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给我一个拒绝薛愈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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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杨风清打来的。
我看了一眼,见薛愈还是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直接把手机往他手里塞,把他扣在我后脑勺的手放下来。
我喘了几大口气。
“你,你先接电话。”我扶着胸口喘着气说。
他笑了笑,按了接听键。
“喂。”
我跟我哥挨得近,所以听到他电话里的声音不是难事。
杨风清大概在开车,因为我听到有汽车喇叭的声音:“薛愈啊,后天那个晚会你真的不去吗?”
我哥盯着碗里的冬瓜摇头:“不去,温言不也没去吗?”
杨风清笑了,他嘲讽地问:“还真敢跟人言言比啊?人家什么背景,你什么背景!人经纪人是谁,你经济……欸……”
“你。”我哥气定神闲。
杨风清不管:“不行,我不管你乐意不乐意,后天你必须去。温言她未婚夫也在,我陪你把他家代言拿下来,你他妈争气点!别真以为自己牛逼了就真能躺平!”
瓜可真大。
老实说,我哥跟温言十七八那会儿就认识了,我也知道他们两个关系很好。
好到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觉得他俩之间有点事。
温言一直单身,我哥也是,媒体一直都认为他们两个只是差一个机会曝光。
结果七年过去了,我哥跟我在一起了。
就在昨天我都还在想温言要是知道我哥不是单身会不会伤心,结果今天我就听到人家有未婚夫。
可是……
“场子干净吗?”我哥问。
杨风清没想,直接告诉他:“应该还行,林老师今天上午才确定参加,现在估计没人敢乱来了,毕竟林老师一向讨厌这些。”
我挑碗里的葱花,挑到一半被我哥搂过去了。
汤差点洒。
他说:“那我带个人。”
他不会说的是我吧……
“带,你带着走一圈估计也就没人敢碰了。正好让林老师看看。”
我不知道他们口里的林老师是哪个,我只想知道杨风清怎么不问问他想带谁就答应了?
还吃着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手就撩开了我衣摆探了进去。
他的掌心好热,贴在我微凉的皮肤上有些烫,他肆意轻捏把玩,又在我腰上搂搂抱抱打圈圈。
我浑身都好像跟着一起烧了起来。
这怎么吃啊……
我想叫他别弄了,可是他在打电话,我还不能出声。
“明天拍摄我跟你一起去。”杨风清说。
“好。”他心不在焉,指尖拨弄起了我前头两颗红果,弄得硬挺,玩不够一样两边换着玩儿。
我憋得要哭了,想叫又不敢叫,喘都不敢。
可他们两个还在打电话。
好热,想脱衣服。
他的手最后停在我肚子上,轻轻揉着,那里最软。
“不说了,我发你那个剧本记得看,行就接了。我进地下车库了,微信联系。”
我终于熬到了杨风清把电话挂断。
“嗯……”
我轻喘出声。
薛愈没低头,反倒是舀了一勺汤送到我嘴边。
他怎么不直接呛死我。
搞不懂他闹哪样,我红着脸说:“你把手拿出去我就喝。”
可他低头亲亲我,用鼻子蹭蹭我的脑袋罕见“撒娇”:“好宝。”
我知道他平时压力大,所以我可以接受陪他玩儿点我能接受的情趣。
但是情趣可以接地气,不能接地府。
喂我就喂我,摸我干嘛?
摸我就摸我,撩我又闹哪样。
今天跟他搞了三次,我后头都疼,才不信他还能硬起来。
我瞟了一眼:“……”
他还真被我刚才吻硬了。
我还是由着他喂了,现在用一张嘴就能解决,我要是再磨叽点估计就得换张嘴了。
但我在喝汤之前还是说:“想好,是想喂我还是想吻我。”
笑死,哪来的汤。
他只想跟我接吻罢了。
吻着吻着椅子就空出来了一张,我坐在他怀里,被他按着吻,水声不比寻常淫靡。
“宥宥刚才叫得好可怜,娇得像只小猫一样。”他调侃笑我。
我就像软了骨头,靠在他身上只能都脖子了,别的地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他的手流连在我腰际,几欲往下探。
我小声问他:“哥哥,做吗?”
这么暧昧直白充满情欲的一句话,却成了唤醒他理智的钥匙。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大口吸了一口气,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搂紧。
搂得好紧。
薛愈亲了亲我耳后的头发,隐忍克制地说:
“不做,哥哥心疼着你呢。”
有人能给我一个除了他是我哥之外拒绝他的理由吗?
他不做,因为我在办公室被他抱着清理的时候,哭着跟他说后头疼。
他没拿药,用清水将花里花外洗了一遍,又轻轻替我揉了两下小花。
回家之后我还没来得及上药,虽然疼,但是能习惯好多了。
他大概搂了我五分钟,然后就放我下来吃饭。
本来还烫的不能直接入嘴的汤变得温热,正好。薛愈说明天带我去剪剪头发,是哦,是有点长了。
长了容易脱发。
头发少揉起来不舒服。
“你要带我去哪?”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听了他俩通话的全过程,很难不让我好奇。
薛愈笑了笑,解释道:“一个慈善晚会,宥宥不想去也行。”
虽然感觉他带我去似乎不仅仅是因为要让我混脸熟,但是我还是没说什么,无条件相信他。
晚饭吃得稀里糊涂,对旁边的人心猿意马。
夜里要睡下的时候我缠着他帮我上药,却看到他还硬着。
我低头,跟他说:“要不我帮你口出来吧。”
我哥浑身像条件反射一样颤了一下,然后皱着眉训斥我:“不行,想都别想。”
我被凶得莫名其妙,委屈的不知所措问他为什么。
结果他说:“以后都不许,听到了吗宥宥?”
“我不许,我舍不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可看着他还是忍不住小声说:“那你埋进来……好不好?”
我和他离得有点远,就往前爬了爬,离他越来越近,软语蛊惑:“涂上药,轻一点埋进来,再轻轻动一动。好不好,哥哥。”
我看着我哥喉结动了动,张口却还是想拒绝我。
我把头抵在他胸膛上,小幅度蹭了蹭撒娇,嘴里叫着哥哥,握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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