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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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高三党的寒假一半都用来补课。

古今趴在桌子上看着班上一排排的后脑勺，发呆。她坐在第三组最后一排，怪人坐在第一组最后边，平时在班上他们根本没什么交流，只有他想睡她了，下课就跟在她后面慢慢走着。

古今刚发完愣，班长拿着张卷子过来了，放在她桌上，古今看了眼卷子收下了，偷偷的抽走了里面的钱。

模考试卷对于别人来是戒尺，对于她来说是做爱的暗号。是班长建议的，她点了头。

诸如此类的暗号有很多：一个纸团、一个特定的笑容，一个举动，甚至一声“咕叽”。

古今又趴回桌上：如果真的有平行时空，在另个时空的她正在为即将到来的高考努力，也许会在考试结束后向暗恋很久的男生告白。被拒绝回家还可以得到父母的安慰……古今又把脸转了个方向，看着窗外，苍白的天空，单调乏味。这个地方，她已经呆腻了，快点结束吧……如果地震来临，她甘愿死亡。她臆想了很久，直到放学铃声响起。

放学的这段时间，一开始是喧闹的，像集市上归家的商贩有窃窃私语者，有交头接耳者，也有振臂高呼者。很长的一段时间过后，整个学校就寂静下来，斜阳浅浅的攀上窗户，一段自由而孤独的时光降临了，直到月亮升起来。

教室的门被推开，班长走了进来。古今剥掉衣服，班长只是拉下裤子。

班长依然喜欢压住她做，从来不看她的脸，抓住她的胸疯狂的顶。

古今听着啪啪的声响，受不住了才叫几声，都压得低低的。

班长听后兴奋不已。每操一下，就叫声咕叽，伴随着‌‎‎‌抽‍‎‍插‍‎‌声，‌‎‍‍色‌‍情‍‌泛滥。

古今紧紧扣住课桌边缘，这里早上是她的桌子，晚上是她的淫床。她的身体在上面放浪，贞操被各种男生踩在脚底。

没有谁来赦免，没有谁有权利赦免。古今要用自己的力量逃走，即使方法不堪。

班长低吼着‎‎射‌‍了‌‍‌‎‍，一抖一抖的，古今不住的发颤。

“咕叽，明明操了你那么多次，逼还是那么紧，那么会吸。”

这句话是班长提完裤子对着古今还在不停往外流出‍‎‎‌精‌‎液‎‎‌‍‍的地方说的。

古今什么也没说，像死一样闭上眼，缓了很久她清理完关上了教室的门，最终一室寂静。

古今一直在吃避孕药，从紧急的到长期的。

第二天醒来，古今下楼看到妈妈在厨房做饭，她撑着脸坐在餐桌前等。

柳琴把早餐端上桌的时候，把脖子上戴的项链露了出来，古今盯着看了眼，夸赞。

“真漂亮。”

柳琴比划着这是她买菜的时候在杂货店看到的，老板说向日葵象征着希望。

古今喝着粥就着南瓜和包子吃起来。希望是很美好的东西，妈妈高兴，她就高兴。

王光晚上洗澡的时候看到洗脸池上挂着一条项链，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高级货拿近一看，廉价的塑料钻石，顿时厌恶的丢回原地。

柳琴听到他进了里面洗澡，才蹑手蹑脚的进来拿走了项链，小心的擦干净，珍视的戴了回去。

王光吹了一半的哨子停了，恍惚了一会儿又吹了起来。

等到里面又有动静了，柳琴才提着一口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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