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独一无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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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任务是……什么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变态啊靠!把我俩当极限挑战GV版嘉宾吗。”檀健次起身站近,试图把这个屏幕当成一块平板,想找到一个Home键。
金世佳环顾四周,说:“这房间里面不会藏着很多摄像头吧,如果我们完成了任务,他们的目标也达成了,可以传到网站上面标价卖。标题类似于什么海外の名優が純潔を失った記録 ……”
檀健次忍不住也紧张起来,找寻针孔摄像头无果,狠狠瞪他一眼,金世佳举手告饶:“都能把我们瞬移千里之外了它想折腾什么不行,不至于不至于。这屏幕现在开始倒计时,如果二十四小时内你都没事,那这个机制说不定只是恶搞而已,不用当真。”
“我没觉得有啥变化,我很久没有感冒了。”檀健次认真感觉了一会儿,“可万一我真的患上感冒是不是说明……”
“我都可以。先找找感冒药吧,你如果不想做那个所谓的任务,”金世佳的目光落在他微微垂下的眼睫,稍稍顿了一秒,“或者……不想看,都可以,因为惩罚只针对你,我其实没什么发言权。”
檀健次没有抬头,他深吸了一口气,过分讨厌眼前这人油盐不进的痞样了。他们其实有过最熟的阶段,关系总是阶段性的,有交集时好,无重逢时淡,都是成年人的惯性规则。金世佳本人只是对此更无所谓一点,那他也没必要独留原地纠结。
合作的剧出乎意料地小火一把,那天他们兴致很好地打了通电话,约饭、见面,聊了三小时剧组趣事和彼此近况。临走时他又一次问金世佳宣传期的工作,金世佳站在门口的台阶下,只是笑着挠挠耳朵,说多多你开心就好,怎样都行,我就懒得参与了。
这是他们之前最后一次碰面,后面也聊过一些有的没的,再后来他忙得要死,对话框停在一次闲话,问金世佳需不需要帮忙寄点东西,托人跑腿送了几盒烟。
现在檀健次能感觉到,那些曾经对他开放的领域好像又拉上了封锁线,他不愿再做那个凿冰取水的人,只好扔下斧头,丢下一句太热了我先去洗个澡。
被淋浴器兜头浇了一分钟,檀健次还觉得自己踩在不真实的冰块上,随时有可能摔醒。卸妆泡沫混着洗发水淌过颧骨,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疼痛越鲜脆,感知越无法造成欺骗,连带着心里那点儿细纹也生出东非裂谷般的壮阔。
他甚至不明白愤怒从何而来,木质红茶的前韵香气在水雾间影影绰绰,身下颤巍巍的半勃几乎像个笑话。檀健次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冲出去大喊,到底是我不想还是你不情愿?转念又忍不住替他填满这个圆,比起一上来就相信这种荒唐规则,当然还是稳住直男心态更重要。
他草草洗漱完,换了件衣柜里拿的短袖。吹完头发的刘海像一只顺毛蒲公英,和金世佳打了声招呼就整个人蛹进被窝。
几乎是躺下去的瞬间,立刻有一簇焰从五脏六腑燃起来,融化般的热流淌过四肢百骸,等到金世佳做好晚饭来喊人时,檀健次已经烧得有点昏昏沉沉了。
卧室的磨砂玻璃看不清窗外,仍能分辨出稍纵即逝的暮色。金世佳把手贴在檀健次的额头,烫得惊人。他下午翻箱倒柜找遍了,没有任何药物,冰箱里的食物勉强够一周,吧台里酒和饮料倒是齐全。他翻到支温度计给檀健次测体温,38.7℃,没有药物只能靠物理降温,冷水浸毛巾换了几轮,檀健次又开始觉得冷,整个人抗拒离开被褥,只闭着眼喝了小半杯水,又继续睡。金世佳替他掖好被角,关了灯退出去。
他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做好的拉面已经放凉,金世佳挑开半凝固的一层油脂,嗦溜两口黏软的面条,却不知怎地惊动了口腔内的一颗智齿,牵连得太阳穴也抽疼。他呲牙咧嘴地收拾掉碗筷,重新在灶上炖了汤。
睡意朦胧间檀健次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点燃的酒精棉球,他把脸贴在另一侧枕边,很快微凉的棉料就被他的温度同化了,生理性眼泪流进耳廓,痒得他蹭了蹭。上一次这么难受是什么时候来着?居然要感冒一个月,到后面估计会习惯的吧。他试图坐起来,可能压迫到了胃部一下子想干呕,咳得惊天动地,把听见声冲进来的金世佳给吓一跳,半抱住他一下一下给他顺背,檀健次烧得人没什么力气了,靠着他臂膀不愿抬脸,只能看见一截脖颈,融入满地水银般的微光。
“难受的话可以说。”金世佳道。埋在牙床的那颗智齿依然在叫嚣,暗色中对面显示屏上的几行字依旧很刺眼,他环住檀健次,像怀抱生出一团滚烫的冰。
“希望你这个感冒传染性强一点,这样惩罚就是两个人的了,规则会不会因此出bug?”金世佳把手滑进被子里,不例外地热,但是估计高热状态很难勃起。
“硬不起来?”
“滚……要你管。”
金世佳就笑,用和平时很不一样的笑法,胸腔共鸣出一种泛音,拨得人心痒。他下意识去摸烟,摸空后干脆揉了揉疼的那边脸颊,稍微拉开距离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运动裤的系带。
那根性器的蛰伏状态已然分量十足,金世佳随手捋了几下,阴毛微卷打出一丛阴影,逐渐勃起的弧度愈显惊人。
“想看就看,不想看就等我喊你,最后看一眼也算吧。”
檀健次一口后槽牙差点没咬碎,狠狠后悔在浴室时没把金世佳踹进去让他好好看一场表演,免得现在用这种语气的人不是自己。
光线昏暗,来自其他感官的反馈也被无限放大,让檀健次心悸的不止那些细微的湿润水声和逐渐加重的呼吸声,还有他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还是硬了,下午没发泄出来的那一发现在反涌上来,烧得整个小腹紧绷,眼眶泛红。檀健次试图借不存在的月色去看清金世佳的藏在阴影里的表情,被胡茬缀住的下颌线,弯峰鼻梁起伏眉骨,汗吻进唇珠,又被他张嘴舔掉。
金世佳半眯着眼,手里的阴茎一晃一晃,鼓膜贲张,从冠状沟捻转到囊袋,龟头在指节的滑动下愈发猩红,溢出的清液黏腻,他抹了几下,方便更好地润滑活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檀健次闭上眼假装等得要睡着,“金世佳——”
“嗯…射了。”金世佳声音略哑地应,让檀健次睁眼,白浊一股一股射在掌心,他仰头吐了口长气,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檀健次一双眼仍盯着他,金世佳凑过去,突然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兰麝混着干燥的烟熏木质香铺天盖地困住他,几乎没靠任何碰触,檀健次就获得了一场快意到颤抖的高潮。
“好像退烧了。”金世佳说。
黑色屏幕在深夜里“滴”了一声,跳出新的内容:
金世佳、檀健次,恭喜完成第一轮任务。在接下来的36小时内,请根据要求完成以下任务。未达成任务前,惩罚将同步生效,完成任务后自动解除。如逾时,惩罚时效将持续。
任务:由一方对另一方进行插入性质的刺激前列腺行为,使得另一方在此过程中产生一次反射性尿失禁。
惩罚:金世佳丧失游泳技能(3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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