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
-----正文-----
骨器师
【38】打仗①
女皇和高榆在一棵大树底下下棋,高月凝在一旁抚琴。
“母皇。”高剑云走到她们面前,神色冷漠,在提起江北穆的时候,他眼中的寒光瞬间融化。
“我已经完全属于江北穆了,无论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一本正经,还有点自豪。
高榆神色一冷,她讽刺道:“不要脸。”
“卑鄙无耻!龌龊混蛋!”
“砰——!”高月凝气疯了,把琴往地上一摔,她还想着慢慢来,结果,被这个怪人给抢先一步。
“月凝,注意礼仪。”
尚舒敏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遭,所以现在她的眼中没有多少的惊讶,但是一想到子嗣问题,她又皱起了眉头。
“礼仪、礼仪……母皇!我在你的心里还不如礼仪吗?”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从小娇生惯养的二皇女。
尚舒敏先抛开了那个问题,她想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月凝,你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这个国 家,你是一个国 家的形象。”
“形象?”高月凝眼中有泪,仿佛有天大的委屈,“你是想把我像那些公主一样,交出去和亲吗?礼仪是给外人看的!”
高月凝很生气,把东西一摔就走了。
“哎……”尚舒敏叹气,她看着那个女儿,轻声说道,“你要是公主就好喽,好好的皇女出去和什么亲?我们还不至于弱成这样。”
“母皇……”
高榆扶住了尚舒敏,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反而还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
“母皇,妹妹以后会知道你的良苦用心的。”
“知道?不需要她知道,要是能懂点事就好了。”尚舒敏拿起桌上的桂圆扔向高剑云,见他没什么反应,就又扔了一颗。
“母皇。”
高剑云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这事是真的?”
“真的。”
“他可是我好友的徒弟,不许欺负他。你要是欺负他了,就算我那好友放过你了,我也不可能放过你。你也不会弱到保护不好他吧?”尚舒敏皮笑肉不笑,她已经笑累了。
“我不舍得欺负他,我能保护好他。”
高剑云相信自己的实力,他看见了自己身上冒出的雷电,默默地收了回去。
现在一提起对江北穆不利的事情,他就会忍不住泛起杀 意。
“行,不久之后就是他的登基大典了。”尚舒敏看向高榆问道,“我的衣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高榆点头,扶着她慢慢走动。
“剑云。”
“在。”
“到时候穿得喜庆一点,天天衣服穿得煞白,像鬼一样。我一眼望去都觉得吓人。”
高剑云:“……”
高榆有点无语地看着高剑云,她很欣赏江北穆,总觉得是高剑云高攀了他。
“你要是对他不好,我一定会揍扁你。”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呵,但愿如此。”
登基大典。
一众大臣们看着走在石阶路上的江北穆,他们互相打着暗号,就算再不服气,也不敢再站出来了。
那些不服的人,都被高剑云和高榆打了一顿,他们被打怕了,也不敢出来反驳。
江北穆穿着庄重的黄袍,一脸严肃地踏上台阶,一步一步,他走得谨慎又洒脱。
尚舒敏坐在皇位上,她手里拿着加冕的皇帽,一见到江北穆走了过来,她就站起了身。
江北穆跨过门槛,他走到尚舒敏身边,微微低头,加冕皇帽轻轻戴在了他的头上。
“江北穆,以后就都靠你了。”尚舒敏拍了拍江北穆的肩膀。
“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孩子,先坐会儿吧,还有一些仪式要举行。”尚舒敏暂时卸下了伪装,她眼中的疲惫与心酸铺满了整个宫殿。
“嗯。”
“叮——”“叮——”
祭祀手里拿着一柄铃铛,这次他的头上没有戴牛头骨,配色却是一模一样的。他的帽子上粘着橘色、黑色、红色、白色和绿色的羽毛。
他脸上有三道杠,橘色、绿色的杠在左脸,红色的杠在右脸。他拿着铃铛,又潇洒地旋转了一圈。
祭祀说出了庄重的祝福,“祝我们的新王带领我们向上、前进,不断学习、发展、进步。”
他说的都是大实话,还很接地气。
江北穆站在台上,看见了台下一脸开心与自豪的黄冒和胡丽,对他微笑的塔娜和塔威利。
拿着一个木盒的鱼子鸢,拎了一篮水果的余诗月,看着他微笑的荆磊,向他挥手的李允。
穿着一身大红的高剑云,等等!他为什么穿着一身大红?!
还有围观的大臣们,以及他们带来的一些家属。
江北穆得到祝福后,就从台上走了下来,高剑云自然地走到他身边,牵起了他的手,两人一起走下台。
穿着黄袍的少年,直视前方,他的目光严谨又锐利。他长得很帅气,柳叶般的眼睛,鼻梁挺拔。宛若来自天界的一位天使,发着光,耀眼的光芒。
那场面,庄严又神圣,旧皇的孩子带着新皇,一起走向人们,这是一次新的交接、新的延续、新的征程。
人们紧盯着这个场面,心中不免冒出了敬畏之情。
在其他两个男子眼中,这个场面就不怎么美妙了。
荆磊:快放开我的小主人!他是你能碰的吗?!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李允:这是什么场面?恶魔和尊贵的小国王成亲了?!不能这么想!荒唐!那个恶魔也配?!!
落了座,李允站在江北穆左边,荆磊站在他的右边,他左右的位置又坐着黄冒和胡丽。
高剑云被他们挤了出去,不过他现在的心情很好。既然尚舒敏让他穿得喜庆点,那就干脆穿大红的。
登基大典的那天,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悄地和他爱的人成亲,又没有什么颜色禁 - 忌,何乐而不为呢?
“不愧是我的徒弟!”胡丽摸了摸江北穆的头,赞扬地说:“都当皇上了,看来又多了几门功课啊,既然选择了它,那就努力做得更好吧!”
“一定!”江北穆挠了挠头。
“徒儿,你很厉害,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黄冒又补了一句话,“要想任性也没关系,有事师父兜着。”
“师父,我已经过了任性的年级了。”
“在师父眼里,你永远是一个孩子。就算成年了也一样,不过你已经有了自己的隐私,那我可管不着。偶尔的任性、小脾气,撒个娇都是很正常的。”
黄冒很认真,他就是这么认为的。他的徒儿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并且在他心中无法取代。
“你说的比我好!”
胡丽不服气了,指着黄冒问:“说!你是不是偷偷打了草稿?快把你的草稿拿出来!”
“谁像你,说话不打草稿,什么都往外处说。”
黄冒一脸的嫌弃。
“你!”
师父和导师又吵了起来,江北穆笑着,在一旁看戏。
孟晚炘走上台,为他献了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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