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自己亲哥哥本来就不可饶恕,但是薛愈好包容,他不怪我,他抱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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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上午都在“我好想薛愈”里度过。
但是他在工作,不会回我微信也不回回我电话。
我试图在微博上看薛愈粉丝po出的新鲜壁纸望梅止渴,但是我发现薛愈“不上镜”!
我大概是全世界第一个敢说薛愈不上镜的人了。
不是他不好看,薛愈那张脸怎么可能会不好看。但是他在镜头上的时候,我永远觉得他与我有很强的距离感。
我怎么看那些照片,怎么觉得他们一点都不如活生生的薛愈站在我面前好看。
而薛愈上一条微博更新,还停留在医院事件。
我无聊到要长草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枕头里,盖着他的被子:想要新鲜的薛愈。
倒也不是没有人不知道薛愈现在在干嘛。
我把微信点开了,常年占领我星标的人不仅有薛愈,还有他经纪人杨风清。
我:羊哥,我想要新鲜的薛愈!
对面秒回。
杨风清:看剧中,勿cue。
我:[微信红包]开口费
杨风清已领取红包
杨风清拍了拍我哭天抢地喊爹
杨风清:???
杨风清:你哥从来不拍你吗?
我:不拍,快点,给我福利!
杨风清邀请您视频通话……
我手比脑子快,接了。
入眼就看到杨风清坐在椅子上,看我接了视频就对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我不敢吱声,眼看着他把摄像头切了过去,我就能看到薛愈了。
他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衫,领口本来还开了两个扣字透气,现在也被他扣上了。
他怎么跟从画里走出来的似,不食人间烟火。
我以为我就这样静静看着了,结果他突然看过来,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带着笑意,却微微挑眉警告。
我心跳骤然加快。
“薛老师,那我们开始?”
场外试探性询问。
但其实摄像机已经开了。
薛愈今天好像扫了淡妆,我看他眉尾似乎比平时深一些,唇色也更好看了点。
“不用叫老师,我这怎么也没怎么可当不了老师。”
他又开始自以为的调侃,实则很不给媒体面子。
我仿佛能想到杨风清瞪他时候的眼神了。
场外很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开始了今天的话题预热。
我以为我能听到点东西的,结果人家还没说话,视频就被挂断了。
这……就没了?这就没了?这就没了??
我:???rnm退钱!
杨风清:内容保密,粉丝不要过度关注!具体内容以官方发布为准。
我淦!
“我去,我根本不关注内容好吗?我只关注薛愈!”我气得直笑。
关键他还真退钱了。
杨风清:[微信红包]去买奶茶
……行。
时间好快。
客厅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能俯瞰风景,居高临下。
我等薛愈等到下午三点,门被推开,他脱下一身光鲜亮丽朝我走来,怀抱玫瑰。
那会儿我正在厨房热饭。
是的,我忘吃了。
尽管他再三嘱咐威逼利诱,我还是因为睡过头而错过了正常饭点儿。
所以当我抱着饭碗一抬头就看到薛愈手捧玫瑰盯着我,本来脸上还有点儿的笑意在目光落到我手上时荡然无存。
我要多惶恐有多惶恐。
按理说,这件事儿不能全赖我,他昨晚折腾我折腾得要命,我今天补觉睡过头很正常……
“哥,你回来了。”
我硬着头皮喊他,把饭碗放到桌上后就朝他那贴过去。
他以为我会抱他,我也以为我会,但是我看到玫瑰时就停下了脚步。
伸手去碰那束将会永远盛开但已然枯萎的干花,我感触良多。它已经不再芬芳了,甚至一点糜烂,但它永远无可取代。
因为这是我要送他的那束,也是被我目睹他进酒店后,在地铁站亲手扔进垃圾桶的那束玫瑰。
错不了,因为带着我签名的贺卡还绑在枝干上。
“你……怎么想着送我干花儿。”我不承认那束玫瑰是我的。
薛愈语气平淡:“只许你送我玫瑰,不许我送你吗?”
“怎么可能?我当然喜欢。”答非所问。
“宥宥,我没问你喜不喜欢。”
我把那束玫瑰接过来,它已经有新的包装纸了,以后还会插在我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我和薛愈早上一起来就可以看到。
“你怎么把它找回来的?或者,你怎么知道的。”我问他,说真的我觉得不可能有人看到我。
那是谁告诉了他?
“你坐在路边喝酒抽烟的时候我就拿到这束花了。”
我沉默的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现在的样子。
但落地窗倒映了我们。
但是我想不通,我喝酒的时候,怎么可能?
“下回别藏,让我知道。”他贴着我耳朵嘱咐。
“我没藏……”我反驳他,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他从背后搂上我的腰。
“你是我抱着长大的,捧在手心里疼着的,你一个眼神我就能明白你在想什么。我的宥宥太乖了,要是不把你捆在怀里放在心上,我哪儿放心得下。”
薛愈说得坦然又淡然,环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拍了拍。
以前的时候,我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永远有光,以至于我完全没发现他看向我的时候眼睛里也有。
薛愈在娱乐圈待久了,是是非非见惯,人情冷暖见惯,道德沦丧也见惯。
他好像见什么都不喜不悲,但唯独对我永远捧有赤诚。
“碰了你让我既后悔又心疼,悔在哪有哥哥睡自己亲弟弟的,疼在我让我宝贝儿受苦了。可是昨天在浴室我给过你走的机会,你非但不要,还让我带你一起犯错。宥宥,算盘打得好响。”
可能是因为环境原因吧,娱乐圈大多数时候都在演戏。
大家心口不一,心照不宣,难能有真情。
在娱乐圈谈感情,真的很伤人。
薛愈也不例外。
我觉得他需要一个人,需要一个能时时刻刻信任他,也时时刻刻被他信任,跟他敞开心扉的人。
我恰好就是这种人。
但我是他弟弟。
喜欢上自己亲哥哥本来就不可饶恕,但是薛愈好包容,他不怪我,他抱紧了我。
但是他还没完全对我敞开心扉。
“要是我一直都藏的好好的,不让你发现我的小心思,你也没碰过我,你就真的安心只当我哥哥?”
我不甘心,我总觉得他就算再怎么,对我的爱应该也不止局限于亲情,不然他昨天晚上就是憋死自己也绝对不会碰我。
“不会安心,但会一直以哥哥的身份陪你。”
我一下就红了眼睛,泪意藏都藏不住,说不上什么感觉。
又复杂又觉得意料之内,这才是薛愈。
明明该有无数次心动,但还坚守他自己的道德底线,我不让,他就永远不会越界。
“那碰了我之后呢?”我哽咽地问他。
他说:“如果你要,那我还是以哥哥的身份,但会比之后你生命中出现的任何人都更爱你。”
我把玫瑰放到了客厅茶几上,从落地窗上看到薛愈的目光跟随我,视线一刻也不离开。
他对我的形容永远是最高级,对我的包容和温柔是现在进行时。客观事实和真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淌,想要穿成一条珠子。
就该穿成一条珠子让薛愈带着,让他时时刻刻想着我,不然怎么满足我卑劣的心思?
他给我擦眼泪却越擦越多,烦死人,他明明有机会不让我哭的。但是他没那么说,他只给了我一个自认完美的答案。
我告诉他:“但是我不想。哥哥跟男朋友我都想要,换句话说,我想要哥哥当我男朋友。”
薛愈低头看我,他的眼神好像在说可以,又可能是我在遐想。
很重要,因为我被他一个眼神撩倒了。
咽着口水,我两只手勾他脖子。
他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理智呢?
我好坏,也好不知羞,但我好想看薛愈在我身上失控,想听他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薛愈听着我的话,并没有给我答复。
我不介意,毕竟日子还长。
我说:“我忘了吃饭了。”
他皱眉,面色不悦:“但我走之前你再三答应过我要按时吃饭。”
薛愈上钩了。
我亲他下巴,凑到他耳边小声讲话:
“我不听话,哥哥要不要罚我,让我涨涨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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