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喜欢他的吻,还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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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段榕成了朋友。
……他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我没有住院,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回家了。段榕非要留下我的手机号跟地址,说有空就会来看我,等我好了请我吃饭,想感谢我替他挡了那一下。
我想拒绝,跟欠债人,跟被卖的商品……不能有太多的接触。相处久了难免会心软,我应该拒绝。可是他扑闪着漂亮的眼睛望着我,红着耳朵,一脸的期期艾艾,我拒绝不了。
……拒绝不了。
但是我没想到,他几乎是天天过来见我,带着他喜欢的吃水果、酸奶、冰淇淋,偶尔还会买花……我第一次收到花,很少有人会给男生送花。
漂亮可爱美丽的东西,似乎都是女孩子专属的,我还是个Alpha。
可是他说,每个人都可以得到漂亮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多局限,只要我喜欢,他以后每次过来都会带花给我。
我感觉到了正在被关心和偏爱。
当他红着脸,轻颤着睫毛望向我的时候,我的心跳很快。
像是烂俗的狗血的电影,他只是站在那里冲我笑了一下,我就坠入了甜蜜梦幻的爱河之中。
这样不行。
段国茂已经决定发起拍卖。段榕的各个方面都比较出众,行情很好,所以有很多人愿意花钱去买。所以我就只能安排,因为这笔账不是我的,是方绍天的,而段榕就是那个抵价物。
所以我开始疏远他,避开他。隔天再回他的消息,也总不接他的电话,有时候他就在门口按门铃,我明明在家,但是骗他说在学校。
我不是什么好人,我自己都被方绍天把控着,我救不了他。我没有七千万来买他,更没有本事带着他逃跑。
我努力的断绝跟他的联系,但是他却固执得要命,甚至蹲守在我家门口等我回来。那段时间我正好易感期,我一直在家,我知道他天天都来。
我受不了了,我只能他开了门。
……
他问我为什么突然开始躲着他了,是不是他哪里惹我生气了。
他哭了,我第一次见他哭。无助的抖着肩膀,全没有了一开始在西餐厅打人架势。他哭起来也很好看,拼命忍着不出声,眼眶里面却全是泪,鼻子红红的,看上去好可怜。
我告诉他,我最近在易感期,所以在家隔离。
他无措的顿了一下,脸就红了。
然后他突然垫脚猛的亲了我一下,磕到了我的牙。
他羞得脖子都红了,脑袋埋在我的胸口,小小声的问我:“……那我能帮你吗?”
他的嘴唇好软,沾了到了泪,苦苦的,但是……我很喜欢。
很喜欢。
分不清是喜欢他的吻,还是喜欢他。
我把他带进了屋子。他买了一束黄色的玫瑰,说是如果他真的做错事情的话,我收下花就要原谅他了。小表情是那么认真,只是哭过之后脸上还带着委屈,看着让人心疼。
他身上带着一点别人的信息素,应该是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沾到了。我很不喜欢,所以我脱掉了他的衣服,把他抵在玄关处接吻,想要他浑身上下都沾上我的气息。
他不会接吻,我也不会。我咬破了他的嘴,他咬破了我的舌头。然后我们就抱在一起笑,笑着笑着就又吻上了,磕磕绊绊就到了床上。
我的理智崩塌,易感期把我的所有欲望放大,我想标记他,占有他,让他里里外外的打上我印记,让他成为我的人。
没有安全套,没有润滑油,我们一开始做得很艰涩,慢慢的插多了就好了,变得软烂多汁,又热又紧。
他有些害怕,却又大着胆子来吻我的嘴。他双腿盘上我的腰,配合着扭胯,被顶弄得受不住了就开始叫床。
他叫得很好听,听得我更硬了,一不留神插进了他的生殖腔。
他浑身颤栗,忍不住的痉挛,就这样被我弄射了。他委屈巴巴的呜咽着要我疼他,轻一点,他是第一次。我低头吻他,舔他的泪,告诉他,我想在他体内成结,我想标记他。
我以为他会拒绝我。
但是他轻轻的点下了头,让我温柔一点。
我轻不了!他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插进了他的宫口,全部射在了他里面,射得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孕。
他太纵容我了……
他居然就这样被我操一整天,除了受不住的时候会轻轻咬上我的肩膀,其余时候都乖顺得不像话。他羞答答的张开腿,掰开被射满白精的小穴,让我进去疼他。
可重一点他受不住,轻一点他又受不了,于是我只能让他坐在我的身上自己动。可是他没有力气,软绵绵的趴在我的胸口,说我欺负他。
我第一次这样度过我的易感期。
黏腻又满足。
但是我也意识到,我跟标价商品发生了关系,是一件大忌。如果被方绍天知道了,我是没什么事情,但是段榕肯定不好过,段国茂肯定也不好过。
所以我又开始躲着他。
他倒是没再找我了,我想着也许是学校课业也忙。
拍卖也在准备了,不过那段时间查得比较严,所以耽搁了几个月,之后再准备宣传,发一些段榕的日常和视频,看看有没有新的金主加入。
我们确定了拍卖时间,起拍价是五千五百万,上不封顶。
结果在拍卖前两天,段榕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
“……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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