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更个番外,你们想看十八刚成年的那个关键事情还是大学刚搬出去一起同居的日常,我这么说应该能懂十八是啥事吧_(:з」∠)_
-----正文-----
在薄遂的计划里,他暂时的离开是为了叫霍廷安往一个更好的方向发展。而为了尽量掌握霍廷安的动向,他甚至还拜托了祝晓,让祝晓帮他确认霍廷安每天都有去上班。
离了他也能正常工作正常生活的霍廷安,才是他希望看见的霍廷安。
祝晓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见着这两个人好像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接到电话的时候还给薄遂打包票,说自己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很漂亮。
于是到英国的头一周,薄遂时不时地就会收到祝晓的消息。关于霍廷安今天又干了什么,情绪状态算不算得上稳定,这些他都了如指掌。而和霍廷安联系的时候,他总是分外轻松,只和霍廷安闲聊,比如昨晚上的梦、白日里雾蒙蒙的天、或者午餐时候偶然受到的侍应生多送的花。
往往讲到这里,屏幕上的男人的脸就会变得分外阴沉。薄遂知道,霍廷安对英国的印象算不得好。因为他大学时候跟霍廷安一起过来度假,当时就有遇到人明确表示不介意他的男朋友、希望和他共度一个浪漫的夜晚。
那次霍廷安出离愤怒,被薄遂拦着都还像只被激怒的豹子。薄遂抓着他的胳膊的时候,能够感觉到他胳膊上的肌肉都是紧绷的,拳头攥紧了,骨节绷出可怖的白痕来。
晚上在酒店,薄遂因为白天阻拦的动作付出了惨痛代价,向来独占欲爆棚的男人等不及回房间,将他压在客厅沙发上操得近乎晕过去。
哪怕是现在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薄遂都觉得腿心的穴眼是酸麻的。他靠坐在床上,盖在被子底下的双腿轻轻绞了绞,面色如常地和霍廷安保证,“我没有收,我跟他说我有爱人了。”
霍廷安面上的表情终于缓和一点,要知道“爱人”这两个字总是像他的镇定剂。但他看着屏幕上那张分外精致的脸,又不忘补充,“以后不要去那家店了,侍应生都不想着好好工作,总是勾引客人。”
薄遂轻笑出声,点了头,又问,“家里收拾的怎么样了。”
一听这个问题,霍廷安终于面露难色了。他耷拉着眼皮子不愿意看薄遂的脸了,只声音很低地解释,“很多东西修复不了了……”
薄遂当时对那栋房子倾注了大量精力,霍廷安一想到他们的家不能复原就气得呼吸都发沉。薄遂怕他又开始钻牛角尖,赶忙出声叫他的名字。等到男人重新抬头,这才松了口气,“等我回来了我们一起弄?好多东西我也想换换了……你最近先去酒店住吧。”
“我不去。”霍廷安哽声,“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被骗多了,霍廷安很担心薄遂是想把自己骗出去,最后带着在英国认识的狗男人住进去。他抬眼瞧着薄遂,又讷讷的补充,“我们一定很快就可以再见的。”
薄遂点头,最后借口自己要睡了,主动挂了电话。
他开始怀疑自己又做了错误的决定,因为很显然,这次分开于他们两个而言,都太过煎熬了。
薄遂知道自己不能这么优柔寡断,毕竟他和霍廷安的事情,除了上床,多半都是他做主导。都说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一周已经坚持过去,他不可能又半途而废。
可现在他英国,他甚至没有办法去找点公事来做。每天除了出去闲逛看话剧电影各种表演,就是和曾经的朋友约着聚会聊聊近况。
这样坚持过了半个月,薄遂只觉得时间愈发的难熬。因为两天前祝晓告诉他,霍廷安最近脾气不太好,白日里甚至因为很小的问题将财务部的人训斥了一顿。
而到了英国的晚上,薄遂接到霍廷安的电话,男人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和过去半个月一样,只努力和他闲聊。那天晚上薄遂实在是忍不住了,定定的盯着霍廷安的眼睛,问,“公司还顺利么?”
“嗯。”霍廷安点头,面上表情分外淡定,“什么问题都没有,而且秦放答应我,等到地铁线东扩,新建的商业广场可以让我参与。”
薄遂点头,没有再问霍廷安,你还顺不顺利。他正想着应该转移话题跟霍廷安聊点轻松的,突然就听见门铃响了,于是趿拉着拖鞋一边往外走,一边念叨,“我好像没叫什么……”
意识到薄遂是什么意思,霍廷安顿时紧张起来,像是这么些天强装出来的镇定都烟消云散了。他匆忙叫了薄遂的名字,连名带姓的,青年面上满是无奈的笑,低头冲他保证,“我真的没有叫什么奇怪的服务。”
然后门一打开,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男人倒在他身上,还坚持着揽着他的肩膀和他亲热的贴了下面,“嗨、我亲爱的遂遂,你来英国这么久,居然不联系哥哥我?”
薄遂只后悔自己来开门为什么要带手机。
他不敢看霍廷安的面色,只后退一步将醉成烂泥的男人松开,任由男人自由落地倒在门边,这才勉强笑着和霍廷安解释,“是贺云安,他喝多了。”
霍廷安已经啪撂了电话。
薄遂开始头疼,他由衷的希望霍廷安没有查到贺云安是贺霖的哥哥,毕竟当时他被囚禁,所有给他发消息的人霍廷安都装作他的语气回了,唯独贺霖的消息只收到一个滚。
想到这里,薄遂满心无奈,只能蹲在门边打酒店的客服服务,开了新的客房叫人把贺云安抬进去。
他知道,这个事情还得好好跟霍廷安解释。毕竟大半夜的一个醉鬼突然找上门来还贴他的面,霍廷安这种护食的一定气得半宿睡不着那种的。
可第二天他就发现,霍廷安已经不联系他了。
“……”
理智告诉薄遂应该保持淡定,但他又确实很担心自己不在国内,霍廷安根本没办法控制情绪。他无法,只能主动发消息给祝晓,问祝晓今天霍廷安有没有去上班。
最后收到一切如常的回复。
看见那几个字,薄遂也说不上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大抵是有点欣慰,又莫名有点酸涩。他以为霍廷安真在他离开的时间里顺利的生活,却没想到那天他发消息给祝晓的时候,女人坐在办公桌后一脸为难的看着眼前的老板,最后在对方伸出的两根手指头之下屈服了。
而从祝晓那里收到了霍廷安一切都好的消息,薄遂也就莫名看开了点。连着两天他都跟贺云安在外边游玩,毕竟好几年没有回来,当初常去的剧院都换了不少人。
有天晚上他甚至因为跟贺云安去游河,过了十二点才终于和贺云安一起回到酒店里。
两个人当然是住不同的房间的,薄遂和贺云安告了别,转身往走廊更深处走。今天他依旧没有收到霍廷安的消息,这会儿贺云安不在了,面上终于坦荡的带了点失落。
直到他走到房间门口,看见别在门上的玫瑰花。
就算是到了这时候,薄遂也依旧没有多想。他招眼是既定的事实,这些天在英国,遇到的示好的人不可谓不多。甚至就算这两天他跟贺云安一同出去游玩,情况也不见得有好转多少。
他也曾遇到给自己送花的人,但他都是不收的,并且拒绝的话翻来覆去都那么一句,“让它去该去的地方,我已经有可以共度一生的爱人。”
白日里被贺云安撞见这场景,贺云安当场抖掉了三层鸡皮疙瘩。
薄遂拒绝了太多示好,但这天晚上,出现在房间门口的玫瑰花,叫他感觉是不一样的。他站在门口仔细打量,总觉得那支玫瑰开得过分得好,花茎上的尖刺被剥光了,稀疏几瓣叶子还是十分有生气的模样。
他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摘下了那支花,选择刷卡进门。而就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敏锐的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还没来得及回头,先被人按在怀里转身卷进了打开的套房门。
薄遂只慌张了很短的时间,紧接着他就意识到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是霍廷安。他惊喜的抬头,眼里只有男人绷得紧紧地下颌线,那两瓣抿紧的唇叫他意识到情况不容他想象的那么乐观,霍廷安这次出现应该不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但这些在薄遂看来,好像都微不足道了。他顺从的被抱起来往宽敞的大卧室里走,擒着那枝玫瑰花的同时不忘紧紧搂着霍廷安的颈项。他控制不住,低头亲吻男人抿紧的唇,用难以掩饰喜悦的声音叫,“霍廷安……!”
霍廷安的回答是一把将怀里人抛到床上,紧跟着一步不停的欺身上去。
套房的大床足够软,但饶是这样,猛地被抛到床上的薄遂还是被这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还在愣怔,欺身上来的男人已经急切的去剥他的衣服,叫他丁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被剥得赤裸的压在床上。
这下,那种小别胜新婚一样的喜悦是彻底在薄遂心里消匿了。他拧紧眉头骂骂咧咧,“霍廷安!你个狗几把玩意儿再跟老子玩混的……呜!”
霍廷安已经两指并拢插进了薄遂的逼里,胡乱的在紧致生涩的肉穴里搅弄。可就算终于确认了薄遂的穴在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冲旁的人打开过,他依旧不觉得安心。
他想要确认的更多,于是不顾薄遂的咒骂将人直接翻身。赤裸的青年被他摆弄成跪姿,因为肉穴被插得酥麻发痒,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根本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咬得殷红的唇瓣不住的张张合合,不断吐露出些咒骂人的字眼来。
可这些,霍廷安统统都不在意,他知道薄遂气急了就喜欢骂人,曾经对着京城偷拍的娱记破口大骂还上了小道新闻,报道里那一片的[哔——]都被圈子里的人戏称薄公子是在发电报。
于是就算被薄遂用下三路的话骂了,霍廷安依旧心安理得。他从后头分开薄遂的双腿,很快平躺在薄遂身下,拉着薄遂的双腿让人跪在自己颈侧,然后毫不停歇的扣着薄遂紧绷的腰肢将那口湿软的肉穴紧紧按在了自己的唇上。
薄遂差点被刺激的哭叫出来。
他毫无防备,赤裸的下身并非本意的全部压在了男人俊朗但冷硬的面上。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男人粗厚的舌头舔开了,逼缝被上下刷过,只很短的时间,紧窄的阴道就被柔软火热的异物入侵,叫他只能双手撑着床,垂着脑袋发出尖利的喘息。
埋在穴里的舌头进出飞快,半个多月未经性事的肉穴被舔弄就毫无招架之力,不仅穴里的淫肉反应热情,淫水也哺出不少。他清楚听见被自己坐了面的男人的吞咽声,那种毫不掩饰的声音叫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们现在到底是多色情多下流的姿势,而自己的身体又在这段分开的时间中变得多么贪欢。
他无力的抓紧枕头,腰胯想要上抬躲避男人的舌奸,可大腿被用力按紧了,他不得不跪坐在男人的面上任由那根舌头不住的舔舐奸淫自己腿心的肉穴。
这种糟糕的情况,叫薄遂根本就来不及愤怒。他只羞耻极了,双腿因为快感,并非本意的夹紧了男人的头。他无措又慌张,一手胡乱的抓着枕头,被刺激的硬挺的阴茎不断流出透明黏腻的腺液,晃荡着滴落的时候叫他自觉自己已经有一副淫荡的身体。
可就算如此,薄遂依旧难以完全投入到性事之中。他已经被舔弄的高潮,淫水直接喷进男人嘴里,急促的吞咽的声音刺激的他呜咽,羞恼的抓着男人的头发撒气,“我还没洗澡……!”
霍廷安知道,薄遂有轻微的洁癖,尤其是在性事里。但他依旧不停,只用舌头努力奸淫薄遂的嫩逼,舌头绷紧了往高潮的肉逼里抽插的时候,薄遂的淫叫声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但依旧不足以抚平他看见薄遂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回到酒店的伤害。
于是他毫不留情的含着薄遂的阴唇狠狠嘬吸,舌头离开紧窄的阴道,又一刻不停的抵着最上面的阴蒂狠狠戳弄舔舐。他毫不客气的刺激薄遂的敏感点,最后阴蒂都被他用唇瓣包裹狠狠嘬吸,娇嫩敏感的地方硬生生的从包皮里褪出来,被他残忍的用牙齿和舌头去剐蹭。
“不要了、霍廷安……你让我先去洗澡……”薄遂面色潮红,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哭意。一个月前刚刚剪过的头发,在这段时间里又免不得有些长了。他双手撑着床,半长的卷发在颊边晃悠,衬着灯光,叫他美得简直像是美术馆里叫人沉沦的妖精一样的作品。
可霍廷安才不打算在这时候就放过薄遂,他半个月没有抱过薄遂,青年精瘦漂亮的身体骨骼皮肉无一不是在刺激他的性欲。这会儿听见薄遂反的说要去洗澡,他还故意含着薄遂饱满的阴唇狠狠舔弄,嘶声反问,“有野男人?不然为什么这么急着去洗澡?”
“你他妈——!”薄遂气极,脑子里翻涌的脏话只骂出去一半,就被床头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给打断。他迷迷糊糊的抬头,原本躺在他身下的男人已经钻出来,粗喘着覆在他的脊背上,催促,“接。”
薄遂摇头想要拒绝,因为是内线电话,他并不觉得自己必须要接。
可他这样拒绝,身后的男人很显然是想到了别的地方,嫉妒又愤恨的箍着他的身子用掏出鸡巴顶撞他的肉逼,“为什么不接?!又是谁想勾引你,害怕我发现是不是?”
薄遂清楚听见身后男人急促的压抑着怒气的喘息,这叫他终于明白男人到底是在吃味什么。他无奈,只能吞咽唾沫保持冷静,试图和霍廷安讲道理,“这是内线。”
“那就是酒店的侍应生想要勾引你。”霍廷安言之凿凿,更加凶狠的用勃发的鸡巴去撞薄遂的穴,滚烫流水的龟头已经几次三番的撞进薄遂的穴里。身下的青年被他弄得不住摇头,嘴里已经说不出连续的字句。他不得不强压下心里暴戾的东西,减缓动作,继续催促,“快点接,遂遂……不想我怀疑的话,就证明给我看。”
薄遂无奈,只能伸长手臂接了电话,结果对面的侍应生居然告诉他,酒店的安保在监控里看见他似乎在走廊里和人发生了冲突,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闹出这样的乌龙,薄遂只觉得丢脸的有必要明天就立马换酒店。他努力整理好心情,正想告诉侍应生一切如常自己并不需要什么帮助,就被欺在身后的男人猛地捂住了嘴。
在那短暂的时间里,霍廷安紧紧捂住薄遂的嘴,确保自己的爱人嘴里并不会流露出丁点的甜腻呻吟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他反复的挺胯,用自己的鸡巴在薄遂的逼口蹭动,原本已经被他舔到高潮的肉穴几近痉挛,就连穴口的软肉都翕张着试图把他的鸡巴吃进去。
这样子折磨薄遂的时候,霍廷安就轻声喘着,覆在薄遂耳边低声用中文说,“让他来。”
薄遂身体一僵,下意识想要回头,可他被霍廷安紧紧桎梏,男人依旧在他耳边发出带着浓重情欲气息的喘,“让他进来,遂遂,让他来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薄遂啪地撂了电话。
对于这个结果,霍廷安明显有点遗憾。他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在薄遂的爱慕者面前占有薄遂,这种冲动叫他完全忽略了刚刚来电话的人到底属不属于他的敌人的范畴。
他只是迫切的想要宣告薄遂是属于他的。
现在薄遂挂了电话,霍廷安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他看着回过头来狠狠瞪着自己的青年,一言不发,狠狠将自己的鸡巴埋进了青年湿软多汁的肉穴里。
猝不及防的被进入,薄遂直接被操得跪趴在了床上。并非本意的,他双肘只能撑着床,腰腹下塌臀部翘挺,无力的接受男人大力的操干顶弄,穴里的软肉简直湿的一塌糊涂。
可就算如此,薄遂依旧记得刚刚霍廷安犯浑说的那些话。他被操得不住呻吟,尤不忘咬牙切齿,“你今天疯了是不是……?!”
“谁让你气我!你还跟贺云安一起出去……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床伴?跟他一起你就不嫌脏?他们两兄弟都是疯狗,遂遂要听话,不可以靠他们那么近……”霍廷安发泄怨气,说完像是意识到自己现在在薄遂心里应该也是个疯狗形象,于是顿了顿,又补充,“而且就算你叫他进来,我也会遮住你的。”
“不仅是遂遂的逼和屁眼,所有的,我都会遮住……”他紧紧箍着薄遂的身体,和粗暴莽撞的不断挺动的下身不同,轻柔的吻断续落在薄遂已经泛着粉的后颈上,“毕竟都是我的。”
薄遂被操得射精,脑子里一片混沌,唯一清楚的认知就是“可去他妈的以更好的状态在见面”。他出国之前可特地去屏山居住了一晚上,叫霍廷安翻来覆去狠狠把他两个穴都操了个透,当时他可没想过分开大半个月,这混蛋循着味儿过来找他,第一件事还是上床。
他被操得根本胳膊都抬不起来,意识到他的无力,男人很快将他翻身,捞着他的双腿主动缠在自己腰上,然后扶着鸡巴再度送进他的逼里。
逼里的淫肉早在被舔弄的时候就变得一片软烂,这会儿被粗硬狰狞的鸡巴奸淫好一阵,两泡精液灌进去,抽插的时候都能带出大量的白沫。霍廷安垂眼看见薄遂的肉逼被自己操出殷红的媚色,饱满阴唇早就红肿大张,顿时就兴致更甚。
他俯身贪婪的吻住薄遂被操得合不拢的唇,青年嘴里涎水分泌过多吞咽不及,也被他全部卷进自己嘴里吞吃。他一边狠操一边揉弄薄遂的腰肢胸脯,白皙的皮肉留下大片的红痕,他心疼的同时又免不得觉得刺激。
“谁看都知道你是我的,再有不长眼的东西我就要宰了他……”霍廷安呼吸粗重,很快在薄遂绞紧的嫩逼里射了第三次。
他看着看着薄遂被操得眼睛都发红,刚刚射过的鸡巴在那软烂的肉穴里抽插几下复又变得硬挺,这次他却很快拔出来,扶着鸡巴操进了薄遂的屁眼里。
“把遂遂的屁眼也操成肉套子……唔、放松一点……”
霍廷安这么说着,很快就毫不留情的将紧窄的肠道也操得完全打开了,高热的肉壁只能无力的含着他的鸡巴侍弄,完全一副性交淫器的模样,甚至还会随着他的抽插努力的裹吸。
他低头吻了薄遂面颊上的泪,被气愤又羞耻的青年推着也没有离开,等到精液全数交代在薄遂的身体里,他这才舔了口唇瓣,跟薄遂确认,“这样分开再见面,遂遂会更高兴吗?”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的办法?你在折磨我吗?”霍廷安说着,还低头亲吻着薄遂的胸膛。他的呼吸始终淡定不下来,鸡巴也在薄遂的肠穴里悸动的经脉偾张,“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明明一直在一起就会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呢?”
薄遂刚刚被操得一直呻吟,这会儿喉咙都火烧火辣的。他身子发了汗,被男人紧紧笼罩着,才不至于觉得凉。而听见那些话的时候,不可否认他是犹豫了一下。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有更好的状态……”
“可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最好的状态。”霍廷安定定的,打断了薄遂的话,“祝晓他们都说,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
霍廷安说到这里,还含蓄的顿了一下,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他看着身下挑眉的青年,讷讷的补充,“很有人情味。”
薄遂嗤笑,“那你今天怎么没有人情味?”
“……那是因为你气我。”像是变脸,霍廷安面色再度变得阴沉了。他知道薄遂今天应该已经很累,于是默不作声抱起人往浴室去,鸡巴还全根没入插在薄遂的穴里。
路程不算远,但薄遂依旧被刺激的趴在霍廷安肩头呻吟。这结果就是原本想着带他去洗澡清理的男人进了浴室就将他按在盥洗台上,后入操得他叫得声音都沙哑,甚至尿水都直接流在台面下。
他羞耻的眼皮子发颤,但身后的男人明显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他无法,不得不求饶,捉着男人的手递到唇边亲吻,声音绵软无力,“不要了,好不好?我们后天就回去……”
霍廷安一顿,利索的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然后抱着薄遂坐在了盥洗台上。他分开薄遂的双腿,看着自己的精液汩汩的从薄遂的两口穴里流出来,终于心满意足的吻住薄遂的唇。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就回去……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