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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性单恋怎么办(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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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一发完 字数6k+ 酸甜口 虐男主

he 一发完 字数6k+ 酸甜口 虐男主

-----正文-----

裴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我冷脸盯着门口的两个人。裴然醉得脸颊发红,被边上的女子扶着。

“阿繁……”他小声吐息着,醺醺地冲我笑。

“滚。”我一声止住他迈进家门的脚步。他睁大眼睛,身形摇晃了一下,女子慌忙搂住他的腰。

“跟你的姘头滚出我家。”我咬牙切齿。

“你怎么能这样说!”女子勃然大怒。

我没心思听她骂街,用力关上门。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姘头只是普通朋友。裴然这个性单恋的受虐狂在没追到我之前不可能喜欢上别人。我这么骂他,兴许他还爽得很。

没由来的怒气烧得我有些烦躁,无视裴然发来的十几条消息,拉黑,睡觉。

-

“她这么对你,你还喜欢她?” 梁琳皱眉看着好友。

“我没法不喜欢她,我控制不住……” 裴然苦笑。

“那你有没有想过通过别的方式控制呢?我认识一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不了。”裴然低声打断她,声音有些哑,“谢谢你小琳,今天麻烦你了,早点休息吧。”说罢在沙发上躺好,一副与世界隔绝的模样。

梁琳满腔的恨铁不成钢无处释放,只能吞回肚里。

等好友的屋子彻底陷入漆黑,裴然才悄悄拿出手机。李繁一直没回复。冷色的荧光照亮他红肿的眼皮,他敲,“晚安”,不出意外出现未发送成功的红圆圈。

-

少了一个碍眼的家伙是好事,早晨起来我却觉得屋子里久违的空荡荡。大门没有上锁,裴然有钥匙,可他偏偏真的没有回来。

我开始想是不是昨天对他说的话太重了。念头只冒出一秒就被我一票否决。只是住在我家的室友而已,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和我没关系。大不了再也不回来,我还落得清闲。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客厅右侧的一盆绿植上。

裴然经常为它松土浇水,或者站在那里安静地看。植物有什么好看的,我不懂。

我不是喜爱侍弄花草之人,这是裴然住进我家后买的。我嘲讽他这是上了年纪的人才做的事,他眉眼浅弯,“我老了以后也帮你种。”我噎了一下,反驳的话没能说出口。不仅这里,阳台、书房也都放了些。裴然很会养,各式各样的植株生机勃勃,四季都能欣赏色彩各异的花。

我碰了碰那盆绿植,青绿又纤细的叶子轻轻挠了一下我的指腹,留下一阵‌‎‍酥‌‌‍‎‍痒‎‌‎‍‌。

裴然养的草也继承了裴然狗腿的性格,我漫不经心地胡思乱想。瞥到时钟,才意识到今早的半个小时都浪费在了裴然身上,而我还没有吃早餐。

冰箱里塞满了裴然前天逛超市购物的东西,我皱着眉从上到下扫了一遍,都是我喜欢的食材。

之前我很少下厨,厨房基本等于摆设。那些没法拒绝的应酬让我的胃岌岌可危,疼起来时我甚至报复性地一天不吃饭。

直到裴然住进来,他垂下眼睫,不看我,只盯餐桌上凉掉的饭菜,双手交握在一起,有些紧张,语气却难得强硬:“应酬对身体不好,我做菜都很清淡的,你、你如果有空,就回家吃饭吧。”

我没说话,第二天接到应酬电话却突然想起这茬,刚到嘴边的“好”变成了“不去”。那头孜孜不倦地客套劝说,我心知这种局去了也没意思,人心隔肚皮,酒桌上再怎么谈笑风生笑脸相迎,下一秒可能捅刀捅得比别人都深。

裴然正神色黯淡地收拾餐桌,看到我提早回来,睁大了眼睛。

“你吃过了吗?”他小心翼翼问我。

“不是要给我做饭吗?”我反问。

他张张嘴巴,没出声,咧得开怀,笑意像阳台入春的花儿般绽开。

“傻笑什么?”

“有些菜已经凉了,我再重新炒几道?”

“不用,微波炉热一下吧。”

桌上的菜清淡素雅,荤素搭配,比应酬里那些油腻辛辣的大鱼大肉可好多了。

我不懂我吃个饭他怎么能那么高兴。我是不大愿意让裴然舒心的。有时我应酬故意不告诉他,让他等到半夜,回来看到他掩饰不住难过的表情,内心深处才燃起恶劣的快感。每每如此,裴然只当我忙忘了,下一次还会勤勤恳恳准备饭菜。这样的玩笑百试不厌。

厨房很干净,灶台都擦得反光。我简单做了些吃的,早午饭一顿糊弄掉。不擅厨艺的我自然比不过当了半年“免费保姆”的裴然,不至于难以下咽,但也仅供裹腹。

没睡好也没吃好,我有些心烦意乱,回书房找了本闲书。是一本外国科幻小说,我被故事吸引,不再想其他的。接近一半的位置,我翻过一页,一片水滴形的叶子骤然出现。弯曲细小的脉络凸凹起伏,薄而干燥。这是裴然的书签。几个月前他问我能不能看书房里的书,我同意了。

闹铃突兀地响了,如晴天惊雷炸断我的思绪。我摁掉手机,才想起上星期约好了这周六和裴然一起看电影。

裴然、裴然、裴然。

我烦躁地把书扔到一边,书脊砸到木地板,砰一声脆响。

裴然才离开一天、不,半天而已,怎么处处是他的影子。

我缓了一会儿,打开手机。

电影出品方送了我两张票。我从不和情人共度酒吧宾馆以外的地方,那感觉像约会,也会让对方产生不该有的错觉,分开时容易断不干净。思来想去只有裴然最合适,我知道他对我爱之入骨(有些自恋,但事实确如此),他也知道我不可能喜欢他,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彼此心知肚明地保持礼貌距离,倒比那些动辄越界的情人好得多。

我没告诉裴然这些思虑,也故意没提这是赠票,只说周六带他看电影。他以为是我主动买的,在我面前傻乐了一整天。那时我想,若在影院坐好,电影播放,我装作深情款款,趁裴然以为他的爱能有一丝回应时再在他耳边说“要不是出品方硬塞给我两张票,我才不屑看这种烂俗爱情片”,他该会感到多么尴尬和卑微。

我不会有一丝良心的不安。情是他生出的,意是他会错的,于情于理都和我毫无关系。

我爱在无伤大雅之处开些恶劣的玩笑,爱看裴然从满怀期望到低垂失落的样子,像只被欺负过头的流浪狗,他大概会紧攥拳头,憋着眼泪,忍过整场气氛尽毁的电影。

我本能欣赏到这一幕,可现在显然不可能了。

我把裴然从黑名单里移了出来,将取票二维码发给他。

“我不看了 票随你便吧”

按照裴然的尿性保不齐还会啰哩巴嗦一堆,不肯使用这“不义之财”。我索性再次拉黑,免得他烦扰我。

原本的计划全部打乱,周末的安排一下空了出来。我看了会书,总无法集中注意力,干脆去打游戏。

我第一次在裴然面前打游戏时,确实带着点炫耀的意味。他头一回知道还能用手柄连接电视玩,头一回见到那么多高价又精致的游戏,以他的生活水平根本接触不到这些。

我特意挑了一款恐怖动作游戏,工作压力最大的那几个月我常靠恐怖游戏解压,现在不怎么玩了,倒可以吓一吓未见世面的裴然。

当丧尸爆浆的血肉喷洒在镜头前,我悄悄扭头,裴然一脸凝重地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我去摸他,他像小狗蹭蹭我的掌心,并非害怕的样子。

“你不怕吗?”

“还好,小时候见惯了……”

见我疑惑,他犹豫地说起童年往事。裴然家境不好,妈妈独自带他生活很辛苦,怕儿子被同龄人嘲笑没见识,就狠心买了不知道转了多少手的旧电视和VCD机,又从废品站低价要了十几张碟片,没想到基本都是上了年代的恐怖片。从小接受恐怖片的“洗礼”,对丧尸什么自然免疫了。

我静静看着他,心底生出一条裂缝。明明我与他同龄,生活却如此不一样。父亲对我有求必应,童年的生日礼物都会送最新款的玩具、电子产品,要看电视就和朋友去私人家庭影院。窝在10平米的租屋看VCD对我来说如天方夜谭般远古而遥远。

若不是半年前裴然用小羊和牛犊的眼神,结结巴巴地冲我表白;而裴母去世后他在大雨里抱着仅有的一箱行李无家可归,正好被过路的我碰见,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认识他。

彼时夕阳渐落,金橘的余晖从窗外透进来抚摸他的脸颊,而他的左脸隐在蓝灰色的暗处,一道模糊的分界线滑下来,起起伏伏地掠过额头、鼻骨、嘴角。

裴然见我一直盯着他,疑惑地冲我眨眨眼。我不知道那一刻身体升起的感觉是什么,也许是惊讶,同情,心疼,或是别的什么,总之一切突然变成脱缰的野马,我扔下PS4,朝他扑了过去。

我对那天如此印象深刻不全因为裴然向我诉说了童年,更重要的,那是他的第一次。

我记得他平静如湖的面容泛起波澜,睫毛是颤动的芦苇,浮起一层暧昧的薄雾。闪闪发光的余晖顺着他的眼角滴到真皮沙发,又一路滑到羊毛地毯,水迹蒸发,无隐无踪。

我从不碰裴然这类人,乖巧、听话、纯情,涉世未深。和这类人交往,往往多生变故,束手束脚,分手剪不断理还乱。我喜欢那种热情开放的,彼此都深知对方的目的,合则多处几天,不合则两不相欠。

那天是失误也是失控。裴然像一只雪白的羔羊,柔软的躯体被弯折成各种角度,带着哭腔和羞怯的喘息融化了我的所有理智。我没法解释我的动机,就像我无数次告诉自己停下来却毫无作用。

事后凌晨他沉沉入睡,我站在阳台吹风,罕见的愧疚涌上我的心头,我感到自己做了一件严重的错事。

我怕裴然误以为我们两情相悦。

第二天裴然醒来,他眼皮红肿,看到我时眸子却亮晶晶的,他很紧张也很开心。我微笑着亲亲他滚烫的耳廓,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太久没纾解了,昨天没忍住,你应该也是爽的吧。”

他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我下床穿衣服:“意思是,恭喜你,晋升为我的‎‍‍‌‎炮‌‍‎‌‍友‌‎。”

“‎‍‍‌‎炮‌‍‎‌‍友‌‎?”他声音发抖。

“不然呢?你昨天都爽哭了。”我奇怪地看他一眼,“我还是第一次碰你这种类型,挺新鲜的。我们对彼此都满意吧?”

“李繁你……”他像是气急了,想破口大骂却欲言又止。

我情愿被他骂一顿,也不愿意看他像现在这样,怒目圆睁,清澈的泪水却淌个不停。这泪一淌,就是连续三天的高烧。医生说是身体着凉加上心情郁结。

我给裴然喂药,敷冰袋,他有时迷迷糊糊醒来,盯着我看很久,再撑不住地睡去。有次我听见他嘟嘟囔囔:“你不是对我好,你本来就很好,对谁都这样。”

“你很有自知之明啊,怎么不放弃呢?”我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声音也不由自主放轻。

他虚弱地摇摇头,“不要。”

裴然对我百依百顺,唯独“喜欢我”这件事,他倔得像头牛。

痊愈后他像什么都不曾发生,听话乖巧,任劳任怨,在床笫间温顺地迎接我的侵入——既然骗他是‎‍‍‌‎炮‌‍‎‌‍友‌‎,就要骗到底。

后来我应酬,浑身酒味地回家。这酒只沾了衣服,我并未喝醉,可我装作醉醺醺的,揽住裴然接了一个缠绵的吻。我抚摸他羔羊般温热柔软的躯体,柔情蜜意地喊他,“晚晚。”

我‎‌‍‍‌男‍‎‎女‌‎不忌,晚晚是第n号前女友,我已经对不上脸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裴然相信我有一位名叫晚晚的前女友,是喝醉也要喊着的人。

我将裴然推到床上,亲吻、脱衣、爱抚,我摸着他的胸部,“晚晚,你胸怎么小了好多?”

“晚晚你知道吗,我遇到一个和你长得好像的人。”

只这两句话我便不再多说,因为裴然为我解扣子的手抖成了筛子,他快崩溃了。

心脏揪了一下,我俯身吻他的眼角,“不哭,不哭……”

我从未在情事上这么温柔,连不和情人接吻的原则都打破了。我啄裴然的唇瓣,在放大的视线中看到裴然紧闭的眼,泪珠从睫毛里溢出来。于是愧疚像蓬发的海绵填满了我的胸腔。那晚我说了好多情话,我吻他、哄他、弄他,那两片软唇成了雨天潮湿的花瓣,抓紧床单的手被我覆住安抚,其中到底有几分真意、几分假意,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从此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对他好,只要裴然明白,我对他的好都是因为他长得像“阿晚”,他不必再为我喜不喜欢他而患得患失。

没有回应的爱,迟早被岁月消磨。

手机震了一下,我回过神,以为裴然发了消息,第二秒才想起我拉黑了他。

是购票软件,提醒我两张电影票已成功取出。

时间好像一瞬间停滞了。

事实很明显:裴然去影院,取了票,找了伴儿看爱情电影。

他能找谁?梁琳,还是别的什么人?我知道他这副乖巧淡漠的长相极受欢迎,他所就业的咖啡店每天都有小姑娘特地跑去看他。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真的去看电影了?我茫然地想,我把二维码给他当然不是好心,是为了让他愧疚啊。他这样心思敏感、生怕冒犯到别人的人,不该痛哭流涕地自责吗,怎么能在我生气的时候看电影呢?

天色将晚,远处乌云密布,有下雨的兆头。我一路疾驰到目的地,不出意外在影院的等待处看到裴然。

他穿着昨日的茶色大衣,很好认。等待处有很多空位,而他只站着,脸埋在柔软的围巾里,神色晦暗。我扫了一圈,确定他独自一人。

不一会儿他打开手机看时间,又四处张望,像在等什么人。我特意选了一套没在裴然面前穿过的衣服,平时披散的长发扎成高马尾,躲在柱子后面,他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我。

还有三分钟就开场了,裴然等的人还没到。他闷闷低着头,盯着手机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一个女孩跑到他身边,我心中警铃大作。女孩有些羞涩,眼睛倒一直瞅裴然的脸。他们说了些话,裴然温和地笑笑,摇摇头,女孩就离开了。我的目光追随女生的背影,她跑到不远处的朋友边,挽着胳膊走了。

看来只是搭讪。我松了一口气,对自己好似捉奸的行为嗤之以鼻。

电影开场五分钟了,他还在等。周围的人已经进去一大批,只剩他孤零零地站着,站成冬天树叶凋零的枯枝。我皱眉,对那个未知的来者心生责怨,怎么有人狠心让裴然等那么久。

又过了五分钟,我实在忍不下去,走到他身边。

“阿繁?”裴然惊愕,眼眶顺理成章地红了。

“我买东西从这边路过。”我撒谎不打稿,“你等的人呢?”

他清澈如小羊的眼睛眨巴眨巴,把围巾往上提了提,盖住眼泪。

“别遮了,我都看见了。”我无奈道,心里又把那人骂了一通。

“在等你。”他嗓子低低哑哑。

啊?我一怔。

“你电话微信全把我拉黑了,我联系不到你,想在这里看你来不来。”

他突然对上我的视线,像是控制不住,眉宇难过地蹙在一起。

“阿繁,这是你第一次请我看电影,我不想错过,你陪我去看好不好?看完我保证、保证不再烦你了,我已经在找中介租房子了,很快的,你要是介意我今晚就搬出去,不脏你的眼……

这几个月非常感谢你的照顾,你收留我,陪我聊天,带我吃西餐,打游戏,去游乐园,还借书给我看,真的非常非常谢谢你。我知道我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是我一辈子都补偿不完的。我会努力挣钱,等我工资一到就给你寄钱,每个月都给你寄……”

他不知攒了多少勇气才说出这番话,声音越来越小。

“只是这次,能不能陪我看一场电影,求你……”他捂住双眼,哽咽到几乎听不清。

我揣在口袋里的手捏紧了手机,咬紧牙关才能止住鼻酸带来的痛意。我听见心跳嗡鸣,砸得我眼睛发胀,喘不过气。

裴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收留他是看他可怜,他的脸又正好击中我的取向;和他聊天的大多时候是我在夸夸其谈;带他吃西餐、打游戏、去游乐园是为了炫耀我的生活,欣赏他的窘迫;家里乱七八糟的书成百上千,他不读也没人读。把作践自己的人当成恩人和爱人,连看场电影也要低声下气,哀声乞求。

李繁,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

我们情绪都太激动了,也许看完电影就好了。我这么对自己说,可我内心深处明白,我无法再忍受漫长的两个小时,我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和裴然说清楚。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发号施令:“裴然,过来抱我。”

他一愣,用力抹了抹眼睛,扑过来。

裴然抱得很紧,围巾蹭到我的脸,有软软的薰衣草香。

我环住他的背,斟酌着词句:“你知道,我性格不好。”

“你好。”他带着鼻音嘟囔。

“我不好,裴然。我在别人面前彬彬有礼,唯独对你总说些不好听的话。”

“你没有,你很好,你教了我好多东西,对我还很温柔……”

“停停停,我是在自我反省!”我急着打断替我找补的小情人。

他闭嘴了。

“很多时候那些话并非我所想,只是逗逗你。我错误地把伤人的举动当成玩笑,我很抱歉。”

他猛地抬起脑袋,又开始哽咽:“为什么突然道歉?我从没觉得你哪里不好,你是彻底不要我了吗,要和对别人一样对我了吗?”

“没有不要你……”我的心像塌陷了一片,涌上来无尽的酸涩和心疼。

“裴然,你记得你第一次向我表白,我拒绝你时,你说了什么吗?”

裴然突然紧了紧手臂。

“你说你是性单恋,我只要享受你的爱,无需回应。”

“不是……”他急了。

“我不是毒舌的人,偏偏遇上你后我却总破坏你我的气氛,对你出言不逊。我思考了很久才想通,一方面我恶劣地爱看你脆弱的模样,另一方面,我怕我有所回应,你就会离开。”

我轻轻推他的胸膛,让他和我对视。

“我纵横情场分得清什么是玩玩什么是爱,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怕极了把真心交付又被抛弃。从来没有什么人叫‘晚晚’,我也没有把你当替身和‎‍‍‌‎炮‌‍‎‌‍友‌‎,和你说的每一次情话都是真的,‘晚晚’只是一个让我心安理得回应你的幌子。可现在无论如何我都要说出来,哪怕出现我不愿看到的结果。”我紧盯着他的表情,“裴然,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你是我二十三年的第一次心动。”

裴然呆呆地望着我,一时没作反应。

我难以掩饰失望,呼出一口气,转身要走。

“阿繁!”裴然拉住我的衣袖,急匆匆解开扣子,拉着我的手往胸膛贴。

怦、怦、怦。

掌心下的心跳昭示着主人的激动。

“你和之前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以前我只是期待回应,一旦对方表示什么我会立刻感到讨厌。可阿繁你不一样,你关心我、亲我的时候我真的好高兴,你和我第一次……,我、我以为你喜欢我,心脏都要爆炸了!你的一点点回应都能使我欢呼雀跃,让我想把我的一切给你。”

像第一次和我表白那样,他眼神里是小羊般的纯净,牛犊般的执着。

“你的一点点回应都能使我欢呼雀跃,让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掌心下的跳动不变,逐渐与我的重合。

我揪住裴然的衣领,撞了上去。

-

“去看电影吗?”

“……嗯?”他喘息着,唇瓣水淋淋。

“今天没看成,你想明天上午还是下……”

“呃!”他似乎没听到我的话,头用力仰起,露出秀气的喉结。

“阿繁!你快、求你!我受不……呃!”他几乎要哭了。

我轻笑着不再逗他,俯下身,与他融为一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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