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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之完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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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求评论!求投票!求,抱抱?

原本打算写个简单的‌‎肉‎‍‎文‌‍‍‌的,不知道为什么写到最后如此正能量了起来。最后这一章写了大概一万字,最后采用的就是这五千字了,如果大家看得开心的话我也很开心,另外谢谢【变成泡沫】的草莓蛋糕,【乱云欲度】的杯子蛋糕,谢谢其他姐妹们的评论~爱你们~

-----正文-----

男孩绝望地嘶吼道,雨水混着泪水从他脸上流下。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要阻止他,好像他是个坏孩子一样。全世界都站在他的对立面上,而他是如此孤立,如此无助,大人们都不理解他们。难道只有他恨着敌人么?难道这些人都没有尝到过失去亲人的滋味么?战争才刚刚结束,可所有人似乎都刻意要遗忘那段历史,开始他们自己的新生活。可他不行,他要记住,记住父亲的死,记住心中的仇恨。如果连他都释然了,那这世界上就再也没人记得他的父亲了。

“战争已经结束了,仇恨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只会让你盲目。”男人一步步地走近,即使迎着他的刀锋也毫不畏惧。孩子们一时间被这悍不畏死的气魄镇住了,没人敢反驳他的话。

男孩的手有些发抖,他觉得对面这个残疾的男人又让他感到亲近又让他畏惧,他身上的某些气息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不明白,明明对方也被敌人砍去了手脚,为什么还要站出来维护这些异类?难道这不是一种背叛么?

“你不要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他手中拿着武器,可他却觉得自己赤手空拳,只有握着武器的感觉能让他安心一点。

“你觉得我会害怕么?”男人伸手握住了他的刀,血顺着他的手掌流下,他的话语很平静,像是在讲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一样,

“我是从死人堆里过来的,我见到过的死人比你这辈子见到过的活人还多,所以,你拿着那种东西是无法吓到我的。”他的手捏紧了那刀刃,男孩可以感受到从刀锋处传来的力道,背后的男孩们已经有些动摇了,他们拿着武器却只是虚张声势,而对面的男人可是实打实地拿过武器杀过人的,无人敢于正视男人凛冽的目光。

男人继续说着,

“你以为死的只有你父亲么?你想知道我的战友,我们的小伙子们都是怎么被敌人杀死的么?我来告诉你。有的活活被敌人剁下大腿和胳膊,肠子被拉了一地。有的被绑着双手在他们的车后面跑,最后跑得肺都炸开,口吐白沫死的。有的是踩到了地雷,你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怎样变成碎片的么?我见到过。你知道为什么送过来的铁皮棺材为什么都是封死的么?因为大家不想让家属看见他们送上战场的一个个好小伙子是怎样死去的,他们会崩溃的。找到尸体的还好些,有的时候撤得快了,连尸体都来不及运回来,你知道有多少人把尸骨都留在了那里么?”

“别说了,别说了。”男孩用一只手捂紧自己的耳朵,竭力抵抗着,可那些话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所以,我们比你更懂得怎么杀人,我们杀人,我们也被杀,人像是牲畜一样惨叫着死去,那声音只要你听到过就永远忘不掉。我杀过很多人,很多人的面孔我甚至都不记得了,所以当我告诉你,杀掉她们没有意义的时候,你完全可以相信我。”

男孩用力地咬着牙,他在尽力让自己不哭出来。

“我们为什么杀人,我们为什么上战场?”男人在男孩面前蹲下,替他擦去脸上的雨水,当他感受到温热的雨水的时候,他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将男孩被打湿的额发拨开,直视他的双眼,

“那是为了让你们不再像我们一样被逼着杀人,让你们过上和我们不一样的生活,不再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们上战场是为了心爱的人再也不用上战场,我们打仗是为了不再打仗。现在我们已经赢了,再杀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那是恃强凌弱,只会增加世界上无谓的仇恨,没有人会因此得到幸福。”

孩子们沉默了,他们心中的动摇更甚了。他们不是坏孩子,他们将这两个人逼到走投无路也只是出自一颗朴素的爱国心而已。可是到处都不需要他们,没有人教导过他们,于是他们就凭着自己心中的正义行动了。可现在他们开始怀疑,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正义的么?

他们看向地上的那两人。女人已经没了气息,僵死着躺在地上,雨水将她的衣衫打得湿透。年轻男人打着黄伞站在那里,怀里的婴儿睁着两只好奇的眼睛,只是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他们要对抗的敌人就是这样么?一个死去的女人,和一个连自卫能力都没有的婴儿?

男孩握着刀的力道渐松,白宇用带血的手把那柄刀扔在地上。雨水很快把上面的血冲干净,白色的刀身躺在雨水里,像是死鱼的肚皮。

“可他是,敌人。”男孩用微弱的声音说,他咬咬牙,“敌人不也杀掉了我们的婴儿么?我读过报纸,看到过他们活生生地把婴儿剁碎。”男孩的眼睛里,那缕黑暗寒冷的怒火还未散去,

“他们能这样对待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能这么对他们?”

在场的人大多知道那件事。那是战事最激烈的时候,双方僵持不下。那个时候敌人为了打击他们的军心,从背后绕到他们身后,他们洗劫了一家妇产科医院,将所有出世或者未出世的胎儿全都杀死,他们用锋利的刀尖挑着心脏,脸上是满足的笑容,而那颗小小心脏还在跳动着。那是个很健康的婴儿,原本可以在十八年后长成个漂亮的小伙子。

他们的记者冒死将这张照片传了出去,自己却被敌人杀死了。而和敌人预想的不一样,这件事更加激起了他们为国死战的决心,有国外的评论员说正是这次事件造成了战局的转折。

白宇张了张嘴,又不自觉地合上。这已经不仅仅是个人之间的恩怨,而是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发出的质问,只是无意间借着孩童之口表达了出来。

雨还是一直落下,仿佛整个天空都在哭泣。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已经站满了人,他们或者站在公寓楼下或者站在栏杆外面,一双双眼睛看向他们,像是事不关己的围观者,但是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每一双看似毫无温度的眼睛里都藏着惊涛骇浪。虽然人群挨挨挤挤,可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刷刷的雨声笼罩着天地。所有人都在思考男孩提出的那个问题,是啊,如果敌人对他们进行了如此无情的打击报复,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对敌人这么做?

高大的残躯站在黑暗的雨中,雨水打在他身上,灯光在他身后,雨水溅在他身上,给他周身蒙上一层淡淡的光辉。他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每个人听到,

“但我们不是他们,我们不是那种人。”

他的眼神环视四周,眼神温和而坚定,“不是么?”

男孩说的何尝不是事实?战火的硝烟味还未散尽,大多数人仍旧沉浸在对敌人的仇恨中无法自拔。有些极端的人甚至也仇恨起这和平,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不能上战场,也就间接剥夺了他们为死去的亲人报仇的机会。

但正如这个残疾军人所说的,一味的仇杀没有意义,死去的人不可能复活,杀掉一个婴儿也无法改变什么,只能证明他们跟残酷的侵略者没有区别。

可他们不是那样的人,他们有独属于自己民族的骄傲和坚持,只是他们被仇恨蒙蔽得太久,暂时忘记了。

男孩终于忍不住了,他瘫坐在雨水里,垂着头不说话。王婶见状开始驱赶人群,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这么晚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孩子们,你们也都回家吧,不然等我告诉你们家长要你们好看。”

人群像是刚刚从一场集体催眠中惊醒,忽然记起自己只是来看热闹的。只是他们走之前还是不忘往中央看上一眼。

他们看到的最后画面,就是男孩坐在那里,军装上挂满勋章的男人用手腕蹭了蹭他的头,用不存在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发顶。他们浑身湿透面容狼狈,可他们的身影看上去却像是雕塑一般有着高洁的美感。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白宇说。

男孩颓然地坐着,表情麻木,“我没有家了,很久之前就没有了。”

“你妈妈呢?”

“她改嫁了。我们家以前的房子被一个我不认识的叔叔拿走了,他说我爸爸欠他很多钱,说用房子抵债,就把我赶了出来。”

男孩捡起那把刀子,擦干净刀身上的雨水,白宇这才注意到刀身上刻着几个字,

“季骁?”

“嗯,我的名字,这把刀是我爸爸送给我的,我临走的时候只来得及带着它,好在有它保护我。”

季骁站起,没有表情的脸上显出了几分疲倦,那些跟着他的孩子们有很多走掉了,季骁对着剩下的人使了个眼色,于是那些孩子也走掉了。

他转身朝着公寓楼外走去,他的背后是温暖的灯光,前面却是凄风苦雨。可他早就习惯了,他的流浪生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觉得疲倦是因为心里觉得疲倦极了,以前他还能抢一抢那些异国人,听到他们的哭泣哀求就有种大仇得报一般的快感,可现在的他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到哪里。

“你可以和我们呆在一起。”陌生而清亮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

“如果你不赶着去什么地方的话。”

季骁惊愕地转头,后面站着的清秀男人抱着婴儿,还微微咳嗽了几声,

“而且,我也需要有个人和我一起照顾哥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包吃包住。”他转向白宇,

“哥哥觉得呢?”

男人用力地点点头,两人盯着他的脸,婴儿也跟着他们的眼睛一起盯着,这让季骁有些不自在。

“好吧,但是我不一定留下。”他很别扭地说,仍旧对这两人的善意抱有怀疑。

“哥哥,你先跟小孩上去,我先和王婶把这个可怜女人的尸体处理一下。”白襄把怀里的婴儿递给哥哥,然后示意季骁过来,把钥匙递给他,

“你过来打伞,小心脚下路滑。”

女人的后事很快被料理完毕。她身上除了破旧的护照和一堆似乎是用来证明身份的文件之外几乎身无长物。护照鼓鼓囊囊的,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白襄将那东西抽了出来,发现里面竟然是哥哥的钱包。他将这些东西都收好,又把火化费用垫付后就将其他事情交给了王婶,自己上了楼。

刚刚还情绪激动的小孩已经在父母的房间里睡着了。客厅里开着灯,男人的外套脱在一边,露出健壮的臂膀,怀里的婴儿却毫无困意地抬头看着上面的脸,把手放进自己嘴里。

白襄凑过去,把女人的遗物放在桌上,低声问,

“它还好吧?没发烧什么的吧?”

“没有,小家伙很健康。”白宇说,“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这些就是她的全部东西了。对了,里面还有你的钱包,你见过她?”

白宇这才想起白天见到过的那个被抢了包裹的女人,夜晚太暗,再加上女人的脸埋在头发里,所以他才没有认出来。想到这个不知名的女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只留下她的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他的心就忍不住揪紧了。

他想跟弟弟商量商量,能不能领养这个孩子,可又怕这负担太重了。正在犹豫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弟弟正在看着他,脸上还是带着那种胸有成竹的微笑。

白襄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他看着坐在灯下犹豫不决的男人,好像一个匠人打量着自己手下烧制出来的陶器。他想过恢复正常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可现在的男人的表现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仿佛上帝被自己的造物的美丽高尚惊讶到了一般。他想起众人看向哥哥的目光,不由得凑过去,在哥哥耳边说,

“哥哥,现在大家可都把你当成英雄呢。我怎么就不知道,哥哥居然那么能说会道呢?”

白宇害羞地把眼光移向别处,

“我就是随便说说,只是正好大家听得进去而已。比我能说的人多了去……”

他的嘴忽然被堵上了,隔着桌子,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过身来,用自己的嘴牢牢地封住了他的唇。

他的下身忽然起反应了,于是他很尴尬地把婴儿往胸口抬了抬,然而他的心脏已经剧烈地跳动起来,在弟弟的亲吻中不自觉地喘息着。

“只要哥哥愿意当我的专属肉便器,领养个把孩子也不是不行,”弟弟湿润的舌头扫过他的耳廓,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可弟弟只是浅尝辄止,灼热的呼吸涌进他的耳道,

“我们到床上去。”

房间的角落里,婴儿甜甜地睡在它的小床上。另一边的大床上,刚刚还坚毅得像是一块顽石的男人嘴里被灌满了‌‍‎精‍‎‌液‍‎‎,太过浓稠的液体让他吞咽得有些困难。在离他的脸不过一寸的地方,巨大的‍‍‎‎‌肉‍‌‎‍‎棒‌‌‎‍在年轻男人手里像是泡了水的西芹一样膨胀,仿佛雄狮精神抖擞地再次起身,发出无声的怒吼。

“哥哥,你知道你认真地帮助别人的样子有多么迷人么?”弟弟再次将‍‍‎‎‌肉‍‌‎‍‎棒‌‌‎‍捅进他脆弱的喉咙,用‍‎‌‌‎龟‎‎‌头‍‌‍‎‎碾磨着里面的嫩肉,

“那些小孩子们可都用很崇拜的眼光看着你呢,哥哥你该对自己多点自信才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觉悟的。”

根本不容男人回答,白襄就疯狂地‍‍‎抽‎‍‌‍插‎‍‌‍‌起来,他的脑海中不禁重现了刚才的一幕,漆黑的夜晚,男人以圣徒般的口吻说出了那个完美的答案,就算是世界上最雄辩的演讲家也未必能如他表现得那样好。

可这样的男人对自己的魅力毫无自觉,反而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的罪人,仿佛拥有绝色容貌的‍‌‎‎‍美‌‍人‍‎对自己的美貌反而一无所知一样,正是这份无知让他的高洁更加纯粹。

男人表现出来的这份纯粹却让他起了更强烈的征服欲和‌‎性‎‌‍欲‍‎‌‍,哥哥不知道的是,在他讲出那句话后,自己已经在想象着如何回家后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疯狂输出了。

强健的肉体,高贵的灵魂,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面前的这个人更加美味么?

每一次他都捅进更深一些,似乎这样才能缓解自己身体里的饥渴。当他再次在男人口里发泄的时候,男人不小心被呛了下,就要把嘴里的白浊吐出。

他却紧紧捂住了男人的嘴巴,迫使他全部吞下去。白色的‌‍‎精‍‎‌液‍‎‎被气管里冲出来的气流冲得四散,男人的脸上很快全部都沾上了一层白色的浊液,更多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男人的嘴唇被自己操得如樱桃一样红。他不禁怜爱地用大拇指抚弄着男人的嘴角,鲜润的嘴角带着‌‍肉‌‍欲‌‌‍‎的气息。

他朝男人下身探去,男人却惊恐起来,

“不行,还有人在。”

“那等哥哥加入军友会,我们的时间岂不是更少了?”白襄斜眼看着他,舔了下他的顶端,

“再说,只要哥哥忍住不出声不就行了?哥哥你也稍稍忍耐下呀。”

巨大的‍‍‎‎‌肉‍‌‎‍‎棒‌‌‎‍很快就移到了他的屁股上,‍‍‎‎‌肉‍‌‎‍‎棒‌‌‎‍热情似火地在被单下拍打着他的臀肉,就当他闭着眼睛打算承受弟弟的进入的时候,弟弟却贴着他的脸,呼吸扫过他的脸颊,

“哥哥,无论你在外面怎样地英雄,别忘了在这里,你永远是我的专属肉便器。以前是,将来也是。”

白宇用手腕半遮着脸,防止自己不小心发出声音来。但他还是忍不住问,

“那现在呢?”

白襄一笑,猛然顶入,感受着身下的‍‌菊‌‎穴‎‎颤抖着收缩,这才慢悠悠地说,

“现在是了。”

不过半个小时,白襄就抱着白宇睡着了,温暖松软的大床将他们包裹得很舒服。在被单下,他的性器却仍然半插在白宇的屁股里,塞得满满的‌‍‎精‍‎‌液‍‎‎顺着粗大的‍‌‍‌肉‎‌‌茎‎‍慢慢流下来,滴在床单上便渗了下去。白襄的手搭在白宇腰上,两人十指相扣,睡得像是旁边的婴儿一样甜美。

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几声隐约的狗叫声,万家灯火沉寂了下来,仿佛整个城市都陷入了睡眠,等待着灿烂的朝阳将他们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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