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时候适合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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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希一时愣住,在他的计划里,吕易安说出这句话的时间应该还在后面。但是他没那么多心思去琢磨,猎物既然已经送到嘴边,他岂有不接受的道理?
不过在那之前,他依旧要维护好他的温柔面皮,不能让吕易安以为,他对他的身体有兴趣。
“易安,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我的话?你不是可以理解我吗?我现在就是想有个人和我做爱。”
吕易安说得坦坦荡荡,毫不遮掩。他外表虽然镇静,但内心早已掀起千层浪。
荣希半晌没说话,过了很久,才终于开口。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和你做爱。”
吕易安没想到荣希会答应,他以为荣希会坚决拒绝他的无理的要求,可是他却轻而易举地答应了他。
事到如今,他已经陷入一摊烂泥,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和荣希的关系竟然就因为他的一句半开玩笑的话而打破,从此他和荣希再也不会是单纯的继父继子。
荣希那句“如果你想的话”是在火上浇油,他们两个乱伦,必然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那来吧。”
吕易安表现出一副上过很多次床的老手的模样,他无所谓荣希如何看他,他反正早已看上荣希那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
他伸手摸上去,还带着一点热度,这让他本就没有平静下来的身体起了反应。
“我要你抱我进去。”
吕易安向荣希下着命令,荣希说能理解自己,那么一定也会对他所有无理的要求照做。
荣希眼眸微暗,嘴角也不再似刚才那般上扬,但是有力的双臂还是把吕易安打横抱起来。
短短的一个过道只有几盏铜灯亮着,荣希抱着吕易安慢慢走到卧室,如走过一条隧道那么长。
吕易安被荣希轻轻放在床上,他越发大胆,越发放肆,想着这是他和荣希共同度过的最后一晚就感到畅快。
毕竟从今往后,他没脸再和荣希见面。
“你,去拿一条裙子来,我要穿着它和你做爱。”
“孟柔的裙子?”
“对,挑你最喜欢的一条。”
他不断挑战荣希的耐性,但是那人却丝毫没有纠正他的错误,一切都照着他的指示进行。
荣希没见过这样的吕易安,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目前看起来却有点失控。
“这件?”
“原来你喜欢红色。”
吕易安把脱下来的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扔到荣希的脑袋上,然后不急不慢地穿上那条长裙,虽然他梦里的那条裙子是紫色。
荣希看着吕易安没穿内裤的下体,红色长裙被他撩到大腿根部,隐秘的小洞若隐若现。
他的下半身早已滚烫似火,如果他还在二十多岁的年纪,他大概刚才就不会让吕易安走出浴室,会把吕易安直接按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直接猛操,可如今他年纪大了,一切都变得绵长。
“你好慢啊。”
吕易安故意拨弄着裙摆,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荣希想起孟柔。
“不好意……”
吕易安嫌弃荣希慢,直接搂过他的脖子,忘情地吻上男人的嘴唇,依然是那股清冽的香根草味道。
荣希伸手握住吕易安的腰,大手在他的腰侧来回抚摸,身上的人被他逗弄得左摇右摆,神情轻浪。
“我还从来没有和四十多岁的男人做过爱。”
吕易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荣希心头咯噔一下。
“现在不就有了吗?”
吕易安对荣希甜甜地笑着,他轻轻抖落掉一根肩带,把胸凑到了荣希嘴边。
“咬他。”
荣希伸出舌头含住了吕易安的乳头,舌尖在乳头周围打转,手上动作也没停,从背后摸进了吕易安的股沟。
“这么等不及?”
“不是……”荣希忙着辩解,但吕易安却抓住他的阴茎。
“那就进来吧,把你那玩意儿塞进来。”
荣希不知道何时,这场性爱的主导变成了吕易安,他完全被那人牵着走,虽然目的达到了,但是过程却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
他把阴茎塞入吕易安的肛门,大红色的裙子被他撩在后腰上,吕易安不停揉捏着屁股,示意让他也把手放上来。
“你可以打我。”吕易安对荣希说。
荣希下不去手,他想要带给吕易安温柔的性爱,而不想给吕易安身上带来青紫的伤痕。
吕易安对荣希迟迟不肯下手的做法很疑惑,正准备转过头询问荣希,却被荣希轻轻贴上耳朵。
“我舍不得打你。”
这句话像一颗寂寥的孤星在吕易安心底坠落,他茫然地转过头看着荣希,却突然被那人拽了过去。
荣希深深吻上吕易安的唇,他确实舍不得打吕易安,他只想好好呵护他,让他感到舒服。
吕易安承认自己有一点动心,但是更多的却是想游戏更加刺激的兴奋。
“你说,我和孟柔,谁操起来更带劲?”
吕易安早已顾不上那些礼义廉耻、人伦道德,他和孟柔向来感情淡泊,把她挂在嘴边,也只是为了给荣希添堵。
说到底,他只是想气一气荣希,看荣希如何左右为难。
荣希果不其然被这个问题绊住,半天都没回答,吕易安又拍了拍他的手臂追问。
“你更带劲。”
荣希终于还是回答了出来,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下意识的回答,还是精心思考的结果。
吕易安乐得笑出了声,虽然他知道这样有些煞风景,但却还是想知道这背后的原因。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还活着。”
这次换吕易安被吓到,他深刻感觉到风变了一个方向,荣希眼中的黯淡瞬间消失不见,那人自信地看着他,仿佛抓住他的死穴。
“荣希,你这样做,算不算背叛孟柔?”
做到一半,吕易安想起了他的目的,看荣希难堪,让荣希失去体面,他以这句话来检验他和孟柔的感情到底多深。
“易安,我都是按着你说的在做呀。”
吕易安气得牙痒痒,荣希的嘴看似温良,实则十分狡猾,他又一次败下阵来。那人就像个滴水不漏的气球,无论怎么刺激他,他都不会说出真话。
荣希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他依旧在吕易安身上猛烈地打桩。
虽然他的鬓角有了白发,虽然他的肌肉失去了弹性,但他精液还很浓稠也充满腥味,悉数射进吕易安体内后,把那人烫得满脸不悦。
“你射在里面了?”
“对不起。”
“算了,算了。”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经历了一场一个多小时的性爱下来,吕易安十分疲惫,穿着孟柔那条红色的长裙倒在床上,荣希给他清理干净肛门,然后给他盖好被子。
第二天吕易安醒来的时候,荣希早就出门上班,他立马收拾好了行李。
他舍弃了很多东西,但也保存了一些东西,比如和荣希做爱时穿的那条红裙。
“小姨,我可以到你们家住一个月吗?我和我的继父吵架了。”
吕易安给孟柔的亲妹妹孟月打了个电话去,他很久没联系他的这个小姨了,但是孟月在听到他编得绘声绘色的谎话后,还是动了怒,并让他快点离开荣希搬到她那儿去。
本来他还想和荣希打声招呼,但转念一想,荣希可能也是在避免尴尬。
昨晚他们两人都不清醒,以为天还没亮,就能把坏事做光。
又或许是他一人在做坏事,因为他在荣希才来家中的第一天就对他想入非非了。
他喜欢成熟的男人,喜欢鬓角微白的男人,他在找寻曾救他于水火的那个男人的身影。
可荣希是他的继父,中间隔着一个孟柔。
他压抑着对他的欲望,并一直自我暗示荣希的温柔是伪装,用对荣希的嫌恶来掩盖他对荣希阴茎的渴望。
昨夜的事就像是一场梦,他只在做爱时喜欢荣希的白发,只在脆弱时喜欢荣希向他展现的温柔。
天一亮,他还是照样讨厌荣希,照样想要远离荣希。
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一些负罪感。
可令他遗憾的是,在同一个屋檐下时他真的没办法再拒绝荣希的温柔,因为荣希说他舍不得打他。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总会沦陷于温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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