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以老牛拉破车的速度也有20几个收藏了,满意了!6年前写的文,看个开心就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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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原本足够四个人吃的超大号麻辣锅几乎被恭玏和赵小懿夫夫俩全部吃完。
回到家里,赵小懿抱着肚子在客厅走来走去一分钟也不歇息,搞得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恭玏头都晕了。
“你晚上吃多了肚子撑是不是?”
“屁呀!”赵小懿很不高兴:“我只要一想起下星期一就要回分局报道心里就很烦。”
“你不是从警校毕业后就在分局工作了吗?要烦也是在派出所这两个月烦吧,现在要调回老单位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毕竟你最惦记的那个俞远不也在那儿么?”恭玏这话听着怎么酸溜溜的?
“俞远在是挺好,问题是我特烦杨队长那老东西你知道吗!”
“知道啊,”恭玏两手一摊:“要么星期一你去辞职算了,我养你,反正养你就跟玩儿似的。”
赵小懿不屑的笑起来,“你还真把自己当人民币了哈?是个人就不会拒绝。”
“难道不是吗?”
他凑到沙发边,低声说:“告诉你,对于人民币……哥哥我才不稀罕,等你哪天升值到美元的高度,再来请求供养我吧。”
赵小懿起身刚要走,恭玏就从沙发上纵身一跃,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杆,下巴抵在他颈窝处。
“妈的你发浪是不是?”被突然抱住的人吓一跳,毫不留情的骂道。
“好小气,借我抱一下嘛……”恭玏声音软绵绵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赵小懿脖颈肉上摩擦,一只手还不规矩的拉开他的裤链,从他平坦的小腹慢慢滑向那座黑森林……
赵小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搞得莫名其妙,看来十有八九是喝了不该喝的药了,骚的空前绝后。
他警惕的抓住恭玏正毫无节制向里探索的手,“喂,你是不是吃了我爱一条柴?见到棍状物体就无法自制开始发情啊?”
“你说话好刻薄……”恭玏的手在赵小懿钳制下还是不屈不挠的蠕动着:“怎么,让我养你到底哪里不好?熊掌当早餐,豹胎当宵夜,开奔驰坐宝马,连漱口用的都是特级老白干,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耶。”
“恭玏,我真不稀罕用你的钱,因为就算再穷,也得有活着的价值吧?明白我的意思吗?”赵小懿回过头蹭了蹭他已经冒出胡渣的脸,像安抚一只小猫咪,叫它乖乖听话一样。
恭玏貌似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垂下眼帘道:“明白啊……”
“既然明白,你的手为什么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哪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之前生病病的地方好了没有?”恭玏边说边掀起他的衣摆,宽大的手掌温柔的滑进里面,轻抚着腰窝。
“我昨天晚上才被你用过,好没好你会不知道?”赵小懿有意要调侃他。
“哎哟……”恭玏扭捏着身子耍赖道:“赵警官好坏,明知道我一时间找不到其它借口,还要钻牛角尖……”
“是为了抱我而找借口?”
“是为了零距离摩擦宝宝紧致有型的腰窝……”
赵小懿双手朝后抓握着他结实的胯骨和臀瓣,“呵呵,真是个如假包换的小贱贱……”
就这样,两个人玩着玩着又扑到床上去了……
星期一早上,赵小懿比平时起床早了近一个小时,就在他洗漱完毕换好警服准备出门时,看见五分钟前还躺在床上的恭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衣服站在门口等他了。
恭玏拿着车钥匙,挑眉看着他:“可以走了吗?”
“你要送我去分局?”赵小懿又确认了一次。
“是啊,第一天报到你不会想迟到吧?”
“我说过不用你送,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就行,而且也不会迟到。”拜托,一个年近三十的大男人去上班还要“专职司机”贴身接送,让同事看见他这辈子脸没地方放了。
“不是吧?这个时间你想跟一群学生和上班族抢公交车?”恭玏顽固地摇摇头:“不行,我不同意,你第一天回局里报到怎么说我也要送送你。”
“有什么不一样吗?”他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小警察返岗而已,干嘛搞得那么隆重?
“因为这对于你来说很有纪念意义啊!”
赵小懿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耐心就快被他耗光:“我他妈再跟你啰嗦下去我就真的要迟到了。”
恭玏愉快的打了个响指,“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说着转身拉开门就下楼去了,赵小懿在心里骂了一句,也只能跟他走了。
G500在宽阔又拥挤的马路上走走停停,像只被海水冲上岸的大闸蟹。北京刚入冬的清晨阴冷阴冷的,讲话嘴里都会呵出白气,街上的人显然已经是一副过冬的打扮,还好车里开足了暖气,整个人才稍稍舒坦些。
“我可是事先说好了,”赵小懿提醒道:“待会儿到分局你把车停在大门外就行,我自己走进去。”
“可是昨天夜里才下过霜,今天早上很冷诶,何况你自己进去还要走好长一段路……”恭玏碎碎念道。
“行了行了,就这么决定。”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恭玏这么鸡婆。
四十分钟后,赵小懿在分局门口下车一个人走进刑侦队。恭玏一直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他走远,直到跨进刑侦大楼才发车离开。
距离上次走进这栋大楼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赵小懿一路东张西望看着周围这些曾经很熟悉的摆设,带着久违的亲切感走进办公室。
才踏进办公室第一眼就看见小冯和小陈聚精会神的围着电脑不知在讨论什么,右前方是老潘和老甘这两个大烟枪面对面坐在办公桌旁抽烟唠嗑,看来他们也刚来没多会儿。
赵小懿顺着跟大家一一打了招呼,正纳闷为什么俞远不在的时候身后就有人叫他了。
“赵小懿!”赵小懿一回头,正是师哥俞远,貌似他刚从走廊卫生间出来,有点意外的看着自己,“你回来了?”
“对啊远哥,”赵小懿走上去从头到脚打量了俞远一遍:“你好像越来越帅了。”
“有吗?”俞远看看自己那身警服,一脸无所谓。
“以后我们又可以一起搭档了,真棒!”他兴奋的打了个响指。
俞远若有所思的笑笑,似乎没有赵小懿那么激动,“这段时间还好吧?”
“还可以,过日子不就是这样么,能有多精彩?”他看了周围人一眼,低声问:“你跟炎哥怎么样?”
“嗯嗯,他对我不错,只是最近有点儿忙,我已经四、五天没见着他了。”俞远依旧还是那副打雷闪电都风平浪静的表情,从他脸上很难看出情绪变化。
赵小懿瞟了杨队长办公室一眼,笑说:“我先进去报到一下,有事出来再聊。”
俞远点点头走开了。
赵小懿走到杨队长办公室门前,拉拉衣领整理了一下外套,抬手敲了敲门,“杨队长,我是赵小懿。”
“进来。”里面传出一个稳重低沉的声音。
赵小懿推开门,第一眼就看见办公室里除了杨队长还坐了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这个男人虽然眉眼间释放着一丝笑意,但整体看上去就是一脸的坚韧冷硬,而且看那大刀阔斧的架势就知道肯定是个后台强硬有钱有势的人,因为就连杨队长这种在谁面前都扬鼻子挑眉的人在他面前都始终挂着一副打躬作揖的嘴脸。
重点是……这个男人好眼熟……
男人见赵小懿站在门口作势要进来,于是主动起身站起来,看着杨队长略微一笑:“老杨,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剩下的就麻烦你了。”
杨队长见势,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小问题小问题,只是恭总干嘛急着走?我这有点普洱茶是前几天他们从云南给我捎过来的,咱俩一块儿品品?”
对!赵小懿瞬间恍然大悟,这男人正是恭玏的父亲恭学林。他们七、八个月前在锦丰源恭玏的住所见过面,那次也就是自己大半夜做着美不胜收的春梦被杨队长一个电话吼醒派去办案的。之后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就没再见过恭学林了,否则也不至于连自己男人的老爹都想不起来。
不过……这么有钱一老男人,没事儿来刑侦队干什么?也没听恭玏提过家里出什么事了啊?
恭学林一动不动的盯着赵小懿看了几秒钟,张口拒绝道:“不用了,我中午的航班去杭州,时间有点儿紧,这事情交给你处理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两个人客套的推来搡去,让一直傻站在门口的赵小懿进退维谷,尴尬的要命。在打了两分钟太极后,客套的戏码终于演完,俩人总算和平散架。
杨队长说什么也要亲自护送恭学林出办公室,当走到门口时,赵小懿识时务的赶紧侧身让开,扬起嘴角微笑道:“恭先生你好。”
刚要跨出门的恭学林听见这称呼,不慌不忙的抬头睨了一眼赵小懿,嘴里不软不硬的挤出几个字:“赵警官你好。”说完转身走出去了。
原本再正常不过的一句问候语,怎么今天听起来就这么……毛骨悚然呢?
过了一会儿,杨占宝从外面折返回来,走进办公室,关上门。
赵小懿忙站起来,朝杨队长报到道:“杨队长,赵小懿从今天开始正式回归东城分局刑侦大队,以后一切行动听指挥,绝对服从上级命令!”
杨占宝边点头边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坐好,脸上无足轻重的表情跟几分钟前面对恭学林时的打躬作揖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就是人跟人的区别。
杨占宝抬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说:“小赵,在社区派出所这几个月感觉怎么样啊?还习惯吧?”
“很好,虽然都是鸡毛蒜皮的事,但是……”
“不能这么说,”杨队长给了赵小懿一个责备的眼神:“不管大小事、不管在哪个部门,人民警察为人民都是我们雷打不动的真理!”
“是是是,”赵小懿急忙附和道:“您说的正是我想讲的,所谓百姓无小事,只要是老百姓的需要,就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无论是片儿警还是刑警,一辈子的责任都是为人民服务,哪里需要去哪里,这也是我身为一名警察最骄傲的地方。”
这些话说完连赵小懿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杨队长中不中意他的回答,会不会恶心过头了?
“嗯……不错,”杨占宝满意的点点头,“你是这种心态我就放心了。”
你就放心了?什么意思?
杨队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人情味?竟然关心起他什么心理活动来了?之前要把他借调到交道口派出所时,给了他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全程连一个嘘寒问暖的电话都没有。
而现在自己借调期满,重回刑侦大队了,这时候他梦醒时分想起来问问工作“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这么虚伪。
刚回刑侦队基本没什么事儿忙,加上杨队长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出去了,赵小懿就是围着办公桌跟俞远和小陈他们瞎逼逼了一整天。也没人管,完全撒开了聊,整个办公室只听得见他高亢的嗓门儿和毫无节制的笑声。
下午五点半下班,他神清气爽的走出分局大门,大老远儿的就瞧见恭玏的车停在路边。
赵小懿连蹦带跳的跑过去,打开车门跳上车,“刚到啊?车子都还没熄火呢。”
恭玏偏头看看他,带着疑问笑道:“怎么,第一天上班就这么雀跃啊?老远就见你载歌载舞一路狂奔过来,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说给你老攻听听呗?”说着还不自觉的把脸挨到他面前。
“去你妈的!”赵小懿一把拍开恭玏凑过来的脸:“你是谁老公呀!我见着老同事兴奋兴奋都不行吗?”
“俞远?”恭玏边发车起步边观察着周围的路况。
“俞远才不是我老同事,他是我不可取代的好兄弟!”
恭玏立马打翻小醋坛子,噘着嘴不满道:“看来你男人还比不上一个所谓的好兄弟重要呢!”
“说什么呢,这根本两码事好不好?”赵小懿伸手拉拉恭玏的衣服:“怎么,赌气了?”
“嗯。”
“喂,你还真是个粪坑里的烂石头,又臭又硬,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对啊,在我重视的人面前我向来没有幽默感,因为我觉得感情这回事不应该用来开玩笑。”恭玏说的可严肃了。
这句话听着硬邦邦的,但赵小懿心里却止不住的涌上一阵阵柔软和温暖。
“你知道现在我对你是什么心态吗?”
“说。”
“可以用一句话来归纳,”赵小懿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一棵昙花一菩提,一根屌插一个菊。”
恭玏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马上又垮下脸:“什么狗屁昙花菊花的,会说就说,不会说就闭嘴。”
“这还不明白?”赵小懿觉得这人真没情趣:“意思是,咱俩就是一对一,我的后面只给你一个人碰,你的屌也只能插我的菊,这个解释够不够简单明了?”
“哼,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也无所谓,你还真以为我赵小懿只有你一盘菜啊?告儿你,北京大街小巷遍地都是老子的天菜,光排号都得叫三天,有你没你……也就那样儿吧!”
恭玏一个急刹踩停,车子横在小区门口,管他三七二十一转身一把抓住赵小懿的衣领,眼睛犀利的就像两把刀子:“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