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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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喜欢赵树，但是他是永远不可能的人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古今望着走在不远处的身影，默默等着，她在等他走的更远，直到坐上去学校的那趟公交，她就慢吞吞的走过去坐在站台等下一班。

今天是全市联考出成绩的日子。班主任教数学，他在腋下卷着一堆卷子进来，一进门就把卷子往讲台上一拍。

空气瞬间多了硝烟的味道。

果然在接下来念排名和分数的时候很惨。就连前十名的学生都马失前蹄，个个低下了沉重的头颅。

放学后，班长跟在古今身后，故意走的很慢。古今了然，把他带进一个小巷。

班长在拐进巷子后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压在墙壁上。墙壁上的涂鸦、灰尘、蜘蛛网全都印在她背上。

古今有点恶心的皱眉。

“你觉得恶心？你凭什么？”

班长毫不掩饰，在他眼里古今就是这堵破墙。

“我不在外面做，回学校吧。”

古今注视着他的眼睛，商量。

“我不想回去，就想在这里。”

“在你身后有个摄像头，你确定要在这里？”

班长脸色不自然的甩开她。

“不想做了，滚吧。”

说完，班长头也不回的出了小巷子。

古今理了理衣摆也走了出来。

班上的又一个男生站在阴影里，拽住她。

古今看了看他，无声的询问着。

他在班上很沉默，古今甚至回忆不起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坐在最后一排，书垒的像战时的碉堡。他的头发留得很长，被老师说了很多回都不剪。

古今心里叫他怪人。

怪人拽着她往前走，古今瞭了眼，是回校的路。

进了教室，古今卸下书包，伸手。

“一百。”

怪人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在她手上。

古今接过摸了摸，把钱放进书包里。

怪人是个生手，在古今的触摸下粗喘着抖。

“别害怕，放轻松。”

古今引导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坐在他腿上慢慢的摇起来，怪人很硬很粗，让她下面胀胀的。

她渐渐的加快速度，摩擦他，让他擦过内壁的敏感点，古今又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她小声喘着攀上了‎‎‌‍高‍‍潮‌‎‍‍。在内壁紧缩时，怪人也粗喘着，呼吸急促。他突然伸出手扣住她的腰，冲刺起来。

古今一手攀住他的肩膀，一手搭他腰上，像风里的塑料袋，被吹得高高的，又突然下坠，在风里发出哗啦啦的响。

结束时，怪人埋在她的体内，似回味。

古今细细的喘，像被冲上岸的鱼。

怪人突然凑近她的嘴，刚低头古今把头一偏，那个意味不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别这样，如果你还想做给钱就是，除了性，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怪人从她的身上离开，古今在他起来的那一瞬看见了他头发下的眼睛，漆黑的的单眼皮。

怪人一句话不说，替她擦干净身体再给自己清理。

古今任他摆弄着。体内的‌‍‎‌精‌‍液‌‎‍‎淌出，他就拿纸巾擦拭，古今拨开‍‍‌‎阴‎‌‍唇‍‎‍‎，更多的流了出来。他用纸巾一一吸去，目光考究。

“我下次会戴套。”

古今的眼睛有点花，默默的点了点头。怪人的声音挺好听的。低低的又有磁性。

清理完，怪人就走了。

古今缓了缓也起身离开。这几年来，只有今天让她觉得恶心，恶心自己。

她早已习惯了机械般重复的生活，上学、做爱、回家。

可是他凭什么同情她，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路上瘸了一条腿的狗。

“操。”

古今轻轻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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