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呼一吸都是糟透了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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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灼跪在浴室的大理石地面上,两根细白的手指插进微张的后穴里搅弄着,没一会儿就引出了满手的精液。
莲蓬头躺在旁边不断喷出冷水,他把白浊的粘稠液体剥下来冲掉,然后拿起殷忌扔在洗手池里的白衬衫披在身上,除此之外什么也没穿,就这么浑身带水的光脚从浴室里走出来,毫不犹豫地拧开了他哥的卧室。
殷忌换了新的衬衣,西装革履地坐在桌前吞云吐雾,殷灼看着他深眉寒目的挺拔侧脸,抬起手肘搭在门把上,没骨头似地歪靠着门框。
他身上没有半点热气,雪白的皮肤怕冷似地紧紧贴着衣服不放,连带在门上也蹭出了大片大片的水痕。
湿淋淋的发梢坐在他瘦削的肩膀上,把冰凉的水珠一颗颗踢下去,水珠滚过他顶起了衬衫的肿胀乳头,慢悠悠垂挂在腿间粉嫩的性器上。
他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原木地板,一串脚印从浴室里跟出来缀上他白皙的双脚,他忽然笑了,像是很高兴自己能把他哥的房间弄得不干净。
不过他得寸进尺,还想继续弄脏他哥。
闻着空气里越来越浓的烟草味,殷灼舔了舔嘴唇,手指顺着身下无毛的小腹一路往下摸,他一边拨弄自己的茎柱,一边叹气似地抱怨着:“哥,你好过分。把人家剃干净了,我还怎么见人?”
殷忌慢慢把烟头在烟灰缸碾碎,再抽出根新的点上:“勒紧裤腰老实待着,哪都不许去。”
“可我还想要啊,你给我吗?”殷灼的腿还有点软,可他不怕死地走过去跪在殷忌脚边,扶着那双肌肉结实的大腿,闭着眼睛把头埋在他哥的胯间,姣好的脸蛋和柔软的嘴唇隔着黑色的西装在殷忌的性器上摩蹭。
“那你舔吧,”殷忌咬着烟蒂抽了一大口,然后把雾蓝的烟吐在殷灼那张与自己有九分相似的脸上,“舔硬了就操你。”
殷灼抬起眼皮,不闪不避地跟殷忌对视,像是期待这一片黑沉沉的冰原里,能飞出一只展翅的鸟儿。
殷灼又笑了,他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咬着殷忌的裤链往下拉。
灰色内裤下鼓囊的一团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他吸着鼻子嗅了嗅男人阴私处永远洗不掉的气味,然后再次叼住他哥的内裤边,用弹力极好的布料慢慢剐蹭那根东西,一点一点往下拉,直到把内裤卡在两颗精囊下,勃起的肉棒以一种跟主人截然不同的狂热姿态气势汹汹地拍上了殷灼的脸。
鼻尖,舌头,下巴,殷灼毫不在意地拿这万人追捧的漂亮五官讨好自己的孪生哥哥,从肉棒根部沿着盘绕的青筋一路舔上去,张嘴含住怒涨的饱满龟头。
殷忌的性器在弟弟的唇舌间充血勃起,硬烫的东西磨红了殷灼的嘴唇,他被撑得太满,不得已握着将它从嘴里拿出来。
殷灼吐出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脸上不断滑落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水,透明的白衬衣若即若离地贴合着他单薄的脊背,衣摆只盖住了半边挺翘的屁股,而这屁股的主人还故意分开双腿,把同样挺立的乳尖压在自己哥哥的黑色西裤上,逐渐硬起的东西吐出饥渴的黏水,滴落在殷忌赤裸的脚背。
殷灼喘了口气,舔湿了因过度张开而有些发疼的嘴角,然后再埋头继续。
这次他直接吞下了粗大的一整根,受了刺激的喉咙大幅度收缩着挤压敏感的生殖器,在粘稠淫乱的吞咽声里,殷忌闭着眼深深吸进一大口辛辣的尼古丁,颠倒错乱的烟雾被男人性感的无声吐息所驱逐,争先恐后地从那薄唇间逃逸。
粗硬的毛发扎在殷灼的脸上,他闭上眼睛,想起刚才殷忌洗澡的时候,他闯进浴室里当着哥哥的面在自己身下剃了一个J,然后跨坐在他腿上自己动。
殷忌全程面无表情地看着,等他高潮了要拔出东西走人,才突然掐住殷灼的腰把人死死摁在自己身上,用一把剃须刀刮掉了弟弟小腹上所有的毛发,然后扯下莲蓬头砸进浴缸里,用比冷水更冷的声音叫他洗干净。
紧绷硬涨的肉棒被他含在嘴里,血管传来的难以自抑的躁动他都一清二楚,殷灼知道他哥想射了,可他抬眼看去,那人好像连眼珠都没兴趣多动一下,指尖夹着的香烟早已蓄满一条长灰,也依然稳稳当当的半点没掉下来。
殷灼忽然后仰着撤离了殷忌的胯间,他抬起手臂,把湿冷的衣袖贴上泛红的脸颊揉了揉,像是突然就对殷忌的肉体不感兴趣了。
他站起来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尺寸不小的自慰棒。
“哥,我又不是非你不可。”殷灼挑衅似地笑了笑,直接坐上了殷忌那张堆满文件的办公桌,放肆地张开双腿。
没洗干净的白浊混着清水黏在他布满指印的大腿根,跪红的膝盖曲起来,他一脚踩着桌沿,然后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了殷忌那精壮紧绷的腹肌,粉白圆润的脚趾沿着肌肉沟壑轻轻挑逗,修长好看的手指却抓着自慰棒用力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殷灼咬了咬嘴唇,变了调的嗓音被情欲浸泡地又散又模糊:“唔……这样也挺舒服的。”
冷硬的自慰棒插在那张不知羞耻的小口里,殷灼的手逐渐加快速度,脚下也无心继续玩闹,没什么力气地搭在殷忌那根仍然挺立的性器上。
殷灼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前列腺送来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吃软了他的腰,他松掉最后的力气放任自己躺倒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只有腿间的性器还硬着,证明他玩得有多开心。
就在他濒临高潮的瞬间,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掐住了他的肉棒,殷灼猝不及防地大叫起来:“啊!”
“你想爽?”殷忌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拇指在烟蒂上一弹,冷透的烟灰簌簌落在殷灼赤裸的身体上。
“放手……啊!放开我!”殷灼被他掐得很疼,下意识抬两条腿想把他踢开,可殷忌坚实有力的身体一动不动,另一只手握住他穴口的自慰棒,重重撞上了肉壁里那块凸起的软肉。
殷灼再次尖叫起来,后方是无法忽视的强烈快感,前面却是脆弱命根被抓住的难忍涨痛,他敏感的身体险些被逼出眼泪,两条修长的双腿虚软地靠在了殷忌胸前。
殷忌用那根自慰棒在他穴里恶劣地碾磨,冷冷盯着他难受挣扎的表情:“爽吗?喜欢吗?还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殷灼颤抖着喘息,红着眼睛向他无情的哥哥求饶,“不爽,不喜欢!不要了!”
殷忌终于松了手,他拔出自慰棒远远扔开,抓住殷灼的一双细瘦脚踝扛在肩头,狠狠把自己的性器撞进了弟弟没合拢的后穴里。
殷灼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扣住桌沿,殷忌干他干得很凶,他叫床的声音放荡又色情。
他们分明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可西装严整的哥哥却拉开裤链狠狠操弄着弟弟,弟弟赤身裸体,白皙的皮肤藏不住意乱的粉,一呼一吸都是糟透了的情欲。
殷忌把殷灼翻过来趴在桌上,近乎粗暴地扯掉他身上的衬衫,双手掰开他的屁股再次插进去。
他的喘息终于乱了节奏,忽轻忽重地掠过殷灼那骨珠清晰的脊背,可殷灼已经听不见了,他垫着脚尖踩在地面上,肉棒挤压在小腹和桌面间一遍遍摩得他又痛又爽,后穴紧紧咬着殷忌的性器不放。
他回手摸上二人的结合处,指尖熟练地讨好那两颗沉甸甸撞击他臀肉的精囊,另一只手则用力压住了被牙齿咬破的嘴唇。
殷灼闭上眼睛,眼泪一颗颗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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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兄弟:甜甜蜜蜜可可爱爱
殷家兄弟:父母双亡专心搞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