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我的玫瑰,我的玫瑰也爱我,不会把他的爱分给其他人,但却会毫不吝啬地给我。
-----正文-----
我哥问我,是不是有喜欢的小姑娘了。
我想也不想地摇头,因为我看到了他眼中光黯淡了,只剩一个小火苗,很小很小。
“没有。我没有喜欢的女孩儿,我只喜欢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我承认得太过于迫切,薛愈并没有笑,反倒是对我说:“喜欢也没什么,这个年纪,也很正常。”
他语重心长,又不忘叮嘱我:“别乱来,别欺负人家,得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在我心里,他是朵扎人很疼,不需要保护罩,但要站在高台上,美得让人惊心动魄的野玫瑰。
我的玫瑰花蔫蔫搭搭的对我说话,我好舍不得。
但是我还是问了一句:“真的?”
薛愈一愣,他可能以为我会抱着他说好爱他。
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被他欺负的好惨,我就小小讨回来一下。
就一下。
我哥的脸明显的沉了下来。
“当然,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早恋。”
噗……
我把头栽到他怀里,砸得他有些疼,闷哼一声。我伸手替他揉,又蹭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大笑。
“那喜欢哥哥可以吗?”
我仰着头看他问道。
“可以。”薛愈不假思索。
“那为什么喜欢哥哥可以,喜欢别人就不行。”我继续问他,不知死活。
但他好像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就憋出四个字:“你哥双标。”
“……”
爆笑如雷了。
很好,那我喜欢他的双标。
就像我爱我的玫瑰,我的玫瑰也爱我,不会把他的爱分给其他人,但却会毫不吝啬地给我。
我还是不想看到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原谅他的一切,亲了他一口说:“只爱哥哥一个。”
他让我亲,却不见他脸色有多好转。
我去摸他手机,点进微博才发现他界面一直停留在娅娅和我的合照上。
评论区已经不是当时的评论区了,很多慕名而来的网友不知道我们两个是谁,但看脸来说都在喊养眼和好甜。
养眼我可以理解。
好甜我属实不能参悟了。
薛愈把手机从我手里抽出来,管我要解释。
亲他好上瘾,我想先亲一口再说,可他躲开了,在我不解的目光下说道:“我满意了就让你亲。”
“……不满意呢?”我很谨慎。
他皱了皱眉,指尖儿在我身后点了点:“那就重操一顿。”
我打了个寒颤,假装呜呜咽咽地说不亲了,却反被他抓着手腕往床上带:“重挨一遍打也可以。”
他就是吓唬吓唬我,实际上哪样他也舍不得。
我身上现在可一件衣服都没有,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腿分开,那里有点肿了,好疼。
薛愈也上来,把我捞到怀里,顺手扯了被子裹在我身上。
我垮着张脸,我以为他会把我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被子裹着我哪有他抱着我舒服。
“学校的人都好坏,为了包庇新高一,都没说他们故意羞辱我身世,还在我面前骂你。”
我讲话,然后像只蚕蛹一样拱到他身旁,想起这事儿就觉得委屈。
如果不是他们说我妈不要我还骂我哥,我也不至于把沐词打得鼻血横流。
薛愈显然刚知道这件事,他显得有些懵,眼神飘忽最后落在我身上,大拇指的指腹轻轻碰了碰我唇角的伤口。
说话都柔和了不知几度:“那也不能这么莽撞,让自己受伤……”
我假装垂泪:“可是他们骂你欸——”
我哥看着我拙劣的演技,很给面子的揉揉我的头:“这世上骂你哥的人多了去,要是人人都在你面前骂我,你还能挨个儿打一遍?”
本来我是假哭,可听到他这话我顿时眼眶发酸。
是,这世上有很多人喜欢薛愈,也有很多人讨厌他到骨子里。
早年薛愈因为红的太快得罪了大佬和大佬的“狗”,被营销号骂了十几天,各种黑热搜上个不停,娱乐圈好像谁都可以踩一脚。
那个时候他的黑粉就已经很过分了。
泼硫酸、激光笔、装定位、p遗照……
没有什么是黑粉干不出来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他们还没想出来。
虽然他现在早就洗掉了一身冤屈,当年抹黑他的人也都没落着好下场。但只要他还在娱乐圈,路上就永远不可能顺风顺水。
在我心里永远最好的薛愈被别人贬低到一文不值,让我忍气吞声说不在意真的很难做到。
“宥宥是小哭包做的吗?怎么又哭了?”他逗弄我想让我笑一下,可我却没能让他如愿以偿。
“要是真的能让他们都闭嘴,也可以。”
薛愈叹口气,抹掉我快滑到下巴的泪滴,贴在我额头上轻声道:“乖宝,咱不去和他们置气好不?”
他搂我搂得好紧,我张口想去亲他,还没到一半就被他压着用嘴堵回来。
我问他看到我脸上的伤时是不是很生气,他摇摇头,抵着我下巴跟我说:“心疼死了。”
我哥跟我讲,照片发出来六个小时后就爆了,本来没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和他太过肖似,才让这件事愈演愈烈。
其实我长得远不如我哥好看,只是凭借那么几分他的神韵,才让人一打眼过来觉得我们很像。
细看我可不比我哥经看。
“全网都在问你是谁,那个小姑娘应该也和你说了吧?好几个公司都在打听你,大公司已经凭人脉去问了,小公司也准备塞钱买联系方式……”
薛愈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吮在我锁骨上,种了一颗很淡很淡但一定很甜很甜的草莓。
“宥宥,你想让你哥接到多少家种类不一,或影视或传媒或娱乐公司的邀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