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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要操进这里来,操进遂遂的子宫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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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不出意外今晚要更另一个,意外就是我出去探店觅食了

-----正文-----

薄遂的十八岁生日没有大办,因为恰逢高考结束,薄父担心有心人会说薄家人带头宴请老师,所以生日这天,他们只请了很少的人来家里吃饭。

而霍廷安就在其列。

宋女士亲自联系的霍廷安,言辞之中满是感激之情。毕竟因为霍廷安,她家的宝贝儿子那无可救药的语文成绩像是经历了华佗在世的救治,高考比一中语文平均分都要高一分。

天知道当她听薄遂说不申请国外的学校的时候有多犯愁,情感上她当然愿意相信薄遂不读大学也可以有很好的发展。但这是在中国,以惯有的社会眼光,薄家这样的家庭出来个高中毕业的孩子,总归是不好看的。

而霍廷安让薄遂可以有学上了,宋女士差点喜极而泣。于是在电话里里,她一再跟霍廷安强调,“一定要来,好么?廷安,你来的话,遂遂也会很高兴的……”

然后十八岁生日当天,薄遂打开自家大门看见昨晚和自己打了两个小时电话的男生站在面前的时候,出离愤怒,“你要来还跟我打那么久电话!”

搞得他以为这天是见不到了,冒着眼睛底下挂着青黑的风险和人闲聊半宿!

自觉浪费感情的薄公子忿忿然,把客人堵在家门口一时之间都忘了要请人进来。这幅场景落在刚刚换了衣服下楼的宋女士眼里,惊得她扬声就叫,“遂遂,你在干嘛?”

薄遂背对着宋女士,狠狠剜了霍廷安一眼,然后屈辱的挪开了位置,让人可以进来。

在家门口遭遇了疑问的一败,薄遂回到客厅,愤恨的给坐在隔壁的霍廷安发消息,让不要再给他亲爱的宋女士灌迷魂汤。

霍廷安看了消息,没有回复,只安安静静等到晚上,和薄遂一起看着更多的客人进来。

那些进了薄家大门的人,看着好像都和常人无异。但霍廷安坐了几个小时,隐隐也知道是有什么不一样了。他关心时政经济新闻,坐在客厅这么一会儿时间,都能看见五六个只在杂志报纸上看见的人物。

这种认知叫他再度明白自己和薄遂之间的差距,但已经气消的薄公子丁点没察觉,只用手肘捅他胳膊,跟他炫耀,“我这次语文考得很好。”

“所以呢?”霍廷安转头看着薄遂,声音压得很低,“要奖励吗?”

薄公子羞愤红脸,一把将霍廷安推开了。

大人们都在议事,没有人关注两个男生所在的角落,于是霍廷安终于伸手抓了薄遂的胳膊,定声说,“今天你就成年了,遂遂。”

“那又怎么样……!”

薄遂努力呛声,但实际上底气不足,因为也明白霍廷安言下之意是什么。他怕霍廷安乱来,久违的绷着脸警告,“这是我家!”

说这话的时候,薄公子完全忘记了,霍廷安第一次操他‌‎‍‌后‎‎穴‍‎‎,也是在薄家。

一直等到晚餐过后,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而过来的客人还在餐桌上闲聊,暂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宋女士想了想,侧身搭着薄遂的胳膊,低声说,“今晚让廷安住你旁边的房间,好么?天太晚了,爸爸暂时还不能离开。”

薄遂喉咙一哽,下意识先转眼看了坐在自己旁边的霍廷安。不可否认,背对着宋女士对上霍廷安的视线的时候,薄遂真的羞耻极了。

虽然坐在他旁边的男生依旧一副淡定自持的模样,但他隐隐知道,那些都是假象。他想要开口拒绝,毕竟门卫那边一定有叔叔是有空闲可以送霍廷安回去的。可看着霍廷安好似波澜不惊的视线,他最后还是咬了口下唇,默不作声的点了头。

薄遂这模样已经有些反常了,但宋女士权当他是因为生日宴居然变成了这样的场合而气闷。向来温柔的女人不得不亲吻儿子的面颊,言辞之中难免带着歉意,“遂遂会理解的,对么?”

薄遂点头,带着霍廷安上了楼。

家里还有不少人,薄遂只把霍廷安送到自己卧室旁边的房间,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他终于独处一室,不用跟霍廷安坐在一起,就不必忍受那种焦灼又滚烫的视线。可饶是如此,薄遂依旧没有觉得好受多少。

他想要冷静下来,于是先去浴室洗了澡。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这次洗澡的时间格外漫长,以至于他泡在浴缸里,就连自己腿心只被霍廷安舔弄过的穴眼都被他用指腹轻轻蹭洗干净。

等到一切准备完了,楼下终于传来父母送客的声音。薄遂趴在窗台上看着外边的车辆逐渐远去,原本热闹的家终于归于平静。

心脏却是愈发的不消停了。

他拉了窗帘,只穿着浴袍就坐在床沿。房间只开了床尾的壁灯和床头灯,昏黄和奶白的灯光将卧室勉强照亮,他就坐在那里盯着房间的门,静静等待着。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薄遂甚至收到母亲的消息,是祝贺他已经成年,未来可以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薄家的人。他能够像想象母亲已经回了房间,因为背景音是父亲给母亲吹头发的声音。

而意识到这一点,薄遂就愈发的不淡定了。

他拧紧眉头看着毫无动静的房门,愤恨的两只光裸的脚都不住的搓弄。他不明白,为什么霍廷安一点动静都没有。

该不会他误会了那个混蛋的意思吧?怎么可能!明明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要吃人!

一想到可能是自己误会了,薄遂就觉得简直是气不过。他绷着脸关了房间的灯,在睡觉和出去之间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便翻身下床冲向了房间门。

他羞耻又难免觉得恼火,出去的时候因为太过急切,就连拖鞋都没有趿拉一双。万幸,当他打开房门,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踩到走廊的地板,便被眼前的黑影整个抱起来,又被带进了房间里。

薄遂不消细想,也知道抱自己的人一定是霍廷安。毕竟现在在家里的人当中,只有霍廷安会这样对他。他下意识的双手都环着霍廷安的颈项,还没来得及跟人问罪,先被压在了自己的床上。

根本没有分开的间隙,抱着他的男生一步不停朝着他欺过来。在漆黑的月光都进不来的房间里,他被压在床上吻住。男生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已经急不可耐的挑开他的浴袍。

于是莹白的胸膛终于暴露在空气里,腰上的那只手也抵着他的脊背将他往身前的人怀里按。薄遂被抱得太紧,缠绵欲色的吻又十足深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吞吃了多少男生度过来的涎水,只胸膛樱粉的点被含着舔吻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挺起胸膛抓住了男生的头发,羞恼的叫,“霍廷安……你敢乱来!”

漆黑的房间里满是两人交织的粗重的喘息,只是开头的吻而已,薄遂就觉得大脑是一片混沌的。他受不了在没有光的房间里这样,毕竟只听着男生粗重的喘息,他会觉得压制着自己的其实是早已经丧失理智的凶兽。

他不得不一手推着霍廷安的肩膀,为了保持冷静,故意用谈话拖延时间,“你在我房间门口干嘛?”

“等你。”

男生的回答干脆利落,薄遂眼皮子一跳,还没来得及继续,床头的灯已经啪嗒被打开了。他睁了睁眼睛,从极近的距离看见欺在自己身上的男生眼睛都发红,吞了口唾沫,不自觉地继续,“等我做什么?”

“看你会不会开门。”

有了灯光,霍廷安终于冷静一点。他不说自己在薄遂门口等了多久,也不说等待的时候有多难熬。现在进来了,只终于轻柔的含着薄遂的唇瓣舔吻,“开门的话,就是你也想。”

敏感的喉结被男生含着舔弄,薄遂仰头喘息之余不忘坚持辩解,“我才没有……!我就是想下楼去拿水而已!”

而听了薄遂强撑出来的辩解,霍廷安只终于闷声笑了出来,“我都没有说你是想什么。”

他看着身下的男生一副被噎住了又羞又恼的模样,毫不停歇的啄吻那两瓣柔软的唇,断续说,“是想要奖励,还是‎‍‌‌屁‌‎眼‍‌想要‎‍‌‎‍被‍‎‍‌‎操‎‎‍‍‌……或者是‍‍‎‎小‎‍‌‍逼‌‍‍想被我操开……我都没有说你是想要什么。”

“你……呜!”薄遂词穷,只愤恨的想要咒骂这样跟他玩文字游戏的霍廷安。他艰难的攀着霍廷安肌肉隆起的肩膀,还没来得及骂出声,先被剥开浴袍的下摆握住了半硬的‌‎‎‍阴‌‌‎茎‌‍‍‌‎。

那种熟悉的刺激叫薄遂毫无防备的呻吟出声,搭在霍廷安肩上的那只手也猛地收紧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男生带着薄茧的大手握着抚弄,硬挺完全之后包皮下褪,系带都被指腹摸着轻轻抚过。

不仅如此,就连马眼和精囊,男性‌‎‎‍阴‌‌‎茎‌‍‍‌‎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男生的大手一一抚弄过去。他毫无招架之力,‌‎‍‌‎精‌‎‌‍‎液‍‌‎直接射在霍廷安手里,宣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的呻吟声都猛地拔高,叫霍廷安的‍‌‍‎‎鸡‍‌‎‎‍巴‍‎‌都被勾地跳动。

“奖励,一半。”

薄遂迷糊听见霍廷安的声音,听见“一半”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双腿都下意识的绞了一下。

可这种微弱的抗拒,在霍廷安看来实在是不值一提。他毫不费力的将薄遂的双腿掰开,房间里隐约的灯光根本不足以叫他清楚看见薄遂的穴现在是什么模样。就算有之前放肆舔弄的经历能够帮他在想象中补充完全,可他依旧觉得不足够。

于是这次,霍廷安直接打开了房间最为明亮的大灯。他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面色发红的人,俯身吻了吻那两瓣合不拢的唇,再度将那双长腿用力掰开,让‌‎‎‍阴‌‌‎茎‌‍‍‌‎底下潮热的穴眼都完全暴露出来。

根本不用看,薄遂也能猜到这混蛋的视线一定是锁在自己的穴上了。他羞耻又悸动,只是被看着而已,腿心从未被进入的穴眼就免不得微微翕张,是已经习惯了被舔弄的快感了。

“所以是真的知道我要做什么……”

霍廷安舔了口唇瓣,伸手将那两瓣饱满的粉白的‍‌‍‎阴‎‌‎‍唇‍‎都彻底剥了开。他从极近的距离看见‍‌‍‎阴‎‌‎‍唇‍‎底下那口翕张的穴眼已经微微湿润,‌‍‎‍‎穴‎‌口‌‍粉白的薄薄的肉膜都像是在颤抖。

“但你还是把门打开了。”

这么说着,霍廷安毫不犹豫的张嘴舔了薄遂的女穴。那口穴还留着最为纯情的象征,但霍廷安知道,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他已经将这口穴舔弄的完全习惯了‍‎‌潮‎‌‍喷‍‌‎的快乐。

他丁点不留情,唇瓣张开了含着逼口嘬吸,舌尖只刺入很少一点,还能清楚感知到处女膜对自己舌尖的勾绊阻拦。他极尽可能的小心,用舌头反复的搜刮薄遂‌‍‎‍‎穴‎‌口‌‍的膜,穴里的‎‍淫‍‌‎‎水‍‎从中间的孔洞往外蜿蜒,也被他尽数卷进嘴里吞吃。

薄遂被折磨的几乎要哭了,他的双腿已经不受控制的夹住了霍廷安的头。因为仰躺在床上喘息,他根本看不清自己身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不住在自己‌‍‎‍‎穴‎‌口‌‍进出的舌头和男生吞咽‎‍淫‍‌‎‎水‍‎的声音足够叫他将画面补充完全。

而一想到自己在家里被霍廷安按在床上舔逼,甚至很快就要被进入,薄遂的眸子都变得湿漉漉的。可埋在他腿间的男生的丁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慌张极了,因为已经有熟悉的剧烈的快感从穴里在往外蔓延,于是急匆匆的抓住了霍廷安的头发,哭叫,“不要了……!呜、要被舔破了……”

快感是熟悉的,但之后要发生的陌生的事情叫薄遂根本无法像平时一样强撑出冷静。他慌张无措,最后被霍廷安舔到‌‎‎‍‍高‎‌‍‎潮‍‍‎‌,还没破处的‎‍嫩‍‎逼‎‍‌‍门户大开,明明没有被捅破,处女膜也一副不堪其扰变得瑟缩破烂的样子。

看着薄遂的逼已经被自己舔得一副欲色贪欢的模样,霍廷安才终于放过了那个可怜的地方。他起身脱了衣裳,又很快压开薄遂还疲软的双腿欺身上去,啄吻着薄遂的唇瓣,低声说,“这是语文考得很好的奖励。”

薄遂的眼睛已经绯红一片,闻言还努力横眼瞪人,“谁要这种奖励!”

霍廷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选择解释,“我是说……这是我应有的奖励,因为教遂遂很努力,所以应该有奖励。”

意识到霍廷安是什么意思,薄遂羞红了脸,连故作镇定的唾骂都说不出口了。他紧紧抿着唇,霍廷安还不见好就收,握着硬挺滚烫的‎‌‍‍肉‌‎‍棒‎‍‍‎一边蹭他的穴,一边絮絮叨叨,“好喜欢看遂遂‌‎‎‍‍高‎‌‍‎潮‍‍‎‌……”

当然了,他喜欢的局限于是他给薄遂的‌‎‎‍‍高‎‌‍‎潮‍‍‎‌。

这话不消霍廷安说出来,薄遂也完全能够心领神会。他受不了霍廷安那种炽热的好想要吃人的视线,只能强装镇定别开脸,“你有没有做准备工作?”

他可不希望这次霍廷安还像一年前,不管不顾就往他穴里操,疼得他话都说不清楚。

而面对薄遂的迟疑,霍廷安这次明显很有把握。他反复的挺动腰胯,用自己的‌‎‎‍阴‌‌‎茎‌‍‍‌‎在薄遂‌‍‎‍‎穴‎‌口‌‍蹭动。本就湿软敏感的‎‌‎‌肉‍‎‍‌穴‌‎‍沾上他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合着‎‍淫‍‌‎‎水‍‎,逼缝和‍‌‍‎阴‎‌‎‍唇‍‎都变得水光淋漓。

被这样折腾,薄遂恍惚都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穴‎‌口‌‍被蹭动的快感实在是太过绵密,粗硬的青筋虬结的茎身撞击他的‎‌‎‌肉‍‎‍‌穴‌‎‍的时候,他甚至有种自己随时会‎‍‌‎‍被‍‎‍‌‎操‎‎‍‍‌开的恐慌。

就算知道今晚上是逃不过了,薄遂还是难免觉得慌张。他腰腹绷得紧紧地,原本窄薄的腰线都绷出肌肉的线条,肚脐都呈现出一幅极度紧张的模样。霍廷安看出来他难以放松,只能从他的耳垂吻到胸膛,小巧的乳粒被男生含进嘴里嘬吸,明明什么都没有,只是吞咽涎水的声音,薄遂都被羞耻的呜咽出声。

“这次不一样的……”为了印证自己说的话,霍廷安终于捞起薄遂的双腿挂在了自己腰上。他臀肌绷紧了,握着湿淋淋的‍‌‌‎龟‌‍‍‌‎头‍‎‎‌‍抵在薄遂的逼口,“遂遂的‍‍‎‎小‎‍‌‍逼‌‍‍很湿,还会自己出水,不会那么疼……”

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逼口,薄遂不可避免的变得更为紧张。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穴在翕张,并非本意的呈现出一副‎‌淫‍‌‎媚‍‎贪吃的模样,嘬吸着‎‌‍‍肉‌‎‍棒‎‍‍‎马眼,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将那根肉物吞吃进去。

薄遂下意识的动作,明显给了霍廷安更为严重的刺激。他伏在薄遂身上,大手不断在薄遂身上抚摸着。手底下是薄遂细嫩白皙的皮肉,‍‌‍‎‎鸡‍‌‎‎‍巴‍‎‌抵着的那口穴已经很是欢迎他的进入。他不由得定定的盯着薄遂的眼睛,嘶声地说,“你会是我的,遂遂……”

这种话,在和霍廷安上床的这一年一来,薄遂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这次再听见,明显又是有点不同寻常的意味在里头了。他不敢细想,只仓皇的用双腿绞住霍廷安的腰杆,整个人呈现出一副更适合被进入的状态。

要知道霍廷安一直对能够在性事中变现的坦荡的薄遂毫无招架之力,这会儿被薄遂勾着腰,他眼皮子一跳,想都不想就径直沉腰,将自己的‍‌‍‎‎鸡‍‌‎‎‍巴‍‎‌往薄遂的穴里撞进去。

他动作坚定,要知道过去一年,每次给薄遂舔逼,他都暗暗在想总有一天要用自己的‍‌‍‎‎鸡‍‌‎‎‍巴‍‎‌把那口穴也操开。现在终于得愿以偿,于是就算薄遂闷声忍痛紧紧扣着他的肩膀,他也没能够稍微减缓自己的动作。

毕竟相比于忍耐的时间,这会儿他的动作已经很是轻缓。虽然身下的人的穴肉朝他打开的过程很是艰难,可他却难得的毫不留情,握着薄遂的腰肢就将自己的‍‌‍‎‎鸡‍‌‎‎‍巴‍‎‌操进了薄遂的‎‍嫩‍‎逼‎‍‌‍里。

娇嫩的肉膜终于被粗硬狰狞的肉物给完全顶开了,霍廷安一想到自己终于操开了薄遂第二口穴,就爽得呼吸都是急促仓皇的。他急切的吻住薄遂的唇,舌头毫不犹豫的顶进薄遂嘴里卷着那根软粉的舌头纠缠。

被他操开的‎‌‎‌肉‍‎‍‌穴‌‎‍还在不应期,穴里的淫肉就软柔软,但因为疼痛还竭尽全力的痉挛绞紧,像是想要直接将他的‍‌‍‎‎鸡‍‌‎‎‍巴‍‎‌夹断。霍廷安只能一边深呼吸一边啄吻薄遂,等着薄遂放松的时间,他还特地松开怀里的人,支起身子确认了一下那口被自己操开的穴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当然了,除了疼痛,毕竟破处这样的事情,总是要伴随着疼痛才足以显得刻骨铭心。

霍廷安是这样想的,直到他掰开薄遂的双腿,在刚刚成年的男生的带着哭意的呻吟中将自己的‍‌‍‎‎鸡‍‌‎‎‍巴‍‎‌稍微退出来一点,看见了自己‍‌‍‎‎鸡‍‌‎‎‍巴‍‎‌上残留着的殷红的血丝。

有那么一瞬间,薄遂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脚腕都会被霍廷安捏断。他嘴里泄露出难以忍耐的痛呼,本就湿漉漉的眸子很快变得泪眼模糊。因为被抓得疼了,他不得不冲霍廷安哭叫,“疼……!你松开我……”

“遂遂……”霍廷安喉咙干涩,近乎有些无措。他伸手将那两瓣被折磨的通红的‍‌‍‎阴‎‌‎‍唇‍‎剥开,更为清楚直观的看见了已经被自己操破了处女膜的‎‌‎‌肉‍‎‍‌穴‌‎‍。

“流血了。”

薄遂简直受不了,他当然知道这时候轻微的流血是很正常的情况,根本不明白霍廷安为什么要单拎出来说。他权当霍廷安是丁点准备工作都没做就这么莽撞的来找他了,气闷的咬着唇想要骂人,就见霍廷安已经扯过自己刚刚脱下的T恤,垫到他屁股下面。

“不要弄在床上了。”

薄遂霎时就羞耻到了极点,他紧紧抓着霍廷安的胳膊,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按着腰胯操得只能断续的呻吟。

霍廷安知道自己留给薄遂的时间已经足够的多了,他能够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嫩‍‎逼‎‍‌‍在放松,里头的淫肉也不至于绞得他疼。于是他终于放松下来,握着薄遂的腰肢抽送,垂眼看着自己还带着血丝的‍‌‍‎‎鸡‍‌‎‎‍巴‍‎‌在薄遂的穴里进出。

毕竟是早已经被舌奸无数次的‎‍嫩‍‎逼‎‍‌‍,过去一年除了‌‍‎‍‎穴‎‌口‌‍的膜没被弄破,说是早被舔开了也不为过。霍廷安抽送的速度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由快到慢,直操得薄遂只能躺在他身下哭泣‌‌‎‍淫‌‍‎叫‍‌‍。

看着身下的青年‎‍‌‎‍被‍‎‍‌‎操‎‎‍‍‌得完全丧失自控,霍廷安呼吸都更为粗嘎。夏日的夜里一切都在沸腾喧嚣,但他喘息的声音却还是穿破肉体碰撞传递到薄遂耳朵里。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房间里还依旧灯火通明。霍廷安看着薄遂‎‍‌‎‍被‍‎‍‌‎操‎‎‍‍‌得皮肉都泛着粉,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米,漂亮脸蛋上泪水纵横。他不由得舔了口唇瓣,,重新扛着薄遂的双腿下压吻住薄遂的唇,用满含‍‍情‍‌欲‍‎‌‌的声音嘶嘶的问,“遂遂喜不喜欢?”

薄遂根本就说不上话来,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神智都被穴里粗硬滚烫的‍‌‍‎‎鸡‍‌‎‎‍巴‍‎‌搅得一团糟。毕竟那样狰狞的东西在他紧窄的‎‌‎‌肉‍‎‍‌穴‌‎‍里横冲直撞,他都要觉得自己的穴会‎‍‌‎‍被‍‎‍‌‎操‎‎‍‍‌得合不拢。

可与此同时,和之前被舔穴或者‌‎‍‌后‎‎穴‍‎‎‎‍‌‎‍被‍‎‍‌‎操‎‎‍‍‌时完全不同的快感蔓延至周身,尖锐密集的酥麻痒意从‌‌‍‍‎嫩‌‍‍‎‎穴‍‎‎‌‌深处传递到四肢百骸,叫他就连自己的呻吟都控制不住。

以前做爱的时候薄遂也‍‎‎‌‌叫‎‌‍‍‌床‌‎‍‌,但那声音都还有最基本的自控力。可这次他是丁点做不到了,变声过后完全低沉沙哑的呻吟沾染上畅快性事带给他的快乐,美妙的叫霍廷安听着都‍‌‍‎‎鸡‍‌‎‎‍巴‍‎‌直跳。

第一次操薄遂的逼,霍廷安还没想就那么狠心操进最里头的子宫去。他只是控制不住,听着薄遂的‌‌‎‍淫‌‍‎叫‍‌‍时反应更甚,不断的耸动腰胯操得刚刚破处的‎‍嫩‍‎逼‎‍‌‍‎‍淫‍‌‎‎水‍‎飞溅,青年的呻吟都变得更为破碎。

“喜欢吗?到底喜不喜欢?”

霍廷安不断逼问,薄遂无法,只能强忍下羞耻点头。他努力抱着霍廷安的颈项,像是安抚一样送上自己满是咬痕还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喜欢……但是你不要那么深了、呜!真的要‎‍‌‎‍被‍‎‍‌‎操‎‎‍‍‌坏了……”

“现在不会的。”霍廷安喉咙发哽,被‌‎‎‍‍高‎‌‍‎潮‍‍‎‌的‎‍嫩‍‎逼‎‍‌‍绞得颈侧的青筋都绷出来。他低头恶狠狠地吻住薄遂的唇,放肆操得薄遂在‎‍嫩‍‎逼‎‍‌‍‌‎‎‍‍高‎‌‍‎潮‍‍‎‌之后再度‎‍‎射‌‍‍‎‎精‍‌‎‎‌,这才发了狠的打桩一样狠操,直到最后‌‎‍‌‎精‌‎‌‍‎液‍‌‎都全部灌进‎‍‌‎‍被‍‎‍‌‎操‎‎‍‍‌得软烂的‌‎‍‍‎肉‌‍逼‍‌‍‎里。

“要以后……”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薄遂瘫在床上不想动弹,一想到自己刚刚‎‍‌‎‍被‍‎‍‌‎操‎‎‍‍‌得不断‌‌‎‍淫‌‍‎叫‍‌‍的模样就觉得丢人。可霍廷安像是没有发觉,只轻吻薄遂的唇,一手沿着薄遂的还没能平复的胸膛往下,一直按在他的小腹上。

“以后我要操进这里来,操进遂遂的子宫里。”

随着男生大胆又放浪的荤话,薄遂没有忍住,嘴里都泄露出柔软的呻吟。他的穴已经因为刚刚那话而快要痉挛,结果就是没等他自己平复,便又被按着腰操进了更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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