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一开始幻想着居家能更飞快Orz是我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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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陆锦听得尾椎骨都变得酥麻。他被穴里的手指插得淫叫不停,因为被酒气熏染的身子变得过分敏感了,不多时就被插得穴里淫水直流。
身子软得厉害,陆锦简直没有力气继续跪坐在克劳德腿上了。他软踏踏的趴在克劳德怀里,脸蛋贴着克劳德颈侧,看着男人脖颈紧绷着,青筋血管都凸显出来,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一口,激得男人猛地箍紧他的腰肢,嘴里也泄露出性感的低喘。
克劳德已经那样难耐,但这时候的陆锦可不会有什么危机意识。他大喇喇的含着男人颈侧的皮肉舔吻,声线潮湿的请求,“插进来,克劳德,我想要你插进来……”
惯常被喂得很好的小屄已经不能对细长的手指感到满足了,就算男人的手指也可以插得他淫水直流仪态全无,可他还是喜欢被大鸡巴完全贯穿填满的快感。
怀里贪欢的宝贝缠人的厉害,克劳德深呼吸一口气,只能搂着少年的腰肢偏头含着少年的耳垂舔吻。他故意咬着那片小而薄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弄得少年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这才哑声说:“帮我解裤子,陆锦。”
这次被使唤,少年倒是接受得很好。他先是撑着克劳德的胸膛支起身子,垂眼看了看男人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包,又小心翼翼抬眼,对上了男人滚烫炽热的视线,最后才像是被烫到了,慌张的埋头上手,将男人的裤子解开了。
房间里有大床,可克劳德没有要过去的意思。他直接将怀里的少年放在圈椅上,摆弄成背朝自己的跪姿,这才俯身欺在少年背后,挺胯用粗硬勃发的阴茎反复的撞少年腿心那朵肉花。
克劳德身形高大,欺在少年背后的时候足以将人完全罩在自己怀里。他亲吻少年潮热的后颈,微凉的唇瓣刺激得人一哆嗦,冰冷的阴茎还反复往那朵已经被手指插得靡艳的肉花撞。
其实陆锦已经先做过了心理准备,但耐不住克劳德撞得又狠又快,硕大的龟头抵着他的屄口往前顶弄,每次都可以将马眼里流出的腺液蹭在他的阴蒂上。两瓣阴唇被顶得门户大开,就算还没真的被粗硕的阴茎操入,可肉唇也早已经不堪重负朝着两边张开,中间露出的屄缝则殷红一片,沾着淋漓的水光,被克劳德越蹭越湿。
因为已经向克劳德祈求过被插入,所以现在就算是被蹭得淫水直流,陆锦也还努力咬着下唇想要忍耐哭泣求饶的冲动。但耐不住克劳德蹭得他实在痒了,穴里的淫水从屄口往外蜿蜒,竟然有从小屄往大腿内侧流淌的架势。
就是这时候,陆锦突然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了。他身子僵硬得厉害,原本是双手撑着圈椅椅背的,但这会儿不得不分神往后抓着克劳德的胳膊。
“等、等等!克劳德……!呜不可以……”
没料到陆锦会在这个关头叫停,克劳德还以为这是拿乔而已。他轻笑出声,浑然不在意,只复又将已经被软嫩的淫屄含得湿淋淋的龟头抵在屄口,作势要操进去。
可他刚刚顶进去半个龟头,将穴口的软肉都撑得紧张极了,冷不丁的就听陆锦低泣出声了,压抑的哭叫叫他动作一顿。
“真的不行的、克劳德……弄脏了、弄脏了的话会被发现……我们回家去吧。”
这下总算是明白了少年的顾虑,箭在弦上的克劳德面色紧绷,视线落在陆锦白嫩的臀瓣上的时候几乎就想那么不管不顾的直接操进去。可他抬眼,看见低泣的少年肩头都在颤抖,只能绷着脸低咒一声,将陆锦和自己的衣裳都草草整理好,一把抱起陆锦往外走。
回程的路很是艰难,本来克劳德就已经很难耐了,但无奈身边的小混蛋像是因为他的退让而心水不已,反复往他怀里钻。
万幸是司机先一步将挡板打开了,才避免了将小少爷骚浪的模样暴露出去。
可或许就是因为后座是个密封的安全空间了,少年才那样放浪不知羞。克劳德面无表情的坐在位置上,少年却总用绯红的眸子瞥眼瞧他,最后甚至红着脸蛋钻进他怀里,跨坐在他腿上试图亲他唇瓣。
说是试图,因为到底是没成功,克劳德将人拉开了。
他的鸡巴粗长而狰狞,现在被迫塞进了西裤里,憋闷得他额角青筋都在跳动。他已经是这样危急的时候,偏生半醉的少年没有丁点危机意识,钻进他怀里不说,还作死的胡乱扭动。
裆部已经好几次被蹭到,克劳德不得不面色冷硬的握着陆锦的颈子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开。
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一瞬,车内的冷气得以涌进来,但克劳德糟糕的发现怀里的少年并没有清醒多少。于是他只能啧声,语气很不好的问:“想在车上被操死?”
“……不可以的。”
一听克劳德的话,陆锦倒是会给出否定的回答。只是他说话的时候,视线依旧落在男人抿紧的薄唇上。等到后颈的那只手再一次握紧了,男人冰冷的掌心直接贴着他的皮肉在细细摩擦,他这才像是有些迷醉了,软声声音请求,“那你先亲亲我……你亲亲我,我们回家了。”
断续两句话好像毫无关联,可糟糕的是克劳德居然从中听出来点退让的意思。他啧声,因为怀里格外柔软的少年而鸡巴硬得生疼,最后不得不勉强凑近了碰了下少年的唇瓣,像是敷衍。
可两个人的唇瓣刚要分离,克劳德还没说出那句预备已久的“这样可以了吧”,便被莽撞大胆的少年勾着脖子拉近了重新吻住。
陆锦在半醉半醒,所以也无法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其实迅速到他清醒的时候都难以做到。他只是单纯被那个亲吻吸引了,不舍得离开男人微凉的唇,所以主动凑过去,这次倒是被箍着腰狠狠按进怀里,腰后的那只大手用力到他不得不扬起撑起身子,以避免身子被那只大手折断的困境。
亲吻渐入佳境,甚至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男人都变得很是贪婪了。他清楚听见怀里的少年在嘤咛,像是受不住他过分深入的舌,搭在他肩上的手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攀附,而是努力在把他往后推。
无法,克劳德只能短暂的将人松开。他不敢看少年潮红满是欲色的漂亮脸蛋,只一把将人按进怀里,用很是恼怒的语气低声道:“回家有你好看的!”
原本回程的路上两个人都应该会冷静一点的,可被陆锦这么一闹,克劳德反而更为悸动。等到车驶入院子,他等不及司机过来开门,便用外套将陆锦裹起来,一把抱着进了屋子里面。
玄关的门在身后合上,克劳德等不及回到房间里,直接将陆锦抛起来换了个姿势抱着。单薄的少年在惊呼声中双手慌张攀住了他的肩膀,他一手搂着少年软嫩饱满的臀,另一手握着少年的后颈便将人抵在客厅入口处的墙壁上,放肆的用胯下勃发的性器去撞少年的私处。
“叫你骚……!”
现在克劳德说起荤话已经很是熟练,可惜今天紧急的情况根本没给他多少发挥的机会。怀里的少年被他抵在墙壁上,那双细瘦的长腿努力夹紧他的腰肢,不多时就被他撞得疲软的松开,叫他得以搂着少年往上抛,最后很是凶狠的含着少年颈子上的皮肉就是一阵舔吻撕咬。
男人吻得太狠,而陆锦更是早就忘了自己是可以拒绝的。他只双手抱紧了男人的头,顺从扬高脖子叫男人能够从自己的颈子吻到锁骨,五指渐渐张开了又合拢,将那一把白发攥紧了,哀声地叫:“克劳德……!”
微凉的唇瓣反复落在纤细锁骨上,克劳德控制不住了,故意用牙关磕着那细细的骨头轻咬。怀里的少年被他的动作吓得呼吸发颤,像是真的担心会被他咬得流血,惹得他嘶声笑问:“现在知道害怕了?还记不记得在车上是怎么勾引我的?”
一听克劳德提起在车上的时候,陆锦便羞得只能嘤咛着叫克劳德的名字。他声音又软又甜,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性欲上头,尾音总带着股勾人的骚劲,听得克劳德头皮发麻,只想狠狠将鸡巴顶进陆锦的穴里。
可在那之前,他突然就反应过来不对劲。
不知道男人的心思,陆锦只感觉到自己的衬衫都被扯开了。扣子崩了一地,在大理石地砖上弹开的时候都伴随着清脆的响。很快,他熟悉的微凉的唇瓣便落在他胸脯上,殷红挺立的乳尖被男人含进嘴里用舌尖抵着好一番舔弄。
娇嫩生涩的奶尖被男人含进嘴里,因为人鱼嘴里比人类体温低上不少,一开始陆锦甚至被刺激得打了个寒战。可很快,等到适应了那种怪异而暧昧的温差,男人含着他的奶尖甚至是乳晕狠狠嘬弄舔舐而来的快感便叫他眸子都睁不开,只能耷拉着眼睑艰难地喘息,再一次用带着哭意的声音叫了男人的名字。
这一次,克劳德很快从陆锦胸前抬头。他的视线艰难的从少年胸脯上已经被含得红肿挺立的奶尖移开,转而落在少年潮红的脸蛋上。
“你总是叫我的名字做什么?”
“呜……”
没料到克劳德会问这个问题,陆锦着实是苦恼了一番。他原本是不想回答的,可看男人的意思,是如果自己不给出答案情事就不会继续下去了,他不得不拧眉苦苦思考,最后因为脑子里成型的想法而面色红了一片,甚至眼尾都带着羞耻的薄红。
该怎么告诉克劳德呢?
陆锦有些苦恼,毕竟他不确定人鱼能够理解,在性事中,当他的敏感点落入人鱼手里或者嘴里,人鱼的名字就像是在他混沌的思绪上起起伏伏依旧清晰甚至变得更为扎眼的存在。
叫他控制不住总想要叫人鱼的名字,以此来代替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