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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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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

*强制榨精

-----正文-----

【上】

大概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烦恼: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

狗卷棘曾经也一度以为自己的恋情或许不会有结果——毕竟他自己能表达的言语受限不说,喜欢上的还是身为同性的同学,这个同学甚至还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

刻骨铭心到了不惜用最为扭曲的诅咒将对方束缚在自己身边近七年之久。而对方也对此毫无怨怼,反而报以同样浓烈的爱意。

青梅竹马时许下婚约、突如其来的分离、强留人间的诅咒、并肩战斗的默契、将灵魂与肉体全部双手奉上的承诺……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曾以为自己的暗恋终将成为青春时期美好却酸涩的回忆。

然而,在日复一日对乙骨忧太的注视中,狗卷棘渐渐发现,自己或许并不是一厢情愿地爱慕着他。

乙骨忧太会望着自己出神,自己看回去时会匆忙移开目光、却不知他通红的耳根反而正对着自己;他会在捏可塑橡皮时捏出饭团或是狗卷棘的样子;他会在自己与他人交流、或是在外用餐露出咒纹而吸引到各种隐晦的注视时,要么将自己与其他人隔开、要么露出些许不快……

狗卷棘不愿太过自作多情,毕竟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就是“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

但当熊猫用八卦的眼神看他甚至偷偷打听乙骨忧太有没有跟自己告白、当真希都会问“那个豆芽菜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当一年级最细心同时也跟自己和忧太都最熟悉的伏黑惠都会对着他欲言又止后吐出一句“乙骨前辈最近好像很在意狗卷前辈”后……

他忍不住会偷偷窃喜——是不是,他并没有自作多情?

于是他不着痕迹地试探、小心翼翼地暗示,期待着对方有一天能发现他们两情相悦这个半公开的秘密。

——之所以说是半公开,是因为大家都猜测乙骨忧太对狗卷棘怀有不一般的思慕,却都没看出狗卷棘才是那个首先动了情的人。

除了五条悟曾经一句“呀,棘你其实很喜欢忧太吧?”把他吓得手足无措,矢口否认后又纠结了许久这个不知道是迟钝还是敏锐的老师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不是那个意思,那自己那么着急着否认岂不是显得更可疑了?

然而他一切婉转迂回的表达,都没有被乙骨忧太理解……

或者说,乙骨忧太不愿意去理解。

乙骨忧太或许也发觉了自己对狗卷棘超出正常同学朋友水平的关注和好感,但他就是固执地认为他过去喜欢的人是里香、那么现在和未来也只会喜欢里香。就算心里或许会有个声音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不对!我喜欢的人是狗卷同学!”,但在他听来却那样微弱。

他将祈本里香放在非常重要的位置,但他对于祈本里香更多的是如亲人一般的爱怜与怀念——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坚信着自己喜欢里香、是对恋人的喜欢。

——如果不是的话……七年来他因为一己之私将里香以可怖的咒灵形态强留在人间、还以为是里香诅咒了自己,这种事又算是什么呢?

——即便里香根本不怪他、也说这六年多是她最快乐的时光……他也根本没办法阻止自己被愧疚淹没。

——所以他喜欢里香、爱着里香,他会将自己的灵与肉全部献给她,他会用自己的余生去爱她。

——只有这样,他才会稍微释怀,愧疚的海才不会将他彻底吞没。

狗卷棘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因为咒言师术式的特殊性,狗卷家的人一直都特别擅长猜测其他人未说出口的话。狗卷棘也是如此。尽管他是一个有时候看起来喜欢恶作剧的普通男高中生,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善于揣测他人想法而体贴温柔的孩子。

在他发现了乙骨忧太对自己并不只有纯粹的友情之后,他也逐渐读懂了乙骨忧太自己都没琢磨清楚的真实想法。

……但越是看清乙骨忧太的想法,他就越是难受。

他不讨厌祈本里香,甚至有点喜欢她的性格,但一想到乙骨忧太对祈本里香的执念,他就心中止不住地酸涩。

是活着的人真的永远都比不过死者吗?还是说真的就只有初恋会最让人念念不忘呢?

可祈本里香的确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相比他这样面庞会逐渐带上棱角、身体上只有肌肉的线条、连自己的感情都没办法好好说出口的同性,谁都会选择身体柔软、面容秀美的可爱女性吧。

就连他都会在知道那个少女的经历之后对她产生怜惜。

于是他被动沉默着、也主动沉默着。

“来张开嘴给我看看。”

狗卷棘闻言乖乖地张开嘴给家入硝子检查。

“嗯,喉咙的损伤在治疗之后基本没问题了,没多久就能恢复了。你沾到的一点小诅咒也不用担心,只是会放大一些感情而已,过段时间就会自然消失了。”

“鲑鱼,大芥。昆布。”他点点头,对家入硝子道了谢后起身离开,没多久就把这个没什么影响的小诅咒丢到了脑后。

“棘!”熊猫叫住他,“忧太刚刚任务做完回来了,好像给你带了什么吃的哦。”

“鲑鱼!”狗卷棘朝他点点头,开心地朝宿舍跑去。

“奇怪……今天的棘看起来怎么这么开心……”熊猫摸了摸下巴,“该不会……嗯嗯,不过也是好事。”

“昆布!”狗卷棘在乙骨忧太的宿舍门口探头探脑,对方看到他可爱的样子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招手让他进来。

“狗卷同学,这次去的任务地点好像有一种果冻特别出名,所以就带了一些回来,你要试试吗?”

狗卷棘开心地点头,有几缕翘起来的浅亚麻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跃动:“鲑鱼鲑鱼。”

乙骨忧太把带回来的一盒果冻递给他。

“忧太,金枪鱼?”狗卷棘打开一个之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光看着他吃自己却没别的动作的乙骨忧太。

乙骨摇摇头:“我不是特别喜欢甜食啦,狗卷同学喜欢的话全部吃掉也没关系。”

“鲑鱼子。”狗卷棘闻言,高兴地打开了第二个果冻。

吃着吃着,他感觉脑子开始渐渐有些晕乎乎的,双颊也涌上一股热气。六个果冻全部下肚之后,他疑惑地看向已经开始有点出现重影乙骨忧太:“忧太,金枪鱼明太子?”

“诶,等等。”乙骨忧太也终于注意到了哪里不太对劲,拿起一个果冻的包装盒翻到背面一看——品名:玫瑰酒冻。

其他几个分别是桃子、柠檬、草莓等等水果口味的,但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酒冻。

“狗卷同学以前喝过酒吗……?”

“木鱼花……”狗卷棘摇摇头,表情呆呆的。

“啊……”乙骨忧太愣住,“这下可头疼了……狗卷同学,我送你回宿舍休息好吗?”

“木鱼花!”狗卷棘好像突然有些生气起来,“忧太,蛋黄酱芥菜木鱼花?”

“诶?我没有总是避开你啊……只是狗卷同学现在醉了——”乙骨忧太无措地解释着。

狗卷棘却听不进去他的解释,一把把他推倒在了宿舍的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吐出一句不再是饭团馅料的话:「忧太,不要动。」

原本想起身的乙骨忧太闻言只好不再动作——尽管他可以挣脱开咒言,但这样狗卷棘就会被反噬,而他之前已经知道在这次的任务中狗卷已经受伤不轻了,于是更不敢反抗咒言的束缚。

他试图说服狗卷棘从自己身上下去:“狗卷同学,你——”

狗卷棘却将一根手指抵上了乙骨的嘴唇,神色有些危险。

乙骨忧太怕他又使用咒言损伤喉咙,只得乖乖不再说话。

狗卷棘见状,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俯下身奖励似的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而乙骨早就在他逐渐靠近时整个人呆在了原地,眨了几下眼之后才反应过来,想推开狗卷棘却又因为顾忌到反噬而不敢动作,只能开口道:“等等,狗卷同学,你先下去,别继续了——”

结果这次他的话还是没能说完,就被狗卷堵了回去——用嘴。

“唔……”他发出一声闷哼,唇上是湿润柔软的触感。在狗卷棘温热的舌探入他的口中时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狗卷同学,别这样……”

被推开的狗卷棘咳嗽几声,嘴角渗出一点血丝,又被他用舌尖卷回口中,隐隐能看到他舌面上的蛇牙咒纹。

他抬眼看向有些抗拒脸上却又止不住溢满担心神色的乙骨忧太,刚想露出一个笑容来安慰对方,却瞥到了对方左手无名指上的银制素戒。

一点点微小的醋意迅速被诅咒放大为怒火,他不顾喉咙的伤口再次用咒言限制住了乙骨忧太的行动和语言,身体往下移了移,手伸向了乙骨的皮带扣。

皮带解开的咔哒声和拉链下拉的滋滋声在只有两人喘息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乙骨忧太浑身紧绷,却因为刚刚狗卷棘的受伤而强行止住了自己本能的反抗动作。

在狗卷棘把手伸向他的‍‍‎内‎‌裤‍‌之后,他还是忍不住抓住了狗卷棘的手,对方却只是闷哼一声之后将嘴里腥甜的血迅速咽下,挣脱开乙骨忧太桎梏之后,沙哑着声音又是一句:「不许动。」

吸取了乙骨忧太两次反抗的教训之后,狗卷棘拿过一边的皮带将他的手强行扣在床头,

他一点点将平角裤褪下,在看到里面已然是半勃的性器之后忍不住笑了,上下撸动几下之后,伸出艳红的舌尖试探性地在‎‌‌龟‌‎‍头‎‍碰了碰。

乙骨忧太猛地一颤,又想挣扎时却听到狗卷棘说:“喜欢、忧太。”

他的动作顿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喜欢?狗卷同学?对他?

“可是我……唔!”

不愿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的狗卷棘不再试探,而是直接将半硬的性器整个含入口中,直接用行动阻止了乙骨忧太继续讲话。

‎‌‌龟‌‎‍头‎‍一路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的伤口,但这点疼痛根本没办法给已经习惯于喉咙受伤的狗卷棘带来什么阻碍,不如说这丝缕的疼痛反而会给他带来实感。

口腔被塞得没有一丝空隙时的满足感让他把乙骨的性器往嘴里含得更深。他的头颅上下晃动着,将‍‌肉‌‍‎棒‌‎‌吞咽到最深处时浅色的头发会触碰到乙骨的小腹,带去一丝丝痒意;此时从侧面看去,几乎能看到性器将脖颈顶得突出的形状。

明明是作为咒言师最应该好好保护、不能轻易示人的部位,现在却为了取悦另一个人而敞开着迎接性器的侵犯。

被喉咙挤压‎‌‌龟‌‎‍头‎‍、被潮湿温热的口腔侍奉的快感是任何一个男性都难以抵挡的,更何况还是个童贞。乙骨忧太咬着唇,想阻止狗卷棘继续做下去,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狗、狗卷同学……别做下去了,真的不行……快放开……!”

狗卷棘听到他的话,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将性器吞到了最里面,呕吐反射让喉咙和舌根都不断蠕动挤压着‍‎‎阴‍‎‍‌茎‍‍‎‌和‎‌‌龟‌‎‍头‎‍,带来灭顶的快感。

性器抽动着将微凉的咸腥浓稠液体注入湿热的口腔,狗卷棘艰难地吞咽着,将每一滴液体都吸了出来,又细细舔过柱身,把每一个角落都细致地照顾周到。

咸腥的‌‍‎精‌‍‍液‎‎和铁锈味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是很微妙的味道,但只要想到这是他喜欢的人的体液,他就满怀欣悦。他咽完后伸出舌头,露出已经干净的口腔,只有蛇牙咒纹随着舌肉而微微变换着形状。

乙骨忧太看到这一幕,原本就通红的脸更是愈发红得滴血,他想挣脱手上的皮带,却又被狗卷棘按住,他凑近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手有技巧地抚慰着刚刚软下又已经硬起的性器。

“忧太,金枪鱼蛋黄酱?芥菜。”

——忧太最近没‎‍自‍‌‎‎‍慰‎‎‍‌过吗?好敏感。

“狗卷同学……别说了……”乙骨忧太的头偏到一边,不敢去看他酡红的脸颊和色气的笑容。

狗卷棘一只手继续上下动着,另一只手在嘴里胡乱捅了几下润湿之后伸向了自己的‍‎‌后‍‍穴‌‎‌。

“等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乙骨忧太顾不得那么多,一个用力挣开皮带的束缚之后拉住狗卷棘的手,后者却是皱着眉再次顶着满嘴的血腥气用出咒言:「忧太,别动。」

可能是怕他再反抗,狗卷棘不再纠结于给自己扩张,而是直接咬着唇扶着乙骨的性器坐了下去。

“唔……”

两人都同时发出了痛呼,但狗卷没有停下太久,而是调整了一下姿势之后手撑着乙骨的胸口上下动了起来。

——真的,真的好痛……可是这是忧太的……

真的是太过于疼痛了,身体如同要被从内部撕裂一般,刺入身体的巨大异物带来的是可怕的不安全感——一种明明通常情况下永远不应该有物体从外侵入其中、此时却有这样一个炽热滚烫的硬物强行闯入、‌‍私‍‎‌‎密‍‎‎‌的领域被他人占有的不安全感。

——可是、可是和喜欢的人在肉体上结合,真的、真的……

有几滴透明的液体滴落到乙骨忧太的小腹上,乙骨惊讶地抬头看他,刚想问他是不是太痛了敢紧拔出去,却发现他是在笑着。

“喜欢你,忧太……”

或许是有了血液的润滑,他的动作渐渐变得顺畅起来,乙骨忧太感受到的也不再是被紧紧夹住的痛苦,而是与之前被唇舌侍奉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忧太,鲑鱼子?”

——忧太,舒服吗?

乙骨忧太咬牙:“可是狗卷同学,我——”

狗卷棘的脸色蓦地冷了下来,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别说话。」

鲜红的血液从他嘴角溢出,他却浑不在意地继续上下动着,泪水再次涌出。

——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忧太……

——但是这次过去,他一定会生气的吧?

——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在一起、只要能继续这样下去,忧太一定会发现的。

——关于他也喜欢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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