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ean离开前，他还有一点时间品尝橘子汽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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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清甜的橘香在静谧的房间里翻涌。

Dean睡得并不安稳，像是被强行拉进睡梦中的，梦里年幼的Sam抱着他小声抽噎，他按住包扎好还隐隐作痛的伤口去安慰弟弟，下一次他出门的时候Sam又用力抱住他，把脸埋在他怀里让他不要走，Dean摸了摸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笑着告诉Sammy他不会走。

可下一刻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他面前，怀里的弟弟消失不见了，Dean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冷淡的眼睛。

“我要走。”步入青春期的Sam身量快速拔高，不经意间已然超过了Dean，他低敛着狭长的眼睛，连声音也十分冷淡，“我要去斯坦福。”

Dean猛地睁开眼睛，他睡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可他无暇顾及擦一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满脑子都是刚刚那场混乱的梦。

他一边深深地喘息一边想，或许自己的出现是不合时宜的，虽然这是个意外，三年来他都是悄悄在远处打量，或是在Sam的公寓下静静坐一会儿再离开，运气好的话还会看到Sam在阳台上吹风。Sam很好地融入了普通的生活，Dean并不想打扰他，他知道Sam一直以来都想过这样的生活。

但Dean必须要承认，他无法干脆利落地离开Sam。

甚至三年前在那个狭窄的汽车旅馆里，当Sam裹挟着浓厚的信息素靠近他的颈侧，当Sam温热的嘴唇贴在仅一层抑制贴之隔的腺体上，他被浓郁的木质香冲昏了头脑，一个隐秘的念头一闪而过：为什么不可以呢？

就这样让年轻的Alpha标记自己，让他们之间形成联结，让他无法离开自己。

可他最终只是轻轻挡住了Alpha的嘴唇，在他露出可怜的表情时摇头说不可以，他弟弟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迷失在森林里的无辜的麋鹿，让Dean总是忍不住要妥协，但他只能凑上去给他一个吻。

那时Sam怀抱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他，他在Sam的怀里艰难地呼吸，鼻息间尽是交融的信息素，此刻他陷在满是木质香的床褥里，迷迷糊糊又想到：Sammy怎么还不回来？

Sam推开屋门的时候先是因扑面而来的甜橘味呛了一下，然后他才看到他哥哥撑着床头柜摇摇欲坠，他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身体已经自觉地冲上去接住了Dean。

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给Sam的感官，他在Dean的后背上摸到一手的汗，Dean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在他身上，连呼出来的气也是热的。

Sam心急如焚，第一反应是Dean起了高烧，他一手搂着Dean的腰让他不至于倒下去，一手轻轻捧握住他的脸试图唤回他的意识，“Dean，Dean？”

Dean的眉头紧皱，被打湿的睫毛细微地颤抖两下，随即他缓缓睁开眼睛，绿色的眼珠小幅度地移动了一下，像是在分辨面前的人，随即他向前凑了些，他们近到气息交融，Sam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嘴唇上柔软的触感令他一时头脑宕机了。

先反应过来的是嗅觉，丝丝缕缕的甜味钻入鼻腔，他已经许久没有喝过橘子味汽水了，每个夏天他都会想念那个味道，当熟悉的清甜满满包围着他，他感到喉咙发干，几乎是顺着本能伸出舌头去汲取更多的甜意，然后他感受到Dean舌尖柔软湿滑的触感，让Sam想起了汽水瓶口被打开时发出的声响和弥漫出的甜橘的香气。

Dean整个人就像是从汽水缸里捞出来的，湿漉漉又甜腻腻，Sam从来没有感受到过Dean这么浓的信息素。

Dean发情了，他忽然明白了。

交缠的舌尖缓缓分离，刚刚的吻虽然短暂却格外温柔，带着甜味和绵长的木香，Dean软着身体靠在Sam的肩膀上喘息，Sam的视线落在昏暗的墙面上，表情一时有些放空。他能听到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血液在血管里翻涌着冲上大脑，烫得他眼眶发热，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搭在Dean腰间和后背的手逐渐加大了力道，把Omega完全扣在了自己怀里。

“她不是我女朋友。”

“……什么？”Dean还在喘气，已经陷入混乱的大脑根本没反应过来“她”是谁，只是本能地听出了弟弟的声音有些委屈。

年轻的Alpha微微侧过头，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Jessica不是我女朋友……我只想要你，一直都是。”

他试过不再想Dean，把每一天都填得很充实，恨不得倒头就睡，这样就不会再期待那一通有可能会打来的电话，可事实上回忆总在不经意间入侵他的大脑，有时候他会顺手拿一瓶橘子味汽水，只是看着它一滴滴水珠从瓶身滑落，在桌子上淌出一圈水迹，时而有气泡从瓶底上升到橙‍‎‌黄‎‌色‍‎‍‌的水面上，翻腾两下又不见踪影，Sam想象它入口时炸出的泡沫和甜味，却并不喝，直到它最后变成甜腻的糖水。在发呆的空档里他忍不住想象，或许哪一天Dean会厌烦猎魔的生活，他还会和某个人在Sam不知道的地方组成新的家庭，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他胸腔里，最终全部化为茫然无措。

Dean没有应声，只是动了动胳膊想要去看Sam的眼睛。

可Sam没有看他，湿热的舌尖轻轻落在淌着汗水的脖颈处，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上舔弄，Dean几不可见地打了个颤，他软绵绵地别过头，却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出来，白皙的皮肤明晃晃地映入Sam的眼底，抬起眼帘正看到醒目的抑制贴。

脖颈传来轻微的刺痛，Dean后知后觉那是抑制贴和皮肤拉扯产生的触感，Sam蓬松的头发扫在他脸颊上，他才反应过来Sam正咬着抑制贴的一角缓慢将它撕掉，随即他听到Sam含糊地说：“不需要这个了。”

Dean甚至来不及开口，甜腻的橘香在霎时间便如海浪般席卷而来，热度涌上大脑，他抿着唇低低地喘息出声，不禁觉得自己可能要溺死在这甜兮兮的信息素里，他的手下意识攀上Sam的后背，Alpha强健的胳膊更用力地搂住他的腰，下一刻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Sam低头在那如泉涌般溢出清甜气息的腺体处轻轻落下一个吻，Omega像是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到一样缩瑟起来，Sam却不管不顾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一股股浓烈的甜味涌进鼻腔和肺腑，激起他更疯狂的舔吻，仿佛这样就可以啜饮到泛着气泡的橘子汽水。

等他发觉怀里的Omega在费力地推拒他时，他才慢吞吞抬起头，刚想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结果正对上一双泛着水色的眼睛，Dean像是已经哭过了，连眼皮都是红的，看起来是真的委屈。

没受过如此强烈刺激的Omega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危险，他向后退几步从Alpha的怀里逃出来，一边控制软绵绵的大腿继续迈出去，一边自言自语地胡乱说着什么。但没走出两步又被一股力量拉扯回去，天旋地转后Dean的眼前好像有星星在打转，等他能聚焦视线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扔到床上，而Sam也压了上来。

Sam宽阔的肩膀几乎能将他完全笼罩在身下令他无处可逃，一个又一个温热带着湿意的吻落在他脖颈处，Alpha像是在戏弄他一样绕着敏感的腺体亲吻，时不时又蹭过泛红发烫的腺体。

“别……”意识短暂回笼的Dean忍不住开口，才发现声音有些哑了，他努力想挣脱Alpha的胸膛，无奈对方轻而易举就压下了他所有动作，“给我，给我抑制剂……”

然而Sam就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吻他的侧颈，时而舔过腺体，没收住的牙齿蹭过敏感的皮肤，Dean几乎要尖叫出声，“Sam！我现在发情了，可能会影响到你……”

“你清醒一点，拜托，给我抑制剂……”

“嘘。”Sam在他耳边轻轻出声，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耳廓上，他忍不住头皮发麻。

Sam终于撑起了身子，但距离并没有减少信息素的浓度，一呼一吸间满是甜腻的橘香与浓郁的木香交缠，Dean努力保持清醒，试图继续说服Sam为他拿抑制剂，“这次……有点不正常，你、你帮我多拿几支过来……”

他甚至都没有考虑Sam怎么才能在短时间内跑到距公寓有一段距离的药店再跑回来，此刻只有一个念头盘旋在他脑海里：绝对不能在Sam面前发情，绝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丑态毕露，深陷‌‌情‍‍‎‎欲‌‎的模样。

可是Sam一动不动，似乎并没有起身的打算，Dean望向上方那双熟悉的眼睛，没看懂里面的情绪，只听到Sam说：“不。”

7.

Dean大概没想到会‍‌‌‍被‎‌‍‎干‎‍‌‍脆地拒绝，浸着水色的眼睛看起来很茫然。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飘飘地落在他仿佛被火灼烧的腹部，顺势往下移动，Dean下意识抬起头望过去，然后明白弟弟正在拉扯他松松垮垮的裤子。在Dean与Sam的床褥亲密接触前他被推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上Sam递给他的衣服，不管是上衣还是短裤都明显大了不止一点，这就使Sam轻而易举地把手伸进了Dean的两腿间。

Sam先是摸到一手的热汗和粘液，带着薄茧的手掌蹭过Omega勃起的性器时他意识到Dean已经射过了，他随手握住勃起的柱体上下‌‎‎‌‍套‎‎弄‌‍，身下的Omega顿时软了腰身发出几声像猫一样的轻吟，但他的目的并不在此，另一只温热的手在柔软粘腻的腿根处摩挲一阵便顺着股沟滑了进去，Dean正因舒适的抚慰而乖巧地张开腿，半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Sam，没防备体内突然插入一根手指。

受到惊吓的Dean下意识缩起身子，却把自己更近地贴向了Sam，收缩的‎‎‌‍‌穴‌‍口‌‍‎也紧紧咬着那根手指。他看起来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因Sam停下了抚弄‍‍‎‎阴‎‍‍茎‍‌‎‎的动作而不满地扭了扭腰，Sam回过神继续两手的动作，他在心里骂了句脏话，Dean流的水实在太多了，他几乎能听到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抽‌‎插‍‍发出的水声，他堪堪抽出小半指节，甬道内的水便顺着手指流到床单上，他想象着不久后Dean的‎‎‌‍‌穴‌‍口‌‍‎包裹着他的‍‍‎‎阴‎‍‍茎‍‌‎‎的感受，光是想一想就让他硬得发疼，逐渐失去耐心的Alpha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更用力地‌‎‎‌‍套‎‎弄‌‍手中发烫的‍‍‎‎阴‎‍‍茎‍‌‎‎。

Dean呜咽着挺起腰，没一会儿就缴械在Sam手中，浓浓的甜橘香带着些许‌‌情‍‍‎‎欲‌‎的味道，Dean大口喘着气，发泄后意识慢慢地又清晰起来，他不想面对Sam的表情，于是用胳膊挡住了脸，当察觉到Sam的手指再一次摸到‎‎‌‍‌穴‌‍口‌‍‎时，他有些慌张地说，“不行。”

他努力抬起一条腿踢在Sam宽阔的胸膛上，试图把他踢下床去，但显然是不奏效的，Sam舔了舔嘴唇看起来反而更兴奋了，他抓住Dean细长的小腿，低下头亲了亲脚踝那一处，又嫌不够似的用牙叼起一小片薄薄的皮肤，他自顾自含糊地回应着，“可以。”

等他玩够了才把那条布满红痕的腿压到床上，他顺势低下身子覆在Dean身上，不顾Dean的挣扎扯开他挡在脸上的胳膊，固执地要Dean看他的眼睛。

“我爱你，你真的不知道吗？”Sam问。

Dean直视那双熟悉的柔和的眼睛，只觉里面载满的情绪都要漫出来，Sam的声音很轻，但传到Dean的耳边却令他感到震耳欲聋，连带着心跳都快得不正常。

Dean的眼前逐渐浮起一片水雾，看起来像是要哭了，“是，是因为发情期……”

Sam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沾染了水迹而显得更加透亮的绿宝石，他低下头轻轻吻着Dean泛红的眼角。

“我很清醒，Dean。”

“我就是想要你。”

————

Sam刚‍‌‎插‍‎‍‌‌进‌‌‎去的时候Dean还又踢又骂，但随着Sam逐渐深入，搭在他腰侧的两条长腿难以抑制地打颤，于是他好心地握住他哥哥的膝弯帮他固定了姿势，原本耳边Dean的咒骂声也渐渐平息转而被几声细微的呻吟替代，Sam能感觉到手掌下炽热的躯体正紧绷着无法放松，连带着包裹他的甬道也紧紧吸附着胀痛的‍‍‎‎阴‎‍‍茎‍‌‎‎，使得他无法再进入半分。

“拜托……Dean。”Sam喘着气亲吻哥哥滚着汗珠的额头，“放松一点。”

Dean喉头又冒出几句含糊的脏话，他瞪着满是水光的眼睛怒视身上佯装无辜的Sam：“我也很难受！”

察觉到Dean话语里透着几分委屈，出于Alpha怜惜Omega的本能，Sam释放出更多带有安抚意味的信息素，他宽大的手掌裹着Dean湿滑的臀肉揉捏着，连声音也放轻了，“交给我，都交给我就好……”

Dean被浓烈的信息素包围得头昏脑胀，咬着下唇不想理会Sam，他的屁股可没遭过这样的罪，更早以前单凭抑制剂他就可以把发情期当作一场感冒，只是随着年岁渐长，不管换什么牌子的抑制剂都难以再压制本能带来的身体上的渴求，对此他只是把自己闷进被子里，他抚慰自己的前端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即便依然感到欲求不满，他还是赌气似的绝不碰身后那个流水流得晕湿一大片床单的小口，这是他第一次被侵入‍‎‍后‎‎‍‌穴‍‎‎，他心急的弟弟甚至没用手指再扩张一下就用他大得惊人的‍‍‎‎阴‎‍‍茎‍‌‎‎插了进来，Dean是不会承认在那个瞬间他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当头部顺着甬道碾过某处时，Dean猛地挺了下腰，饱满的胸膛上扬着让那挺立的两点更加显眼，Sam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掌下的腰肢隐隐发颤，Dean泛着水色的眼睛透露着几分茫然，Sam盯着他的脸，一边注意他的反应一边继续向里顶弄，头部顶开紧致的穴肉，粗大的柱身刮蹭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的那点随着缓慢‎‌‎‌‍抽‌‎插‍‍的动作被反复研磨，Dean被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全身发抖，他下意识扭动腰并收缩‎‎‌‍‌穴‌‍口‌‍‎想要摆脱体内的‍‍‎‎阴‎‍‍茎‍‌‎‎，却意外带给Sam更多的快感，他浅浅发出一声喟叹，鼓励般拍拍他哥哥柔软的臀瓣，Dean仰着头发出微弱的吟叫，紧蹙着眉头一副将哭不哭的表情。

Sam忍住想要猛烈操弄身下Omega的冲动，尽可能温柔地在Dean的身体里顶弄，此刻他们亲密无间，Dean的手指扣在Sam的手臂上不安地抓挠，那双漂亮的绿眼睛不敢与他对视，飘忽的视线却时不时转向他们相连的地方，Sam不合时宜地想到受惊吓的松鼠。

他坏心眼地凑到他哥哥耳边说：“Dean，你真厉害，第一次就全吃进去了。”说着他把硬得发疼的性器尽数抽离，在Dean的眼前又慢慢插回那个湿濡温暖的小口。

Dean已经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他正在努力地调适自己的呼吸，光是忍住不要丢脸地叫出声已经花费他很多力气了，偏偏Sam还要贴在他耳边呼出热气，用那种黏糊糊的，一听就让人想妥协的声音说：“叫出来，没事的。”

体内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甬道内适时地涌出一片温热的液体，湿漉漉地浇在‍‍‎‎阴‎‍‍茎‍‌‎‎的头部，他们对视片刻谁也没说话，好半天Dean才反应过来，他交叠着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并咬住嘴唇，铁了心要做鸵鸟。

Sam不打算为难他，说实话Dean不反抗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所以Sam愿意给他哥哥更多适应的时间。硬热的‍‍‎‎阴‎‍‍茎‍‌‎‎在湿滑温顺的甬道里缓慢进出，每一下都蹭过Dean的前列腺，即便他再怎么忍耐也难掩身体上实际获得的快感，竖起的前端冒出‌‍‌‎精‍‎‎液‌‍‎‍一下下刮蹭在Sam的腹肌上，从Omega‍‎‍后‎‎‍‌穴‍‎‎里流出来的液体像是怎么也流不尽，肿胀的性器‎‌‎‌‍抽‌‎插‍‍间带出暧昧的水声和粘腻的水液，顺着柱身打湿了Sam胯下的毛发，还晕开了一大片床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果香，只要轻轻一嗅就能联想到饱满而成熟的果肉在舌尖上绽放的触感。

“嗯……唔。”Dean迷迷糊糊间泄出略带愉悦的声音，Alpha的动作十分体贴，源源不断的信息素也紧密地包裹着他，像是被温柔的水波环抱着轻轻摇晃。

“要重一点吗？”Sam轻声开口，像是真的在征求意见，“Dean？”

Dean含糊地说了些什么，Sam俯下身仔细分辨，只听到几声脏话和“滚”，他不禁翘起了嘴角，他哥哥在某些方面的别扭算得上可爱，他不介意包容这点小脾气，他也明白要彻底让Dean变得乖顺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他很快就能完全占有Dean。

Sam握着Dean打颤的膝弯向两侧掰开，他并不着急挺动腰胯，反而俯下身作弄般轻轻舔咬Dean胸前的乳珠，把左侧那粒含得又红又肿，‍‍‎‎阴‎‍‍茎‍‌‎‎随着动作更深地埋进湿热的甬道里，被内壁紧紧吸附却不动作，Dean下意识用手推拒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想要他弟弟停止恶作剧，但Sam依然我行我素，把Dean的胸膛舔咬得满是红痕，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并抽出小半截‍‍‎‎阴‎‍‍茎‍‌‎‎，Dean只来得及瞪他一眼，没防备他往里顶弄的动作，又被惊得露出一声呻吟。

硕大的‍‍‎‎阴‎‍‍茎‍‌‎‎保持一样的力道和速度在甬道里顶弄，每一下都会照顾到Dean的敏感处，‎‌‎‌‍抽‌‎插‍‍间粘腻的水液顺着柱身滑落在床单上。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身体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变得软绵绵的，Dean放任自己陷进被褥里，只有两条腿还挂在Sam有力的臂弯里。

直到Sam把‌‍‌‎精‍‎‎液‌‍‎‍尽数射进湿濡的甬道里，他掩下眼帘去看他哥哥泛着泪花的眼睛，绿色的瞳孔浮上一层薄薄的水汽，眼底仍带着迷茫的神色，但Sam很清楚这只是Dean最后的一丝挣扎，他低下头轻轻把吻落在Dean的眼睛上，他哥哥只吸了吸鼻子却没有躲闪的动作。

Sam明白这就是Dean的妥协，那一刻的喜悦和满足几乎要从心底满满地溢出来，湿滑的唇舌转而落在Dean微张的嘴唇上，身下的Omega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入侵。

8.

Dean没经历过这么温吞的‎‌‎‍性‎‌‍‎‍爱‌‎‎‌，他有些混沌的大脑开始神游天际，想着他那平时像麋鹿般温顺的弟弟似乎也是符合这种‎‌‎‍性‎‌‍‎‍爱‌‎‎‌风格的，他一时内心多有感慨，他听说多数Alpha做爱时都喜欢用信息素压制Omega，甚至把Omega咬得遍体鳞伤以显示他们的占有欲，他不禁为自己的弟弟感到自豪，他甚至想到日后等他的弟弟有了Omega，他一定会第一个站出来向那个Omega证明他弟弟有多温柔的，可是这么一想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而且同时他又不能解释此刻他内心那种奇怪的酸涩感。

一定还是因为该死的发情期。Dean把所有的胡思乱想都归结到发情期上，说实话他现在还想再来一发，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Sam能打破他那种慢吞吞的做爱风格。

不久前被使用过的‎‎‌‍‌穴‌‍口‌‍‎仍旧开合着，他的股间满是冰凉又粘腻的触感，流出的‌‍‌‎精‍‎‎液‌‍‎‍挂在双腿间，被Sam揉捏过的部位还火辣辣的，他没有说话，任由自己的信息素在密闭的空间里肆意蔓延，清甜的橘香无处不在，明目张胆地勾引着Alpha的‌‌情‍‍‎‎欲‌‎，他的视线从Sam带着薄红的脸移到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再顺势往下直到定格在胯下勃起的那一处，Dean下意识舔了舔粉红色的嘴唇。

收到信号的Alpha俯下身去吻他，Dean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缠上他的腰身，Alpha温热的手掌从Dean饱满的臀部一路摩挲到他的胸前，轻轻一握柔软的触感便充盈整个掌心，他忍不住在那一处又掐又揉，时而故意碾过挺立红肿的乳珠，惹得身下的Omega哼哼着躲开他的吻。

Dean的嘴唇沾染了水光显得更加诱人，他推开Sam的手捂住自己惨遭蹂躏的乳肉，确认两边还是一样的大小才抬起头狠狠瞪了Sam一眼。

Sam冲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没等Dean说些什么，Sam就将他翻了个身，Dean把脸埋在枕头里，他能感受到那根粗热的‍‍‎‎阴‎‍‍茎‍‌‎‎带着乱七八糟的粘液在他的屁股上磨蹭，他暗示性地扭了扭腰，试图把有些红肿的‎‎‌‍‌穴‌‍口‌‍‎对准‍‍‎‎阴‎‍‍茎‍‌‎‎的头部，但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能回过头看身后的弟弟，他直直对上Sam发愣的表情，“你在等什么？”

Sam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也没答话，他低下头看到自己显得有些狰狞的‍‍‎‎阴‎‍‍茎‍‌‎‎陷在Dean白皙柔软的臀肉里，他掰开一侧软绵绵的臀瓣，一小股‌‍‌‎精‍‎‎液‌‍‎‍就从那个小口流了出来，Dean也注意到了，他骂了声操又把脸捂进枕头里，Sam把流出来的东西在Dean的腿间抹开，随后握着‍‍‎‎阴‎‍‍茎‍‌‎‎的根部再次顶了进去，Dean小幅度地抖了一下，他还是不习惯被侵入的感觉，粗大的‍‍‎‎阴‎‍‍茎‍‌‎‎把‎‎‌‍‌穴‌‍口‌‍‎撑得不能再开了，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每当Dean觉得已经到头了，Sam又一寸寸地往里顶，老实说这很疼，但Dean总是在尝试放松身体并微微撅起屁股，直到Sam的囊袋与他的臀肉贴合，他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Sam没给Dean太多的适应时间，他双手捏着Dean浑圆饱满的臀瓣微微往后撤，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不放，他深深吸了口气又缓慢地向里顶，很快他觉得这个姿势并不方便，于是他拍了拍Dean的屁股，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Omega不满地嘟囔两声，刚刚为了容纳Sam的‍‍‎‎阴‎‍‍茎‍‌‎‎几乎花了他所有力气，但他还是支起绵软的身体并分开大腿，Sam的手指点了点他的腰，他便懒洋洋地趴伏下去，下塌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形成柔和圆润的弧度。Sam把剩余一小截性器再次插入湿软的穴道，紧致的肠壁层层吸附上来，他握着Dean的腰保持一定的力道‎‌‎‌‍抽‌‎插‍‍，直到Dean能够完全承受他的‍‍‎‎阴‎‍‍茎‍‌‎‎在体内进出。

粗大的性器总是会碾过前列腺，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炸到头顶，Omega勃起的茎身随着Alpha的动作被撞得一甩一甩地吐出‌‍‌‎精‍‎‎液‌‍‎‍，Dean呻吟着伸手想抚弄自己，却被Sam制止了动作，他转而摇晃着屁股向后迎合，想把弟弟的‍‍‎‎阴‎‍‍茎‍‌‎‎吞得再深一点。

“要重一点吗？”Sam又一次问道。

逐渐被快感征服的Omega胡乱应答着：“要，要……都给我……”

“好。”Sam舔了舔嘴唇，“都给你。”

话音刚落，Dean差点被撞得软倒在床单上，Sam的手还牢牢地桎梏着他的腰，在他因为猛烈的撞击而浑身瘫软时固定着他的姿势，硬热的‍‍‎‎阴‎‍‍茎‍‌‎‎只抽出小半截就快速往里顶，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敏感点被反复碾过又摩擦，快感尽数汇集在身下，Dean的大脑乱成一片，他不知道自己拔高的呻吟几乎盖过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Sam喘息着看向他们亲密结合的那一处，狰狞的性器一次次隐没在股缝间，‎‌‎‌‍抽‌‎插‍‍时带出艳红的穴肉和滑腻的液体，柔软的臀肉因与胯骨相撞而泛红，淫靡的画面激得Alpha更粗暴地向里顶弄。

“慢……嗯……”Dean在呻吟中本能地向后伸手推拒Sam，颤抖的指尖落在Sam紧实的腹肌上，但随即他的手就被扭到腰上按住了，Sam对他的抗拒恍若未闻，一心只想把自己深深埋进吞吃他的甬道里，Dean被撞得摇摇欲坠撑不住身体，不断下塌的腰令圆润的臀部更高地翘起，形成更好容纳‍‍‎‎阴‎‍‍茎‍‌‎‎的姿势，湿热紧致的甬道仿佛有无数张小口急切地依附上来，Sam毫不客气地把沉甸甸的性器往里填。

很快‌‌情‍‍‎‎欲‌‎和快感又占据了Dean的大脑，“啊……啊！就这样，那里、Sammy，操……”

快感过于密集，他没意识到自己在哭，布满红晕的脸湿答答的，眼泪顺着脸颊汇聚在下巴处，连呻吟都带着哽咽，就像受到欺负的小动物，Sam拽起他被扭到腰上快要发麻的手臂，顺势将他也拉起来，滚烫的胸膛覆在他的后背上，Dean浑身打着颤只能软软地靠着Sam，稍缓的攻势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一双手扭过他的脸，Dean眼前一片水雾，只能朦胧地看到Sam的脸慢慢靠近，他以为Alpha要与他接吻，他也想要这个。

可Sam没有吻他，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柔软的嘴唇印在侧颈，那双手还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微扬起头，温热的亲吻在他的脖颈与肩膀反复流连，Dean迷迷糊糊任由Sam动作，毫无防备身后的人突然张开嘴，尖锐的牙齿猛地咬向敏感的腺体，一道白光在眼前炸开，那一刻Dean几乎失去了意识，绵厚浓郁的木质香顺着伤口渗进他的血液，他甚至连疼痛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短暂标记了，‍‍‎‎阴‎‍‍茎‍‌‎‎小股小股向外吐着‌‍‌‎精‍‎‎液‌‍‎‍，在床单上汇成一滩，随即Alpha才补偿似的在留有咬痕的那处舔吻着，仿佛有小小的电流正顺着脊柱蔓延扩散，原本甜腻的犹如熟透了的橘香中和了沉厚的木香，Alpha满意地沉醉在这股信息素里。

于是Sam更用力地向深处顶弄，他抓着Dean软绵绵的腰身压向自己，甬道深处又汩汩地流出热液，Sam快速而剧烈地摆动腰胯，像是要将自己与Dean合二为一，直到‍‍‎‎阴‎‍‍茎‍‌‎‎头部忽然撞到一块更柔软的地方。

Dean发出一声尖叫，手脚并用往前爬，没挪出多少距离又被拽了回去，他只能惊慌地喊着Sam的名字，Sam一边应他一边继续把‍‍‎‎阴‎‍‍茎‍‌‎‎‍‌‎插‍‎‍‌‌进‌‌‎去，

Dean转过头，满脸的汗水和眼泪，捂着肚子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不要那么深，你刚刚不知道顶到什么了，有点痛。”

他汗湿的金发凌乱地贴在额前，被水光浸得越发透亮的眼睛显出几分无辜，Sam抹去他脸上的水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好。”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Dean又乖乖趴了回去，Sam没再急着动作，他俯下身极尽温柔地吻过Dean背上的每一处伤疤，他哥哥却像不能承受一般呜咽着缩瑟起来，Sam不喜欢Dean的拒绝，他握住Dean一侧的大腿将他转过来，被反复折腾的Dean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没合上的嘴巴隐约可以看见粉色的舌尖，Sam终于给了他一个吻，带着缠绵的香气，唇瓣厮磨间Dean发出小声的呻吟，Sam只是温柔地顶弄，但Dean有些累了。

处在发情期的Omega身体素质当然没有平时好，Sam懂得体谅自己的Omega，在又一次深入后他释放在水淋淋的甬道里，Dean仰着头哑哑的叫不出声，被标记后Alpha厚醇的信息素浓浓地包裹着他，横过腰间搂住他的手臂也给了他更多的安全感。

清明与混沌的意识在大脑里打架，他试着挣了挣绵软的手臂想要摆脱这个看起来娘兮兮的拥抱，却换来加大的力道，他弟弟收紧了手臂把他更用力地拥进怀里，炽热的胸膛贴着他汗涔涔身体，意识在逐渐飘远，Sam贴在他耳边似乎说了什么，Dean实在提不起精神再去分辨了。

9.

Omega的发情期通常会持续三到五天，这期间只有发泄了‌‌情‍‍‎‎欲‌‎后才会有短暂的清醒，更多时候他们都不自觉地缠着自己的Alpha索要爱抚，满脑子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Sam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溜出门找点吃的，虽然Dean不承认，但他确实变得黏人了，被暂时标记后Dean一晚上都没再发情，十分安稳地在Sam怀里睡了一觉，早上还没等Sam清醒，新一轮发情热又开始了，Dean半梦半醒凭着本能磨蹭到Sam的胯下，给了Sam一个磕磕绊绊的‌‍‎口‍‌‍‌交‌‌‍，Sam睁眼的时候，就看到Dean叉开腿坐在他身上，握着他勃起的‍‍‎‎阴‎‍‍茎‍‌‎‎想往身体里塞，Sam有些哭笑不得地制止了他。

Sam原本只是想让Dean先吃点东西或是喝点水，但Dean却误以为Alpha不愿意满足他，于是他更加急切地去蹭顶在屁股上的硬热，对着流出前液的头部坐了下去，甬道里还是一样的紧致湿滑，比起昨晚Dean很容易就吞了大半下去，他撑着Sam绷紧的腹部上下扭动腰，可没多久就双腿打颤停着不动了。最后被扰了清梦的Sam抱着他去浴室，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Dean腿都是软的根本站不住，Sam把他抵在门上用力操他，他脸上一片红晕还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

等Sam换完新的床单，Dean窝在沙发里已经打起了盹，Sam把他抱回床上的时候他有点迷糊地睁开眼睛，贴在新床单上嗅了嗅，然后哑着声音嫌弃床单的味道，Sam半天才反应过来，想了想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衣服扔给他，不太清醒的Dean把脸埋进衣服里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Sam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出门，现在他身上一股清甜的橘香，几乎要盖过他自己的信息素，不用靠近他都知道他刚从一个发情的Omega身边离开，Sam没理会周围人暧昧的目光，快速打包了一些食物就跑回了公寓。

Dean还在睡觉，Sam先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毕竟他得保持充足的体力和精力陪Dean度过这次发情期。

半小时后，Sam又闻到一股浓浓的甜味，他推开门就看到Dean满脸潮红在床上扭动，他咬着Sam的短袖的一角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几根手指在自己的屁股里进进出出，看到Alpha靠近的时候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他努力爬起来，正好摔进Sam的怀里，他急切地去吻Alpha的嘴唇，双手发抖想要解开Sam的裤子，当那根粗大的‍‍‎‎阴‎‍‍茎‍‌‎‎再次填满甬道时，他满足地呜咽出声。

但这次Omega的情绪不高，只是靠在Sam怀里，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如果不是听到小小声的呻吟，Sam都要以为Dean睡着了。

于是Sam停下动作，询问Dean怎么了。

Dean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诚实地说，他真的很饿，也很困，可是又很想做爱。

Sam一时语塞。然后他开始反思，自己第一次和Omega度过发情期，难免有地方有疏漏，下次他会吸取教训，比如在照顾Omega方面，至少不能让他饿着。

之后Sam会根据时段给Dean喂食，保证他不会脱水也不会挨饿，他们安稳地度过了前三天，第四天Dean基本上缓了过来，大半时间都是清醒的，但他依然拒绝下床。

Sam带了些甜点回来，他与Dean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只能妥协，反正也不差这一条床单了。Dean趴在他的床上一边吃沾满糖霜的甜甜圈一边随性地翻看杂志，他光裸的身体几乎布满了痕迹，有咬痕也有手印，尤其是侧颈边最明显。

Dean三下五除二干掉甜甜圈，顺便舔掉了手指上的糖霜，然后示意Sam把蛋糕也递给他，Sam照做了，只是视线没有从Dean的屁股上移开。

Sam再一次插入Dean湿热的甬道时，Dean发出一声受惊般的闷哼，他回过头，脸颊鼓鼓囊囊的，嘴角边还沾着一抹奶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Sam。

“我还在吃东西呢。”Dean对于Sam打扰他进食的行为感到深恶痛绝，他小幅度地往前爬了一点距离，性器带着些许粘液滑出一小截，“要么拔出去，要么就这样别动。”他说完就转回头又开始埋头吃，一点也不在乎他屁股里还塞着他弟弟的‍‍‎‎阴‎‍‍茎‍‌‎‎。

Sam始终没有开口，他的视线先是落在Dean凌乱却柔软的头发上，随着发尾缓缓移动到覆满红痕的脖颈处，不久前他还在颈侧留了几个新鲜的齿痕，温热的手指顺着脊柱那处凹陷挑逗般滑动到尾椎处，短短的指甲划着皮肤又一点点上移，Dean怕痒地扭了扭腰，这使得他窄瘦的腰间乘着的两个小窝愈发明显，桌边还摆着Dean喝剩的小半杯牛奶，Sam有一种把牛奶倒到他背上的冲动，白色的液体会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淌落，小部分可能会填满那对腰窝，还有一部分会堆积在腰臀形成的弧度里，总之不管剩下多少，Sam都会一丝不苟地舔干净的。

Dean可不知道此刻他的宝贝弟弟脑子里有多少下流的念头，犹自啧啧吮吸沾了奶油的手指，没什么比满足了‌‌情‍‍‎‎欲‌‎后再满足食欲更美妙了，他一点也不希望Sam打扰他。

被无视的Sam小幅度地挺了一下腰，随即Dean发出一声模糊的哽咽，再次转过头用眼神控诉Sam，Sam压下身体覆在Dean身上，凑上去舔掉他嘴角边的奶油，为了防止Dean噎到他不再动作，只用那双温热的手掌抚上Dean的胸膛。

粗糙的触感蹭过胸前红肿刺痛的小点，Dean咀嚼的速度变得迟缓，他警惕地盯着Sam的表情，试图用眼神阻止弟弟的动作，无奈Sam仿佛看不懂他的眼神，还捏住了他左侧胸前的软肉，像把玩什么似的揉捏起来。

“停。”Dean咽下嘴里的食物瞪了他一眼，“至少让我吃完再干不行吗？”

Sam的回答是不行。他猛地把‍‍‎‎阴‎‍‍茎‍‌‎‎尽数顶进湿热的小口里，变得松软的穴道熟练地吞吐着肿胀的性器，他沾了奶油的手指送到Dean嘴边，在他呻吟时伸了进去，Dean下意识想用舌头推拒，却被灵活的手指夹住舌尖玩弄，香甜的奶油味仿佛唤起了他的本能，于是他乖顺地含住了Alpha的手指吮吸着，直到他吞咽下所有的奶油。

Dean趴在床上像猫一样呻吟，但他显然还心心念念他的蛋糕，他试图再伸手沾一点奶油，可下一秒洞察他内心的Sam就握着他的膝弯将他抱起来，因为重力Dean直直坐在Sam硬挺的‍‍‎‎阴‎‍‍茎‍‌‎‎上，他有些痛苦地皱起眉头，Sam实在太大了，他捂着肚子怀疑自己都要被捅穿了，Alpha感受到他的恐惧，安抚似的亲吻他的侧颈，一边小幅度地顶弄，粗大的性器碾过敏感的那点，越来越多水在‎‌‎‌‍抽‌‎插‍‍间被带出，Dean的股间湿漉漉一片，他懒懒地坐在Sam的怀里，双目放空盯着天花板，如浆糊般的脑袋一边努力思考下一顿饭吃什么，一边埋怨Alpha恼人的‌‌情‍‍‎‎欲‌‎。

夏日的午后连空气似乎都是粘着的，Dean仰着头发出上扬的声调，畅通无阻的‍‍‎‎阴‎‍‍茎‍‌‎‎保持一样的力道在‍‌‎‍‌肉‎‍穴‌‌‎里进出，绵密的快感在能接受的范围内，Sam的动作还算温柔，Dean有些昏昏欲睡，他半眯着眼睛说困，希望Alpha能快点结束，Sam没有回话。

此刻Sam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彻底标记Dean。他犹豫了三天，虽然Dean早已对他予取予求，但每当他试图顶进更深处的内腔，Dean的身体总是不自觉地抗拒他，他并不想弄疼Dean，只能一次次地找机会又一次次地放弃。

但时间不多了，他们最默契的行为就是对某些情感避而不谈，只一心一意地投入到性事里，Sam甚至不能保证下一次睁眼Dean是否还在身边，这个念头令他胸口传来阵阵钝痛，只有不断地占有Dean才能平息他混乱和不安的情绪。他扣着Dean绵软的腰，毫无预警便加‎‌大‎‍力‍‎‍‎‌道试着去撞击更深处的小口，原本瘫软在他身上的Dean顿时又颤抖着挣扎起来。

Sam很快就感觉顶到了柔软的一处，他几乎能听到‍‍‎‎阴‎‍‍茎‍‌‎‎与内壁挤压出的水声，那更湿更热的地方引诱般张开小口吸附着他，他没理会Dean说了什么，只是顺势握住了Dean再次兴奋的性器，Omega在发情期中相较平时会更敏感，Dean一开始射得太多，后来只能半勃着流出‌‍‌‎精‍‎‎液‌‍‎‍，所以Sam开始把控他‍‎射‎‍精‍‍‎‌‎的次数。

“放开，放开我……！”被抓住两处要害的Omega哽咽着，他挣扎的力道在Sam看来与扑腾的猫差不了多少，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Dean桎梏在怀里，粗砺带茧的手指依旧恶趣味地刮蹭着Dean不断冒出液体的顶端，Dean的尺寸在Omega群体里还算傲人，此刻在Sam的手中那一处却显得小巧，被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上下抚弄，好几次Dean都要放任自己迷失在释放的快感里，偏偏那双手总是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停下动作甚至抵住了顶部。

“别这样……”Dean难受得又流出了眼泪，体内一刻不停顶弄着的‍‍‎‎阴‎‍‍茎‍‌‎‎总是抵在令他害怕的尽头，他却无力反抗。

“放松。”Sam喘着气说，“我不想弄疼你。”

Dean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回过头讨好地吻他，“Sammy，Sammy……我想射……”

Sam忽然将Dean放到床上，没了禁锢的Omega并不躲闪，反而翻过身搂着Sam的脖子想要亲他，Sam没有放任自己陷入亲吻中，只是蜻蜓点水般给了Dean几个安抚的吻，随即他握着Dean打颤的膝弯将他的腿张得更开，空气中原本柔和的木质香犹如被点燃般带着迫人的气势，Dean隐约有了些预感，他张着红润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冲出嘴边的只有沙哑的尖叫声。

“啊……啊！”

几股‌‍‌‎精‍‎‎液‌‍‎‍喷洒在Dean胸前，当体内的‍‍‎‎阴‎‍‍茎‍‌‎‎猛地顶进更深处的内腔时他失去了几秒的意识，等眼前褪去那片白光，他对上一双湿润的眼睛。

“操你的……”莫名的酸涩感从心底扩散，Dean整张脸哭得湿漉漉的，他发誓他也不想变得这么娘唧唧的，大概是发情期导致他泪腺失常，他的眼睛因为过度流泪有些酸涩，他啜泣着想要骂人，但下一刻又因为体内顶弄的‍‍‎‎阴‎‍‍茎‍‌‎‎哭喘出声，只能反复嚷着“胀”“疼”之类的字眼。

“Dean，Dean。”Sam心疼地吻去他脸上的眼泪，他知道自己还是心急了，可疼痛总是不可避免，Sam等不到下次，“你要承受它，以后我每一次都会‍‌‎插‍‎‍‌‌进‌‌‎来的。”

Dean睁着满是水光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没听懂他说了什么，Sam对上那双迷茫纯澈的眼睛顿时心又软了一片，他凑上去轻轻舔吻他哥哥红润的嘴唇，捧握着臀肉的手掌顺着湿滑的后背向上抚摸，一下一下抚慰着怀里的Omega。

“呜……”‍‍‎‎阴‎‍‍茎‍‌‎‎在腔口里小幅度顶弄的动作拉扯回Dean的神志，即便Alpha正温柔地安抚他，连信息素也紧密地包裹着他，可被破开体内深处被占有的痛感并着诡异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哆嗦掉泪，他不能再承受更多了。

“退出去……”Dean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和Alpha打商量，“我可以用嘴，拜托，Sammy……”

“下一次我会让你舔。”Sam没有答应，亲昵地蹭了蹭他哭得发红的鼻尖，尽可能温柔地说，“现在我要标记你。”

Dean连搂着Sam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就只是哭，可能还说了些什么丢人的话，但Sam完全没有理会他，就把他固定在那一小片区域并用‍‍‎‎阴‎‍‍茎‍‌‎‎狠狠贯穿他肆意流水的‍‎‍后‎‎‍‌穴‍‎‎和内腔，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比之前都要浓厚，就像打翻了无数瓶汽水似的，榨出汁水的甜橙味丝丝缕缕往鼻腔里钻，几乎要带走Alpha所有的理智。Omega的内腔虽然是被强行顶开的，但已经能很好分泌出甜腻的液体并包裹住Alpha硕大的‍‍‎‎阴‎‍‍茎‍‌‎‎了，Omega适合做爱的体质让Dean不得不持续承受弟弟粗暴的动作。

“Sammy……”Dean在哭喘间断断续续叫着Sam的名字，声音几不可闻，“求你……”

Sam低下头在Dean侧颈的腺体上重重舔了两下，锐利的牙齿再次陷入那片青紫的皮肤，他用力将Dean抱进怀里，在一次深入后‍‍‎‎阴‎‍‍茎‍‌‎‎喷涌出‌‍‌‎精‍‎‎液‌‍‎‍的同时顶部撑开了宽大的结，将所有液体牢牢地堵在了生殖腔里，从生理延至心里的快感被无限拉长，Sam在‎‍高‍‌‎‍‌潮‎‍‍的余韵中亲吻Dean，Alpha的结依然没有消退。

Dean从里到外都是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Sam心满意足地舔吻着Dean的嘴唇，探入舌尖与另一条迟钝的舌头纠缠，他还尝到了淡淡的橘香，像是从前喝完橘子味汽水后弥留在口腔里的甜味。

Dean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脸上满是眼泪和汗水，还蹭上些许暧昧的液体，Sam吻了吻他湿漉漉的额头，手掌在他发软打颤的身躯上温柔地抚弄，Dean就像失了魂一样缩瑟在Sam的怀里，目光呆滞盯着前方，Sam呢喃着说了些什么，随即又吻去他眼角冒出来的眼泪。

10.

第五天他们仍旧腻在床上，Sam做得比之前都凶，Omega的内腔被反复侵入，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痕迹，Dean中途昏睡过去几次，有时他醒来，Alpha的‍‍‎‎阴‎‍‍茎‍‌‎‎依然不知疲惫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他在清醒的时候会尽力迎合Sam的动作，直到Alpha的结再次在他体内深处撑开。有时他睁开眼睛，发现Sam也沉沉睡去，覆盖肌肉的手臂搂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揽在怀里，他们近到交融着呼吸。

相互贴合的皮肤传递着体温，在夏季相拥入眠显然不是好选择，Dean试图离热源远一些，但只要他稍微挪动，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的Sam就会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哼声，柔软的发丝黏在他的额头上，不知道梦到什么，眉头微皱，嘴唇紧抿，带着热度的手臂更用力地梏住Dean。

Dean艰难地呼出一口气，有些好笑地盯着面前在睡梦中显出几分稚气的弟弟，失去倦意后不仅意识变得清晰，连带着身体的酸痛感也越发明显，但不能否认的是这是Dean自分化以来度过的最满足的一次发情期。从前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向某个Alpha张开腿，更没想过会是Sammy这个小混蛋把自己搞得又疼又爽，说到疼，Dean顿时产生了把Sam踢下床让他也感受一下屁股疼是什么感觉的想法，如果他的腿还有力气抬起来的话。

但事实是即便他有力气也不敢乱动，因为Sam没有勃起的却依然滚烫的‍‍‎‎阴‎‍‍茎‍‌‎‎正贴着他，他暂时不想再招惹Alpha了。还隐隐作痛的‍‎‍后‎‎‍‌穴‍‎‎依然有黏腻微凉的液体淌出，Dean的脑子却莫名其妙蹦出一个念头：现在他闻起来已经不是糖水味了，可以不用再贴抑制贴了。

正当Dean觉得摆脱了一个困扰，准备捉弄一下Sam的时候，他突然又想到：Sam每次在他体内撑开那该死的结的地方，是不是叫生殖腔来着？

在Dean应该学习生理知识的年纪，他忙于跟着John四处奔波猎魔，直到他突然分化成一个Omega，但在一个不太正常的生长环境里，没有人告诉他这个性别究竟需要注意什么，也没人告诉他这会给他带来多少麻烦，单是闻到自己身上那股甜腻腻的味道，他就烦得不能再烦了。不过对于Dean而言，有了抑制剂和抑制贴后，他基本上可以克服Omega最头疼的发情期问题，而如果有不长眼的Alpha想来招惹他，他都用拳头招呼回去了。

Dean并没有作为Omega的自觉，这次发情期来得突然又凶猛，他在沉默中准许了Sam标记他的行为，也就无所谓Sam怎么摆弄他的身体，但直到他的生殖腔被侵入，他才后知后觉，这好像是不可以的。

所以这就是他必须离开的理由。

他穿着对他而言显得宽大的衣服，领口根本遮不住满脖子的咬痕，平日不知脸皮为何物的Dean一时难以招架药店营业员的目光，他眼神飘忽磕磕绊绊地讲出药名，只想赶紧拿药走人，他当然不知道对方脑子里正在脑补一出AO度过发情期后Omega惨遭抛弃只能独自买药的大戏。

Dean匆匆钻回车里，就着水吞下药片，混乱的大脑才逐渐恢复思考的能力。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悄悄来看Sam一眼，然后又默默离开，Sam从来都不知道，其实现在他也可以踩着油门往反方向走，可他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双湿润的狗狗眼，经过几次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又回到了最初停靠Impala的位置。

Sam推开公寓大门时，一股雨后带着泥腥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路面的水迹已经半干，他不需要带伞，但他的脚步始终迈不出去，单是望着熟悉的道路就失去了方向。

在陷入沉睡前他紧紧搂着Dean，有一个意识一直在脑海里紧绷着，那就是绝对不能让Dean跑了。可当他独自一人从床上醒来，却没有多少慌乱的情绪，或许他一直都知道留不住Dean，只是麻木地穿好了衣服。

这五天他们总是不分昼夜地滚在一起，Sam的作息被搞得一团乱，在惊醒后他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随即又坐在了台阶上发呆，他的目光远远地望着空无一人的道路，其实没有期待谁会出现，只是在回味那像梦一样的五天。

他喜欢紧紧地抱着Dean，像是要弥补这几年缺失的怀抱，粘腻湿滑的皮肤紧贴着传递热度，会让他在那一瞬间产生真的拥有Dean的错觉，他也喜欢Dean一遍遍叫他的名字，有时候是迷糊的呢喃，有时候是贴在耳边沙哑的低吟。

“Sam——”

就像是耳边捕捉到的声音，Sam下意识抬起头。

眼前有些模糊不清，起初Sam以为是水滴在他的眼睛里，他用力眨了好几下，看到Dean慢慢的，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走过来，然后他突然意识到眼前的水雾是他的眼泪。

Dean第一万次在心里痛骂Sam，他不止腿软得像面条，身后某一处还传来无法忽略的疼痛，他远远地看到Sam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台阶上发呆，这激起了他想在那毛茸茸的脑袋上来一巴掌的欲望。

他喊了Sam的名字，看到他弟弟因为起身太快而脚下踉跄，后背撞上了门，他原本要出口的笑声在对上那双湿润发红的眼睛时停在了嘴边。

Dean的脚步缓慢却没有停下，他看到Sam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水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连鼻尖都泛着红，他高大的弟弟站在那，显得可怜兮兮的。像是有什么力量穿透胸膛攥住了他的心脏，心底蓦地传来阵阵刺痛，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当Sam在他身上留下标记，产生联结的Alpha与Omega之间或多或少能感受到对方涌动的情绪，他偶尔会出神地想Sammy果然是会胡思乱想的小女孩，可那种针扎似的细密的痛时隐时现不能忽视，他只能深深地呼吸并用力回抱Sam才能缓和这种刺痛。

于是Dean张开手臂，而Sam比他更快地扑了上来，信息素迎了满怀，Dean被撞得险些站不稳，幸好Sam将他紧紧搂住，他整个人像是陷在Sam的怀里。

“Sammy。”

Dean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怀念Sam的吻和触碰，Sam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发丝蹭得他脸颊发痒，Dean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我该走了。”

Sam的呼吸陡然一顿，Dean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一丝呜咽，好一会儿Sam才开口，带着点鼻音：“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我会提前跟你说的。”

“好。”

他们陷入了沉默，某些未说出口的话语似乎又失去了提起的契机。

下次，还会有下次的。Sam想。

在Dean离开前，他还有一点时间品尝橘子汽水的味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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