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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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愣了愣,随即轻轻叹了口气。弟弟为他忙前忙后,他却只想着自己,丝毫没有考虑到弟弟的感受。
也罢,既然已经被弟弟救下,也许这也是天意。他用两腿支在地上,艰难地把那把吉他拿下,细细的看了几遍。
吉他显然是被精心保养过的,上面并没有多少灰尘,泛着美丽的光泽。
他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房间的环境。一直以来他情绪低落,一心求死 ,甚至没怎么注意到房间的。
弟弟是真的很在乎他,也正是因此,自己想要寻死才让他那么难过吧?他是经历过生死,见识过太多的泪水和分别,他不想再让身边的人伤心了。
那就留在弟弟身边吧,既然弟弟还想要他的这具身体。他会替弟弟保养这具身体,直到弟弟厌烦的那一天。
吃了饭,他望着空荡荡的桌面发呆。一双手从他身后伸过来,用黑布将他的眼睛蒙上。
双手被铐在身后,嘴巴被堵上,乳尖被针一样的东西贯穿,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猛地一抖,乳尖渗出点点殷红的鲜血,滴落在木质地板上。
脖子上套着项圈,铁环相撞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他能感受到那项圈逐渐收紧,直到紧紧贴合他的脖子曲线的时候才停止。
脖子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强力,拴在项圈上的铁链猛地收紧,他踉跄地走了几步,这才保持身体的平衡。
锁链的一段被握在弟弟手里,弟弟牵着他,慢慢从餐桌边离开。
即使视线被剥夺,他还是能从两人行进的轨迹分辨出自己正在走向弟弟的房间。那双手牵引着他到了房间的中央,扶着他登上了几层台阶一样的东西。
他的腿被分开,被强迫着跨坐在了箱子一样的东西上。手铐被另一条铁链穿过,将他的双臂往后拉到极致,直到他因为韧带的过度撕扯而呼痛才停下,然后那铁链牢牢地锁在了箱子上。
他后仰着坐在箱子上,不明白弟弟要干什么。他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随即眼前的黑纱被揭开。
他这才意识到那口箱子不是箱子,而是和真马等比例的木马。他坐在木马的马鞍的部分,而木马的腿部却似乎是由机械构成的。
胯下忽然一空,他低头看见弟弟正把木质 基座取下,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把阳具下端安在上面,阳具顶端被倒满了润滑剂,透明的液体顺着那狰狞的龟头顶端缓缓垂下,带着晶莹剔透的美感。
“哥哥,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这样在你等我回家的时候就不会无聊了。”弟弟漫不经心地说,将阳具下端的螺丝一颗颗拧紧,他的动作是那么熟练而从容不迫,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这个木马还是我自己亲自设计成的,原理和摇摇车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它的力道被我改造了,你骑上它就像骑上一头发怒的公牛。除了这点,它还有个优点。”
“唔……唔……”
“那就是在它摇摆的全程,这根会震动抽插的肉棒都会插在你的身体里哦。顺便说下,它还有模拟射精的功能,会把哥哥的体内射得湿漉漉的,我倒是很期待呢。”
“哥哥,不要怪我,因为哥哥一个人的话一定会胡思乱想的,我只是想让哥哥开心点。”弟弟露出小狗一样无辜的眼神,手下毫不留情地把木质基座对准悬空的菊穴,狠狠地插了进去,整根阳具一口没入,然后就是基座落锁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哥哥,要开始了哦。”弟弟微笑着用钥匙打开暗门,按下了某个开关。
男人全身赤裸,双手被锁在身后,木马慢慢移动,模拟着马匹的走路,渐渐从走路变成飞奔。然而这木马上面没有别的借力点,男人只能用大腿牢牢地夹紧身下的马鞍,臀肉狠狠挤压着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那种存在感强烈到让人无法忽略。
木马前后摇摆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随着木马的每一次起伏,他的身体先是被顶得腾空,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在那几秒钟的静止中屁股从底座上腾起,肉棒缓缓抽离了一寸,肠肉如同获得释放一样缓缓收合。可在下一秒,他的身体狠狠坠落,重力将他的性器和穴肉都用力地摔向马鞍,刚才绞紧的肠肉再次被凶暴地顶开,进到更深的地方。
白襄看似在一边冷眼旁观,腰胯间顶出的凸起却表示出他心里极不平静。可他只是用冷静的眼睛看着,丝毫没有把那人拉下来再操干一遍的意思。
白宇还是低看了白襄对他的心思,总觉得那只不过是一时的依恋。可对白襄来说,白宇就是这世界上唯一重要的人。为了让白宇呆在自己身边,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更别说他怀着对白宇的龌龊心思单身了这么多年,这八年里他都是靠着对白宇的意淫过来的,白宇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对他玩过多少花样。就算白宇真的死了,他说不定也会去奸尸。
“哦,哥哥,抱歉,我忘记了一件事。”
白襄随手关掉了开关,把哥哥的腿放在马鞍后部,用上面的皮扣带逐一扣紧了哥哥大腿和膝盖以下的部分,另一侧也如法炮制。随着皮带扣全数被扣上,哥哥的身体彻底被固定在木马上。
“刚才的只是彩排,现在才是正篇哦。”
白宇很快就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像是醒来了一样,缓缓摇摆着,头部剐蹭着柔软的肠壁,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一样扭动起来。
“嗯……啊……不要……”仅仅被这样弄几下,白宇觉得自己的腰部已经酸软成一团,根本直不起来。透明的液体从他大腿内侧流到马鞍上,臀肉上扬尽是干涸的痕迹。随着木马也被打开,马鞍再次狠狠地拍打着臀肉,将白皙的翘臀打得通红。
“小襄,我不会再自杀了,所以不要再折磨我了。”尽管含着口球,他还是尽力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只是声音抖得像是被狂风摧残的树叶。
“不行啊哥哥,如果不让你受点惩罚,你是不会吸取教训的。”白襄说,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我现在去学校了,中午过来给你做饭。哥哥,骑木马很好玩的,要好好享受哦。”
“别走……嗯……哈……”
白宇怀着近乎绝望的心情看见那扇门缓缓闭合,而他像是被绑在一头狂暴的怪物身上,脆弱的阳根被摔得疼痛而不得解脱。他只能尽力地挺起腰部扬起阳根,可这也让他的屁股将那根东西吃得更深了。
他忽然感觉到身体的某处忽然被顶到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到让人恐惧的快感,这快感如实地反映在他的阳根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要!唔!”
金黄透明的尿液喷射而出,打湿了木质的马鞍,密封的屋子里顿时一股尿骚味。
「嗯……”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而那尿液还顺着木马的边缘往下淌,在地上形成浅浅的一滩。
穴口已经被磨得充血,屁股里的肉棒不停地搅拌伸缩,他的阳根更是硬得发疼。即使他已经被弄得如此狼狈不堪,身下的木马还在不知疲倦地摇动着。身上汗水蒸腾,胸口忽然传来了刺痛的感觉。
他这才低头,看着别在乳头的金属边缘,觉得有些熟悉。木马再次强劲地把他的身体顶起,缀着金属的乳头也被高高扬起,他忽然认出了那是自己的战功勋章和一等功 勋章。
“哎?”
下一秒,他的臀肉再 次被拍在马鞍上,白皙的臀部已经渐渐变红了,狰狞的肉棒上是淋漓的肠液,他无助地抬起蓄满泪水的眼睛,性器猛地一抽,将白浊尽数射在马鬃的位置。然而机器仍旧无休无止地,似乎要将他的身体全数榨干。眼泪和汗液打在 乳头上的勋章上,曾经陪伴着自己度过许多生死战斗的勋章静静地见证着主人耻辱的快感。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