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还学会泼脏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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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博衍转了转手上笔,把最后一份门诊病历写完。
他看着桌上放着的相框,伸手在项西的照片上点了点。落指的位置总是眉眼下的那颗泪痣,程博衍经常重复这个动作。
程博衍吐了一口气摊在椅子里,挤了一泵洗手液搓了搓,双手枕在脑袋后面闭上眼睛。
脑海的画面还是昨天两个人在床上的样子,项西攀着自己的肩膀微阖着眼睛在啜泣,可怜的呜咽像压在被子里不透风的音响,颤颤巍巍地随着动作小声小声地往外跑。
可能是程博衍顶得太用力了,项西的后穴无意识地抽动痉挛着,但又在性器撤离时含吸挽留,铃口和柱身陷在一片湿润和绵软里欲罢不能。
程博衍把他转过来托着臀部从背后肏的时候,项西哭的声音更大了。转头过拉着程博衍缠着要亲,又在接吻的时候模糊暧昧地喊着他的名字。
程博衍从没听过项西用这样撒娇的方式和自己说话,要不是今天一整天项西都跟自己在一起,程博衍都以为小孩儿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程博衍退出来抱着项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吻掉一颗颗滑落的小珍珠,伸出舌头在发红的唇珠上温柔地舔弄。
舌头因为再次流下的眼泪尝到些许咸味,程博衍无奈地捧住项西的脸小声地说,“喝你眼泪都要喝饱了。”
项西被他逗地想笑,程博衍看他水光光的眼睛在他脸上胡乱地啄吻着,亲的项西一脸的口水。
“你脏死了。”项西搭着程博衍的手臂笑了出来。
腿间还满是滑腻的触感,项西扑进程博衍怀里咬了他一口,“程博衍…”
“我刚刚梦到你结婚了……”项西的声音很轻。
程博衍轻抚着他的背,“所以就哭鼻子了?”
“你老婆是老婶儿介绍的!”项西一想更生气了,“程博衍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最讨厌老婶儿了!你…”项西猛地抬起脑袋,“呀…”
“嘶---撞得好…”程博衍忍着痛鼓了鼓掌。
然后一只手捂着快被撞歪的下巴,一只手揉着项西的脑袋,忽然龇牙咧嘴地开始乐。
项西也笑了,嘀嘀咕咕地说:“你还有脸笑。”
“我怎么没脸笑。”程博衍用力按了按他的头,“自己做的梦还敢怪到我头上来。”
程博衍掐着项西的腰一下把人按在床上,捞起一条腿借着刚才的湿润直接顶了进去。
程博衍趴在项西身上扣着他的下巴,“项小西,梦到我就算了,还敢梦别的女人穿婚纱的样子?”
忽而尖端朝着酸软的凸起狠狠戳了一下,项西喘息着叫了出来。
“什么…别的女人啊…”项西抓着程博衍的后背,“是你老婆…”
程博衍快被气笑了,“小兔崽子…还学会泼脏水了……”
被折腾了一夜后项西终于不再提程博衍有老婆的事了。
………
早上出门前吻在项西唇上的触感还遗留在嘴上,程博衍摩挲着手指从唇角滑向另一侧。
心里还一直在琢磨,说不准项西昨天哭成那样是不是因为自己安全感给的还不够多。
程博衍想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项西还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听见开门的声音伸着脖子往玄关看了看,“程博衍?”
程博衍换完鞋子,靠在门边冲项西招了招手,“儿子过来。”
项西一步并作两步地朝他蹦过去,连拖鞋都忘了穿,“你晚上不是有值班吗?”
程博衍把人抱起坐在玄关的柜子上,挤进项西的腿间摸了摸他的脑袋,“请了假。”
“怎么了?”项西抠了抠他衬衫上的纽扣。
程博衍低头亲了他一口,轻声地说,“爸爸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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