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又吃肉了!!!
-----正文-----
谭岳没想到,跑了一个下午,回了公司还是要加班,但是没有办法,手头的事情不处理完,在家里还是要忙,可他实在不想浪费和段奕临相处的时间,只能心甘情愿地加班。
他给段奕临发了消息,他觉得很抱歉,明明说过不用加班的。
段奕临又是立刻就回了消息,但是内容却很奇怪,只让他发定位。
他虽然没明白,但还是乖乖地发了定位,然后说等自己快结束了再告诉段奕临,让段奕临不要来太早。
从外面回来以后,陆泽阳倒没有再缠着他,毕竟他自己也有事情要忙,而且两个人的办公桌不是挨着的,他两边都有人,陆泽阳也没地方坐。
没想到他有一天,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庆幸。
下班以后同事零零散散,一个接一个走了,陆泽阳走得很晚,但好在是走了。不过陆泽阳下班前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倒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毕竟从陆泽阳来公司的第一天起,两年了,陆泽阳每天下班打完卡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他旁边,捞过椅子坐下,问他什么时候走。
或许是他这阵子的刻意疏远起了作用了,虽然对陆泽阳很抱歉,但他觉得这样比较好,对他们彼此都好,毕竟让陆泽阳平白无故地遭受段奕临的敌意,他也过意不去。
办公室里的灯灭了很多,只有他头顶那一排还亮着。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一个半小时了。
手机响了一下,是段奕临发的消息,他看了一眼,然后赶紧把电脑上的文件存到了手机里,准备剩下的回去再说,因为段奕临已经到公司门口了。
他拿了手机就往外走,公司里已经没人了,其他办公室的自动门都锁上了。
他冲到门口,正要迈下台阶,就突然被人抱到了怀里,段奕临就站在门边的阴影里,在他出来的一瞬间就把他拽到了怀里。
“对不起,又让你等我了。”他从段奕临怀里抬起头,却发现段奕临正侧眸看着玻璃门。
段奕临听到他说话,才低下头看他,摸着他的脸,一下下吻着他嘴角。
他浑身都烧了起来,但他没有张开嘴,反而握住了段奕临的手。
“先回去吧。”他笑着说,“回去再做。”
段奕临眼里的欲望很明显,但他还是听话地笑了笑,可他刚刚侧了下眸,就猛地僵住了。
谭岳奇怪地侧了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手。
“你的戒指呢?”段奕临的眼睛一动不动,声音格外低哑。
他赶紧收回手,看着自己光净的手指,脑子都是懵的。
“丢在哪里了?我明明一直带着的……”他慌张地摸着自己的口袋,却什么都没摸到。
他根本不知道戒指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明明没有取下来过,会掉在哪里呢?
他很着急,抬头时看到段奕临的眼神,人却猛地,浑身都冷了下来。
他刚刚只是丢了东西的着急,可段奕临的眼神,却让他有种恐惧感。
“可能是掉在办公室了,我回去找。”他扭头就跑了进去,玻璃门是感应的,他从走廊跑到办公室门口,按了自动门上的指纹锁,门打开以后,他就赶紧去自己的办公桌上翻找。
他太着急了,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段奕临。
他把桌上的本子、文件夹都翻了一遍,任何小物件都拿到手里倒了倒,然后他又翻抽屉,翻隔壁桌的收纳盒。
他感觉自己浸在热水里,静不下来,急得脸都红了。
“你下午和谁在一起?”
他乱糟糟的脑子猛地震了一下,眼前闪过下午在电梯里的画面,还有陆泽阳拉住他的画面。
虽然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但他还是推开椅子,走到了另一排中间的一张办公桌前。
他只顾着低头翻找,完全忘了段奕临还在,直到一只修长的手伸到他面前,拿起了挂在文件夹上的工号牌。
他此刻还没意识到什么,只是目光下意识落在了那个工号牌上,然后他看到了陆泽阳的名字。
段奕临的手格外漂亮,修长白皙,每根手指的每个骨节,都很盈润,连带着手指的线条,都匀称好看。
工号牌的绳子挂在他指间,他低着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工牌上的名字。
这是谁的办公桌,再明显不过了,但谭岳为什么要来这里找戒指呢?
谭岳心慌了,除了丢了戒指的焦急,他现在又无比地愧疚后悔。
“我下午,和陆泽阳出去了……是办公事,我们只去了合作的公司,签完合同就回来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明明说的是事实,为什么会有种在说谎的感觉。
办公室里的灯很暗,段奕临正好侧着光,他对着谭岳的这半边脸,完全覆在阴影里。
“和他做了什么事,才会把戒指弄掉呢?”
谭岳的心揪痛了一下,段奕临缓缓抬起头,眼里空荡荡的,下一瞬,他眼前猛地一片模糊,哐当一阵响声,他被抓着按到了桌子上。
“段奕临!”他拼命伸手往后抓,他心口压抑得难受,他不想让段奕临误会,“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只是我下午只和他出去过,才试着到他这里找一下……”
段奕临沉默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对不起,段奕临,对不起……”为什么他会把戒指弄丢呢?为什么他会让段奕临生气呢?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骗段奕临呢?
他难受到了极致,悔恨到了极致,他现在对自己有很强烈的恶意。
但他心里的感觉,段奕临不会知道,落在段奕临眼里的,只有他颤抖的肩膀和几乎要落泪的表情。
“啊……”他的手被绑住了,裤子被脱了下来,他一条腿跪在陆泽阳的桌子上,另一条腿没能攀上来,却挨不着地。
他艰难地维持着身体平衡,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身下是一堆散乱的纸张。
段奕临的手臂撑在他腰侧,他听见身后有皮带解开的声音。
段奕临低着头,呼吸粗重,喉咙里压抑着什么。
“视频里你身后的大厅,到底是公司,还是酒店?”
他快从桌子上掉下去了,跪着的膝盖只能用力撑着,下身就不可控制地在桌面上摩擦,像是在淫乱地,用陆泽阳的桌子自慰一样。
一瞬间,段奕临眼里的血丝红得要裂开了,他一把抓住谭岳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扯。
“唔……”谭岳看着熟悉的办公室,心里突然很抗拒,很想停止这种行为,“是公司,是公司!我没有骗你,段奕临、段奕临……不要在这儿,求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这是他第一次,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乞求段奕临,拒绝段奕临。
无论段奕临怎样上他,他都不会拒绝,可是不能在这里,他怎么能在同事平时工作的地方,和他喜欢的人做这种事。
可他的话根本没有一点用,段奕临抓着他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
“可你骗了我啊。”他听到身后拉链的声音,“如果是公司,为什么要骗我你是一个人呢?”
他猛地被惯穿,后穴撕裂一样疼,内部干燥的,被段奕临粗长的东西一丝丝撬开。
他不能呼吸,浑身都在抖,喉咙里发出痛哭一样的呜咽声。
身子猛地往前一冲,段奕临粗暴地捅到了最深处,肠壁和肉刃都很滚烫,但一个柔软得一塌糊涂,一个粗硬得让人害怕。
段奕临一边抽出去,一边在他耳边喑哑地说:“和他做了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
这种刑罚一样的进入,让他心里很憋闷疼痛。
这种行为里没有爱。
“什么都没有做……”他拼命撑起身子,挣扎着想扭过头。
段奕临在他耳边细密地吻,“你的小穴被我操得一直肿着,被他上一次我也看不出来,射进去了也没事,只要洗干净我就不知道了,对不对?”
“段奕临……”他整个人伏在桌上,后穴吞着段奕临的东西,脊背疼得发颤,“我不想骗你,我怕你生气……段奕临,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段奕临揽紧他,腰身猛地抽送了两下,奇怪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湿?因为洗得太干净了?”
他后穴猛地绞紧,可因为疼痛,因为精神上的紧张,他里面紧致却干燥。
他额头抵在桌子上,他越来越喘不过气,他不争气地想哭,眼睛湿了以后,他又觉得要被自己气笑了,他把什么都搞砸了。
在他的沉默里,段奕临俯身按在桌上,埋在他体内停了一会儿,紧接着,就狂风暴雨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他被干得在桌面上撞出去,肩膀又带倒一堆文件,哗啦啦撒了一地。
桌面上空了以后,段奕临正好一把扣住桌沿,稳住桌子,压着他狠狠地插。
“啊啊……啊……”他一条腿曲在身下,膝盖正好蜷在胸前,另一条腿也攀了上来,却在段奕临的操干里,连用脚趾抓着桌沿都做不到。
他后穴一下子就湿了,刚刚的痛楚好像不存在一样,黏腻的淫液让肉棒抽送得更加自如,也让每一次摩擦都变成了强烈的快感。
桌子响得可怕,他被绑在身后的手只能拼命地抓住段奕临的衬衫,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
他前端已经高高翘起了,一下下摩擦在文件上,顶端渗出了几滴液体,沾住了一张纸,他被干得摆动起来时,前端就挂着张纸淫荡地晃。
他低头时看到了身下的纸张,那些方正的文字严谨的措辞,和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格格不入。
那些文件是陆泽阳今天刚刚打印好的,每一张纸都被陆泽阳碰过,原本要在明天出现在会议室里,发到每一位同事手里。
“啊、啊——段奕临……段奕临……”他闭上眼,他要因为那种负罪感喘不过气了。
段奕临发了疯一样干着他,揪起他的头发,让他身子后仰,前身赤裸地面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好像在展示什么。
段奕临激烈地抽送着,把他的腰身顶得往上一拱一拱,如果此刻他面前有一个人,就能把他们淫乱的交合看得清清楚楚了。
他双腿跪在桌上,段奕临一把扶住他的腰,瞄准了某一处,疯狂地顶弄起来。
他哭叫出声,猛地拱起身子,上身拼命地后仰,身体几乎和桌面平行了。段奕临的肉棒被他吐出一大截,可粗硬的顶端还在里面,对着某一点快速地顶弄。
“啊啊!不要、不要——”他小腹猛地抽搐,浑身都在抖。
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段奕临手臂从他大腿下穿过,抬着他双腿把他抱了起来,插着他一边干,一边抱他回了他自己的办公桌。
他被放到桌子上,段奕临还没有抽送,他就激射了出来,紧接着,他就被段奕临抱紧了继续狠狠抽插。
“不要……段奕临、不要……”他拼命摇头,挣扎着想躲。
段奕临按着他大腿,把他身子往后拉,站在桌边激烈地操他。
他仰头靠在段奕临身上,哭着喷出了一道水柱,溅湿了他的桌子。
他发着抖求饶:“回去……回去做,段奕临……你把我怎样都好,只要不在这儿……”
他的话让段奕临的眼神更冷了。
段奕临把他压在桌子上,用要把他干死的力道狠狠地顶着,抽送,乱捣。
他被干到精神恍惚,不记得他们换了多少姿势。
他被按到椅子里,被压在地上,段奕临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许他射在陆泽阳的桌子上,除此以外,段奕临好像要让他在这里,把最淫荡的一面都展示出来。
后来他把桌上弄脏的文件都捏皱了,一叠叠丢到垃圾桶里时,他后穴正流着段奕临的精液,黏腻地淌到大腿内侧。
他好像死过一回一样,绝望地清理着办公室的痕迹,段奕临却又一次把他压在了墙上。
他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离开时的不安,他害怕在办公室留下任何痕迹,但他的不安,却让段奕临的眼神越来越可怕。
之后他在公寓里遭受的性爱,更是难以想象的粗暴和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