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勾勾手指,我就自甘堕落跑到他怀里去。
sp预警(不熟悉或雷的可以略过本章等下章)+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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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到薛愈,但我并不想以这种方式。
“打架就算了,还打群架!薛宥,你好能耐。”他气得牙都打颤,眼睛里的情绪让我不敢直视。
我被薛愈拎着甩到床上时人是傻的,他力气好大,我根本不可能挣开。
我后悔了,后悔死了,我不应该一时鲁莽冲撞,直接打了人。
昨天晚上我动手后沐词才想劝架,可他张了嘴,劝架就成了添油加醋。他上手,我火气一下冲到顶,可以说打到一处去了。
当晚就请了家长。
我哥在异地一时半会儿飞过来,沐词他妈也恰好在国外。
今天下午三点多才见上面。
校长“亲自接待”。
这待遇满学校找不出来几个。
丢死人。
等不到对方家长,我哥先带我回了家。
他在学校百般维护我,路上却一句话都没说,进门的时候才张口,肉眼可见地生气。
“我大半夜接到你们老师的电话说你打架,吓得你哥工作都来不及安排就订机票飞过来,就怕你出什么事儿。”
但其实我没事,被我打的人脸上挂了彩。
我身上伤不重……
我仰躺在床上慢慢起来,看他两手掐腰站在我前面居高临下地骂我。
“我是真没想到,没想到啊薛宥!”他眼眶发红,惹得我也不好受:“退一万步讲,你打不打架对我而言无所谓。但我是你哥啊,我他妈担心、心疼你啊!怕你进医院,怕你一个人待在这边没人照顾。”
我其实很少被他凶,他平时待我温柔又捧在心尖上宠,他一凶我我难免会害怕和掉眼泪。
我一掉眼泪,他就舍不得,但今天不一样。
薛愈看着我哭,眼中只有片刻动容,然后就烟消云散。
我去拉他的手,摇头道:“哥我知道错了……”
我哥没把我甩开是万幸,他蹲下来,与我视线齐平,我只觉得他好像冷漠了几分。
他问我:“宥宥,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舍不得打你?嗯?我不是说过要乖一点,你哥被你撺的火正攒着呢。是不是宥宥长大了,哥哥的话不想听了?”
他这一连串问得我只会摇头了,尤其是最后一句,我哪敢不听他的话。
他搂着我,低头亲了亲我头顶,明明温柔,却让我忍不住在他怀里发抖。
“撒谎。”简单两个字,很轻,但敲在我心上了。
“不……哥,哥哥,别……”
我被他拉起来,往书桌那儿走。
他将我上半身全都压下去,让我腰塌下来,姿势和动机就显而易见了。
哪被他这么打过,我又惊又怕又羞,是着急得想挣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摁住。
他另一只手解我裤子,我心里忐忑不安,哭着说我自己来企图让他对我怜悯点儿。
可他已经够对我怜悯了,一直以来是我在一步一步试探他的底线。
薛愈乐见其成,也不怕我跑,松开抓我的手就站在那看着我自己脱裤子。
我肯定只是因为怕羞才不让他动的,但是细想这事儿自己做才更羞耻才对,一时竟手脚均僵。
我一边儿掉眼泪一边看薛愈,眼里满是祈求跟委屈,反倒惹他不悦。
他掐着我下巴跟我接吻,将我吻得喘息不止,又趁我不防,空出来的手直接把我下身剥个精光。
目的达到,却把我背对着摁回床沿。
“哥哥……”我小声叫他,害怕得厉害。
可是我现在哪有资格和他讲条件。
“怎么着?”
巴掌落下来,我刚想说的话也咽下去了。
好疼,清脆的一下也响的不得了,可不是他之前跟我做爱时随手拍我两下,分散注意力的力度。
比那更疼,更麻,我差点儿没忍住就叫出来了。
“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哥…哥哥轻点。”
我认错讨饶一个也不落下,也还是没能打扰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巴掌,均匀分布到我屁股上。
本来还觉得很凉,现在只有又热又疼的感觉了。
“宥宥多大了?十七了,哥是不是也不应该再打你了。”他平淡地询问,但其实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摇头,脸也烫的要命,把头埋在被子里哭声明显:“没…没……是我错了,哥哥怎么打都是对的。”
“哦。”他又补了一巴掌,让我疼得直哭叫,也拿不住他今天要做什么。
“是吗?”
生气是必然,但总不能一直生气吧。我知道错了。
我忍不住,把腿更分开一点,在他那个位置看应该是春光若隐若现。
但我真怕他气得昏头,根本不想操我,只想教训我。
后来的一巴掌没落在臀瓣上,反倒是往花儿那儿打了,要不是有肉挡着,他这一下指定会打到那里。
薛愈说我:“只露一半做什么?有能耐全露出来,你难道还怕挨打?”
我当然怕!
本意又不是让他打我那儿……
“宝贝儿,咱俩今天算算这段时间的总账。”
他今天真的是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任凭我百般求饶认错,也还是逃不掉打。
反倒是我哥,一句一句质问。
“先说第一个,喝酒和谁学的?”
一句问题接一巴掌。
“抽烟和谁学的?”
“口交谁教你的!”
前两个我可以说耳濡目染,最后一个我真的是支吾半天都没办法给答案。
一个回答接一巴掌。
不回答接两个。
他手怎么不疼啊?
那他不疼我疼啊……
我被薛愈打得半天都只会哭,只会叫他哥哥,又粘人又撒娇,只想他吃一吃这套。
可能气也过了点,没之前那么软硬不吃,薛愈停手半天没动作。
我抹眼泪回头看去,他对我勾勾手指,我就自甘堕落跑到他怀里去,尽管他刚刚还在打我。
他要抱我,我就顺势两腿缠在他腰上,把他怀里最后一点凉意也给捂热乎了。
薛愈带我往浴室走,我一时不明白,更反应不过来,直到我看到浴室的那面镜子才恍然大悟。
“睁开眼睛。”他命令我,完全强迫道。
我被他吓得直往他怀里缩,好一会儿才敢把眼睛挣开,一睁开就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浑身都透着粉红,而臀上是更娇更媚的绯红,衣衫不整缠在正人君子一样的薛愈身上,哭哭啼啼,委屈求抱。
薛愈亲我眼睛,眼泪都被他吻干净了,声音低哑:“宥宥看到了吗?”
我红着脸点头,听他在我耳朵边上轻声说:“不听话的小朋友才会被哥哥打,宥宥是不听话的小朋友吗?”
呜……
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还能说出这些羞死人的话的?
我啜泣着认错,蹭他脖子讨好,要他别打了好疼。
薛愈确实没再打我,而是让我顶着羞耻看镜子,他揉在我被他打得红肿的屁股上,却越来越不对劲。
指尖没入在中间的缝隙里,他把我转了个个儿,让我清晰看到镜子里,他的手指是怎么进入我的。
一边做,一边哄着我亲:“疼不疼?”
我点头,怎么可能不疼!
他笑了笑,指腹在我那块儿打转,但就是不进去。
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连骂我都要把我拉到怀里骂,哄我总是温声细语的薛愈。
我却不想再看镜子里的画面,实在是太淫靡了……
明明只是在门口挑逗,里面却早已馋的不得了般“流水”,清液在他动作下挂了银丝。
他并了两指不重不轻打在花上,故意凶我,咬我耳垂:“宥宥好馋,是又没好好吃饭吗?”
我搂着他脖子,瑟缩起小花取悦他,想了半天才点头,软着声音撒娇:“是,所以要哥哥喂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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