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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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没想过，从没想过……

放学后的空教室只有她被班长压在桌子上操，那上面还放着她不及格的数学卷子，是班长特意拿过来给她的，里面夹着一张一百。

古今上高三了，大家喜欢叫她咕叽，咕叽是大家的，因为操弄她的身体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临近高考，班长的压力很大，‌‌‎‍‍性‎‎‌‍欲‎‌‌‍伴随着压力而来。班长操的很深很用力，发出来很大咕叽咕叽的声音。

班长边操她，边说。

“咕叽，你的水真多啊。”

“咕叽，都被大家操了快三年了，下面还那么紧？”

“咕叽，我要‌‌‍‎‎射‌‍‎‎‍了‎‍‎，腿再张开点。”

古今唯一对他最后的这句话给了反应，把腿张得大大的，如一把紧绷的弓。

班长的‌‎‍精‎‌液‎‍像是小溪流进她的暗穴，班长抖动着下体，把剩余的‌‎‍精‎‌液‎‍射出，没在她身上多留一秒，拔出发出噗叽一声。

班长如同其他男生一样，事后只会清理自己。清理完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把脏了的纸丢到她身上，骂她‎‌‎校‌‎‎鸡‍‌。

古今便满足的，沉默的拉起校裤，‌‎‍精‎‌液‎‍顺着腿根流出来，风一吹她瑟缩一下，穴里的‌‎‍精‎‌液‎‍又被逼出来了。

班长早走了。

她拿出卷子里的一百，看了看，摸了摸，真钱，放心的塞进书包的夹层，那里面已经鼓鼓的了。

古今推开门回家。

深秋的路萧瑟而沉郁。

古今的第一次给了继父。那是她16岁的时候，继父在她的水里下药，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没回家。古今在床上大汗淋漓如同溺水一般，后来继父来了。

他说。

“古今，我来救你了。”

古今记得那晚的撕裂，撕裂里的快感。从那晚起，古今已经无所谓了。

她会用自己的美色捕获一只猎物，她的观察力很强，知道谁的眼里盛满对她的欲望。

她选了第一个，第二个，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来找她了，从那时起她就开始收钱。

对于她来说，学校不是知识的殿堂，而成了她谋生的地方。

继父的秉性也就那样，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妈妈没有给他生儿子，他就骂她，打她。只要他想到了便随时抡起拳头向妈妈砸去。他从来不打古今，只操。

后来古今只要他一打妈妈，她就跟他拼命，继父为了操她，只好收手。

古今认为妈妈知道继父在对她做什么，可是妈妈不敢说。古今不怪她，只希望有一天她能和自己一块离开这个鬼地方，她会带妈妈去看大草原，和她隐居在某个小山村，她拿着可以维持她们生活的薪水，就这样一辈子。等妈妈死了，她就埋葬她。自己就搬到妈妈的坟墓边住到死去。

钱她已经攒了三年，至少够她第一年的学费，她打算去读卫校，这个世界哪里会不需要护士呢？哪里都需要，因为人人都会死。

走到家门口天都暗了，她抬头看了看邻居家温暖的灯，抬手摸了摸。借光，这是赵树教她的。

第一次继父殴打妈妈的时候古今上六年级，古今僵在原地怀疑躺在地上不动的妈妈死了。可是妈妈挣扎着跑过来抱住泪流满面的她。

后来古今放学后躲在学校哭，那时赵树和他一个班。他拉起古今的手，用力的攥紧。

“害怕了就打开你房间的窗子，我会开着灯，借光给你。”

后来每次古今家里殴打和咒骂声结束，赵树就会开着房间里的灯，他知道她会看。古今借了他很多年的光。

直到有一次赵树在男厕所撞见她被男生按在墙上操。

古今在晃荡的视线中看到他满脸的恶心和愤怒。

从此，赵树的灯再没有为她而亮。她却养成了借光的习惯，只要碰到亮起灯的窗户，她都会伸出手摸一摸，即使什么也没有，她也会说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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