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襄以前喜欢看书，所以也知道幻痛是什么意思。所谓幻肢痛又称肢幻觉痛，是说失去肢体的人即使痊愈后，仍旧感到被切断的肢体仍在，而且会持续反复感受失去肢体时候感受到的那种疼痛。有人说那种感觉像是被电击，也有人说像是有人拿刀活生生地把他的肢体锯下，疼痛会持续很久而且有可能加重。这种疾病不是生理疼痛引起的，所以也无药可医。

白襄看着极力隐忍着自己的痛苦的哥哥，心里再次浮上无力感。曾经他每天都在担心哥哥的安危，心惊胆战地听着从前线传来的消息，在地图上推测着哥哥可能在的位置。可是哥哥终于回来了，他却发现自己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就像现在一样，他只能看着哥哥独自忍受痛苦。

在战场的时候，哥哥也总是这样一个人熬过来的么？没有自己在身边，只有那些战友陪着他？如果是那样，他也就稍微理解了哥哥对战友们抱有的特殊感情。

好在这场疼痛不过一刻钟就过去了。哥哥像是刚刚做了一场剧烈运动一样，虚脱地躺在床上，眼神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白襄心里剩的只有疼痛。他躺在哥哥身边，紧紧地抱着哥哥的身体，好像下一刻哥哥就会离他而去一样。

“哥哥，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永远永远。”他轻声说，那是对哥哥的许诺，也是对自己的许诺。白宇则蜷缩着身子，双臂紧紧护在胸前，背对着白襄。白襄的双手却牢牢地箍着他的腰部，不让他从自己身边逃开。

第二天，白宇还没醒来，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捅了进来。他猛地睁开眼睛，在强烈到炫目的晨光里看见弟弟白皙的脸。

“哥哥。”插在身体里的形状愈发清晰，囊袋沉重地打在他的臀缝中间，发出啪啪的声音。

“哎？我…等等……唔……”

“等不了。”白襄说，把这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拍打着这人结实的臀肉，

“哥哥，动一动腰，快点让我射出来，不然我上学要迟到了。”弟弟说着，一手撸动着他已经勃起的性器，

“快点，这样我跟哥哥就能一起射出来了。”

性器因为晨勃本来就是半硬的，被弟弟这样一碰立刻就兴奋起来。夜里和弟弟做的时候他还能像个鸵鸟一样缩起来，可现在他骑在弟弟身上，眼前的一切都一览无余。他的‎‎龟‌‎头‌‌‍‍在弟弟拢起的手指中若隐若现，黏腻的水声四起，只要他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弟弟雄壮的阳根，而大部分茎身就埋在他身体里，不安分地乱顶着。软嫩的肠肉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每次顶入都让他的下身一阵抽搐。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的屁股随着弟弟的拍打声，居然真的摇晃了起来，每一次抽出都把肠肉拉得稍稍凸起，可随着下一次的进入肠肉又会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甚至有种‎‌‍‍‌穴‌‌‎‍口‍‌‎都被顶进身体里的错觉。

“嗯……啊…嗯……”

在阳光下，他看见自己的身体因为‎‌‌被‌‌‍操‍‌弄而变红，眼睛里涌出的泪水让他视野有些模糊，屁股里传来阵阵近乎疼痛的快感更是将他一次次送上‎‍高‍‍‎潮‎‌‍‎‍。他不习惯这样被人拥抱，这样被人爱抚，这样被人贯穿。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着，连天花板似乎都在漂浮，他不禁恍惚起来，自己经历过的一切是真实的么？还是说自己现在经历的是一场梦？

“哥，我……”弟弟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下腹一阵火热，一腔子热流在狭小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他的‎‌‍‍‌穴‌‌‎‍口‍‌‎处大片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根部留下。他的臀部猛地缩紧，他夹着弟弟的‍‌‎肉‎‎‌‌‍棒‍‎‍‌‎‍射‎‌‍‌‍了‌‍‌出来，‍‎‍‎精‌‍‌‍液‌‍在空中形成了优美的弧形，然后全部落在弟弟的胸膛和下腹。他的屁股又麻又疼，于是他下意识地在弟弟下腹磨了几下。

弟弟看向他的眼神中立刻再次腾出‎‎欲‌‍‌火‎‌‍，他连忙心虚地低下头。弟弟看着他，忽然把他搂过来亲吻。

他一愣，然后顺从地接受了弟弟的这个亲吻。

“哥，我先去给你做饭，你先休息下。”

弟弟衣服也没穿，下床就走向厨房。

白宇躺在床上，身体的余韵还未消去，他忽然看到了被收在书架最顶上的那个黑色大箱子。

那个箱子的样子隐隐有些熟悉，他忽然想起来那是自己买过的吉他，在自己第一次回家的时候，似乎在客厅中看见过，然后弟弟就悄无声息地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