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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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色蕾丝被粗暴地扯到一边,几根白色的线头从边边角角露了出来,衬得黑色的阴毛愈加地黑。穴口边的布料被流出的肠液打湿,透出几分肉色。白宇躺在柔软的被子上,宽大的胸膛,倒三角的腰腹线条美如古希腊雕塑,暗色的皮肤上凌乱狰狞的伤痕像是原始部落的图腾一般,显示出野蛮的力量之美。
缺手缺脚的英雄,仍旧是英雄。他的残缺丝毫无损他的健美气质,反而给他的周身平添了几分悲壮的色彩。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心脏在胸腔里发出强劲有力的跳动。他的乳头在布料下高高地扬起,暗黄的灯光下乳头的形状尤为醒目。布料下乳头上被穿刺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那颜色让人想起熟透的杨梅。
“啊!”他忽然发出一声悲鸣,那是因为乳头被残忍地捏住了,随着布料的摩擦,血痂破碎掉落,疼痛从乳头传来,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要从那双手中逃脱。他用手肘推搡着那人,身体却忽然被抱起,他和弟弟的身体贴得很近。
“哥哥,接受我吧。”弟弟的语气像是命令又像是别样的邀请。他很快被转了过来,面对着弟弟的脸。军绿色背心被掀到胸口,将那两颗受伤的樱桃般的乳头露了出来。此刻那乳头处已经隐隐渗出了鲜血,乳尖传来奇妙的感觉,只一低头他就看见弟弟含着他的乳头,舌尖在破了皮的乳头上打转。弟弟的舌技已经很熟练了,连吸吮都带着轻柔的力度,他的脑海里被酥麻感笼罩了,脚趾不自觉地蜷了起来,龟头处流出的前列腺液将蕾丝内裤打湿,隆起的肉棒更是将内裤顶出了个小帐篷。
“哥哥,你硬了。”弟弟的肉棒在他的臀沟进出,可就是不插进去,任凭他被情欲折磨得半张着嘴,可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哥哥,说你想要我的肉棒,我就满足你。”弟弟摆好了架势,抱着他让他跪坐在那根粗大无比的肉棒上,把灼热的吻落在他身上,又用那种急不可耐的神情看着他。
他仍旧垂着眼睛,急促地呼吸着,却还是一言不发地躲避着弟弟的眼神。
他没有抗拒,最起码没有完全抗拒。他所做的只是把眼睛避开,把嘴唇避开。他甚至还协助弟弟的行为,任凭弟弟将他的双腿打开,肉棒强硬地塞在入口。只是他的身体颤抖得不行,却还是忍住不看弟弟的脸。
这不是强奸,不完全是,却也不是两厢情愿,因为他的身体和意志一样对性事有着本能的抗拒。然而他还是屈服了,就好象他已经决定随便弟弟把自己像是洋娃娃一样摆弄来摆弄去,就像被狮子咬住脖子的羚羊一样,只是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可是他的灵魂却不在这里,而是在别的什么的地方,对于这具躯壳里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是茫然地看向外面的虚空。
与此同时他觉得自己心里仿佛升腾起一股近乎毁灭的快意来,好像他就愿意这样被随便什么人上一样,弟弟也好其他人也好,只有遭受折磨才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些。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不想再去感受,不想再去在乎了,感情对他来说只是多余而折磨的东西。
也正是因此,他才那么讨厌弟弟充满情感的触碰,像是野生的动物一样本能地躲避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黑暗惧怕光明。他太害怕弟弟的眼睛了,那双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他害怕自己被看穿,害怕自己的脆弱像是放在解剖台上被打开肚子的青蛙一样被弟弟一览无余。可他又无法抗拒自己身体腾起的欲望,无法抗拒自己在那双眼睛中沦陷。他怕再看下去,自己就会在那眼神中投降。
弟弟太聪明了,所以他明白,在弟弟面前,自己的秘密迟早要被挖出来。短短几天内弟弟已经征服了他的身体,那么,弟弟要征服他的灵魂,又要花多少时间呢?
或者说,身体和心灵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呢?
他没来得及想,弟弟便挺身而入,粗大的肉棒追逐着不可见的兔子一般在那蜿蜒曲折的小径里横冲直撞。他下意识地双腿大张,手腕抱着弟弟的脖子,结实的肌腱有力地箍着弟弟的腰胯,整个人都挂在了弟弟身上。他的屁股被弟弟托了起来,饱满的臀瓣绷得紧紧的,粗大的肉棒如猛龙一般咣咣地撞进紧致的穴口,粗暴激烈,仿佛被囚禁的罪犯绝望地拍打着囚室的铁门,却无法获得任何救赎。
勋章们相互碰撞,如同被风吹动的风铃一样发出清脆的声音,和臀肉有节奏的撞击声汇成了和谐的乐曲。
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加速分泌,瞳孔放大,身体出汗,他知道激烈的性爱会给人带来极大的快感,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运转着,他大张着嘴如狗一般喘着气,他只觉得飘飘欲仙,连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他在木马和假阳具的刺激下也数次获得高潮,可和弟弟做爱时候的感觉截然不同。弟弟的话语,身上的气味,以及肉棒上独属于人的温度和质感都如同毒药一般让他深深迷醉。他太久没有接触过正常人,也太久没有被人好好拥抱过,孤独像是口渴,而口渴的人看到水源就会扑上去,那是本能,无关意志。拥抱着做爱的感觉太好,好到不像是真实,更像是梦幻。
温暖的液体在他的身体里满溢了出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角通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液体还在体内冲刷着,他收缩着菊穴,大口喘气,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真正体会到自己是活着的,是存在的。
“哥哥。”弟弟的眼神牢牢地黏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忽然僵硬了起来,觉得自己像是被那目光困住了。
“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呢?明明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可你从来都不回我。”弟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哥哥,你不给我写信,是因为一点都不在乎我?还是因为太在乎我了呢?”
他并不回答,也不打算回答。他宁愿这样封闭自己的内心,甘心让过往的记忆和自己一起逐渐被遗忘。
“哥哥。”
随着弟弟的一声轻唤,他的屁股落在了弟弟白皙瘦弱的双腿上。他的脸被强硬地掰过来,被弟弟牢牢用双手捧住而动弹不得。
“哥哥,你为什么不肯看我?你在害怕什么?”弟弟的额头紧贴着他的额头,就像他们小时候经常做过的那样,他们的眼睛距离不到一寸。这么近的地方,他想要隐藏自己的情绪可太难了,他知道自己的每一丝表情变换都会被弟弟发现。
他咬住了嘴唇,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疼痛一样。即使被弟弟这样温柔地抱着他也不能屈服,他不能让自己被原谅,不能让自己被救赎。
他是罪人,应该有罪人的自觉。
“哥哥,你知道么?当你觉得我没有看着你的时候,你的表情很特别,”弟弟用额头轻轻蹭着他的额头,弟弟白皙滑腻的肌肤上传出阵阵青草的香味,
“好像很寂寞,又好像想哭又哭不出来。哥哥,为什么你不哭呢?为什么你不说话呢?为什么你,这么抗拒我呢?”
他的手腕被弟弟轻轻拉了起来,弟弟心疼地抚摸着那残缺的断口,
“你参军之前,难道对我就没有哪怕一点点非分之想么?还是说,我以前在你的眼睛里看见过的东西,只是我的错觉么?”
“我……”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堵得慌,他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燃烧着奔跑的人形,战马惊恐的双眼,尖利的警报声甚至能将死神惊醒。大战之后,幸存的士兵们或坐或躺,身边是成堆的尸山,敌人和同伴拥抱着,刺刀穿透彼此的身体,他们的脸上仍旧保持着狰狞可怖的表情,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在递烟的时候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地低头,大家沉默地抽烟,交换着烟屁股,谁也不想说话,谁也不想提起这些。国家需要的只是他们用来杀人的双手,可为什么又要让他们有感情呢?
可又总会有那么一些时候,他从冰冷的尸体旁边醒来,深吸一口清晨冰冷的空气,按一按胸口鼓囊囊的信件,知道弟弟还在后方等待着自己归来。那时候他会暂时地忘记自己身处战场,而又重新燃起活着回来的希望。
也或者是,当时活着回来的愿望太强烈了,以至于当愿望实现后,他对生命已经知足了,再也不想要别的东西。
然后这些混沌的,灰色的感情和记忆如海底的泥沙一样被翻了出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能将这些告诉弟弟么?弟弟会理解他经历过的这一切么?
“哥哥,你总会告诉我的,”弟弟抚摸着他的头发,纤细的手指按在他的头顶,软软的触感从头皮上传了过来,却又不失力道,
“你在我面前从来没有秘密,你也知道吧?难道要等我自己去问别人,你才肯和我说么?”
战场上是不存在什么秘密的,大家挨挨挤挤地同吃同住,彼此的事情大家都明白得很,只是在心里不说出来而已。如果弟弟真想知道,也是能从他曾经的战友口中知道他干过什么的。
“我犯过很多错误,”他轻声说,像是惟恐被那些已经不存在的亡魂们听到一样,他的表情像是不小心犯下大错的孩子,
“为了活下来,我杀了很多人,很多无辜的人。我是个罪人啊,我怎么能让自己轻易被原谅被救赎呢?不,我不能,我也不配。”
他的头被弟弟轻柔地放在枕头上,弟弟长久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那眼神悠远而漫长,仿佛持续了数千年之久,透着只有两人才能理解的熟悉和亲密。
弟弟挺直的鼻梁凑了过来,轻轻蹭着他的鼻尖,像是小猫的撒娇,
“我们小时候,妈妈曾经说过,也许是因为先有了哥哥你,所以子宫里的养分都被你夺走了,所以再生我的时候,我才会这么瘦小。”弟弟开口,提起的却是完全不相干的话题,
“所以我总觉得,哥哥的身体,有一部分是属于我的。”
他的手指描绘着男人又黑又浓的眉形,刚毅的脸庞,饱满的胸膛,结实的小腹,随后握住了那根肉棒,
“所以哥哥的身体,一开始就是我的东西。”
他撸动着那根肉棒,话里有些发狠,
“所以哥哥的一切都该是我的,就算哥哥杀了人,犯下神都无法原谅的罪行,那也是我的。哥哥你只需要做我的新娘,我的肉便器,我的哥哥就好了。”
他一口咬在哥哥的嘴唇上,被咬破的嘴唇鲜血淋漓,口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的味道,凶狠霸道的吻封住了哥哥的呼吸,他撕咬着哥哥的舌头,带着想要就此把那个人吞下肚子的狠意。
“唔……唔……”那人发出了挣扎的声音,可他却死死咬着舌头不松口,将那人的唾液混着鲜血吞咽下去。
一个漫长到让人窒息的法式深吻后,他一边抚摸着哥哥被撕裂的唇瓣,一边加速了手中的撸动动作,
“罪孽的十字架,就让我和哥哥共有吧。就算会下地狱,我也要和哥哥一起去。”说到最后,他陡然加重了语气,哥哥的精液瞬间喷出,喷脏了两人的身体。
他熟练地打开哥哥的身体,把上次留在哥哥体内的精液随便抠挖出来,然后把肉棒再次塞了进去抽插了起来,
“哥哥,全部告诉我吧,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军装外套被扯得很开,露出男人精瘦的腰腹,金色的勋章垂在深绿色的布料上,灯光在上面跳跃如白色的火焰,
“先告诉我,你是怎样得到这些勋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