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啊哈哈哈,我要是说,就喜欢这种受有话不直说,攻看不清自己心意的感觉,是不是显得有些变态了?
-----正文-----
郑沛本以为回到车里,自己的感觉能好一点。
但事实上更糟糕了。
因为那狭小的空间,让他身上的气味愈发浓郁起来,而且坐在座椅上的时候,那种湿凉的触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提醒他,被自己的继子,按在公共场合,做了种种淫靡放荡的事情,还几次三番的到了高潮。
郑沛拍了一下方向盘,简直想将盛翀直接扔在学校,可……扔了也没什么用,学校和家的距离太近了。
不,他可以回别墅,可以去别的房产!
只是郑沛刚这么想,盛翀就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开车吧。”
郑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发动了车子。
他不想过于感情用事,他觉得自己需要更理智一点。
但夹着盛翀的精液这种事情,真的很掉san值,尤其这个狗东西见他面色不虞,还不满地开口,“我的鸡巴上也都是你的水儿,我也没像你这么摆脸色……”
郑沛:……
他还举起自己的手给郑沛看,“这上面也有你的精液,虽然你射的不多,但是也有!”
郑沛:……
想到刚刚盛翀就是用这只手和人打招呼的,郑沛的脸都黑了,一路对盛翀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只是这个一路,也没多长时间就是了。
而回到家里之后,郑沛打开了盛翀伸过来想要拉他的手,直接回到房间先收拾自己那一身的狼藉,将一身衣服裤子都扔进了垃圾桶。
盛翀也没认真阻拦郑沛——虽然他觉得让对方在大庭广众下,带着自己的精液,是一件十分令人愉悦且有情趣的事情,但如果真的做爱的时候,他并不想碰到自己的精液。
他嫌弃自己的东西。
不过要是郑沛的,尝一尝倒是不错。
这样想着,盛翀也去客厅的浴室冲洗了一下自己,他刚刚没说谎,他的性器上真的都是水儿。
他其实有想过和郑沛一起洗什么的,但他觉得郑沛太容易害羞,而且他可能会忍不住,在浴室就直接操了郑沛。
两个人都是新手,还是不要挑战那么大的难度了……他自己是无所谓,就怕郑沛受伤什么的。
郑沛还真不知道盛翀居然这么“温柔体贴”,洗澡的时候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胸前,都是盛翀弄出来的点点淤痕和齿痕,忍不住骂了一句狗东西。
可是他的乳尖又兀自地硬了起来。
察觉到之后,郑沛面无表情地换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他这次打定了主意,必须和盛翀把事情说清楚,表明自己拒绝的态度,决不能让对方蒙混过关了。
而他走到客厅的时候,盛翀已经等在门外了,他头发还在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见到郑沛就好像大狗见到了肉骨头一样,眼睛都亮起来了的问,“郑沛,我们在哪里做?你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郑沛:……
他没搭理盛翀……只是本来他想在餐桌前和盛翀谈这件事,可刚走两步就想到自己出差前,被对方压在上面……郑沛一转身,就往沙发的方向走。
盛翀亦步亦趋地跟上,“在沙发么?沙发也行,我其实挺喜欢……”
“盛翀!”郑沛忍无可忍地回头打断了他的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盛翀挑眉,“我当然知道,你要我形容给你听么?我想和你做爱,想操……”
郑沛伸手就堵住了盛翀的嘴。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可他刚想把手拿开,就被盛翀在手心舔了一下。
郑沛抽回自己的手放在身后,不能控制得脸红,却气急败坏地叫人,“盛翀!”
他的精明和算计在这件事上毫无用处……因为他总会对盛翀心软,所以他才会一退再退。
郑沛有些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盛翀,你如果对这样的事情好奇,就去找别人吧,不要缠着我了。”
别对他这样了,他要受不了了,他承认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但那是不可以的。
就不说为了盛翀,他也是自私的,他有着成年人的懦弱,所以不想面对世俗蔑视的眼光。
而且他已经因为自己的身体受够流言蜚语了,不想再多一个软肋被人指摘。
可盛翀听他这么说皱起眉毛,“你什么意思?”
郑沛不会以为,他随便到那种程度吧?是个人就要往自己床上拉?
郑沛闻言抬头看盛翀,故意想要激怒他,“你不会是找不到别人吧?”
盛翀果然勃然大怒,“郑沛!”
盛翀俯下身去,和郑沛对视,炙热呼吸喷在郑沛的脸上,“你大概不知道有多少人勾引我,从我十三四岁就开始了,现在更是。”
郑沛闻言在心里感慨了一下现在的孩子真早熟。
他十三四岁的时候,每天只想着怎么能考第一名,让老师喜欢,能给他再买一袋大白兔,可却面不改色地开口,“那刚好,你去吧!你去找别人,去和别人尝试,我不会管你了。”
其实他还想问盛翀一句,既然那么多人等待着他的宠幸,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他。
但郑沛最终没有问出口,因为无论什么样的答案,他都不想听到。
就让盛翀去找别人,郑沛觉得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可盛翀还是说了,“不行!”
郑沛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但很快他还听到了盛翀的下一句话,“那种勾引我的会是什么好人,谁知道干不干净。”
郑沛听他这么说,心跳慢慢恢复,但还有些意外。
原来盛翀还没傻到那种程度,看来他不用过于担心对方会被骗了。
而这时盛翀一点点地贴近郑沛,两个人的额头几乎要抵在一起,然后他开口,“郑沛,我只想和你做……”
郑沛闭上了眼睛,这样的姿势仿佛在索吻一般,可在盛翀又靠近之后,却听郑沛开口,“但是我不愿意,盛翀,我不愿意,你听得懂么?”
盛翀的动作顿住,“为什么不愿意呢,郑沛,你不是也很爽的么,你射了,还……”
“那又怎么样!”郑沛打断了盛翀,“如果我只想要这个的话,我去买个按摩棒,不是比你更持久,让我更爽么?”
他是真的豁出去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而盛翀终于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没有按摩棒持久。”
他见郑沛要张嘴,知道那张嫣红的漂亮双唇中,肯定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索性凑过去,直接堵在了那上面。
郑沛没想到,两个人已经说到这样的程度,盛翀还会这么做。
而且他本来是要说话的,所以盛翀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就钻进了他的嘴里,开始搅动。
郑沛推不开盛翀,他一直推不开。
而亲吻实在是一件太亲密的事情了,它会让两个人的呼吸相闻,津液交换……所有的感情和热情,都可以借由亲吻传递。
况且这还是郑沛的初吻,郑沛的睫毛一直在颤抖着,几乎想要揽住盛翀的脖子,好加深这个吻。
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于是他好似一个全无知觉的木头人一般,任由盛翀啃噬着他的唇瓣,吮吸着他的舌头,还不停舔舐他口腔内的每一寸皮肤。
他还苦中作乐地想着,初吻给了盛翀,也算自己不亏。
但除此之外,他真的一点儿回应都没有给盛翀。
盛翀也感觉到了郑沛的木然……他心中感觉有些不妙,因为这样的郑沛,还不如一直拒绝他,至少那样他可以想出办法来搪塞回去。
只是他还有些不信邪,他将郑沛向后推去,将人彻底压在沙发上,开始解对方的扣子,拉链。
郑沛全程都闭着眼睛,哪怕被盛翀剥得光溜溜的,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再拒绝,不再推人、骂人,可他全身上下都摆明了自己不接受。
他任由盛翀打量着他的裸体,任由对方爱抚、亲吻、舔舐,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可他这次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盛翀又一次将他胸前的那两个肉团凑在一起,揉捏着下面的乳肉,啃咬着顶端的肉珠,将那里弄得湿漉漉一片,同时带给他疼痛和酥麻两种感觉。
被这样对待,郑沛很快就有了反应。
盛翀也感觉到了,他摸着郑沛那根重新硬起来的性器,“郑沛,你说这次我多久能把你撸射?”
郑沛只躺在那里,一句话,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
盛翀泄愤一般的撸动着郑沛的性器,他看到郑沛难耐地咬住了嘴唇,看到郑沛的皮肤开始泛红,看到郑沛的性器吐出清液……可郑沛就闭着眼睛,洁白的贝齿咬着唇瓣,连呻吟声都不肯发出一声。
他愤恨地低头,从郑沛的酥胸吻到小腹,然后直接将对方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他这么做的时候,其实自己心中也有一点奇怪,不、不是嫌弃,尽管他以前从来没想过会碰另一个男人的这根东西。
可郑沛是不同的,郑沛真的很干净,也真的很甜,就连这里都是甜的。
这里的甜味不是那么具体,让盛翀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于是他开始仔仔细细地品尝起来。
后来盛翀觉得,这可能是棒棒糖的味道,橘子味道的那种——他很久没吃过那种东西了,因为他小时候被绑架,就是被一根棒棒糖骗走的。
不是他不知道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甚至他口袋里其实还有不少的糖果,可是他记忆里,母亲唯一给过他的东西,就是一根棒棒糖。
所以从那之后,直到上次和郑沛分吃一块大白兔,他再没有吃过别的糖……
而以往盛翀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是迷恋甜味的,比如甜甜的郑沛。
郑沛很快就交代了盛翀的口中——他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而且身体又那么特殊,当然是坚持不住的。
盛翀吞下了那依然很少的东西,觉得郑沛这根棒棒糖不错,还夹着糖稀,而且郑沛射了这件事,让他脸上出现了得意的神情,“看,郑沛,我可以让你爽。”
郑沛依然不回答他,他不咬自己的唇瓣了,却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咬到口中已经出现了腥甜的血气。
他觉得自己几欲崩溃。
舒服的。
他觉得自己的每一块血肉,每一寸骨骼,都快要被那极致的快感打散了,理智也要随之灰飞烟灭。
可他凭借着口中的痛感,将自己又重铸起来,将那岌岌可危的理智维持住,然后他又被不甘的盛翀分开了双腿。
郑沛将自己当做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他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而盛翀先是看到了郑沛大腿嫩肉上的两片糜红,那是刚刚给他腿交的时候被磨出来的。
郑沛的身体真的是太容易引动男人的淫欲,因为是那样的不堪磋磨,却让人更想过分的对待他。
随后他盯着郑沛双腿间被淫水儿浸润得晶莹的肉花,许久没有动作。
他以前看片子的时候,虽然能刺激得他射出来,可其实心中总是有种厌恶感,尤其看到某些特写镜头的时候,甚至可能会把他要射精的冲动给堵回去。
他那时候觉得是自己挑剔,可现在他知道是因为那些人,都没有郑沛漂亮。
郑沛的这朵肉花仿佛一朵被雨水打过的娇艳芍药,每一片花瓣都在瑟瑟地抖着,包裹着中间一条细嫩的肉缝,好似要保护那里,却不知道这样会让人更想探索。
而盛翀刚刚明明用手指和性器都摩擦过这里,这会儿却觉得自己糙得有些过分了,如此再那么碰的话,这里可能会破皮吧?
可他真的很想碰这里,于是他又一次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在了上面。
郑沛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为什么呢?盛翀为什么要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郑沛的眼角一片绯红,细碎潮湿的水汽聚集在眼睑之间,他终于发出声音,只有一个字眼,“脏……”
但盛翀没有回答他什么,只是舌头已经灵活地挑开了花瓣,如同一根鞭子一般,在那里鞭笞伐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