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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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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care前因后果

-----正文-----

其实最后一次循环解除以后,两个人也不能完全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最后一次,毕竟之前有太多回抱着假设度过零点的夜晚。但反复推究事情的每一处结局,始终有轻飘飘的感觉让人浮在空中,抓不住彻底安心的支点。

肖鹤云看小姑娘眉头仍揉成一团就知道她还在漫长的纠结中,他压下自己的各种情绪,轻轻拍了拍她:“你要回学校吗?”

李诗情赶紧摇了摇头又问:“那你还开会吗?”

两人都被对方看似轻松却苦大仇深的脸给逗笑了,肖鹤云吐了口长气,“要不还是网吧包夜休息一晚?”

李诗情皱着鼻子说不,肖鹤云迟疑开口:“那,去我家?”

进家门以后,气氛才开始变得局促起来。 肖鹤云对着房间的摆设突然哪哪儿都不顺眼,他找了件衣柜里买小了没穿过的短袖,又翻了条新的齐膝短裤,挠着头说都是干净的递给李诗情让她先洗个澡。

等到肖鹤云也收拾停当出浴室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窝在他床上捧着手机翻新闻报道。

头发半干,被她随便用毛巾包着,穿这身衣服的李诗情背影看像是缩小版的自己,刚用过吹风机的热气熨平了惯用洗发水的香味。

肖鹤云不自觉就凑到她身边,手臂几乎围着她,去看手机屏幕。

新闻报道还停在上一阶段,李诗情看了一会儿都开始犯困,一回头差点撞上肖鹤云的下巴,惊得她险些掉下床,又被肖鹤云拽了回来。

体温贴着衣物,心跳声好像从某个遥远的空间里传导回来,不只在胸腔共鸣。 她想开口说点什么,至少要再质问一下,但被吞噬掉的呼吸已经不允许她再做这种程度的思考。

彼此有个瞬间同步的念头,都是怎么唇会这样软,齿列又如何这样酥麻,吻得不像苦海沉浮中攀附的救命稻草,倒像是两支烟火擦亮在寒冷夜里。

肖鹤云弄掉了她的毛巾,捧着她凉的发丝也扶着她纤细的腰,感觉要被自己一直压抑着的欢喜情绪没顶了。恨不得,恨不得可以更爱护她一点,好让平凡卑微的人生随着这点火光燃尽。

直到有咸涩的液体触着眼睫融化在唇边,肖鹤云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亲太久或者弄疼对方了。 他赶紧看她的脸,眼眶红红鼻尖也红,一点也不像之前那么多次勇敢冲锋的女战士,那个总让他感到羞愧的英勇神情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像个小孩子一般哭泣,茫然地伤心。

肖鹤云懊恼得在心里挠了一把自己,道歉了至少两分钟,李诗情才抽噎着开口说对不起,我就是又难过又高兴,有点,哭得停不下来。

肖鹤云给她顺顺背又递了纸巾,听见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真的没什么,就是,得缓一下。因为挺喜欢你的所以,很高兴。”

李诗情眼睛亮亮地看向他,坦诚得像一湖如镜的水。

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姑娘啊。

肖鹤云根本没招,只好贴着脸颊亲她,被缓过劲来的小姑娘霸道地扶着肩膀反击,挨挨蹭蹭摸得两个人都难耐。

只是小姑娘终究还是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勾着腿根磨湿了。她有点无措地绞着腿,看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的肖鹤云,他涨红了脸,说要不你等我下。

怀里失了热源,李诗情一下子就觉得烦心,抓着他不放。肖鹤云只好把她打横抱起,小姑娘就埋头到他肩窝要腻吻,实际上给他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牙印。

肖鹤云把她抱到浴室的台面上,去拆刚才他在便利店买水结账时鬼使神差顺带的一盒套。

李诗情眼睛睁大了,质问这色狼是否早有预谋。

肖鹤云指节修长,挤了一点润滑和套一起顺到中指上,这会儿又装作面不改色地道:“主要是我也喜欢你。所以,以防万一。”

他一面扶着她的背脊一面向下摩挲,李诗情根本没受过这种刺激,两条腿差点蹬在他胯骨上,被他捉着脚踝带到肩膀。又一寸一寸地试探过她的反应,很快找到了敏感的地带,咬着耳朵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诗情几乎咬牙了,哪还顾得上回答,胸前颤得像雪浪,被他刻意地含吮,埋在濡湿暖巢的指尖一下触动,被春潮带了一手雨。

肖鹤云半抬起手臂供她攀着,小姑娘头发乱糟糟毛绒绒地靠在他胸前,要求中场休息:“你真的,你怎么回事?凭…什么!”

肖鹤云觉得好笑,帮她理顺头发,结果被不服气的小姑娘撞了一下胸尖,痛得呲牙咧嘴。李诗情好学得很,也去解他的衣服,手不大就一起上,脸色潮红地感受箭在弦上的时刻。

他呻吟了一声,喘着气亲昵地靠过来,贴着她发烫的脸颊,轻轻问:“如果你觉得太快了现在可以停。”

李诗情呐呐地应了一声,又伸手环住他。小姑娘仰着头说那不行,你不能反悔。 肖鹤云笑说:“我是怕你后悔。”

扩张完成的很好,初入虽艰涩但李诗情只是微微蹙眉。

“放松,诗情。”

李诗情几乎战栗起来——她意识到她好像一只去了核籽的桃,被人慢慢旋着探到汁液丰盈的果肉内,再被贴着触碰娇软的内心。她想要喊出声音,最后又无言地流出一颗眼泪。

肖鹤云安抚地吻她发间,只心里苦笑着摇头。她应该毫不知情自己有多么可爱,也不明白此情此景到底有多么吸引人。

很快两人也没什么机会思考了,更汹涌的情潮翻滚上来。肖鹤云抱着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干脆从后入,贴着也更紧密。他遭了这么一会空档动作变得急促起来,又怕小姑娘第一次吃痛,一边揉捻着阴蕊一边挺动,倒是完全没顾及李诗情受不受得住。被他这一番前后夹击,哪里还有呻吟的力气,内腔缠得快痉挛,足尖绷紧,高低还是湿透了臀尖,汁汗淋漓,只在肖鹤云又拆了一枚套时发出抗议的哼唧声,显然已经于事无补。

等到肖鹤云餮足地把她从浴室里抱回床上,李诗情已经睡熟了,眼睫不颤呼吸绵长。肖鹤云撑了一会儿,直到过了12点,一切无事发生,一颗心终于沉进被窝。

他握了握她的手,无端命运到如今,劫后的庆幸和感激终于让现实变得更真实。

四下安静得耳朵发沉,肖鹤云轻声道:“谢谢你。”

梦乡黑甜,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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