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一遍,谁家小猫。
sp警告。
不熟或雷此项建议直接卧倒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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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他的手,不单单是因为漂亮。
还因为他掌心温暖,手指长且灵活,握着我的时候永远是温柔,健身房里手上暴起的青筋凸显得有力又有安全感。
那个时候喜欢也不敢说,小心翼翼藏着心思,见面总是渴望牵手。
也没想过未来某年某月某日,我会被他用两根灵活的手指玩到高潮不止。
更没想过之后的一个月时间,我两次被他用暴起青筋的手扇巴掌扇到哭。
我们两个在动手这件事上唯一的相似度,就是对被揍的一方百分百到肉。
啪——
臀瓣上的痛感特别明显,我想躲也没处躲,趴在他一条腿上,脚被他另一条腿拦着,上身瘫在沙发凳上。
屁股被凸出来,任由他巴掌一下一下扇下来润色,又疼又麻,毫无反抗之力。
姿势羞耻到我不想抬头。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来着?”
薛愈打一巴掌问一句。
“不能再打架……”
虽然很想完完整整说出来,可他下手好重,半点面子也没给我留,我呜呜咽咽说完。
提这事他又来气:“那你往心里去了吗?”
我憋红了一张脸抬头转过去,泪眼朦胧眼巴巴看着他服软:“真的,我往心里去了,哥哥我错了,别打了疼。”
我哥一向拎得清。
以往我就算犯点小错他生气骂我,我撒娇他也不会拒绝,甚至心疼了能忍着怒气把我搂怀里哄两句。
但凡我动手,那说什么也不好使。
薛愈冷笑:“你往心里去还犯!那就是不把你哥当回事儿呗?”
怎么可能?
我哭着摇头,想握他的手,却刚好挡了他落下来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抽在我小臂上,皮肤顿时红了一片,我疼得赶紧把手抽回来,结果反倒让他误会了。
薛愈停手,食指点了点我的腰,内容简短却威慑力十足:“薛宥,你再敢挡一下试试。”
他今晚一直在叫我名字,连名带姓。
听惯了他叫我宝贝,这样的落差让我很不习惯。
小声说我没有,撑着身子抱怨,却一动也不敢再动。
一直以来我都没怀疑过我哥说的任何一句话,因为他对我从来都言出必行。
薛愈真的很善于塑造和维护角色。
以前只是兄长的时候我会怕他,却还是在他温柔跟威严并施的管束下慢慢沦陷。
后来做了男朋友,他给我不同于兄长的疼爱,我不愿抵抗,彻底黏在他这张网上。
他对于角色切换的流畅程度,我完全意想不到。
巴掌还是一下一下接着落,清脆的响声好像在屋里荡了一圈又回来,砸在我耳朵里。
夹杂着几声我的啜泣跟恳求。
“你告诉我,上次我打你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你要是再打架怎么办!”
回忆一下涌进脑袋,我本来脸颊就发烫,现在好像要烧起来。
是,他上回打完我还抱着我看镜子,在我耳边警告说再打架就重来一遍颜色更深的。
我害怕了,因为上回就好疼。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我其实很不喜欢这句话,哭着说的时候特别傻,而且最后七个字全世界通用。
结果我现在只会重复这几个字,像个复读机。
我哥充耳不闻,接着训话,把逐渐掉下来的猫尾巴甩到我背上。
“嘚瑟。薛宥我问你,还他妈有你不敢的吗?”
他是真气狠了,这么多年因为演戏练台词,本来被磨得没有的口音这会儿都出来了。
依旧还是问一句打一下,只是越来越用力,我叫得声音也越来越忍不住。
“你考虑过后果吗?想过万一闹大了要怎么办吗?出事了怎么收场?你听过我的话吗?”
我一句也没反驳,生怕驳一句更点他火。
“我告诉你薛宥,这辈子你想跟我在一起我就永远得先是你哥,我当不好你哥这个角色别的角色也没可能你听明白了吗?”
别的倒也还好,这句说出来,我心都要被戳碎了。
我仿佛真的听到了玻璃掉在地上粉碎的声音。大脑宕机,只听到了没可能三个字。
我以为他要和我分手。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分手……
一下子,好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浑身无力,两眼发晕,头沉得像铁球,直直砸在沙发上。
“薛宥?”
我选择性忽视他的任何声音,只能听见“没可能”这三个字。
我怎么看不清东西。
“……宥宥?”
都是模糊的,包括他也是。浑身不自觉的小幅度发抖,冰冷。
直到嘴里尝到了咸我才回过神。
被他抱到怀里,我好无措。
就像掉在海里的人濒死,却抓住了一块浮木。然后就看到了生还的光,疯狂、颤抖、紧紧抱住那块浮木,紧紧抱住、仅仅抱住……
嘴里真的发出小兽呜咽一般的动静,眉头逐渐缠在一起解不开,越来越多的眼泪打湿他左肩的衣服。
一句:“不要,不要,不要和我分手。”
被我说得七零八落,拼起来听都费劲。
“我错了,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不把你放在心上,你不能不要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乏氧上头,即便在他怀里也能摇摇欲坠。往他怀里钻,想让他完全包裹住我,不要松手。
薛愈听得发懵,张开手搂我,生气但不敢发火,被我彻底气笑:“不分手,分什么手?”
我忍不住眼泪,屁股也疼,越哭越起劲儿。
他越想把我从他怀里拽出来我越要往里埋:“你说的,你说我们没可能……”
“我是说——”他要解释,可我这样他八成解释不通。
薛愈无法理解,呵笑一声,拿我没招:“薛宥你把我气死算了。”
坐到他腿上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硬了。
无关别的,只拿我这一身来说,我挨打的时候就在想:他看着我怎么一点反应都不起。
原来只是在憋着。
他不说话了。
我在他肩上哭,他好像铁了心不哄我。
直到我哭累了,他问:“哭完了吗?”
我点头,委屈但不敢说,听到他的声音又有些忍不住。
薛愈叹口气,轻轻抓着我脑后的头发,跟我解释:
“我的意思不是分手,而是在做你另一半的同时,依旧还是你哥。懂了吗?我要是连你哥都当不好,怎么敢再去争取第二个身份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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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宥:呜呜呜呜呜呜x555
愈哥:(撸袖子干着急,气到有理说不清,但还他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