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知道，错过哪次契机，你将会失去什么。”

-----正文-----

1.

“再喝一点。”

Sam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扰到趴在床上的人，Alpha厚重的信息素也带着安抚的意味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Dean半睁着眼睛，他的脸颊蹭在枕头边缘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那一小片布料刚刚被他的眼泪和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水打湿，晕出更深的颜色。他看起来还不太清醒，眼帘半敛无法聚焦视线，纤长的睫毛挂着泪珠，鼻尖和颧骨那一片皮肤泛着红。

“Dean，你流了好多水。”

他不仅上面在流眼泪，身下也在汩汩冒出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糖水味，Sam放下水杯的手掌起先只是落在Dean汗湿的后背上，随即便顺着滑腻的皮肤摩挲到挺翘柔软的臀肉上，那一片软肉还留有Sam的指印，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清晰可见，手掌摸进股沟时Omega轻微地打了个颤，Sam的手指试着触碰红肿的‍‌穴‌‎‎口‌‍‌‎‎，没什么阻力便滑了进去，湿热的内壁熟练地吞吃Alpha的手指，Sam只是随意‎‎抽‎‍‌插‎‎两下就带出一手的精水和新涌出的粘液，Dean依然乖乖趴着一点反应也没有，Sam生怕他会脱水。

Sam含了一口添加了营养剂的水，宽大的手掌搭在Dean劲瘦的腰肢上略微发力就把他哥哥搂进怀里，Dean泛着水光的眼睛茫然地看向眼前的人，Sam只是刚贴近Dean的嘴唇，Dean就顺从地张开了嘴。

2.

Sam已经不记得多久没见过Dean了。

他们分别时Dean那句“我会来看你的”总是萦绕在Sam的脑海中，但事实是他们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面，起初还会频繁地电话联系，可渐渐地不知从哪天起短信也少了。

Sam彻底融入了普通的大学生活，作业与社交几乎填满了他所有的时间，他不是时时刻刻都想着Dean。

他们太久没见，以至于当他们再度对视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Dean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他还穿着那件旧夹克衫，嘴里鼓鼓囊囊塞着一块没咽下的派，大睁着眼睛看起来像只怔愣的松鼠。

Sam的心跳在那一秒仿佛停滞了，反应过来时说不上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委屈多一些，他甚至还没做出表情，他哥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对他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

天气太过炎热，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雪糕没一会儿就要融化在空气里，Dean小声嘀咕了一句见鬼就匆匆把冒着白气的雪糕含进嘴里，冰凉甜腻的奶油化在舌尖上，口腔里满是奶香味，他满足地长叹一口气，舔掉快要融化的部分后他转而吮吸顶部的奶油，被液体沾染过显得红润的嘴唇微微撅起，时而又伸出舌头舔弄快要滴落的奶油，他吃东西向来不在乎形象，一根雪糕也吃得啧啧作响，他的目光在周围转动，与许多陌生的年轻人对视时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很快他又恰好对上弟弟的眼睛。

“怎么了Sammy？”Dean嘴边还挂着一丝乳白色的奶油，“想来一口？”

Sam盯着他嘴角看了片刻没有说话，默默转过了头。

Dean早就习以为常，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雪糕上，融化的奶油顺着棍子滴落在手指上，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雪糕往嘴里塞，三两下吞进剩余的雪糕后他鼓着嘴嗯唔着发出被冰到的惊呼声，Sam不得不又看向他，只见他哥哥水润泛红的嘴唇上沾满了滑腻的白色液体，一双漂亮的绿眼睛略带尴尬地看着他，Sam下意识翻找口袋想要找手帕，Dean直接用手抹了抹，随即他张开嘴像展示般向弟弟示意自己吃得干干净净。

Sam不想理会他某些幼稚的行为，插着兜继续向前走去。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Dean几步追上去，眼睛上扬看着越发挺拔的弟弟，语调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愉悦。

Sam只是浅浅暼了他一眼，Dean绿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澈透亮，还带着几分天真的神色，与过去分毫不差，Sam与他对视半晌，一股莫名其妙的无名火在Sam心底燃起了苗头。

“你看起来也不差。”他移开目光顺口回应。

“你知道的。”Dean来了兴致，开始给Sam讲起他近期的经历，无非还是与怪物、狼人、吸血鬼等等恼人的东西纠缠，Sam几乎一想起这些就感到头疼，他不明白Dean为什么愿意过这样居无定所又随时可能丧命的生活。

“所以，你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猎魔？”Sam打断了Dean。

“呃……”这个瞬间Dean显得有些无措，他眨了眨眼睛迎上Sam的目光，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Dean这才惊觉两个人靠得太近，Sam沉默着不说话，他弟弟高大的身形几乎要将他完全罩住，鼻息间隐约掠过Alpha的信息素，他下意识退了几步，掩饰般扬起一个笑，“我只是想给自己放个假。”

3.

气氛一时有几分诡异。

Sam没问Dean住在哪里，Dean也没有强调自己的住处，两个人一前一后不再交谈，他们快步走在盛夏的林荫大道上，三三两两的学生擦肩而过，两边的树影随着微风在地面打着晃。

Dean跟着Sam一路走回公寓，没敢调侃Sam看起来就像闹别扭的小姑娘，虽然在他的预想中Sam会有这样的反应，但他潜意识里还是希望他弟弟能表现出多一点惊喜。

我又没做错什么。Dean在心里嘀咕一声，他从一进房间开始就向四周打量，比起单调狭窄的汽车旅馆，公寓环境显得既宽敞又整洁，而且更有年轻人的生活气息。

只是Alpha的信息素实在太浓烈了，两种信息素充斥在各个角落，Dean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皱着眉头跟在Sam身后进了他的房间，随即扑面而来的满是厚重的木质香味，某些被刻意忽略的记忆不可避免地在脑海里闪现。

“怎么了？”Sam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Dean扯了扯领口，只觉室内比室外还要热，热得他额间冒出一层薄汗，几乎要带走他清明的意识，他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脸颊泛着可疑的红，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索几下，“卫生间在哪？”

Sam顺手一指，Dean躲开他想要扶自己的动作，转身跑进卫生间并关上了门，他撑在洗漱台上深深喘了几口气，才注意到面前的镜面上映出自己略显狼狈的模样。他缓过神一边撕掉脖子上快要失效的抑制贴，一边熟练地用单手撕开新抑制贴的包装，清甜的橘香顷刻间从腺体处涌出，席卷了密闭的空间，Dean不禁咒骂向他推荐这款新型抑制贴的店员，根本没有推销的那么好用！距离他上次换抑制贴并没过多久，但自从他进了宿舍，他的信息素就像源源不断的水流要从河岸旁溢出来，如果是在酒吧里，此刻一些讨厌的自大的Alpha就要来骚扰他了。

幸好新换上的抑制贴起了效果，小小一层阻隔了信息素外泄，Dean终于松了口气，他扬起眼帘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蹙起的眉头和泛着水色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欲求不满的Omega。

操。Dean往脸上泼了几把水，冰凉的触感浇熄了几分热度，他努力把弟弟的背影从脑海中赶出去，可越是刻意地麻痹自己，就越是会想到刚刚他跟在Sam的身后，映入眼底的是Sam高挑挺拔的背影，宽阔的肩膀，窄痩的腰，以及修长的腿，这无一不显示他成长为一个可靠且具有吸引力的Alpha，而Sam当然不知道Dean的目光始终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Dean，你还好吗？”外头传来Sam的声音。

Dean又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出来，刚一开门就对上Sam探寻中带着担忧的眼睛。

“嗯……就只是天太热了。”Dean耸了耸肩，向Sam示意自己湿掉的衣服。

Sam的视线落在他被水打湿的领口，向下隐约能看到薄薄的衣物透出了胸前的轮廓，Dean很快又被书柜上的奖杯吸引力目光，他侧过身从Sam和门的缝隙间钻进去，“哇哦。”

一缕残余的甜意从鼻尖略过，Sam缓缓转身。

当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频频与他对视，并投射出或惊喜或自豪的神色时，他的心总是会不受控地软成一片。

“你想来点汽水吗？”Sam倚在门边问。

Dean正摆弄着一个模型，头也不抬地说：“如果是酒会更好。”

4.

Sam在傍晚的时候发现Dean有些不对劲。

他哥哥实在太安静了，原本Sam还做了一边写论文一边应付Dean的打算，结果等他完成了任务才意识到Dean一下午都没出过他的房间。

Sam试着喊了Dean的名字但没有得到答复，他轻轻把自己房间的门推开，就看到Dean维持着他最开始趴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Sam放轻了脚步靠近床边，平时警觉的猎人并没有立马清醒过来，依然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睡得香甜，一点也没察觉到有一束目光正在打量自己，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越靠越近。

如果此刻Dean睁开眼，就会与蹲在床边看着他的弟弟面面相觑，但Dean实在太累了，连日的猎人工作和车程让他的睡眠时间大大减少，刚到达学校附近，还来不及先找个旅馆补觉，就在餐厅里遇到了Sam。

睡着的Dean总是格外乖巧，甚至水润的双唇还微微撅起，显出几分稚气，浓密的睫毛扫落在眼睑处，Sam一时出神，不由自主地数起了睫毛，回过神他被自己的行为逗笑了，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他尽可能放轻了声音，“Dean，Dean？”

受到打扰的Dean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偏过脑袋想把脸埋进枕头里，忽然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阻止了自己的动作。纤长的睫毛颤抖几下缓慢地上扬，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睛，还不能适应光线的Dean伸手想遮挡住脸，却触碰到停留在自己脸颊上的手。

Dean猛地睁开眼，像是炸毛的猫一样飞快地坐了起来，直到看清面前的Sam才缓缓放松下来，眼底的警惕被迷惑代替，“老兄，你吓我一跳。”

“Dean。”Sam又是一副担忧的表情，“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的动作还没收回去，张开的手掌仿佛还留有Dean的体温，那较于常人的温度实在是有些偏高了，可Dean并不当回事，又软绵绵地扑进了床褥里，好像怎么也睡不醒，“没有，吃晚饭的时候再叫我。”

Sam不满地喊他的名字，Dean不用看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有点累而已。”Dean侧过身背对着Sam，还试图用枕头蒙住脑袋，“拜托，我没那么脆弱。”

Sam不依不挠，“你最好现在……”

话音未落，一旁的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语，Sam快速瞥了一眼，是Jessica的电话，他犹豫片刻接起来，在对面温柔的女声的提醒下才想起来，他们和几个朋友今晚一起约好了去酒吧。

Sam的目光落在Dean的背影上，“嗯……Jess，抱歉，有些事要处理，今晚我恐怕不能去了。”

听到动静的Dean原本埋在被褥里的脑袋动了动，顶着凌乱的头发侧过头，眯着眼睛看向Sam。

Sam又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听着，Dean，现在我去给你买药，你就待着别动。”

“你不是吧老弟。”Dean一副很困却不得不打起精神的表情，“你因为这么点小事要爽一个美女的约？”

Sam的眉头又皱起来，Dean努力把眼睛睁开，“她还是你女朋友不是吗？”

“什么？我和她……”

“我懂的，你快去吧。”

“Dean……”

Dean躲开了Sam再次伸过来的手，背过身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连声音也不太真切，好像这样就能阻断所有对话，“拜托，我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Omega，不要管我。”

“去吧Sammy，去吧。”

Sam的手停留在半空，最终握成拳落在床面上，一借力撑着自己站了起来。

房间里一时静得出奇，Sam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看着Dean把自己全部裹进被子里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Sam讨厌Dean这样毫不在乎的态度。

沉缓的脚步和关门声响起又消失，房间最终恢复了安静，Dean好一会儿才探出头，吐出灼热的气息，微凉的空气卷着木质香味一同被吸入肺腑，但完全不能缓解全身的热度。

Dean混沌的大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Sammy又生气了。

5.

当年轻的Alpha出现在酒吧的那一刻，无疑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Jessica也是听到身旁的窃窃私语才扭头去看，她惊喜中带着一丝困惑，随即向Sam招了招手。

但这一晚的氛围不像之前那样愉快，在她的印象里Sam虽然有些腼腆但不至于沉默寡言，只要多与他聊几次天绝对能感受到他的魅力，他不单有俊俏的外表，好闻的信息素，更重要的是人品和性格也很不错。最初Jessica有和他进一步发展的想法，但Sam在诧异之余还是委婉地拒绝了她，当时Sam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是一个劲地说抱歉，Jessica倒是没有感觉难堪，反而觉得他多了几分可爱。

她没问原因，绕开那个话题他们依然还是好朋友。

同行的朋友打了招呼就各自狩猎调情或是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只剩他们两个人坐在吧台上，从进门开始Jessica就察觉到Sam一直在走神，他显得心事重重，只是盯着面前的酒杯一言不发。

直觉告诉Jessica，今晚她能知道当初Sam拒绝她的原因。

“在想什么？”

这一刻Sam还没回神，不论是嘈杂的声音还是各种混合信息素的味道都令他感到烦躁，一点也没有平日里休闲娱乐的舒心感，他听到声音只是下意识地说：“Dean……不，不是。”

他看向身边的女孩，挂起一个笑容，“抱歉。”

“有心事？”Jessica直白地问，Sam正想否认，她冲他摇摇头，顺势指向某个方向，“那边的几个omega一直在给你眼神，你有注意到吗？”

Sam张了张嘴没说话，他满脑子都是Dean沉睡和慵懒的模样，还有他拖长的语调和满不在乎摆手让他走的态度。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聊聊。”Jessica说，“比如……你刚刚提到的那个名字。”

Dean。

三年来Sam从未对别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只因这是心底珍藏的宝贝，又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直到与Dean分别的前一秒，Sam都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会留在自己身边，可Dean只是风轻云淡地与他道别，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他当然不知道Sam看着Impala远去的影子眼眶慢慢泛了红，那一刻Sam都不敢细想他是否一直以来都是Dean想甩掉的包袱。

最初他不太能忍受没有Dean的生活，这说起来或许有些羞耻，Sam每天都把手机放在身上，生怕错过Dean的电话或消息。

后来Dean差不多都在晚上睡前打来电话，这倒是给了Sam便利，Dean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大多是猎魔途中的事，偶尔还会提到某家餐厅的食物，Sam会自动忽略部分语句，比如Dean又赞美了某位美女的身材之类的。

盛夏带来的燥热感即便在夜间也挥之不去，稍有动作就会冒出薄薄一层汗，Sam坐在床上，耳边是Dean低沉又愉悦的声音，他不禁会低头露出一丝笑意，想象对面Dean的表情。

厚重的木香在闷热的空气里几乎要被点燃，Sam集中注意力想去听Dean说了些什么，但抑制不住那股热度烧到了腹部，他沉沉呼出一口气，零星几滴汗珠顺着脖子滑到胸膛，Dean似乎是说到有趣的事，自顾自地笑了起来，Sam还能回忆起年幼时他埋在Dean的怀里午睡，Dean把电视调低了音量并抱着他半躺在沙发上，因为怕吵到他，看到搞怪的画面Dean只能把笑声都藏起来，只是间或冒出一两声憋不住的笑，Sam睡得满头大汗，几次被Dean忍笑时起伏的胸口震醒。

“Sam？”那边的Dean忽然放轻了声音。

“我在。”Sam在喘息间仓促地回复。

得到回应的Dean并没有察觉什么异常，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了下去，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正听着他的声音‌‎‍‌自‎‎‍‌‍慰‌‍‌，用那双宽大的手掌握住肿胀的性器缓慢撸动，几次摩擦后‌‍‌阴‌‌‍茎‌‍变得更为火热挺立，顶端渗出粘腻的液体润滑了柱身，Sam隐忍着自己的呼吸声，逐渐加快的动作带来更多的快感，信息素似乎化为了热浪，浓烈到第二天室友都要来敲门提醒。

Sam并不觉得这样的举动有什么不对，要说不正常，他从小就在一个异于常人的环境里长大，有时候他会自嘲地想自己没有变成变态杀人狂或许真要感谢上帝，至于扭曲的情感根本不值一提。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Dean产生异样而复杂的感情，只是当反应过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Dean分化的那个晚上，他目送Bobby的车远去，随后他就坐在门外开始思考，手掌上几乎还留有Dean的体温和触感，是热的也是柔软的，Sam靠着常识分辨出Dean的属性，那个晚上他毫无睡意，盯着黑漆漆的天一直到后半夜，年少的他焦急于自己成长的速度过于缓慢，还不能把Dean完全抱在怀里，也烦恼着将来的方向，他并不想继续过混乱而危险的生活，于是他又开始畅想未来，而所有的幻想中都有Dean的身影。

但最终Dean没有陪伴他过着他想过的生活。大学三年来只有次数越来越少的来电，Sam在某一天忽然跳出了自己天真幼稚的想法——或许在Dean的心中，他并没有那么重要。

那个失眠的夜晚Sam在黑暗中静静地流泪，第二天他照常起来上课，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他不再想Dean了。

Jessica轻轻拍了拍Sam的手背以示安慰，Sam勉强扬起一个笑。

他保留了不少内容，更多的是倾诉自己烦闷又低落的情绪，就像每一个失恋的人，需要几杯酒，几个朋友，还有数不清的眼泪。

“你为什么不试试呢？”Jessica说。

Sam只是苦笑一下摇摇头，“我不能。”

“为什么？你这么在乎他，可你甚至没向他表露过心意不是吗？”Jessica明白或许出于某些原因Sam无法开口，但她并不想看到Sam将来后悔的模样，“就像我一样，主动一点，大胆一点。”

她看着Sam迟疑的眼神，“而且你不知道，错过哪次契机，你将会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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