间挪开,干咳一声:“你还挺会做饭的。”

虞少艾刻意无视老子那儿投来的森森目光,笑得眉眼勾人:“但手熟尔。”

一家三口同桌用了一顿brunch,临近大年夜,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春晚的消息,虞少艾问刑鸣:“怎么?台里没让你主持?”

刑鸣摇头:“提过,我拒绝了。”

时隔几日,副导演又来询问他在春晚出镜的意愿。

刑鸣知道应该是虞仲夜松口了。但年前的同学聚会闹成那般田地,他自己也有点耻于见人,思考了两三天,最终决定主动让贤,推说自己这张脸煞气太重,欢天喜地中国年,他一出镜就煞了风景。

风口浪尖惯了的人,突然就厌倦了利锁名缰,不那么执着于抛头露面,话一出口,刑鸣自己都感到意外。

*** ***

一家三口难得同坐在家里这张桌上,基本也就是虞少艾负责滔滔不绝,刑鸣闷头用餐,虞仲夜偶尔附和。正聊着,台里一个导演打来电话,说台里打算给新闻中心的主播们一个集体出镜的机会,安排人上主播家里采访,剪一个短片集锦。

刑鸣看了虞仲夜一眼。虞仲夜自然不便出镜,公开出柜是不被允许的,但他倒不介意甚至鼓励刑鸣出镜。他们的关系在圈子里不是秘密,刑鸣自己也没想藏着,反正这种事情如纸包火,藏也藏不住,虞老板如今不在体制内,对此更是大方。

导演提出拍一个阖家团圆包饺子的场景,说这样显得高高在上的新闻主播们偶尔接回地气,既应景,观众也爱看。

导演也知道虞家父子都不可能在观众面前露面,于是特别贴心地提了一句,可以让他母亲出镜。

唐婉再嫁之后,母子二人基本断了联系,倒也不是刑鸣小气,只是旧账已了,隔阂犹在,虞仲夜与虞少艾如今对他来说是远胜于唐婉的亲人。他握着手机沉默了几秒钟,不浓不淡地“嗯”了一声,那点刚起来的兴致又偃下去了,留下一句“再说吧”就挂了电话。

虞仲夜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却看出刑鸣这儿由晴转阴,气压低了,问他一句:“怎么了?”

“一个人包饺子多没意思。”刑鸣垂下眼睛,扒拉掉最后一口米饭,笑笑说,“饱了。”

阖家团圆?要看阖的哪个家,团的哪个圆。

那就是个愿景,藏在他心里孤零零的地方,不着村又不挨店。久而久之,忘了。

*** ***

若非走投无路,虞少艾其实挺不愿意回家的。想自己好好一个直男,还是顶顶笔管条直宁折不弯的那种,不趁大好年华出去撩妹,跟俩基佬同居,这算怎么回事。何况这俩基佬腻歪起来眼里根本没有外人,菲比她们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可他还没适应一下楼就总看见两个男人叠着接吻的场面。

虞少艾哪里知道,虞老板一年四季不着家,刑主播也极少落闲,两人聚少离多,也就基本顾不上“少儿不宜”。

转眼到了大年夜,虞少艾凌晨才跟几个玩乐队的朋友嗨够了回家,偷偷摸摸回了自己的卧室,一觉睡到下午才爬起来。睡眼尚惺忪,踢踢踏踏、松松垮垮地下了楼,一眼就看见楼下两个正在下棋。

下围棋是项很耗工夫的活动,刑鸣学生时候棋风最是犀利,遇神杀神遇佛弑佛,如今久未碰过棋枰棋子,犀利劲儿已大不如前,虞仲夜跟他下棋得贴他两个子,还笑看对方疲于应付,自己云淡风轻。

“爸,早。”虞少艾喊了自己老子一声,声音洪亮字正腔圆,虞仲夜却当没听见,那脉脉目光只落在对面的刑鸣脸上。

“妈,早。”虞少艾转向刑鸣,又喊一声。

他有心跟两人开玩笑,哪知两人都挺投入,谁也没搭理他。虞少艾虽不懂围棋的门道,却知道观棋不语,也凑过去瞧了一会儿。越瞧越觉得没意思,他主观认定这是毛孩子或老年人才嗜好的项目,前者为开发智力,后者为打发时间,他爸勉强算是老年人,可刑鸣这点岁数,居然能陪着老东西下棋一下午,喊他出去打球也不答应,简直不可思议。

虞少艾又折回自己房间,换了身挺潮的装扮,将自己收拾得水绿山青,再次下楼。这回他不跟厅里还沉迷战局的俩人打招呼,直接出门了。

虞仲夜稍抬了抬眼睛,问:“去哪里?”

虞少艾立定,回头:“晚上约好了跟朋友泡吧呢。”

“这才中午,”虞仲夜落下一子,也不看儿子一眼,“走早了。”

虞少艾立在门口,抓耳挠腮地难受,心说,你们明明就嫌我碍眼。

刑鸣托着下巴,看似思考棋局,实则倒是能揣摩出虞仲夜方才那句话里的意思。举国欢庆时,阖家团圆日,这老狐狸多多少少想把儿子留在身边,这是碍着父子关系向来淡薄,不好开口罢了。

眼见败局已定,刑鸣的心思也不在棋盘上了,他大大方方认输,提议来个一家三口都能参与的项目。

虞仲夜微微凝神看着刑鸣,笑意浅浅,说:“包饺子。”

*** ***

一家三口包饺子过年。这是刑鸣不敢想象的画面,甚至刑宏在世的时候,都不敢想。

刑鸣祖籍南方,但生长都在北方,自然知道北方过年的习俗,贴春联,放鞭炮,包饺子,通宵不寐,其乐融融。家家户户都是如此,唯独他家不这样。刑宏在世时就是个工作狂,经常大年三十也不在家,唐婉十指不沾阳春水,自然也不会亲自动手,去超市买些速冻饺子,煮熟了就算完了。

后来刑宏去世,他便与这喜庆的日子一刀两断,再没过过一个有年味的春节。

不敢想,不代表不介意、不向往。

否则也不会在导演跟他提及拍摄包饺子场景的时候勃然变色,五脏六腑都蔫了。

菲比已经放假了,虞老板说包饺子,还真就不带一点偷懒的,揉面、和馅儿都亲力亲为。虞少艾没见过自己老子这般围围裙、挽衣袖、为人做羹汤的样子,惊得合不拢嘴,刑鸣倒是已经惯了,带着点眼角眉梢的小得意,走过去,替虞仲夜系上围裙带子。

刑鸣那系带子的手顺势就搂住了虞仲夜的腰,他很自然地仰起脖子,虞仲夜也很自然地低下头,两人的嘴唇碰了一下,都笑了。

虞少艾被眼前场景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别开脸,腹诽这老树开花第二春,也太不把旁人当人了!

虞台长微微弓腰站在桌边,挽着袖子亲自擀皮儿,动作利索,没一会儿饺子皮就一张张铺在了红木长桌上。虞少艾不在国内长大,一年到头都吃不了一顿饺子,但平日里都是自己给自己做饭,所以包饺子这活计上手很快。刑鸣也不会做饭,平日吃菲比的,偶尔吃虞仲夜的,对于任何美味都仅限于以嘴鉴赏的级别。但他对包饺子这项活动十分感兴趣,不打算坐享其成,也挽起袖子亲自参与。

同是包饺子,三人风格大不相同,虞仲夜是观赏型,讲究挺括有型,光看着就觉得饿了;虞少艾是实用型,主张薄皮大馅,偶尔还跟你翻花样,包出个方形圆形桃心形;刑鸣包出来的饺子就远不如虞家父子那么周正,或许跟他祖籍是南方人有关,包出来的饺子基本立不起来,东歪西倒,怎么看都更像馄饨。

“哎呀,我说小刑老师,你一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怎么包饺子还没我一海归利索?”虞少艾凑近了刑鸣,抬手就把面粉抹在了他的脸上,“得,我来教你。”

刑鸣抬手挡了虞少艾一下,老狐狸心眼小,前阵子已经捅出娄子了,若再深文罗织,晚上一准不让自己好过。他对自己颊上的面粉毫无察觉,还板着脸,生硬地狡辩:“能吃不就行了?屙出来还不都一样。”

“怎么能说都一样呢?中国菜讲究色香味,色属第一……你不如问问我爸,他喜欢你什么?”虞少艾伸手去捏刑鸣下巴,将他那张扑了面粉的花脸扳向虞仲夜,“是真的关了灯都一样,还是就喜欢咱们刑主播这张脸?”

虞仲夜看着刑鸣那张沾了面粉的脸,眼里含了点笑意,也不提醒。

刑鸣挣开虞少艾,依旧绷着脸,低头捏了捏自己的饺子,发现还真软塌塌地立不起来,便又凑近了虞仲夜。他沾着一脸面粉,还一脸认真地学着虞仲夜包饺子的手势。

刑鸣边看边嘀咕:“怎么就立不起来呢?”

“小傻瓜。”虞仲夜抬手刮了一下刑鸣的鼻梁,顺势就把自己手上沾着的面粉也抹在了刑鸣的鼻子上。

明珠台的刑主播一向都是很酷的。这酷是老式少女漫画里常见的那类,冷淡又俊俏,很招女生花痴。但他现在的形象与这身酷劲完全不符,而他本人还浑然不知。

虞少艾方才就已经憋笑到内伤,见刑鸣还一脸不解,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把他老子也招笑了,刑鸣从这对父子的笑声里明白发生了什么,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与脸。

“切,幼稚。”刑鸣佯作生气,但脸没绷住,自己也笑了。

*** ***

热气腾腾一盘饺子,哪只出自谁手一眼就能认出来。虞仲夜的饺子依然挺括,刑鸣的饺子熟了以后倒也成了形,自外观上缩短了先前的差距,反是虞少艾那些别出心裁、奇形怪状的,不少都散了架,皮馅分离,乱七八糟。

虞少艾还跟刑鸣较劲,问自己老子:“谁包的饺子好吃?”

虞仲夜看了儿子一眼,然后目光转向自己的小情人儿:“鸣鸣的好吃。”

虞少艾算是彻底明白自己在这家的地位了,吃完这顿团圆饭后就主动消失,跟约好的朋友一起守岁去了。留下刑鸣与虞仲夜在家里看春晚。

说来也奇妙,台长身份时的虞仲夜基本没看过春晚,以前这件举国盛事有专门负责的副台长管着,他从不过问。现在离开了电视台,反倒有了闲心。

电视里依旧是文娱中心那几张举国皆知的老面孔,也就多了一张新面孔,出场也不太多。这个位置原本是刑鸣的。刑鸣问虞仲夜:“如果我主持,会比他好吗?”

虞仲夜道:“不会。”

虞台长公事公办,饺子能夸他包得好,但业务上的问题就是两码事了。刑鸣不怎么服气,盯着电视不作声。几个节目之后,有个赞助企业给全国观众拜年的环节,露脸的主持人是南岭。南岭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瓶,端着花瓶的架势,摆着花瓶的姿态,一台‍‍‎‌‎男‎‎‍‌‍女‍‍老少明星笑匠属他颜值最高,人气最旺,他一出现微博就炸了。

刑鸣不羡慕,心说这人还真就一路广告念到底了,又仔细听了听,口音问题倒是好了不少,估计还是下过苦功夫的。

拜年环节时间不长,一会儿又是个语言类节目。刑鸣笑得挺快乐,一些在旁人看来挺没意思的包袱他都很给面子地笑了,一点也看不出往常做节目时的尖锐。

平日里绷着脸装老成,到底也就二十来岁,在年长自己好些的情人面前,那点天真稚气完全藏不住。结果成了刑鸣看着电视,虞仲夜看着刑鸣。电视里演的小品叫《望子成龙》,一个挺眼熟的小品演员又甩了一个不怎么高明的包袱,刑鸣却乐得不行,偎在虞仲夜的怀里东倒西歪,一口齐齐整整的白牙全笑了出来。

虞仲夜垂下眼帘,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笑着问:“这么有意思?”

“有意思啊。”刑鸣笑得真心实意,不是捧台里的场,而是真的觉得每个节目都挺有意思的。他长那么大就没阖家团圆地过过大年、看过春晚,遍插茱萸少一人,那是他心里永久的伤。

小品尾声不出所料地煽情了一把,弘扬中华美德,歌颂父爱伟大。

刑鸣不笑了。他有一阵子没有梦见自己的父亲了,不得不说,这是件好事。以往每梦见一次,他都一样呼吸不畅,周身死僵,犹如死过一回。在小品刻意抒情的背景音乐里,刑鸣仰起头,盯着虞仲夜看,合着自己那些遥远却甜美的记忆,从他的脸上搜寻、拼凑与补掇,突然说:“老狐狸,有时候我觉得你像我爸。”

虞仲夜板下脸,不客气地抬手在刑鸣脑门上弹了一下:“不准胡说。”

可能是父亲早亡的关系,刑鸣对他的感情里一直带着一分孺慕之情,这点虞仲夜自己也知道。

虞仲夜结婚得早,二十出头就当了父亲,对虞少艾一直疏于照顾,有个与儿子年纪相仿的小玩意儿养在身边,多多少少也是对自己的弥补。但他不想要。

他不要他的感激、敬畏与孺慕,他要的是这个人,他要的是他完完整整地交付,心甘情愿地归属。

最赤裸直接的欲望。

*** ***

“宝宝,坐上来。”不待刑鸣同意,虞仲夜就把刑鸣抱坐在了自己腿上,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衣扣子,伸了进去。

刑鸣动弹不得,任那只手在胸前撩拨,掐捏自己的‍‎‌‎‌乳‎‍‎‌‍头‌‌,没几下便将那粒凸起揉得又胀又痒,巴不得被狠狠搓磨几下才好。

“让我看完这个节目……”刑鸣学生时有个很喜欢的国外乐队,后来乐队解散主唱单飞,再没同过台。没想到这回春晚,明珠台竟能请得他们其中三个再次合体开唱,虽然人还未齐,但已是非常难得了。

老狐狸的兴致已经来了,他才挣扎两下,就感到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挺了起来,顶着他的屁股。虞仲夜说了一声“你看你的”,便将刑鸣的屁股往上一抬,顺势将他裤子扒了下来。取了点柜子上的润滑液,并着两根指头挤进刑鸣穴里。刑鸣背对虞仲夜,两腿被迫跪着分开,仍艰难维持着坐姿。虞仲夜的手指在那紧致‎‌‌‍小‌‍穴‍‎‌‎‍里动了几下,不见穴壁松软下来,就已经急不可耐了。他一手托着刑鸣的屁股,一手将自己的性器掏出,喂入他的穴里。

一下还没到底,刑鸣痛呼起来,虞仲夜不由分说地掐着他的腰,将他狠狠摁坐下来。

刑鸣惨叫一声。穴内器物将他整个人囫囵塞满,似一块炙烫的金属,直抵腹腔深处。

虞仲夜的手稍稍松开一些,但仍箍着刑鸣的腰,命令他道:“你动。”

刑鸣举上坐下地动了几下,碍着‍‌‍‌‎体‍‍‌‎位‌‌‍‍关系,动也动不畅快。虞仲夜一旦入这窄道反倒不再火急火燎,低头慢悠悠地吻着刑鸣的脖子与耳后,手在他的衬衣内来回滑弄,揉他的胸肌,捏他的‍‎‌‎‌乳‎‍‎‌‍头‌‌。

刑鸣被虞仲夜撩拨得舒坦无比,又拔高身体动了几下,哼了一声:“下面也要……”

“好。”虞仲夜贴着刑鸣的耳朵亲了一口,手又滑向他的小腹,握住他的茎柱,这小东西分明已经忍不住,欲液滴滴答答的,没摸几下就湿了他一手。

刑鸣更舒服了。下头那点摩擦反倒显得不得要领,如小虫噬进骨里一般,愈发渴望激烈冲撞。

外国人显老易胖,刑鸣视线完全模糊了,电视里那个少年时代的偶像已经面目全非。他这会儿就想看见虞仲夜的脸。

他对虞仲夜说:“让我……让我转过来……”

“宝宝,”这具身体对虞仲夜而言如有魔力,无论碰过多少次,想要攫夺占有的渴望依然丝毫不减。虞仲夜没打算在兴头上与这鲜活肉体分开,把脸埋在刑鸣的脖子里哄着吻了几下,“宝宝,再动两下。”

刑鸣便又强耐着渴望动了几下,身体软得立不住,虞仲夜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将他举起来又放下去。这么‍‎性‌‌‍交‌‎‎‍‌极耗臂力,虞仲夜倒没多大反应,直到那‎‌‌‍小‌‍穴‍‎‌‎‍已完全松弛正是最好状态,才短暂与其分开。

虞仲夜将刑鸣架在自己与沙发之间,分开他的长腿,又‎‍‌插‌‎进‎‍‌‎‌去。

“老狐——”

虞仲夜用吻堵住刑鸣的嘴,一边‎‍‌‌‍抽‎‌‍插‎‌‌,一边吮着他嘴里的唾液,以舌头扫刮翻卷。刑鸣陶醉其中,两腿胡乱绞了个结,压着虞仲夜的肩膀迫他向自己靠得更紧,将两人间的空隙挤榨得一丝不余。

虞仲夜起初还能克制,一抽一送也还徐疾有度,但才弄了这么百十下便失控了,抓着刑鸣的屁股又揉又捏,往死里操弄。边操还边问着:“鸣鸣要我,是不是?鸣鸣喜欢我,是不是?”

满室喘声、水声,两个人的情绪都到了顶点。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电视里那三个发胖的白种男人也正深情款款地唱着:I love you so much, so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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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番外到此结束,还有一些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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