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差不多快结束了,这节彩蛋写得我有点难受。不喜欢虐的就别敲了。
后面可能会开来英或者梅公子主线的新坑,从本文的写作经验来看,作者炖肉的经验水准都很欠缺,写到现在也是真的一滴都不剩了(指绞尽脑汁)。所以可能会偏剧情流,不过谁知道呢,写了再说。就这样。
-----正文-----
虎符的丢失似乎与十几年前的一场派系斗争相关。谢兰对这些往事没有兴趣,他每天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只想看见毛子瑜潦倒惨死。
谢兰扪心自问,这番恨意并非从头就这样浓烈,只是毛子瑜实在不做人事,非要将自己逼到绝路,退无可退,哪怕有一天真的活不下去了,也必得拉他同归于尽。
刚过完年没有多久,乡下又闹起旱灾,连着几个月没怎么下雨,还出了一群揭竿起义的农民英雄,很快都被抓住砍了脑袋。灾情直拖到五月中旬,城里官商不情不愿地放过几回粮食,燃眉之火却烧得愈发旺盛。朝廷派来钦差调查灾情。钱庄忽然从里到外地开始整顿。谢兰在核对账目时,发现几封奇怪的无主信件,他将信收藏起来,按照信中所言寻到郊外的一处破庙,夜里去寻了四五回,竟给他在一棵老枯树下挖到那半枚虎符。
来英和晋王猜得没错。谢兰陷入踟躇,却不打算告知任何人,只是将虎符连同信件一起,换了处更隐秘,且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又埋进去。
回去的路上下了小雨,他心事重重,湿淋淋地从后门经过,远远看见毛子瑜正在廊上与一位年轻的新宠搂抱亲昵。他驻足停顿思索,最终仍旧走上前去,假作嗔怒,轻轻咳了一声,毛子瑜便站直起身,讪笑着推开小童,将谢兰拉来自己怀里抱着乱亲。
“今天怎么有空回家了?”谢兰身上又冷又湿,但并未足够叫毛子瑜撒手。毛子瑜忽然回想起昨天撞见毛建邺时,他的脾气很差,并且嘴角起了两只大燎泡,两人还没聊两句,几乎就要吵起来,“我以为最近事多,众人都忙成一团。”
“嗯。”谢兰将多余的雨水蹭到毛子瑜身上,“我不忙,能做的都已经处理好了。”
“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毛子瑜低低笑道。
“大概会活得很好。”谢兰拍拍毛子瑜的肩膀,却忽然被他打横抱起,径直带入最近的一间卧房。
“快把你这身湿皮换了,免得着凉。”毛子瑜立刻唤来下人烧水打水,随手卷起薄被裹上两人,仍旧只是伸手抚摸他湿滑的皮肤。
谢兰捋着他的发鬓,状似深情:“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体贴。”
毛子瑜不答,敏感地从话中挑出责备意味。他很少心虚或是反省自己,更不会承认自己做错过什么。然而仍旧有那么些时候,很少的时候,他承认过去有些手段是可以更加缓和的,可如此谢兰还会像今天一样完全属于自己么?
水温很合适,暖暖地漫过肩膀。谢兰奔波一天,实在累了,头一回坐在毛子瑜的怀里也能无知无觉地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感觉毛子瑜硬了,猛地惊醒坐起,水还是热的。
“别乱动。”毛子瑜抵着他的肩膀闷声说道,“你用手就行。”
谢兰没有说话,握住毛子瑜的下身,慢慢弄了一会,毛子瑜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有下体鲜活地硬着,攥在手里,几乎叫他感觉是在跳动。毛子瑜剩下的身体部分对他而言都很模糊,毛子瑜整个人都很模糊,似乎只是为了下体存在。
谢兰不想陪他耗着,便钻进水里,含着舔弄,很明显觉得毛子瑜是有反应了,他又坐起身来,靠在毛子瑜胸前,故意问他:“今天怎么这样冷淡,已是对我的身体厌烦了么?”
“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过怕你累着了,好心当做驴肝肺。”毛子瑜掐着他的细腰,在他股缝间试探。
“驴物事和驴肝肺倒是恰好配套。”
驴脑子也是一样,或许他就是头驴转世而来。
谢兰咬住他的耳垂,一手攥着他的下体,一手在他前胸漫无目的地抚摸,而后继续向上,掠过喉结,虚浮着掐住毛子瑜的脖子,几乎能够使下狠力,“你全身上下,只有下面那根东西最好。”
他坐在毛子瑜身上,将那性器尽根没入后穴,又使劲掐着毛子瑜的脖子,直到毛子瑜因为窒息而双颊涨红。毛子瑜托着他的屁股,从未经受这样的刺激,笑得有些狰狞。
“你真的……好大,进去好深。”谢兰张弛有度地取悦他,甚至控制自己的叫声,以显得意乱情迷,直到感觉他快要射了,才又低头进入水面,将毛子瑜射出来的液体含住,又坐起身来,叫他看着自己全部咽了进去。
“你真是……”毛子瑜靠在浴盆边沿,仍在极端的快意和满足中沉溺不可自拔,话说到一半就断了。
谢兰靠在他怀里喘息,简直是累得脱力。他轻哼几声,疲惫地闭上眼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郑重地向毛子瑜提出:“昨天有件事情我不敢擅自决定,可能需要你书信一封细细说明,下回再由我去带给你叔叔。”
毛子瑜自然没有疑问,很快便按照谢兰所言一字一句将信写好装起来,扭头看谢兰几乎站立不住,眼皮也沉沉下坠,便又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间,放在床铺上,掖好被子,信纸用重物压在桌上,关上门离去了。
谢兰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吃药,夜里终于病倒,烧得厉害,几乎糊涂了,一个接一个做着噩梦,而后自己都不知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真的醒了,他浑身冷汗,迷迷糊糊地走到同屋良吉床边,一头钻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