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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瓶】猫爸爸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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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不仅受顾客的喜爱,就连猫咖里面的猫咪也中了一种名叫张起灵的蛊。

预警:

1、这是客瓶、客瓶、客瓶、张海客x张起灵;

2、私设张起灵副业是猫咖店店员,这个设定喜欢的人多可能会写成系列的续篇(突然挖坑。

-----正文-----

张起灵跟张海客交往的第三个年头,两人商量之后决定给张起灵在张海客公司附近找一个他有兴趣并且能打发时间的副业——名叫“玉面”的猫咪咖啡厅普通店员职位。

在香港这种生活压力偏大的城市里,这样的职位并不容易找,可像张起灵这样面容姣好、受猫咪欢迎的男性猫咖店员却像个珍稀物种。

普通的店铺大多不缺人,需要与人打交道的职位又不适合张起灵,张海客更是不愿意让自家族长去做服务行业,最终考量再三,才同意张起灵选择了猫咖。不过张起灵偶尔会跟着吴邪他们一起接下地的活,少则三天多则一周的特殊性质让他在面试时有些被动——当然了倒斗这样的事情就算面试官刨根问底去问,张起灵也不会说。

好在这家猫咖除了店长之外还有一名分店长,即便是张起灵要请假,也不会影响到猫咖的正常运营,两人斟酌一番决定让张起灵先工作一个月试试看,结果显而易见,张起灵不仅受顾客的喜爱,就连猫咖里面的猫咪也中了一种名叫张起灵的蛊。再加上他并不在乎薪资,店长便自然而然邀请张起灵长期加入他们猫咖小家的一员。

猫咪咖啡厅的地理位置就在公司大楼对面的商业街上,无论是早中晚三餐,还是周末休息,只要张海客有空,都会来猫咖接张起灵,久而久之,店长和分店长都知道张起灵有一个待他相当好的同姓哥哥。

“您以后过来不需要消费,大家都是熟人,不用那么见外。”分店长见张海客每次来店里等张起灵时都要刷卡消费,次数久了多少有些抱歉,可张海客却不以为然,笑着表示正是因为他弟弟在这里,才更要照顾他的工作。

张起灵因为血液的原因,猫咖里面的猫咪都爱呆在他周围,他细心,总是能最先察觉出哪只猫咪需要优先照顾,再加上他又安静帅气,很快就被常常光临猫咖的年轻人称为“门面担当”,这条街附近有所大学,来猫咖的学生自然最多,女性又占大多数,张起灵更是受人欢迎,虽然他不爱讲话,但依旧被许多青年‌‍‍‎男‎‍‎女‍‌暗暗要了好几回微信。

有一回更是当着张海客的面,被两位手挽着手的大学生询问是否方便填加好友。那时候张起灵正在抱着猫咪喂化毛膏,他连头也没抬,只是专心托起猫猫的前肢,手法看上去十分专业,张海客支起胳膊用手背撑着下巴去欣赏张起灵工作时候的身影,见他不答话,便笑着替他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张海客瞥了一眼那两名大学生略显失落的背影,不禁失笑:“看来族长很受欢迎,没想到这份工作还挺适合您,那我就放心了。”说着便伸出手来拿起杯子里的吸管慢慢搅拌,说不吃醋是假,但再看张起灵刚才的反应倒也不至于影响心情,可张海客难得起了捉弄的心思,于是说起这话来多少显得他有些玩味。

张起灵闻言,抬头去望他,一双淡然的眼睛里浮现出少有的疑惑,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突然称呼他为族长,盯了他半晌才看出这家伙要捉弄自己,于是抿抿唇暗暗思考。他还保持着喂着猫咪的姿势,怀里的小猫见没有膏状物从管口挤出来,便趴在张起灵的胳膊上去舔他的手,舌头即将舔上那两根奇长的手指时,被张起灵及时发觉,临时换成左手去安抚猫咪。

他垂下眼睫将化毛膏又挤出来一些,淡淡道:“我离她们远些。”刚说完便感受到头顶被附上暖意,那只手缓缓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接着又摸向他的腰窝:“小官别在意,我说笑的。”

门店里面的音乐准时切换到法国著名音乐家圣桑创作的大提琴曲《天鹅》,这代表着一曲终了,就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了,这是店长的安排。店里的音乐音量十分小,既不会吵到猫咪也不会吵到人,音乐高雅又富有格调,获得好评无数。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满半间屋子,落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的光影像暖色的钢琴琴键。

张起灵站起来拍掉身上多余的猫毛,走到换衣间准备脱掉专用围裙,身后的张海客顺势跟上他从背后环住他的腰线,右手伸进围裙里隔着连帽衫去摸他的腰腹,沿着腹肌凹凸有致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在即将解开皮带扣时,被张起灵及时伸手拦截住,他稍稍偏头,沉声提醒:“有人。”

门外传来猫爪子挠门的声响,是小家伙们知道它们猫爸爸在这里的证明,还有分店长在收拾桌椅玩具的响动,张海客看着张起灵耳根发红,心底觉得喜欢,凑上去亲了亲就不再胡闹,松开手就开始替他解后腰上的系带,围裙是店长统一定做的,图案是店里面二十几只小猫咪的手绘造型,十分可爱,落在张海客的眼里,倒不如张起灵一丝不挂更好看。

张海客推开门,伸手去拎张起灵早晨背来的双肩包,他常常习惯将自己的东西归纳整齐,里面无非就是水杯,急救用品以及手机。换衣间外面分店长正在打理猫爬架,见这二人一起进屋又一同出来,不禁出言感叹他们兄弟关系真好。

张起灵听了这话,睫羽一垂就坐在台阶上穿鞋,看样子像是不愿接茬,张海客便对着分店长礼貌地笑一笑简单答复几句免得失了礼仪。“我只有他这一个弟弟,当然更照顾一些。”说着目光又落在张起灵单薄的背影上,夕阳的余晖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光辉里,为他镶上淡金色的边。

张海客的眸子里蒙上晚霞温润的橙红色光影,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张起灵的肩头,对方身形顿了顿,系鞋带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放缓,那是他在两人独处以外的地方本能的戒备,这样极细微的变化并没有让张海客觉得不妥,反倒是心疼得想把一切都给他。

两人出了猫咖就往家里走,那套房子是张海客二〇一二年的时候买下来的,那时候他想着离公司近,买了可以有个家住,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旦忙起来哪还顾得着回家,后来装修完干脆摆出去出租了,一五年年底跟张起灵在一起之后他又把房子收了回来,重新装修过后晾了一年多才带着他住进去。

房子是标准的朝南户型,三室两厅,采光很好,从卧室的窗户远望,能俯瞰香港一带繁华街景。张起灵并没有参与重修,只说怎样都好,张海客便请了个室内设计师打造了一间氛围感很强的极简主义装修风格,简约宁静又不失格调。张起灵头一次进屋时,四处看了许久,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变化,但张海客看得出他心情还算不错。

二人牵着手一路伴着璀璨的晚霞回家,转动门锁,屋内的挂钟时针指向晚上的七点半,没有外人的叨扰,张海客刚进门就将张起灵搂在沙发上细细地吻,张起灵形式主义般地推了两下,压在身上的人纹丝不动,只顾着托起他的后颈与他亲吻。头顶的兜帽也被张海客摘了,两撮棕‌‍黄‎‌‍‌‎色‎‌的猫毛飞了出来,轻飘飘落在张起灵的脸上,他偏头躲了一下正巧错开了张海客的唇瓣。

张起灵看着对方有些错愕的神情淡淡道:“饿。”说着不自知地露出些无措的模样来,他没说谎,准时准点吃饭养成的习惯让他的生物钟比闹钟还要及时,他刚出青铜门那段时间查出有胃疾,根据张家老祖宗撰写的古籍取了草药回来煎熬调养了大半年才养好,这令张海客十分重视。反正两人回到家里先温存些时间已经是常态,就算要讨要什么乐趣也可以等到吃饱喝足之后再说——他的行事准则都以张起灵为主。

“我帮你蒸两块糕点先垫着,大概七分钟。”张海客安抚般地亲了一下张起灵的脸颊,就起身去拿糕点跟电饭煲,这么多年他也一个人生活,厨艺虽没有胖子好,但是张起灵爱吃的菜他都会做,平时如果忙不开晚上需要加班,反而是张起灵做好饭给他带过去,两人在这件事上总有着奇妙的默契,相处起来也更随意了。

看着张海客走进厨房忙碌起来的背影,张起灵收回目光直起身子,端正坐好,阖上眼缓缓调理气息直至平稳才暗暗松一口气,别看他清清冷冷一张玉面,被张海客找准地方撩拨几下也容易起反应。张起灵前阵子刚从斗里回来,分别了一周,又碰上张海客加了两天夜班,每次等他趟上床,张起灵已经睡了一觉起来了,那家伙也不舍得半夜捉弄他,干脆亲完倒头就睡。

回忆到这里,张起灵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缓缓眨了眨,侧头去看窗外夜景之下霓虹斑驳的城市,繁华的灯影忽而闪烁,落尽他的眸子里确是扑朔迷离。张起灵即便是跟着张海客谈了三年恋爱,面对那样复杂纷乱的心情依旧难以把握,正想着,张海客端着两块定胜糕走出来,又递给他一双筷子示意让他先吃。

面前的人目光沉寂,像是在思考,张海客正要再出声提醒,那双眼睛突然动了动,张起灵几不可查地抬一抬眼,淡淡道:“想做就做,不要紧。”冷不丁一句话令张海客有些愣怔,他在脑海中寻遍因果才理解了张起灵的话——他这是察觉到自己感受到的爱跟付出不成正比,本能地感到焦虑了。

没有人教过张起灵如何缓解这样的情绪,他内心太善良,以至于主动消化掉这样的焦虑转化成了呼之欲出的付出。

张海客笑着点点头,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小官,饭马上就好,你别急先等等。”说着先去处理锅里的饭菜,等到晚饭上桌时再一看,定胜糕只吃掉了一块,他果然在暗自焦虑,张海客夹起几块排骨放进张起灵的碗里,温和地笑:“你前几天身上有伤没好,有点低烧,要多休息。”所以没有做。

张起灵碰了一下左臂外侧,那里有一道四公分的暗器擦伤,并不严重但也流了血破了皮,多年独自下斗的习惯让他默默地处理了伤口,出斗时都没有把下地受伤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包括张海客,他抿着唇角缓缓开口:“轻伤。”对方注视着他点了一下头,目光很柔和,这让他想起儿时在本家的老宅子初遇时的情景,那时候的张海客也向他投来了关切的目光,现在回忆起来依旧心生温暖。

“小官,关于人心你比我见得多,寻欢作乐说到底还是为了欲望,但我不能因为讨要欲望去伤害你,我知道你回来那几天身体不舒服。”说着,张海客夹起另外一块定胜糕放在张起灵面前的小碟子上,不再多说什么就开始自顾自地吃饭,这一餐饭下来气氛有些沉闷,空气里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瓷碗发出的叮铃脆响,张起灵默默地消化着张海客说过的话,在两人吃完晚饭时主动站起来收拾碗筷。

穿好围裙放水洗碗,一切都像平时那样安然度过,放好碟碗收好竹筷,又按灭厨房灼眼的白炽灯开关,一瞬间黑暗下来的环境让张起灵的表情更淡了,他独自在夜幕里站了一会儿,水珠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滚落到瓷砖上,跌成一朵透明寂静的花。

客厅里的张海客唤了一声他的小名叫回了张起灵的思绪,他走回光明之中遥遥回望了张海客一眼,忽然意识到受伤不该瞒他,于是喉结一动缓缓道:“抱歉。”手上还在滴水,他看了一眼便随意地往围裙上擦了擦,摘掉之后叠好放在椅子上,又坐回沙发上开始发呆。

张海客见他这样不禁心疼得要命,张起灵心中的迷茫和无力感是他无法想象的重量,他伸手将张起灵拥到怀里:“道什么歉,哪来的错。”怀抱里的人沉默了许久,闷闷道:“不该瞒你。”

“我的族长啊这都是小事,你应该把自己的健康摆在第一位才对。”张海客有些无奈地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却激起好几撮猫毛重新飞回半空中,给当下的气氛平添了些滑稽的氛围,张起灵身形一顿,从他怀中退出来,那张脸没什么表情,只是眉毛轻轻皱起来,不知是不是不满他脱口而出的称呼:“我有分寸。”

正说着,一根白色的猫毛缓缓落在张起灵的鼻尖上,张海客被这些从天而降的猫毛逗得失笑,伸手去摘掉他脸上的猫毛:“行,你有理,快去把衣服去换掉吧,换好衣服就来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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