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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哥哥坐在疯狂抽插的假阳具上 被弟弟要求射够规定精液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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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写的不好,准备推翻重来,这章不算数,大家看个热闹吧~

-----正文-----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随即神色却变得有些黯淡。也许弟弟那时替自己收起吉他,也是不想让自己触景生情吧。

他还没整理好情绪,弟弟就走了进来。弟弟很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眼神,于是发现了他在看那把吉他。

“哥哥,吃饭了。”弟弟说,把拐杖递给他。

早餐吃得很简单,居委会大妈送来的青菜做了青菜汤,配上定额的面包,也已经算是难得的美食了。二人吃完饭,弟弟就要出门了。

“哥哥,还记得我昨天说的话么?”临出门前,弟弟替他洗好身体,把他放回床上,眼睛看着他的眼睛,

“既然哥哥以后都是我的了,就得做好准备才行。”

“什么?”他隐隐地觉得不妙。

“只是一点让哥哥开心的小玩具而已,我早就给哥哥准备好了。”

弟弟拿出了一根狰狞发紫的假‎‍‌‍阳‎‍具‎‍‌‌‍固定在床铺上,用润滑剂在上面做着润滑。

“小襄,你要做什么?”

白襄脸上流露出稚气的微笑,好像小孩子给新来的客人讲解玩具的用法那样解释着这台炮机,

“我不在的时候,哥哥就用这个练练骑乘吧。不过为了防止哥哥偷懒,我还准备了一样东西……”

说着,他拿出了一个小量杯,放在哥哥面前,

“哥哥,你要用这个假‎‍‌‍阳‎‍具‎‍‌‌‍把自己插射,然后把射出来的‌‎精‍‌‍液‍‌‍‌好好弄在这个量杯里。”

他的语气忽然一沉,

“要是哥哥射在了床铺上,我可是要好好打哥哥的屁股的。哥哥不想被我打屁股吧?”

“不要!我才不要做这种事情。”

“不要么?”

“不……”白宇的语气有些软弱下来,气势上也被弟弟压了一头。

“那就没办法了。”白襄状似轻松地说。下一秒他扯着白宇的头发把人拖到了阳台上,白宇还没回过神来,就赤身裸体地跪在阳台上的水泥地上。

阳台上晒着被子和床单,遮挡了外面的人的大部分视线。然而如果有人仔细往这边看还是能发现异常的。白宇的头发被扯到后面,嘴不自觉地张大,白襄的手指在他的口腔中搅弄,发出啧啧的水声。白宇又是羞耻又怕被邻里们看见,立刻就服软了,

“我答应你,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么?”

“哥哥,你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这个?”白襄无情地拉开裤链,把那根东西掏出来,

“虽然我也不介意慢慢把哥哥草得熟透,但是哥哥的反抗让我很不舒服呢。你只能是我的东西,只能听我的话,明白么?”

粗大的‎‌‌肉‍‍‌棒‎‌‍‌‎把他的嘴填得满满的,他的脸颊被‍‍‌‌‎龟‍‌‎头‍‎‎顶出了粗壮圆柱的形状,双臂无力地抵着弟弟瘦弱的大腿,像是奴隶一样卖力地为弟弟‎‌口‌‍交‍‌‌‎‍,他只想赶紧完成任务然后远离这种危险的地方。

“哟,这不是白襄么?你还没去上学?”邻居家的阳台上忽然传来了声音。秃头的男人抽着烟,手里拿着一大盆湿衣服,眯着眼睛看向白襄这边,显然他还没睡醒。

白襄感受到包裹自己的肉壁的不安,随手把被子拉了拉,挡住了白宇的身影。他感觉到随着邻居的出现,白宇的动作也变得更快了,显然他想尽快结束而不被发现。

“马上去,就是出来看一下自己晾的被子。”

“对了,你哥哥不是回来了么?怎么没看见他出门啊?”

“我哥他想在家休息一下,这不是刚回来嘛。”白襄搪塞道。

“听说钱教授的儿子也去服役,前两天刚收到消息,人死了,钱教授两口子过两天就办葬礼。他以前不是跟你哥很好么?我好像看见过他们一起聚会来着。说起来那时候可真是热闹。”男人吐出一口烟圈,“真是世事无常啊,听说你哥哥也残废了?”

“我到时候问问我哥吧,看他的意思。”白襄说。身下的白宇闷不作声地给他口着,好像没有听到他跟秃头男人的对话一样。

“不管怎样,反正活着回来就算万幸了。这种年头,也不能太贪心。”秃头一边晾衣服一边说,他还想再八卦几句,就听见屋里传来几声抱怨,

“让你去晾个衣服你怎么还聊上了?上班都快迟到了还在这儿烦人呢,赶紧给我走。”

男人讪讪地笑了几声,给白襄使了几个眼色示意以后再聊,端着空盆就进屋了。

男人一转身,白襄立刻弯下腰,把手放在那人的脖子后,操纵着自己的‎‌‌肉‍‍‌棒‎‌‍‌‎在那人口腔中进出。一向高傲的哥哥此刻闭着眼睛,任由自己把紫红狰狞的‎‌‌肉‍‍‌棒‎‌‍‌‎一遍遍贯穿他的嘴,眉头微微蹙起,默默承受着一切施加在他身上的暴力与侮辱。

“哥哥。”叹息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弟弟的手忽然紧按住他的头,腰胯猛地挺动,射在了他的嘴里。

他微微歪着头,白浊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像是被弄脏玩坏的人偶娃娃。弟弟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

“改主意了么?”

弟弟知道他最终会妥协,所以才有此一举。

他沉默着点了点头。

不多久,弟弟咬着一块面包,对着屋里说了一句“我去上学了”就匆匆离开,关闭的门遮掩了门内的春色。

通往哥哥房间的门敞开着,大床上男人正努力地直起身子,缓缓坐在那根粗大的假‎‍‌‍阳‎‍具‎‍‌‌‍上。那根‎‌‌肉‍‍‌棒‎‌‍‌‎进入得很艰难,然而他的身体忽然失去了平衡,猛地一下子跌坐在床上,粗大的东西整根没入,擦得内壁有些发痛。

他跪在那里,努力深呼吸了几次好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在低头的时候不经意地看见了胸前的东西,然后仿佛眼睛被阳光刺痛一般赶快转移视线,不愿与之对视。

然而金属摩擦发出的细小声音还是传进他的耳朵里,有意无意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仅仅是呼吸就能让挂在‌‍‎乳‎‎‌‍头‌‎上的金属圆环颤抖起来,上面的战功勋章和小铃铛碰撞出清脆的声音。那铃铛很小,一般是挂在收养的小猫咪身上,防止它们走失的。

象征军人荣誉的勋章和象征宠物的小铃铛就这样挂在他‌‍‎乳‎‎‌‍头‌‎上,沉重地拉着乳周敏感的软肉往下坠着,‌‍‎乳‎‎‌‍头‌‎泛出血一样殷红的颜色,同时也变得更加敏感,仅仅是一阵风吹过都能让他的‌‍‎乳‎‎‌‍头‌‎颤抖着兴奋起来。

然而他还有弟弟交给他的“任务”没有完成。可与其说他做这些是因为承认了自己是弟弟的东西,不如说他只是出自对弟弟的愧疚。自杀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况且弟弟也不能24小时在这里监视他。

‌‎菊‎‌‍穴‍‎‌‌‎经过昨晚的‍‌‌调‍‍‎‌教‌‍‍‎‌,早就适应了接纳异物的行为。如今那根‎‌‌肉‍‍‌棒‎‌‍‌‎撑开了肠壁,反倒让身体有一种异常充实的感觉。他缓缓地挪动腰部,在那根‎‌‌肉‍‍‌棒‎‌‍‌‎上颤颤悠悠地摇摆起来。

刚开始的几次都不得要领,‎‍‌‍阳‎‍具‎‍‌‌‍在身体里进出,却只是把肠壁摩擦得更疼。他艰难趴着,把脸努力地凑近那根东西,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个姿势不对,却在‎‍‌‍阳‎‍具‎‍‌‌‍基座上找到了某个凸起。

“这是什么?”他伸出手,不小心按到了那个凸起上。开关声响起,随后是齿轮运转的声音。

下一秒,体内的‎‌‌肉‍‍‌棒‎‌‍‌‎忽然疯狂地‍‌抽‍‎‍插‌‍‎‎‌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前端居然还喷出了冰冷的液体。

这,到底是什么?

他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显然是假‎‍‌‍阳‎‍具‎‍‌‌‍的喷射物发出的。他想要让那根假‎‍‌‍阳‎‍具‎‍‌‌‍从身体里退出来,却发现自己面临两个问题。

如果他退出去,想要再次坐在这疯狂‍‌抽‍‎‍插‌‍‎‎‌的‎‍‌‍阳‎‍具‎‍‌‌‍上就很难了。而且等弟弟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发现自己不仅误触开关而且任务也没完成。如果不退出去,这‎‍‌‍阳‎‍具‎‍‌‌‍的力道几乎要把 他的肠子捅烂。

得像个办法,最好关掉这个该死的玩意儿。

屁股‍‎被‍‎‎‌‍插‍‎得噗哧噗哧地往外喷水,他斜斜地躺坐在那根‎‌‌肉‍‍‌棒‎‌‍‌‎上,手腕去够那个凸起。然而还没够到,‎‌‌肉‍‍‌棒‎‌‍‌‎忽然一个伸缩,顶到了他的前列腺。

:“啊!”他的身子瞬间瘫软了下来,只是被顶到了一次他就已经全身酥麻,像是有电流从身体里经过一般。可这‎‌‌肉‍‍‌棒‎‌‍‌‎是机械驱动的,并不理会他身体的反应,而是永不疲倦一般用极快的速度一次次击打在他体内的小点上。他再也忍不住,胸膛剧烈地起伏,‌‍‎乳‎‎‌‍头‌‎的勋章和铃铛抖成一片,发出有节奏的脆响。

“不……”他的口中流出涎液,口齿不清地说着。

‎‌‌肉‍‍‌棒‎‌‍‌‎把他的体内搅弄得翻天覆地,他的下面已经湿塌塌的,‌‍‌‎‎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他难以想象等弟弟回来后会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他。

机器几十个抽动后,他终于无力地‌‌‍‎射‌‍了‌‍出来,直到他看到射在床单上的白浊,这才想起来弟弟还吩咐他不能射在床单上,而是要好好射进杯子里。

他被会抽动的‎‌‌肉‍‍‌棒‎‌‍‌‎搞得心烦意乱,连弟弟的要求都忘记了。他想要起身可是膝盖猛地一痛,他不得不坐了回去。

激烈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没什么力气了。他躺在那里,‎‌‌肉‍‍‌棒‎‌‍‌‎还是机械地‍‌抽‍‎‍插‌‍‎‎‌着。意识到自己全部搞砸后他的心里反而有种坦然,于是裹着被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白襄出了门后,面色立刻阴沉了下来。等他到了学校,心里已经对哥哥的事有了打算。

他明白哥哥此刻的妥协大多是出于对他的愧疚。哥哥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能理解他,也不想被理解,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现在哥哥对他的爱压过了他心里的绝望,可是以后呢?

他实在太害怕了,害怕有一天,这样的事情还会再度发生。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哥哥坐在椅子上,腿间放着一把吉他。背景是他们家,烛光照亮了每个人的眼睛。照片上总共有三男四女,他们的脸上都带着青春的笑意,对着镜头摆出搞怪的姿势。

最左边的男生就是邻居提到过的男孩,可他已经死了。白襄将视线转移到其他几人身上。

那个戴眼镜的高个子女生吸引了他的视线。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摆出搞怪的姿势,而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严肃的眼神中几乎透露出几分忧郁来。

这个女孩名叫谭雅,是几个人里最聪明机敏的,在学术上更是很有天赋。如果不是这场战争,她现在应该已经在国外的精英大学就读。可是一听到战争爆发,她就和当时的年轻人一样,报名参军去了。

不知她是否还活着?等下课了就去政教处问一问,他这样打算。

公交车缓缓在校园门口停下,他快步朝着校门跑去,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人。

“抱歉。”他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塞到那人怀里就继续奔跑,没听见后面的人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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