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搞小号,更新晚了点。
12号晚上还是按以前那样更新,时间纠回来。
以及还想补一章小小锦。
-----正文-----
陆锦不好意思给出直白的答案,克劳德自然不会对这个结果满意。他抬起膝盖顶在少年已经被淫水濡湿的裆部,故意顶着碾了碾,还状似苦恼地问:“怎么不说话?”
骄纵的小少爷羞耻得说不出话来,被这样逼问也只能咬着下唇泄出可怜又甜腻的呻吟。等到实在被弄得受不住了,便主动倾身过去勾人人鱼的颈项,用脸蛋贴着人鱼的颈侧下颌轻蹭,颤颤巍巍地叫:“你先抱我……先抱我,不是说好了回家抱我?”
贪欢的少年才不管这时候向人鱼讨饶会不会丢脸,毕竟腿心的穴眼被人鱼用膝盖顶着残忍的碾弄,他总觉得内裤都被骚浪的穴吃了进去。
而被勾得实在是受不了的克劳德扒了少年的裤子,也确实是发现了,那口淫穴等不到他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连着被濡湿的内裤料子都吃进去。
“啧——”
这简简单单一啧声,却好像在少年羞耻得岌岌可危的神经上造成了不小的震颤。克劳德听着怀里的少年哭叫一声,先是吞了口唾沫,这才抱着人继续往客厅里面走了。
就算是一个人生活,但矜贵的小少爷还是把这个家打整得非常奢华。客厅里很大一套沙发组,双人的多人的,都足以叫身量高的人直接躺上去。
可克劳德偏偏略过那些,找了一张欧式椅。
雪白的椅面一看就很软,克劳德想要把怀里的少年放上去,结果一拉人还攀着他的肩颈不松手。没明白少年为什么会这样,他拧眉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压低声音问:“你又闹什么?快点松开。”
“松开了老子操死你。”
要搁以往,陆锦听见这种话只会变本加厉的缠在克劳德身上。可现在他正是馋的时候,刚刚是以为克劳德不抱自己才死活不舍得松手的,现在一听克劳德最后一句话,便老老实实将手松开,最后像是在朋友家一样,被摆弄成了背朝克劳德的跪姿。
慢半拍的从陆锦的顺从中琢磨出原因,克劳德几乎想要低咒一声。他箍着少年赤裸的腰肢狠狠挺胯,用胯下那鼓鼓囊囊被裤子折磨着的性器撞在少年软嫩的臀肉上,叫人呜咽一声,这才语气很不好地道:“馋不死你!”
觉得自己脑子里现存的词汇已经无法很好的形容陆锦的状态,克劳德憋闷得俊脸发红,脖颈更是显现出清晰的青筋跳动的痕迹。
他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裤子,任由粗长的茎身啪的打在陆锦臀瓣上。跪在椅子上的少年被他打得呜咽一声,白皙的身子往前耸动了一瞬,很快便摇晃着往后贴着他的鸡巴轻蹭。
那两瓣白嫩的小屁股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骚,眼看着自己肉红的大鸡巴被白嫩的臀肉往中间夹进去,粗硬茎身直接半根没入臀缝中,一想到这些是在自己没有动作的前提下达成的,克劳德就眼睛发红。
他实在是受不住少年这幅骚劲了,只能低咒一声握着鸡巴根部便将粗长的茎身整根操进了那口湿软谄媚的嫩屄里。等到勃发的茎身被屄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含着不住裹吸,他爽得低咒一声,又忍不住扬起手啪的落在少年软嫩的臀瓣上,直打得白嫩软肉都颤巍巍。
突然被插入的刺激实在太过,饶是陆锦已经期待了好一阵,但依旧在宫口被顶开的时候崩溃叫出声了。他双手紧紧攀着椅背,被操得腰胯下意识的下沉,只臀瓣因为被男人扣着腰而依旧保持着高高翘起的模样,最后细窄的腰肢后面都浮现出可爱小巧的腰窝来。
“慢、慢点!等等,克劳德等我、呜!”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陆锦先一步被操得呻吟声都破碎了。剩下的字句被他自己艰难地吞咽下去,因为扬起而紧绷着的喉咙都快要被喉结给划破。而更为糟糕的,莫过于他已经这样难耐,身后的男人还一边往他穴里冲刺一边抽打他白软的小屁股,责怪他这样骚浪,勾得男人不能自持。
要是清醒的时候,陆锦一定会对这样的自责羞恼不已,进而跟克劳德闹个没完。
可现在的他却是实在做不到了。
穴里放肆抽插的肉棒将最深处的淫水都一股一股榨出来,陆锦被操得身子不稳,全靠克劳德握着他的腰肢才勉强没有趴伏下去。他被操得难耐极了,因为奢望着男人可以稍微给自己喘息的机会,还幻想着如果自己乖的话,就会得偿所愿。
于是就算被克劳德指责,陆锦也乖乖应下,承认是自己的小屄太馋太骚,才会勾得男人无法冷静。
求饶认错的话说完了,陆锦紧跟着就想请求克劳德缓缓抽插的动作。毕竟他的小屄又紧又嫩,这会儿男人发了狠地往里操,总叫他觉得自己穴口都被摩擦的滚烫肿胀,虽然不至于叫他觉得疼,可嫩穴近乎被撕裂的恐慌感还是叫他泣不成声。
可克劳德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很显然,在这种时候,少年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给汹涌燃烧灼烧肉体的浴火火上浇油。那种柔软可怜的声音总带着可怜的味道,克劳德听着,只觉得愈发性奋。
已经很是清楚被压在身下的小混蛋的本性,克劳德当然知道少年这时候只是卖乖而已。但他是个坏心眼的,才不会提醒少年,卖乖要有个度才行,一不注意,可是真的会被他操死的。
尤其是今天情况特殊,克劳德知道少年这样乖顺贪欢多少是有酒精的作用。料想到少年清醒之后会借这件事跟自己好生算账,克劳德当然更不会放过眼下这个机会,干脆就一次吃个够本。
做好了之后会被少年踹下床的打算,这会儿克劳德丁点都不收敛,往陆锦穴里撞的时候恨不得直接连着囊袋都操进那口湿软的嫩穴里。人鱼天生体温偏低,少年已经习惯了被冰冷的性器贯穿娇嫩肉穴,而他自己,很明显也愈发沉迷于温软肉穴含着自己性器的快感。
尤其是那张小嘴又粉又紧,穴里的淫肉像是有自己的意志,每次含着他的肉棒都会主动裹吸吞吃,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被他操进子宫里。而穴里的淫肉有这样热情的反应,克劳德当然只有顺从的,狠狠往里操进去,直叫娇嫩生涩的胞宫真的变成他的鸡巴套子,含着他的龟头的时候乖顺无比,甚至还很是熟练的哺出淫汁来润滑用。
跪在椅子上的少年已经被操得淅淅沥沥泄了两次,克劳德已然是爱极了这幅诚实又贪欢的身子。他俯身欺在少年潮热的脊背上,伴随着胯下啪啪的撞击声,尤哑声问:“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
问问题的是他,但不给人机会回答的,也是他。
少年被操得嘴都合不拢,他还故意两指并拢了伸进少年嘴里,捉着那湿热滑腻的软舌玩弄,甚至是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那小嘴里抽插。
少年上下两个穴都被占据了,克劳德低喘着,唇瓣断续落在少年带着薄粉的肩头,吻得又深又贪婪。射精的冲动渐渐往上涌了,终于已经到了快要无法忍耐的地步,克劳德只能嘶声喘息着,腰胯肌群绷紧了控制着粗长的肉棒往陆锦穴里操,整个人近乎像是骑马一样将陆锦压在身下。
后背早已经在形式中浸了汗,陆锦都快要怀疑自己的身子会因为蒸腾的性欲而带着薄粉。他喘息不及,精液早就射在了椅背上,现在男人鼓胀饱满的胸肌就贴着他的脊背,温差弄得他更是悸动,呻吟都愈发放浪。
他受不住克劳德那么发了狠的操,小屄早就被撞得酸麻肿胀,穴里的淫水更是断了线,不断从屄里被榨出来,还有好多都沿着他的腿根在往下蜿蜒,想来是已经把椅面打湿了。
腿根黏腻的触感叫陆锦羞耻,被撞得殷红又被狠狠抽打的臀瓣更是敏感到了极点。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像是在往私处汇聚,随着男人每一次都精准的操进他子宫的动作而逐渐崩溃。
疯狂的性事叫人喘息不及,陆锦几乎要埋怨人鱼过分出色的腰腹力量。他早已经被操得只能贴着椅背艰难保持着跪姿,等到克劳德将腥浓精液都灌进他的穴里,连个人的身体稍微分开一瞬,他便脱了力,有往下瘫软的架势。
看着陆锦被操得身子发软,那副任人拿捏的模样叫克劳德心水极了。他伸手搂着陆锦的腰肢不叫人顺利趴伏下去,只依旧硬挺的鸡巴狠狠往水液充沛的淫穴里撞,叫陆锦哭得嗓子都哑了,只能无力的叫他的名字。
又来了——
“为什么总是叫我?叫我会让你更性奋么?还是你要借此提醒自己,是谁在操你的骚屄?”
每说一句话,鸡巴就往那湿软的淫屄里撞击一次,少年像是被捏住了嗓子控制了声音,淫叫的频率都合着了他操穴的频率。克劳德被陆锦这幅顺从的样子逗得止不住想笑,于是故意用沾满了陆锦涎水的那只手绕到身前去拢着陆锦的小奶子揉捏,“是已经不会说话了吗?被操傻了?”
听见这句话,陆锦终于被羞得哭了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小奶包被男人反复揉捏着色情模样,每次奶尖被挤出去,他就只能小声低泣。
实在是挨不过来,他也只能抽噎着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只是忍不住……”
克劳德一顿,张了张唇瓣想要说点什么的,但却突然觉得嗓子干涩得厉害。他贪婪晦涩的视线沿着少年的身线往下蜿蜒,一寸一寸,最后落在少年已经带了隐约指痕的臀瓣上。
心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叫嚣,克劳德面色紧绷,最后还是没忍住,先是一巴掌落在陆锦臀瓣上,打的陆锦尖叫出来,紧跟着便腰胯肌群绷紧了,狠狠往陆锦屄里撞进去。
“我警告过你了,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