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能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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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你怎么了?”
荣希在摇晃怀里的人,花洒还开着,他的睡衣也被打湿透了,不过吕易安还没醒来,他还得继续把人弄醒。
吕易安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却看见荣希正抱着他,一瞬间有些清醒,但又动弹不得。
他注意到自己未着寸缕,突然警惕起来,厉声问荣希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才听到浴室里‘咚’的一声,叫你你也没回应,我怕你晕倒,所以就进来了。”
吕易安一脸想起了什么的表情,然后又显露出难为情的样子,他没抬头看荣希,只顾喃喃自语:“怎么会晕倒呢?”
“可能是因为你没开换气吧。”
“我开了,我明明开了!”吕易安说得很大声,他现在只有以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我改天叫人来看看,或许它坏掉了。”
换气扇确实坏掉了,并且很久之前就坏掉了,但荣希没有告诉吕易安。
如果告诉了吕易安,吕易安还怎么在洗澡的时候晕倒呢?
在给吕易安解释完后,荣希尽量让自己的眼光避开吕易安赤裸的身体,白皙滑嫩的肌肤如云朵般轻柔。
虽然他已经在视频里见识过多次,但只有亲自触碰后才知是怎样的风情。
足以让一个成年男人浮想联翩,但大脑却告诉他还不是时候。
吕易安简单地“哦”了一声,脑子依旧不怎么清醒。
“你……”他缓缓开口,带着肆无忌惮的不礼貌,“先出去。”
“那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荣希笑着说,他知道吕易安此刻需要一些安慰和体谅,他也愿意把这些东西给予给他。
“我可以,你赶紧出去吧。”
吕易安不耐烦地点点头,他希望荣希快点离开他身边,不然他会好长时间都在荣希面前抬不起头。
“如果你有事,就叫我。”
“我没事!”
吕易安不耐烦地别过身体,不想让荣希看到他太多隐秘的角落,虽然那人可能已经在他昏迷的时候看完了。
一想到这里,吕易安的心底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他不敢让它露头。
荣希果断地起身走出浴室,他回到卧室换了一套睡衣,然后将那个“改造”过的枕套取出来。
今晚,吕易安会枕着他的精液入睡,会想着一整天衰败的遭遇,但无论那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罪魁祸首是他。
在吃自助餐时,他拿了大量的海鲜,同时又拿了大量的葡萄,为的就是让吕易安和廖明轩腹泻。他根本不用去猜,就知道那两个小屁孩儿是来酒店开房,不过他不能让他俩玩得尽兴,毕竟他还没尝到吕易安的滋味儿。
在吕易安洗澡时,他也没有告诉他换气扇坏掉的事,他把水温调得很高,让那人在浴室里慢慢缺氧晕倒,然后抓住机会,营造出救人的假象。
荣希的心情明朗起来,一切都在往着他计划的方向发展,达到目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吕易安洗完澡出来后,荣希已经按他的要求给他换了新的被单和枕套。他看见荣希已经在沙发上睡下了,于是蹑手蹑脚不想打扰那人地溜进卧室。
他没怎么进过荣希和孟柔的卧室,一是因为他讨厌荣希,二是因为他不想看见摆放在书柜上的他们二人恩爱的照片。
“虚伪至极。”
吕易安把相框“啪”的一声盖在书柜上,然后迅速钻进被子。
荣希的被子依旧是香根草的味道,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呕吐的病症。
或许是药开始起效,吕易安的肚子不再咕咕叫,他的瞌睡也懂事地来了。荣希给他准备的枕头很软,像是睡在一块泡沫上,他喜欢睡这样的枕头,于是把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在荣希床上睡觉的这一晚,他做了一个香艳又毛骨悚然的梦。
他梦到他穿着孟柔的裙子,和荣希抱着在床上缠绵。他被荣希扒得精光,白嫩细长的双腿被荣希举到了肩膀上。荣希伸手插进他的肛门,为他扩张,那人还将柔软火热的舌尖伸进他的肛门搅弄,他舒服得快要射精。然后他看见了荣希隐藏在腿间粗长的阴茎,毛发弯弯曲曲的,看着就很刺人。他的肛门容纳进荣希的全部,他挤弄自己的乳头,孟柔的纱裙被他弄得褶皱不堪,胸口那一块的布料摩擦着他的乳头,让他又痒又爽。
“我要和你生个比易安还乖的孩子。”荣希在梦里对穿着孟柔睡裙的他说到。
这是整个梦境毛骨悚然的地方,吕易安被吓醒后再也睡不着,他摸了摸下体,才发现湿了一块儿。这一摸让他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在继父的床上做着关于继父的春梦然后遗精的事,估计没有人做得到。
吕易安在心里暗骂自己“变态”,他悄悄来到房门边,静静听着外面的声响,等到认为荣希还在熟睡时,他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先去卫生间清洗一下内裤,是他目前的打算。
外面漆黑一片,他猛地一下打开厕所的灯,却看见荣希正悬着阴茎正保持着撒尿的动作,那根阴茎比廖明轩的要长,与他梦里的相似。
不过吕易安没空再去想这些,他的声音很刺耳,但当中又带着一丝颤抖:“你干嘛!为什么上厕所不开灯啊!”
荣希抱歉地笑着,无比自然地把东西放回内裤里,说:“我一般起夜不开灯,不好意思啊,易安。”
说完,荣希又看了看吕易安,看见他腿间的污渍,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易安,你是……梦遗了吗?”
被人点出自己想要隐藏的事儿,吕易安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他的内裤前面斑驳一块,无比刺眼。
“你是不是很久没发泄了?”
荣希还在关怀着他,可他却没有任何话对荣希讲。
眼前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件宽松的白短袖,肌肉于短袖下若隐若现,修长的大腿分开站着,把腿间的物体衬得巨大。
平常荣希正经穿衣服的时候就令吕易安想入非非,更别说现在只穿一条内裤的情况。
他的腿当即就软弱无力,他想跪在荣希的腿边,用脸贴着他的睾丸,撒着娇让他操自己。
“易安,你……好像勃起了……”
“你不要再说了。”
吕易安又羞又怒,撑起来的那一块把污渍衬得更明显,他既想去抚弄但又丢不下那个面子。
“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需要你的帮助。”
“可是看你很难受的样子,你要自己用手吗?”
“你别再说了!”
吕易安越来越听不下去,准备转身回到卧室不再理会荣希,但荣希却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易安,你是不是害羞了?”
像是被钉子刺穿了木板,吕易安庆幸荣希终于帮他把实话说出来,他破罐破摔地转过身,看着荣希,压抑着怒火,说:“是,我害羞了。发生这种事儿,谁能不害羞啊?”
“可是你没必要害羞啊。”
荣希没打算放开吕易安,他继续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本来吕易安渐渐平复下去的心情,又被他勾起了怒火。
“你什么意思?你他妈有毛病吧?”
“我的意思是,其实你是同性恋吧。”
窗外的天还没亮起来,他们二人却在厕所把话说敞亮了。
吕易安不明白荣希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想既然那人都知道了,也没必要再隐瞒,于是轻轻松松地回答了个“是”。
“今晚和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盛叔叔,他也是同性恋。”荣希不慌不忙,一字一句慢慢说着。
“关我屁事。”
吕易安回想了一下盛昭苏的模样,第一眼他确确实实没看出来那人是gay。
“我的意思是,你没必要隐藏,做自己就好,我能理解。”
吕易安越发听不下去荣希这一派冠冕堂皇的话论,在他经历了无数丢脸的事情后,荣希居然还能大言不惭地说教。
他想着自己今晚已经足够丢脸,不如再玩一票大的。
“好啊,你理解我,那你跟我做爱。”
在胆子撑破天的时候把真心话吐露出来,这是吕易安没预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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