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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言脑袋里烧得难受,眼前氤氲一片,分不清眼泪还是水雾,他试图支着胳膊站起来,却又被唐春水压在浴缸里亲得快要窒息,四肢发软胡乱扑腾着身体连个支点都找不到,唐春水把他的双腿捞起来教他交叉着盘在自己腰上,她贴在齐言耳边告诉他这个姿势更安全。
或许是觉得好玩,又或许是觉得这个谎言编得自己都觉得好笑,她坏心眼地咬了一下怀里人的耳朵,笑了一声,告诉他实话,“也操得最深。”
齐言听见话吓得一下腿没夹住从唐春水身上掉到了浴缸里,呛了口水又被捞上来,咳嗽了半天,扭着脖子不肯再跟人亲嘴儿,唐春水知道他第一次,又被自己这样折腾,心里觉得委屈是应该的。
可哪有上床还要哄着的鸭子?
唐春水无奈,只好用手掌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掴了一巴掌,好叫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别装得跟个什么似的,反抗一下够情趣就行了,再多就扫兴了。
齐言本身肤色就白,叫水汽熏了这么半天更白了,唐春水这一巴掌打上去,没一会儿,一个殷红的巴掌印就出现在了他脸上,嘴角好像也磕破了一块儿,不过他从被打之后就一直抿着嘴唇,唐春水看不太清楚。
算了,随便吧。
都已经决定要睡他,早晚也是要哭,她这样想着,觉得澡也洗的差不多了,就干脆从旁边扯过一条毛巾来给自己好歹擦了一下,又从地上捡起刚绑齐言手腕的绳子,就着低头的姿势又给他系到了脖子上,。
“小狗可不许垂头丧气的,”唐春水用力一拽,然后俯身跟扑到她面前的齐言亲了个嘴儿,说,“姐姐不喜欢。”
齐言就这样浑身湿漉漉的被人从浴室牵到客厅,跪在地毯上,唐春水支起腿来拍了拍膝盖,他就听话地爬过去趴在姐姐腿上。
他其实被唐春水欺负得有些不知所措,又怕她会继续生自己的气,只好低头听话,任由姐姐摆布。
他感觉带着凉意的手指从自己背上划过,后腰发紧,那根手指还在往下,穴口紧致,没有润滑的扩张除了疼还是疼,齐言抿紧嘴唇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还是怕得很,于是他开口小声求饶,“姐姐,你可不可以…轻点…我是…我是第一次…”
“你在跟我提要求?”唐春水的语气不太好,可齐言背对着人,并不能看见,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明明是带着笑的,她在故意凶小狗,“夜寻里的人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不是,不是,”齐言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话了,明明都到现在这个处境了怎么还敢奢望被好好对待啊?是自己自轻自贱在先,怎么挨欺负也是活该的,于是他捧起唐春水随意搭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掌吻了一下,轻声说,“我不说了,姐姐,你别生我气。”
哈?
真有意思,唐春水在简单的扩张过后暴力地进入齐言的身体,她看见他用手捂着脸,眼泪断了线一样从指缝里溢出来,唐春水心想,这个干净小孩儿,到底能为什么事,多少钱,心甘情愿受这么多委屈?
她有点好奇了。
刘柯打进电话来的时候唐春水正把齐言压在沙发上准备干第三次,小孩儿还是哭得厉害,整个嗓子都喊哑了,胸膛上也被她咬得一片狼藉,乳头破了皮,背上好几道红痕丝丝渗着血,连腰都被她掐出来了几大块淤青。
甚至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刘柯听到的都不是唐春水的声音,而是齐言高潮时的呻吟。
“看来我打来的不是时候。”刘柯的语气听上去还算淡定,大概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了。
“有话就说。”唐春水听起来也喘得厉害。
“明天我回去,下午到夜寻开个会。”
“都谁?”唐春水闷哼一声,小男孩儿也跟着急喘。
刘柯咳嗽一声,脸上有点发烫,“你、我,还有总部来个人,和北区这边谈一下开业的事。”
唐春水掐着齐言的腰,动作慢下来,她犹豫了一下,问,“林秋不来?”
“总部那边来的就他,”刘柯想了想,还是缓着语气补充道,“春水,我也是刚收到信儿,知道来的人是他,你们俩的事情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明天呢,你就当给哥哥个面子…”
“行了,”唐春水打断他的话,“明天我会去的,没别的事挂了,忙着呢。”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从齐言身体里退了出来,扯过地上的浴巾给自己身上擦了一下又扔给趴在沙发上的齐言,够过茶几上的烟盒来抽出一根点了,她扭头对上小孩儿看过来的无辜眼神,笑了一声,她问,“干什么?没爽够啊?”
齐言脑袋里高潮后的那股懵劲还没下去,先是张嘴疑惑地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唐春水话的意思后脸更红了,使劲摇了摇头,他问,“姐姐为什么突然不做了?”
“没心情了,”唐春水吐了口烟,抬手指楼梯,“楼上右拐,自己随便找个屋子去睡吧。”
这次应该不是因为自己,齐言就没敢多问,听话哦了一声,扶腰慢吞吞地站起来,裹着浴巾先去浴室里把自个儿收拾了一下,又上楼找个房间换了衣服,过会儿,噔噔噔从楼上跑下来,满是勒痕的手上捧着杯温水,哭得通红的眼睛眨巴眨巴,抿了抿被她咬烂的嘴唇,小狗说,“姐姐喝了水,早点休息吧。”
唐春水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等下文。
齐言转了两下眼睛,手指紧捏着衣角,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留下一句话转身跑开了,只剩唐春水咬着香烟哭笑不得。
他说,“我在楼上右边第二间,今天辛苦姐姐了。”
多少钱买他这么心甘情愿啊?
真是操了,这小孩儿,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副被欺负了还要道谢的傻样有多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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