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s go.
正装/跳蛋/SP
-----正文-----
聚餐还没结束,我就扯谎提前回家了。毕竟酒量不好的小男友误喝了自己留在冰箱里的酒精饮料呢。虽然对他的能力绝对放心,但是还是担心他啊。
聚餐时自己也喝了些酒,在前往他家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刚刚打来的视频电话里他红扑扑的脸颊,望向我朦胧中闪着光的眼神,还有他漾着醉意的声音。
“夏彦,我来啦。”我敲敲门,门内没传来回应,于是自作主张地用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来到他的床前。
夏彦蝶翼般的睫毛微微翕动着,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去,唇角微扬,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看着他安稳平静的睡颜,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不由自主俯下身撩起他的刘海,在他额头上烙下一个唇印。
“唔…?”他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又似是确认般地眨巴眨巴眼睛,看清来人后珊瑚色的瞳眸顿时闪起光来,“你来啦,聚餐…嗯…这么快就结束了吗?”因为喝醉,语气显得有些软。
我无奈地笑笑,屈起手指轻敲他的额头,嗔怪道:“没有呀,这不是急着回来找我喝醉的小男友吗?再不回来,他一定会吃醋的。”我没忍住掐了掐他的娃娃脸。
“我才没有…”他急着否认。
“好啦,你先睡着,我一身酒气,去洗个澡就来…陪、你、睡、觉!”我刻意一字一顿地加重尾音,飞快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奔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洒在身上,我不禁回想起那一天…
“……让我再加深一下印象吧。”
我被他拉着跌入他的怀里,激起一阵水花。肌肤传来他微烫的体温,鼻腔里盈满他独有的气息。水蒸气扑面而来,我有些昏昏沉沉地半眯起眼睛。
“我好难受,你帮我…”
他在我耳边沙哑地轻语道,颈脖处被他温热的吐息拂过,也如同羽毛拂乱了我的心,我极力克制着我悸动的心情:“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拉着我的手抚到他身下,他的分身已经兴奋地昂起头,我心领神会,深呼吸一口气,握着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安抚地说道:“放松,夏彦,接下来交给我。”
暧昧的气氛下谁又能保持清醒呢?
雾气弥漫,我用吻封住他的唇,舌尖相互交缠。直到他喘息着把欲望泄在我手上,发出舒服的低吟。
不知是因为回忆,亦或是水温太高,我感觉脸颊和颈脖,乃至全身都发烫着,心上更是一阵燥热。
我闭上眼,思绪再次逐渐飘远。
“是有点疼,但只要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应该就感觉不到了……”
火星一触即燃。
“那么……就让我试试看吧。”
“……你只需要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就好。”
我俯视着他,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双腿张开。
他则是俯下身来靠近我,灵活的舌尖濡湿薄薄的布料,从那出一直蔓延到全身的酥麻,腐蚀我的快感神经。
我摁着他的头往我的方向靠近,双腿轻颤着传来他手指的触感,在腿间游走。
“夏彦……”
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早已淹没我的理智,我呢喃着他的名字。
桌上永不萎败的纸造花在不经意间被掀落在地。
越是回忆,便越是无法压制内心的燥热。
“笑什么?对了,你知道我喝不了这些,不会是故意想对我下手吧?”
“开玩笑的,我知道那是忘记带走的,你要是真有这种想法,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是啊,我的确是无心之举,但是面对醉酒的小男友,又怎么能把持得住呢?那不如就把握机会吧,我这样想着。
擦干身体后再次穿上赴宴时的黑色长裙。发型也与当时一模一样,只是没了那些麻烦的发饰首饰。最后,我涂上口红,抿抿唇,出了浴室。
我从衣柜里取出他那日的黑色西装,满脑子都是正装play,哼着歌跪在地上翻箱倒柜地找出自己珍藏已久的玩具。
“蔷…蔷薇?”或许是我的动静太大,不知何时夏彦循着声音来到我身后。
我被抓了个正着,有些尴尬地转过头来,左手拿着散鞭,右手拿着跳蛋,脚边还摆着润滑液。
“夏…夏彦,你睡醒啦?”我朝他不好意思地讪笑着,坦白道,“诶呀,我这不就是有点想要嘛……”
他怔怔地望着我,瞳孔骤然放大,嘴唇微张,说不出话来,整个脸羞得爆红。
“你很少穿西装,那天真的惊艳到我了,没想到你穿西装这么帅……”我期待地朝他眨眨眼睛,暧昧地道,“所以,Raven少爷,可以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吗?”
还醉得晕乎乎的他鬼使神差地被我引诱着接过西装拿去换上。
嘿呀…趁人之危,我怎么有些心虚呢,但是又毫无愧疚可言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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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下整齐地穿戴在夏彦的身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身被掩藏在贴身的西装马甲下。下巴被我手中的黑色皮质散鞭挑起,他被迫使着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我,修长的双腿跪地,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把外衣脱下吧。”俏皮的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脚底隔着布料明显传来的隆起,他西装革履下欲望难耐。我稍微用力,他天鹅般的后颈仰得更高,微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呻吟,投降似的举起双手。
“可你刚刚才让我穿上…”
他的双眸被情欲醺得水汽朦胧,平添几分暧昧。对视如同雾里探星,而那星辰里,倒映着的分明全是我的身影。
我霎时间晃了神,心头猛地一颤,难以言说的悸动。
他脱得只剩下贴身的黑色衬衣,衣领敞开,半遮半掩。胸膛随着局促的呼吸起伏着,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覆上一层薄汗,染上不自然的绯红。
他的手抚在白色领带欲要拉下。夜很安静,美色在前,我欲火焚心难耐至极,喉咙也越发干涩起来。终于是伸出手来抓住他的领带,俯下身亲吻他喘息不止的双唇。
“唔…”
突如其来的吻使还懵懵懂懂听话照做的他被激得浑身紧绷,下体又忽然被加重力道碾磨,浑身又软成一滩水,有气无力地由着我亲吻啃咬。
直到我的舌尖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将他的甜美掠夺殆尽才大发慈悲地离开他的双唇,唇间却还恋恋不舍地拉丝。
“咳咳…咳咳咳……”终于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他一下子还有些许不适应,被自己呛到咳嗽,控诉着我的罪行,“蔷薇…太过分了……”语气里带着薄薄的委屈。
我撇撇嘴,调皮地眨眨眼睛,故作无辜,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我从小就总是喜欢欺负夏彦,我可以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霸道的那一面,他也纵容着我的矫情任性。我们清楚着彼此的底线,我们永远信任着彼此。
刚刚的热吻仿佛将他置身于爱欲之海,被汹涌的浪潮侵袭着却不能自拔,无法呼吸,沉溺于其中。而我贪婪地想要做这片海域永恒的领主,掌控着他的心神,引领着他的快感。
散鞭扫过他的颈侧,出于训练本能,他不由得喉骨滑动,警惕地屏息凝气挺直脊背。紧接着扫过他的锁骨,肩头,最后才在他的胸前停下。
“亲爱的,趴上来吧。”
夏彦顺从地膝行两步趴到床边,贴身的西装裤被臀部撑得挺翘饱满,禁欲气质被他发挥到极致,以前我从未把有着娃娃脸的他与禁欲成熟联系到一块。
“遵命,我的公主,”他的尾音缱绻,柔声道,“那…你对我温柔点…”语气无奈又宠溺,听起来还有些像撒娇。
其实我也有些紧张,毕竟是这条散鞭买回来后第一次用。我咽咽口水,扬起散鞭干脆利落地甩下,划过空气的风声听得有些怵人。
“呃……!”
我愣了一下,该不会把他打疼了吧?我用同样的力气照着另一只手臂挥下,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泛起一道红痕,疼得我直接喊了出来。
“好疼!”
夏彦听到清脆的声响,身后却没有传来痛感,反而是听到我的惊呼,直起身来握着我的手臂察看,眉头紧锁。
看到我手臂上只不过是有些红,他这才松了口气道:“你突然打自己做什么?要不要我去拿药给你擦?”
“我这不是害怕打疼你嘛…就想着试试力道……”
他刚舒展开来的眉毛又皱起来,紧紧盯着我,责怪道:“想知道我疼不疼,问我不就行了?干什么打自己,万一打伤了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我被夏彦盯得有些心虚。好脾气的他很少对我生气,而每次生气都是含着关切担心,这样一想我就更心虚了。
我努努嘴,也皱起眉头,故作生气道:“夏彦,我不疼!你再骂我,我真的生气了!还有,我没叫你起来呢!”
这是我的老办法,理不直气也壮,但夏彦一听,语气还是马上又软了下来。他轻轻摩挲着那处红痕,一边趴好一边叹气道:“你……唉,你不疼就好。”
“生气的话,就打回来吧。”
我第二鞭下去明显力道轻了不少,连带着接下来的几下也是。
他的头埋在手臂里,攥紧床单,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语气有些不自在:“蔷薇,你可以用之前那个力道的,散鞭都是情趣用的,打起来没那么疼……”
好吧,这样我确实有些兴致缺缺。
“夏彦,你怎么这么懂?”我好奇地问。
他耳朵都红透了,把头埋得更低了,求饶似的哑声道:“你想玩,我当然要做点攻略啊,蔷薇…你别问了……”
“那我们换皮带吧!”我坏笑着,一巴掌拍上他的臀瓣,使劲地揉捏着,力道不重,声音却响,故意地道,“看来这点手段满足不了Raven少爷嘛。”
我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皮带解开,握在手中对折。
“剩下的你自己脱,然后——自己扒开。”我故意伏到他的耳边语气轻快地说。
夏彦发出一声低低的“呜…”,他的样子好像恨不得钻进地缝一样,颤抖着手一把拉下西装裤。
“噢噢——居然是红色的内裤!你不是去年是本命年吗?还是说你喜欢这款的?”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揪着这点不放,故作诧异地道。
“我没有,我只是随便穿的……”他喝完酒醉醺醺的头脑不清醒,下意识地如实回答,也就这样掉进我的陷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被他认真的回答给逗得大笑起来。
他反应过来,发出几声破碎的喉音,羞愤地道:“……蔷薇!”
听不出到底是求饶还是埋怨,亦或是两者都有,他转过头,用那双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睛看着我,仿佛试图唤醒我的良知。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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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你再想想该怎么说。”
夏彦已经摆好姿势,他跪趴在床上,塌下腰双腿微微岔开,双手掰开臀缝,润滑也已经做好,湿润的穴口微微开合着。
“我…蔷薇……”
“比如说,你应该叫我什么?你想让我做什么?然后连起来告诉我。”
聪明如他,自然听得懂我的暗示。不管怎样,我不会逼他的,我希望我们的性事是能够彼此享受的。但是,我还是隐隐有些期待。
“嗯……主人……请你把它放进来……”
他的声音轻得微不可闻,但我的心忽然狠狠地颤了一下,我着急地道:“嗯!再大点声!”
“主人,请你把它放进来……”他提高音量重复着道,见我没立刻回答,又轻轻地补上一句,“我……我想要……”
即使背对着我,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清楚地捕捉到他言语里的羞耻颤栗。这是我带给他的,一想到我就兴奋不已。
跳蛋在他体内震动着,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将他的喘息与呻吟也震得破碎不堪。皮带规律地落在他的臀瓣两侧,印下一道道红痕。
“夏彦,疼吗?你讨厌我这样做吗?”
“……疼……嗯啊……只要是你……我都可以……”他咬着唇,想克制住呻吟,但还是被操得一句话也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来。
啪。啪。
“呃啊……!”
正手甩下一记皮带,接着又反手叠上一记,两记皮带甩下,被击打的部分明显色调更深,肿起一道棱子。
“不许咬唇。”
“唔……好……”
会不会太严苛,我不由得想道,于是把另一边手臂递过去,又补上一句:“咬我可以。”
夏彦舍不得咬我,他疼极的时候也只会吻我,用虎牙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温热的舌尖时不时舔舐着。不疼,痒痒的,撩拨得我连皮带都握不稳。
该死。
我扔下皮带,摁下关闭键,取出跳蛋。
后穴突然的空虚感强行将他从快感中扯出来,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又被粗长的柱状器具贯穿,他被呛得咳嗽起来。
“好疼……!咳咳…蔷……蔷薇?”
我这不得掀起裙子自己上?
“爽就叫出来。”
“不过,这回你求饶我也不会停了。”
夜晚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我和他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着,床上被我们颠鸾倒凤弄得狼狈不堪也无暇顾及,直到我也疲倦地抱着他沉沉入睡。
从“蔷薇”“亲爱的”再到“老公”“主人”这种若非情趣不得已绝不用的称呼,我任由他把所能想到的称呼都喊个遍,也守信地没有放过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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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边lof发出去之后,那边会有彩蛋。
Lof名: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