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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

-----正文-----

两个月后,兖州,宛城。

此地为兖州之主谢氏嫡脉谢门所在,街道之繁华,是周氏所在的凉城不可比的。

周毓在等一个机会,一个由聚气升至凝神的机会。

天下武者分五境,冥绪,聚气,凝神,入妄,寻道。

只要肯努力,人人都能到冥绪,也就是心无旁骛的水平。

只要有武脉且愿努力,聚气也不难,即炼出内气,周毓十岁打外功基础,练习内功武学基础各州统一入门平心诀,十二冥绪,十五聚气,可以说是凉城轻易不出的天才。

但凝神不一样,得有机会,还要有心经,心经就决定了之后的道。

周氏传家宝不过中品心经弱水经,变幻无穷水之一道,三千大道也能走上一条,道不分上下,但心经相当于入道的门票,高级会员票和普通票甚至半票还是有差别的。

下品心经就相当于半票,极有可能把人带偏,中道崩殂,除了极少数天才,基本没人能用下品心经走到入妄以及突破入妄。

因为在入妄这个阶段,七情六欲会被放大数倍,道不坚定不确定走偏了都会陨落。

周毓的心经名为命运经,命运即定数与变数,这是他在聚气三年后进一处武陨地的收获,代价就是出来后武脉尽断双目失明。

而他等的机会,在宛城待了四天后,来了。

宛城栖山出现了武陨地。

武殒地,只有入妄及以上的水平殒落才会出现的一处介于现实与虚幻的空间,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没有规律,不过有谣传说出现的地点是殒落武者命运转折时所在的地方。

这个空间里有武者的过去以及所有身家,空间开放九天,之后会溃散,所有没有出来的人,都会消失,不是失踪,是回归天地,浅显的表现是周围的植被会更茂盛,更深一层是取予平衡。

周毓赶到栖山时,里三层外三层围的人水泄不通,无形的道门正在打开。

门边的花草树木诡异地扭曲,但更像是倒映在水面的影子,真实的花草仍然毫无知觉地生机勃勃生长着。

直到月上中天,澜澜水波开始变化,露出一个街道的样子,不论从门的哪一面看,都是街道的正面,门既在现实又脱离现实。

周毓已经入过一次武殒地,所以没有犹豫,直接走进门中。

与他一样毫不犹豫的有十数人,之后陆陆续续又进了共近百人。

可能百人看上去很少,兖州一共八百万人,二十六城,一城最少九万人,最多五十三万人,宛城除去九成包括官兵、工匠、农人、仆役、商人等,追求武道不过五万,有资格即聚气以上且愿意冒险的百不存一。

周毓觉得穿过道门的感觉,就像人在水里睁不开眼,然后浮出水面。

“梁子君,那祝女君愿以心魔经为换向你结缘,真是令我等羡慕啊!”

周毓睁眼看到了说话的人,衣服倒是完整,就是整个脑袋是一团雾,如果不是看衣服鞋子都分不清正反左右,他的身边还有三个脑袋一团雾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进武陨地,所以冷静道,“我等求道之心要坚定,心经随时可改之人如何是结缘良人?”

那团雾咕咚发出吐泡泡的声音,而后道,“如此说来梁子君轻松就得到了上品心经。”

另外几团雾附和道,“真是羡慕!”

“心魔经啊嘿嘿嘿!”

“不愧是梁子君啊!”

墓地守则一:过去无法更改。

等四“人”说完话离开走下台阶,消失在亭台周围那不见光的浓雾中,亭台中只剩周毓一人,周毓耐心等着剧情发展。

在得到命运经的武陨地中,所有走进浓雾的人都没有出来。

墓地守则二:浓雾不可穿行。

浓雾逐渐消散,亭台变为楼阁。

“十三子君今天看上去很高兴呢!”

“还好有祝女君!”

“自从祝女君来了以后,十三子君已经很久没有打杀仆役了,真是万幸!”

一个活人混在侍女中格外显眼,她附和道,“是啊是啊!”

很快三个侍女注意到了周毓,连忙跑过来向他行礼。

周毓还没说话,三个雾气侍女开始求饶,而后被诡异无形的刀刃一一斩杀化为雾气散开。

眼看唯一活着的女子身上出现刀口,周毓赶紧说,“你们走吧,下不为例。”

诡异停止了。

墓地守则三:身份非常重要。

女子感激道,“我叫莲浮,多谢这位子君。”

“无事,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莲浮松了口气,有要求就好,于是问,“我力所能及一定帮。”

周毓拿出一只黑色蝴蝶道,“可以取你一滴血吗?”

莲浮犹豫了一下道,“可。”

周毓安慰道,“放心,它只是挑食。”

那只黑色蝴蝶能寻找此处与现实的交界口,但需要女子之血喂养,不然不干活。

周毓手里还有一只白色蝴蝶,用来控制黑色蝴蝶用的,他顺手挤了一滴自己的血喂给白色蝴蝶。这是他从上一个武陨地带出来的,也正因为这对蝴蝶才能活着出来。

场景又一变,这是一间内室。

门窗闭合,四根漆红木柱支撑这间内室,两边每三步一座的灯台上有烛光照亮,最里面的镶墙铜鼎里有一个玉碗,下面有长十尺宽七尺高两尺的乌木雕花供桌。

供桌上有一个人静坐,戴一具鬼面,完完全全挡住了脸,只能看到些许青丝如上品绸缎垂下。

梦里——

周毓在四方的内室醒来,躺在供桌上不能动,他看到头顶的铜鼎在发光,像什么东西在燃烧,然后一颗金色的莲子撞进他的嘴里,身体像要被灼烧成灰。

戴鬼面的女君唤醒了他被烧得痛苦的理智,隔着面具亲吻他,透骨的寒意往他的身体里钻,钻进每一处血肉,每一根骨髓,随即这寒意又被燃烧殆尽。

周毓冷热交替中,抱住戴鬼面的女君,恳求道,“救我……”

现实——

戴鬼面的人松开手里的金色莲子,莲子乳燕投林一般飞向周毓,撞进他的嘴里。

周毓正还在看玉碗为什么空空如也,就被迫吞了颗滚烫的莲子。

和梦中一致熟悉的感觉,好像要被烧死了,随即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他看着在供桌上从容静坐的鬼面人,似乎与梦中的身形不太一样,却又是同样的面具。

再不求救就要被烧死了,周毓艰难抓住一片衣角,“救我……”

周毓唇上贴上一只冰凉的食指,微弱而又源源不断的寒意暂时驱散了灼烧感,只剩下难以忍耐的热。

周毓很快被热得不太清醒了,不只是身体热,还有神智都在被烧。

他得寸进尺地含住那根冰凉的食指,舌头情不自禁地舔上去吸吮,咕哝着像发情的猫,手也不满足于仅仅的一片衣角,抱住小腿不撒手,甚至想把碍事的布料撕开,肌肤相贴。

谢安微微低头,红黑的鬼面所有颜色褪去,只留一片纯白,这代表着他的心绪无法维持平静。

谢安抽出手指,将手掌贴在周毓潮红的脸颊上,看他情不自禁发出舒服的喟叹。

天生纯阴之体,阳而不振,所以谢安并没有多余的欲望。

在谢安的无动于衷又予取予求下,周毓顺从本能撕下了谢安身上阻碍他的布,跪在桌前,腿间,含住了那冷静的性器。

哪怕是这个地方,也是比常温更低的。

被湿热的唇舌包裹,软糯滑腻的触感让谢安将五指插入周毓的头发。

此时静得只剩下啧啧水声。

周毓感觉嘴越来越酸,为什么感觉嘴里越来越撑,他目前的理智不足以思考这个问题。

他想歇一下,刚想后退就被按着脑袋不容他后退半分。

可是真的吃不下,深得抵到了喉咙,呼吸都艰难起来,喉头吞咽都做不了,舌头也动不了。

他唔唔想要挣扎,谢安回过神松开了他的脑袋。

周毓终于吐出了那根让他差点窒息的性器,他的唇角下颚皆是涎水,眼眶微红,仰头看着纯白的面具,就像被献祭的淫秽祭品。

他起身,跨坐到谢安的腿上,想要坐下去,但看上去却只是徒劳地用性器隔着裤子狎弄。

谢安好心帮他撕开了他裤子的裆,终于没有碍事的东西了,周毓心满意足了。

然后他又对不准地方,总是划过去,又急又委屈地哼哼。

谢安终于捞起了他的腿,‎‌‎‌‍插‌‎‍‌进‎‍‎‌‍窄小的‍‎‌穴‎‌‍口‎‌‍。

周毓突然挣扎想要起开,谢安不明白为什么,但他顺从心意一入到底。

周毓像一条濒死的鱼弹了两下,呜呜地流泪。

谢安不懂,但是他能感受到周毓给他反哺的情绪是欢喜的,所以他明白了此时的流泪是快乐。

周毓的神智缓缓回来了,从发情的猫嗷嗷叫变成沉闷的喘息和哽咽。

谢安不喜欢他压抑自己,所以他挑着周毓刚刚最喜欢的地方狠‎‌‌‍‍肏‎‌。

“啊——啊、啊——呜啊——”

周毓不负所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叫出声,一边急喘一边止不住呜咽,要死了呜呜呜真的要死了!

他不住摇头,可是他腿软得像失去知觉,仰靠在谢安怀中,此时射出来像被把尿一般羞耻。

可周毓毫无办法,他不断求着谢安,“放开!呜呜啊啊啊——不要了——”

谢安暗道,果然还是之前的坦然可爱,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浊白的液体滴在地上,周毓嚎道,“不许看!嗝……呜……”

谢安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他的心绪此时就像海啸前夕,但在海啸爆发前很快被他刻意压下去,面具又恢复黑红鬼面,他平静地将‌‍‎阳‎‍‌‌‎精‌‍‎‎射进幽洞。

周毓捂着肚子,“别、好涨……”

谢安抽出性器,抱着他直接一步从武陨地跨到谢氏汤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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