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嘿,衬衫大概就是这样的,还是求票票呀~
-----正文-----
郑沛被盛翀压着几乎操了一整夜,活活被爽到了昏过去,再后来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他觉得,盛翀应该没有奸尸的爱好……应该吧?
而早晨的时候,郑沛感觉盛翀松开了自己悄声起床,回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他累得浑身酸软,可又奇异地有着被满足了的餍足感,在这矛盾的情绪下,他决定今天偷懒睡个懒觉。
反正是周末,而他是不会去送盛翀的。他不喜欢分别,尤其是早晚注定还有另外的分别。
于是郑沛重新闭上了眼睛。
只是少了盛翀的被窝……虽然是盛夏,可空调开得足,所以郑沛居然感到有些凉,于是微微的蜷缩了起来。
但他也就又睡了十来分钟,就被盛翀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对方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开口,“送我去机场!”
郑沛不肯,“你自己去。”
“是谁之前不让我考驾照的?”盛翀指责地看着他。
“我没有!”郑沛立刻反驳。
“啧,你是没有,但你勾着我,让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操你,我哪有空去考?”
郑沛:……
他试图钻回被窝里,“滚啊!”
“不过……”盛翀忽然摸了摸自己下巴,“除了机动车之外,我另外的车技还是很娴熟的!”
郑沛:……
岂止啊,车速还很快呢。
呸!真想让人来瞧瞧,什么是真正地不要脸。
但郑沛挣不开盛翀的手,还是被对方穿上了内衣,套上了一件水粉色的T恤。
郑沛没见过这件衣服,将惺忪的双眼睁大了点儿,“你在哪弄的?我不穿这个颜色的。”
“为什么不穿,多好看,还显年轻,显脸白!”盛翀说着又给他套上一条牛仔短裤,然后将人推进浴室,“快洗漱。”
郑沛从小到大都没穿过这样的颜色,这种裤子,但他因为睡眠不足,脑袋懵懵的,盛翀又帮他把牙膏都挤好了,他就先刷了牙。
而盛翀站在郑沛身后,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又在郑沛那双白嫩嫩,毛都没一根的大腿上扫过,啧了一声开口,“你现在看起来比我还嫩,要是出去被人看到,会不会有人觉得我犯罪了?”
郑沛刷着牙,一嘴泡沫满脸疑惑地看着盛翀。
盛翀冲他露出哈士奇的笑,“以为我操了未成年啊。”
郑沛:……
他关掉电动牙刷漱口,面无表情地又开始洗脸。
等洗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昏头了,“你自己打车去机场!”
“打车也要你送我!”盛翀见郑沛洗漱完,就给他投喂面包牛奶,把他的嘴巴堵住。
等人吃饱了,他一只手直接揽在郑沛的腰肢上,单手就把对方给抱了起来,还不顾郑沛挣扎地把人抱出了卧室。
客厅里有一个三十二寸的硕大行李箱,以前盛翀出门的时候,郑沛从来没见盛翀带过这么多东西,因此还觉得有点儿惊奇。
不过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摆脱对方的钳制,他拍打着盛翀的手臂,“你放开我,我还想睡觉。”
盛翀哄他,“乖,一会儿睡!”
然后另一只手直接拎起了行李箱。
郑沛顿了下还是开口,“你为什么不用滑轮?”
盛翀冷哼一声,“你不是说地板很贵,不要划伤了?”
郑沛:……
额,他没想到盛翀会把他的话记得这么深刻。
但此一时彼一时,当年地板比较重要,现在是盛翀重要了。
他揉了揉自己发疼的额头,“滚吧,滚吧。”
盛翀一手抱着他,一手提着行李箱,“别催,在滚了,在滚了,滚也要你送我滚。”
“……”郑沛解释了一下,“我说的是行李箱。”
这时他已经被盛翀抱到了门口,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遂了对方的意愿,“我送你,送你,放我下来!”
要是出门被邻居看到,像什么样子。
盛翀知道郑沛答应了的事情会说到做到,因此将人放下了。
郑沛想回去换衣服,他真的没穿过这种东西。
可盛翀不让,又一次把他给抱住了,“我预留的时间恰好,你换衣服就会迟到。”
郑沛犹豫了一下,最后到底觉得送灾星比较重要,所以只抱怨了一句,“真是欠了你的。”
反正待会儿就上车,到机场他不下来,再用手当着点儿脸,没问题的!
然后他伸手想把盛翀手里的行李箱接过来——他觉得自己是“长辈”,咳,出门应该出力比较多。
盛翀说不用,但这次是郑沛比较坚持,都是男人,盛翀也就把箱子给他了。
然后……也不是拿不动,就是,真的很重。
郑沛佯作无事一般的拎着,但出了入户门,他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小白牙开口,“你力气是不是又大了?”
盛翀微笑地把行李箱接过来,“是啊,你每天白天上班,我就去健身房。”
郑沛这次不和他抢了,而是小声嘟囔,“怪不得每次都……”
把他按得死死的!
看到盛翀脸上的坏笑,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于是立刻加了一句,“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去考驾照。”
盛翀舔舔自己的犬齿,“我这也是为了好好开车。”
郑沛:……
感觉不是什么好话,“你闭嘴吧!”
虽然外面没有人,但他依然不想听。
可盛翀从来都逆反,他凑到郑沛耳边小声开口,“我想把你抱起来操,回头试试!”
说完这句,还舔了郑沛耳垂一口。
郑沛真想一头磕在电梯上,然后一路都没搭理盛翀——两个人是打车去的机场,郑沛真的没睡醒,不想疲劳驾驶。
到了机场,他都不想把人送进去,可却还是被拽下了车。
一路上郑沛都努力地用手挡着自己的脸。
他就没有穿这种衣服出门过,尤其还来机场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他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他认识的人。
要是碰到合作公司的老总什么的,他丢脸就丢大发了。
盛翀看他那副样子就想笑,不过还是拿了一个口罩给他戴上。
多了点儿伪装,郑沛总算放松了些,但随即盛翀就给他看自己的手机,那上面也有着一张机票信息,名字是他的,航班号和盛翀的一样,座位都是挨着的。
郑沛:……
他他妈的又上当了?
他努力维持微笑,“我没拿身份证。”
盛翀从口袋里掏出来,“我给你拿了。”
“我什么都没带!”
“要不是为了你,我需要这么大一个箱子?”
郑沛撒腿就跑,但十步不到就被还拎着箱子的盛翀给重新勒住了腰。
郑沛咬牙切齿,“我很困,我要回去睡觉。”
盛翀就凑到他耳边,“上了飞机一样睡,我在飞机上总不能对你做什么,但你要是不跟我走……”
他停顿了一下,“我和你回家,那你就真的别想睡了。”
郑沛就……他妈的无言以对。
“你需要放松,不过电脑我也给你带着了,真需要办公就远程来。”盛翀邀功一般的开口,“你看,我考虑得周到吧。”
郑沛脚步顿住,“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那天给你打电话的朋友,真的去旅游么?”
盛翀点头,“是!”
随后就哈哈大笑,“不过他们是去国外。”
他虽然也想带郑沛去国外,但郑沛的护照签证什么的都偷到有点费力,所以他才将计就计地说了国内的地方。
郑沛:……
他他妈的就知道。
盛翀把人环抱在怀里,“反正已经这样了,你现在要考虑的就是,是上飞机睡觉,还是回家挨操。”
郑沛闷闷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下飞机到酒店还不是一样。”
盛翀声音带着诱哄,“但飞机上你至少能睡好几个小时啊。”
郑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在原地气得要死。
盛翀看他这样,难得正经了一点,“走吧,郑沛,我们还没一起出去玩过。”
郑沛看着他,因为他这句话而有那么一点心动。
他不想日后和盛翀分别后,留在脑中的所有记忆,都是两个人在做爱的情景和画面。
于是他将那口气呼出去,妥协一般的低头跟上盛翀,小声开口,“不能一直在酒店,总要出去走走景点。”
盛翀在郑沛看不到的角度,轻轻地挑了挑眉,同样压低了声音,“我是没问题的。”
郑沛:……
好的,有问题的是他,他体力不够。
他气呼呼地又站住了。
盛翀知道见好就收——毕竟真把人惹急了,自己精心计划的好事就会泡汤。
于是他有了几分低声下气,“郑沛,你要是配合一下,我保证一天就做一次。”
郑沛才不上这个当,“然后一做做一天么?”
他某个周末就是被盛翀这么给圈禁在床上的。
盛翀好声好气,“保证每次绝对不超过两个小时。”
郑沛有些狐疑地抬头看盛翀,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对方,最终他决定把事情说清楚再考虑,“要我怎么配合?”
盛翀也不含糊,“别的都好说,主要是,有一件衬衫要给你穿。”
郑沛追问,“什么衬衫?”
“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衬衫!”盛翀说完,两个人走到了办理登记手续的地方。
这里人多,即使压低声音,也不适合说那些话了,郑沛想了下,觉得盛翀可能想把自己剥光了,穿个男友衫,或者就是把自己打扮的正正经经的,但是不给穿内衣,造成一种反差的感觉……羞耻是羞耻了点,但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不过他觉得两个小时还是有点多,于是给自己争取,“一个小时。”
盛翀冲他龇牙,郑沛怕他不管不顾的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连忙小声安抚他,“今天都配合你!”
反正那个大箱子里不会有情趣玩具,应该不会像上次那么丢人的失禁,大不了就在昏过去一次。
盛翀想了下,就露出了一个非常阳光的笑容来,“一言为定。”
两个人平稳地登了机,盛翀整个旅途都没有打扰郑沛,还拒绝了飞机餐,让郑沛在放平的头等舱座椅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路。
到地方的时候郑沛睡饱了,脸颊都变得粉嫩嫩的,配着身上的一身衣服,真的有种和盛翀是同龄人的感觉。
盛翀十分不要脸的想着,这都是我浇灌得好!
这段时间盛翀没少做攻略,下飞机之后他牵着郑沛的手去打车。
郑沛本来想抽手,但想到这是陌生的城市,胆子大了一点。
等租了车,盛翀先带郑沛先吃了一顿美食,把人给喂得饱饱的,才去了酒店。
而一路的安稳没让郑沛安下心来,反而让他提心吊胆的,因为他觉得这分明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包括那顿饭,他都觉得是死刑犯的最后一餐。
于是在电梯里的时候,他趁着旁边没人,用紧张还带着点儿求饶的口吻对盛翀开口,“你不会特别过分的,对吧?”
盛翀心中想笑,但怕把人吓跑了,“当然!”
他向着郑沛凑了凑,“让你舒服,但不会让你受不了,好不好?”
郑沛将他的脑袋推走,“你正常点。”
盛翀忽然温柔,让他更觉得害怕了。
而等进了酒店,盛翀着急地将那件衬衫拿出来的时候,郑沛心中立刻升起了“我他妈又上当了”和“果然如此”两种矛盾的情绪。
实在是那件衬衫……上面看起来确实是一件非常正常的衬衫,和他平时穿的衬衫没有任何不同,可衣服的下摆却连着一条薄纱内裤,而且那内裤还是开裆的。
郑沛不算见多识广,甚至想都没想过,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变态的东西,但他也忍不住想,是不是真的有人穿着这种东西,在穿一条得体的西裤走在街上。
他刚这么想,就见盛翀又拿出来一条他的西裤,“配在一起一定好看!”
郑沛:……
“我不!”他立刻提出了抗议。
盛翀倒是没有扑过来扒他的衣服,只是平静开口,“那每天两个小时挺好,更长时间我也是做得到的。”
郑沛:……
郑沛郑重其事地问盛翀,“你是不是有性瘾?你要有的话,我们抓紧去医院治疗一下。”
他现在就常常怀疑,淫荡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