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薛愈?或许。是我的爱人——我心脏的窦房结。
每有一只诱宥叫“老公”,就会有一只薛欲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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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叫他哥哥,胜过别的称谓好多倍。
可怎么办,我更喜欢叫他老公。叫哥哥会给予我一种我依旧只是他弟弟的错觉,是一种……
永远无法逾越的伦理之墙,成见大山,道德底线。
我喜欢被他拥有,也拥有他的感觉。
“嗯…轻…轻点……”
我低低喘着气,不敢大声说话,就怕有谁听到声音进来。
或者说我就是怕被人听见。
薛愈把我彻底抱在怀里,完全圈住我,操得其实不重,但我惯性撒娇。
一波接一波的情潮让我在他臂弯里找不着北了。
在家里怎么浪都是两个人的事,在这就不一样了。
即便有他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公开场合的性还是让我很紧张,紧张到根本没办法放松。
他掐着我下巴吻我,抓着我不放,唇舌交缠的时候故意用手抚摸我全身,温柔顶弄。
“嗯…唔……哈嗯……”
我被他堵着说不出话,但过于强烈的快感真的爽到头皮发麻,我总在不停瑟缩着身后,也绞得他满头是汗。
十指紧扣,我因为刺激而不断用力,应该捏的他挺疼。
我把他捏疼了,他就重重顶一下,听我哭出声后又继续温温柔柔磨人。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大,他没脱裤子。倒是水声,逐渐起来了。
“老公……”
我嘴上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半眯着眼睛从骨头软到嗓子眼儿,紧搂着他叫。
他亲我眼角,唇间衔走我一颗泪珠,我就着咬上去,又纠缠到一块,贴着他一刻也不离开。
我还是害怕。
怕被人发现了我偷偷藏匿起来又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的感情。
我的爱人——我心脏的窦房结。
“在这呢。”
他回应我,眉眼间我跟笑意挤在一块儿。
薛愈舍不得让我真疼,总是很小心,等我完全适应了才会真的狠操。
可他不知道,他每一次小心都会让我格外难挨,因为他会慢慢磨着花心,让我得趣,完全接纳他而不排斥。
我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朵黏黏糊糊叫:
“老公,老公…嗯…老公……”
双腿完全缠到了他腰上,这样进的好深,其实我有点受不了,可又因为是他甚至觉得还可以继续。
我是个有点喜欢在他怀里无理取闹的人,如果他一直在哄我的话。
明明他已经够温柔了,但是我嫌不够,蹭过去咬他下唇,又让他轻点,说疼。
但以他现在的力度,再轻下去就不用做了。
可他是薛愈,是好爱我,我也好爱他的薛愈。
看到我疼得掉眼泪就慌就心疼,啄着我唇角哄,甚至有要不要休息会儿的意思。
我被他捧在心尖上哄了好久。
对于他隐晦的提议我没答应,靠在他锁骨上种了一颗很浅很浅,不到半天就能消下去的小草莓。
我一边盯着那颗淡粉色的小草莓痴痴神往,一边夹杂着哭腔说:“哥哥,我要的是你哄我,不是真的顺着我。”
他明白了,笑了两声也没生气,摸着我的背说好,用力了几分。
我还是说疼,他还是哄我,但我们都不敢再接吻了。
因为如果嘴唇肿着,或者痕迹明显很难解释。
这回他抽送得很规律,换着频率折腾,我射了一次,沾染在他腹肌上。
他还没射,但是停了一会儿,让我适应完高潮后的余韵。
我轻轻亲了一下被我种在他锁骨上的那颗小草莓,也不过就是一会儿,颜色就已经淡了很多。
在薛愈身上光明正大留下痕迹,真的会是一件让我高兴到不得了的事情。
他伸手揉着我的头发,把我脑袋都往他锁骨上轻轻按了按,诱哄道:“好宝,种个深点的,太浅了不甜。”
我噙着泪,声音颤得好像要连不成句一样问他:“不…行,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他先是说:“宝贝你悄悄种一颗,咱藏好了,不给别人吃。”
然后又小声和我说:“看到了那就看到了,正好断了他们念想。我乐意纵着我宝种,别人都不行。”
我真的不应该再哭了,因为再哭下去就不好看了。
眼睛会肿,嗓子会哑,鼻涕可能也会不受控制流出来,我会很丑很狼狈。
可是他说完这句话我就再也忍不住了。
好像最后一堵墙也被他温柔击碎,我抵着他的肩膀哭得泣不成声。
哭也不敢大声哭,都是在他耳边小声喘着哭,倒是更显得委屈很多。
人果然最大的问题就是贪婪。
其实我明明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跟我哥在一起,这不就是我要的吗?
我已经把这么好的他拉下水了,在这段不被允许的关系里苟延残喘、相濡以沫,我怎么还不知餮足,想要更多。
其实草莓种在锁骨上轻易也不会被看见,冬天了,衣服又厚又多,男明星又不像女明星一样需要穿精致的华美礼裙。
这些东西,甚至几天就能消下去。
可是这些都不代表不会被看到。
万一呢,万一真的就是在更衣室被看到了,哪怕是匆匆一瞥,别人也会起疑心。
对于薛愈而言,如果这些东西被爆出去,那么重要的不是床伴是谁,而是会有各种各样的造谣出现。
我太清楚啦。
他到这一步不容易,嘴上不说在意,可他其实比圈里大多数人都热爱演戏,不然他也没必要这么累。
拍个偶像泡沫剧不比电影轻松?收视率肯定高,还不用承担票房风险。
他疼我,我不能真的让他这么疼我。
薛愈突然在我里面轻轻动了动,可能是不见我理他吧。
我没忍住喊出了声,一下就从耳垂红到了脖子。
“宥宥?”他叫我,让我做决定。
我摇摇头,靠在他脖子旁边,拒绝了他的提议。
其实这样拥有他就足够了。
“不要,你再给我种一个……”
我抬起头,仰着脖子要他种:“相同位置,锁骨上,再来一颗好不好嘛。”
他哪来的定力说不好,一手托着我屁股,一手揽着我肩膀,在和他同样的位置上又种了一颗。
……也一样甜。
不差什么!
他抹掉我滑到下颚的眼泪,一边轻轻顶弄,一边哄我:“我的宝贝好乖。”
我断断续续喘着,强忍着没继续叫出来,贴着他索吻:“那、那老公亲我一口。”
我好喜欢被他抱着亲,这样归属感很强。
不知道什么时候火越撩越大,他也忍不住了,抱着我把我放在办公桌上。没全放下,因为凉,他胳膊还搂着我离桌面还有一段距离。
薛愈突然操得很快很重,次次都碾过花心,让我不想叫也忍不住叫出来,好几次都没收住叫得很大声。
他嘴角带着笑。
这回我是真受不住了,啜泣不已夹着他的腰叫他老公让他慢点,但是他却有闲心问我。
“宝贝儿,检讨要家长签字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
虽然但是,这还真不是我胡编乱造的。
检讨是真的要家长签字,因为这件事的性质比较严重,说白了,也就差在我打了我妈的儿子。
不然我就可以直接走人了。
我点头,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所以只能哭着说:“真的,真的得家长签字。”
我没想到这也能正中他下怀。
我哥亲了亲我耷拉的眼皮,笑了一声后问道:“那宝贝,你是要让老公签?还是哥哥签?”
“……!”
我怎么都没想到,我能因为他一句话差点射出来。
但是紧要关头他堵住了关口,让我不得不强颜欢笑忍下去,在他一堆为我身体健康着想的道理中认命。
“乖,等哥哥一起,射太多了真的对身体不好。”
“……”
那你知不知道操多伤肾。
呜呜——
刚才还大开大合,现在就慢慢研磨,惹得我登在情欲高峰根本下不来。
“啊…哈啊…哥哥,你…你快点。我难受。”
我见真的没人打扰,就放浪了些,大着胆子求欢,声音也不再是在他耳边小蚊子一样嗡嗡嗡。
结果他还真是做到了我说的那句。
哄我:“宥宥,宝贝,难受咬我别咬自己嘴唇,疼不疼?”
但不顺着我:“再忍忍,快了。”
本来一切都很好,我也做好了跟他软磨硬泡的准备。
但敲门声突然响起,暧昧跟情欲戛然而止。
我一下就不行了,害怕得死命往他怀里躲去,眼泪根本收不住收掉就掉,连声招呼都不打。
“哥…哥哥……”
我哭着小声叫他。
他嘶了一声,低头难耐的喘着粗气。
我因为太害怕而咬紧了他,他现在应该介于又爽又难受之间。
他抚摸着我的背,尽力稳住声音问:“什么事?”
门外是个女声传进来,还有点耳熟,很像陪我录视频的策划。
不过她好像真的很害怕我哥,不敢开门也不敢太大声讲话,有点战战兢兢地说:“薛总,那个…杨哥让我给您送份资料。”
我哥可能嫌我忍得太好了,这会儿顶弄起来,迎难而上,也把我顶得高潮迭起。
我靠着过去索吻,成功没发出声音,但也勾得他差点忘了答话。
“先放外头桌子上,我待会儿亲自去拿。”
“好。”
他简短的结束对话时,也狠狠操了我几十下。我不确定门外的人走没走,就只能勾着他接吻。
直到我又和他一起射出来,我才精疲力竭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抱着我温存缓了一会儿,才带着我去里面一个小的洗漱间清理。
“辛苦了,小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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