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贺文 马眼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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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你大爷…嗯哈…”蒋丞边喘边骂,雪白的身子浑身发烫,背对着坐在顾飞腿上被他掐着腰往上顶。
身上未着片缕,独独在脖子的地方被系了条红色领带,也不知道是顾飞上哪儿买回来的,骗蒋丞说这样喜庆。
皮肤上布满了忍耐到极限后被逼出的汗水,双手被扣在背后无法动弹,手腕上又红又肿,蒋丞扭着屁股想把顾飞插在他体内的分身挤出去。
他用力地收缩了一下括约肌,却适得其反地把性器夹得更深,顾飞那玩意儿长在他身体里就跟赖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
艹!
“嗯…嗯啊…”蒋丞崩溃地改用行动不便的双手去挠顾飞的肚子,但力气小得可怜,像只小猫撒娇似的在打拳。
浑身没有着力的支撑点,蒋丞的体重对顾飞来说就是最好的回应。
在欲望自上顶弄时下坠,像颗包裹白衣的山楂,被插在棒子上缓缓下移,凑成一串甜腻的糖葫芦,还是自带汁水的那种,大概是山楂被换成了草莓。
顾飞顶得很用力,肠道深处响起的水声回绝不断,蒋丞甚至想转头质问顾飞是不是把什么音响艹进他肚子里了。
顾飞一只手在蒋丞身上摸着,往里送的时候还顺手把半插在他铃口处的马眼棒整根没入。
蒋丞颤抖着僵直背部,性器和马眼棒一前一后插进体内,肠道和尿道同时被狠戾地侵犯,想射射不出,想尿尿不了,一口气咽在喉咙把脖子憋得通红,还是顾飞转过他的脖子渡了口气给他。
马眼棒歪歪扭扭地随着顶弄在尿道里摩擦着,蒋丞爽得脚背绷直,十根脚趾瑟缩地箍起,呻吟和喘息相互配合从被吻开的嘴里往外跑。
顾飞放开蒋丞去舔他的耳垂,把软肉吃进嘴里再吐出,直到蒋丞两只耳朵的颜色比玫瑰更艳,才轻声细语地对他说,“丞哥,叫这么响啊?全国人民都看着你呢…”
蒋丞抬起被眼泪缀湿的睫毛看着电视里播着的春节联欢晚会,正好是几位歌星合唱的环节,镜头扫过台下热情回应的观众,画面直愣愣地冲着自己,看起来像是在为他们两个鼓掌。
全国人民都看着你呢
全国人民
都
看着你呢
蒋丞一想到这里就羞耻得想给自己一拳,老子他妈死了算了。他闭上眼睛,思绪越想越歪。
后穴的媚肉被追着往里抽送,性器勃发跳动,临门一脚喷发前被堵住无法解脱,最后痉挛着肠道,蠕动着软肉倒在顾飞身上半是痛苦半是沉醉地达到干性高潮。
蒋丞是背对着坐在顾飞身上的,这会儿刚高潮完,脑仁儿还是空的,又被顾飞指挥着弯曲膝盖抱住自己的双腿,乖巧地任顾飞的物件一次次开凿自己的身体。
顾飞终于好心地要为蒋丞卸掉束缚,他边往外抽马眼棒边摸蒋丞的大腿,看着他爽得四散迷乱,姿态放浪。
顾飞把棒子往地上一丢,驾着人起身按在沙发上艹,一边像是要把人拆骨入腹,一边又温柔地耳语,“新年快乐…丞哥。”
“新年快乐,丞哥…”
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的声音响得要命,有欢呼有喝彩,无形地把冷清的出租房烘托出热闹的气氛。
但蒋丞只听得见顾飞的一句句祝福,腻在空气里,扒在皮肤上,声声入骨,丝丝侵魂,身心全部都被这个人占据,从过去到现在,还有淌在时间长河里,缓缓向他们流动的未来。
新年快乐,年年岁岁,都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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