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看了下我前面写的……感觉不太好,都有点想推倒重来了……委屈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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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推着弟弟的胸膛,屁股更是焦急地往后缩,不不不,那种东西自己怎么可能容纳得下?
“哥哥,放松,我要进来了。”弟弟说,然后握着硕大的龟头挤进去了大半个。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穴口的肌肉收缩着想要抵抗那东西的进攻。
“没用的,哥哥。”弟弟渐渐压了上来,借着重力让龟头缓缓滑进去。穴肉再怎么抵抗,却还是被大肉棒慢慢贯穿。
“等等……太快了……”他近乎狂乱地想要挥开那根肉棒,想要阻止那东西的入侵。弟弟却忽然抬手给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啪!”
他的屁股出现一道红印。身体由于疼痛本能地紧紧收缩了一下,随即放松了一点。借着这一点空隙,弟弟一下子把肉棒全部伸进去,然后乖乖顶着哥哥的屁股不动了。
“好痛……”他还未把话说完,弟弟便堵上了他的嘴,二人唇齿交缠,他的舌头被迫和弟弟的舌尖共舞,亲得他口齿生津,眼眶难得地泛起粉色的光晕,无端地有种娇羞的意味。
“哥哥。”弟弟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望向他的眼神充满爱意。他的身体在弟弟的抚摸下颤抖起来。如果被严酷拷打他还能咬牙挺住,如果被冷眼相待他还能强装出镇定和冷漠,可唯独所爱之人的温柔对他来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他无法拒绝,只能不可抑制地沉迷其中。
他和弟弟胸膛贴着胸膛,私处的毛发密不透风地挤在一起,他的双腿大张,弟弟的膝盖就抵在他的大腿下面。连他自己都从未仔细看过的菊穴里,充血勃大的阳物将狭小的甬道撑得几乎要迸裂,他甚至能感受到从那东西上传来的体温和心跳声。
“哥哥,我可以动么?”
“不要。”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不让弟弟看见自己的神色。
“什么?”
“不要,对我这么温柔。”他努力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心安理得地活着,为什么只有我活着……”
“可是哥哥,我一直在等你啊。”他听见弟弟低声说,声音中似乎有着隐隐的难过。弟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把他的两条腿架了起来,用力压向他的胸口,
“哥哥,为什么你就那么不在乎我呢?如果你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会多难过?我一直一直,一直……”
他一愣,还想说什么,弟弟却已经带着近乎残忍的力道抽插了起来。伤口处流出殷红的鲜血,溅在白色的床单上,像是一朵朵血色的花,透着几分寂寥。
白襄疯狂地把自己所有的情绪化作力量,一股脑儿地发泄在身下的人身上。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一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当初明明答应他会活着回来,可回来的哥哥和他像是陌生人一样疏离,连坦诚交谈都做不到。
既然无法打开哥哥的心灵,那么索性折磨哥哥的这具身躯吧。反正对于丧失了求生意志的哥哥来说,活着和死亡都是一样痛苦吧?
“嘶!”身下的男人的脸忽然扭曲了起来,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哥!”白襄立刻停下了,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握紧了,
“你没事吧?”
“别大惊小怪。”哥哥无力地挥挥胳膊,声音还是抖的,就连说这句话都好像是从牙齿中挤出来的一样,
“只是幻痛而已。”哥哥轻轻说。
“我该做什么?”白襄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一脸担心。
“什么都不用。”哥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汗,“只是心理作用而已,用药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