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一阵收缩,仿佛能感觉到男人的舔弄,又湿又下流,他高傲的脸上带着屈辱与不甘,舔得却卖力,像是要把肠肉都吸出来。
西奥多的手指在后面画圈,轻轻柔柔地拂过粉润的肉褶。
“前面呢?”他吞了口唾沫,“他渴了,想喝你的水。”
“不行,渴死他。”
西奥多笑了笑:“原来小笨蛋喜欢被舔后面啊。”
周素心脏重重地跳了下,穴不安地咬住肉棒,小西对她的称呼……太像某人了。
甚至,那不能简单地称呼为“像”,是比像更接近的“一模一样”。
她还未来得及平复脱轨的心跳,又感觉到他的手指在玩弄后面,一点点用淫水抹开褶皱,把后花涂得淫靡红嫩。
“这样舔?”修长的指尖抵了进去,在浅处勾勾绕绕,“还是这样?”
周素被挠得发痒,埋进西奥多怀中,羞得说不出话。隔了好久,按捺不住地哼了声,
"舔得深点。"
他吝啬地只探入一个指节,旋转着按压软肉。
“舌头进不去那幺深。”西奥多意有所指。
周素装作鸵鸟,感到后面被蜻蜓点水般浅浅进出,被弄得软化,膏似的腻在他的指尖,随他的动作轻咬指尖。
“愿意让他用其他东西进来吗?”
周素心跳加速:"……什幺东西?"
“你想要什幺?”
她被蛊惑地张了张嘴,喉咙阵阵发紧。隔了会儿,恼火地,
“我只要你的。”
她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含着肉棒摇了摇,穴里漾开酥麻快意。
小西却还想继续,执着地再扣入半个指节,这下她的后穴开始发麻,产生些怪异又特别的感觉。
“他舔得很深,但这里是极限了。”
……太浅了。
周素咬住了唇,她容纳过肉棒和精神力,被这一点隔靴搔痒地玩弄,还不如一开始就别碰,就不会意识到……后面是空的。
“他想要你。”西奥多说。
“……”
她下意识想要拒绝,又不想他就此罢手。
他把中指完全插入,深深按在软肉上:“先进到这里,好不好?”
周素浑身颤抖起来,收拢后穴,又想吃又想推搡,里头愈发骚热。
见她反应诱人,他又推入一根食指。
被肉棒入着花穴,同时被手指插进后庭,这种场景发生在自己身上,让她无比羞耻,又止不住兴奋。
她还是摇头,压抑着愈发满溢的情绪。
“只要小西。”
他的动作滞住。
西奥多别过脸,表情出现裂纹,艰难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他不能被发现异样,尽管他很想立即恳求她的原谅,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但不能是这时候。
她的穴软软地吃含着他,为了佐证他的话似的动了动,湿润的花唇抹到胯下,腰眼泛起强烈的酥麻。
“他不可以一起吗?”西奥多的问话带了点祈求的语气。
她纤细的腰肢顿了顿,甬径渐渐收紧。
"不可以。"
他的心渐渐下沉,正准备抽手,又听到她补充了一句,语气带了些许动摇,
——"最多只能用手指。"
西奥多睁大了眼,他屏住呼吸,微微屈起手指。
话一出口,周素的表情瞬间后悔起来,娇躯僵硬,后穴紧张地含着他。西奥多出于对技术的不自信,调高了后穴的敏感度,再一点点旋转手指,摸索着略带陌生的穴。
它被设置得温度稍高,也不像花穴一样湿润,又紧又干,逼仄难行。
他轻轻抚摸着内里一圈的软肉,后穴的反应顿时热络很多,软肉孟浪地缠紧他,试图把手指往深处勾。
她腰肢的动作也产生了变化,由原来单纯的吞吐肉棒转变为向后擡臀,更多的迎合着手指的动作。
西奥多喜欢这种粘人的反应,像是离不开他的手指,而他全身上下,只有手指不需要伪装成小西。
她的臀肉颤得厉害,他边伸入布料内揉捏,边入到深处,她就忍不住紧绷着夹紧,后穴吃得很欢。
手指稍一压向花穴的方向,与肉棒互相摩擦着软肉,她的蜜水顿时汩汩直冒,喉咙深处抖出甜腻发颤的嗓音。
周素继深刻的后悔之后,又开始对自己产生了唾弃。
被小西委屈的嗓音一哄,她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那一刻,她恍惚间看到了老混蛋,他露出了曾经那种略带无奈的宠溺表情,遵从着她的要求,把握枪的手指插入了后穴。
他仅仅是插入两根手指,后穴就立即变得滚烫、发痒,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虚,比操熟的花穴更为敏感。
他随意旋转两下,屁股就有了感觉,后花在手指研磨下变得淫靡艳红,如同汲取奶水一样,迫切地吸抿着手指。
在此之前,周素从未想过,她会对那个人……如此渴望。
周素揉了揉眼睛,努力在暗中辨认小西,但越看越觉得神情、嗓音都像极了那个人。
她不甘地摇了摇头,又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小西的性器上,但真正牢牢勾住她的魂的,是想象中老混蛋插在后面的手指。
她仿佛进入了一个困局,无论走向哪里,都感觉他无处不在。
她忍住呻吟,不想让小西发现,但手指每一下抽送都让她快慰地喘出了声。
她只好跟着手指进出的节奏吞吐肉棒,假装是因为小西而动情。
太奇怪了。
周素不断在脑中提醒自己,这是小西,是小西让她有感觉,但身体好像有自己的想法,它区别对待着两者,让她不得不正视起自己的感情。
歉意与恼怒一同袭来,她既歉意于自己老是联想到老混蛋,显得小西像是替身,又恼于小西一步步诱导她对那人产生性幻想,被迫承认一直在逃避的事实。
她打包好了行李,但心里还没来得及放下。
幻想着让西奥多道歉后,又被对方舔弄玩弄、插入手指的她,显得既不自量力又可悲。
她不应该再发散下去了。
后面麻得厉害,软肉被插得阵阵痉挛,好像要先一步被老混蛋送上高潮。
她尽力去吃小西的性器,但是这种努力在压倒性的快感面前,显得有些徒劳,就连扭动的腰肢,都不住地往手指上送着后花。
让它为他敞开,因他绽放,开出朵亟待采撷的淫花。
在无声的高潮中,周素捏紧了床单,眼眶阵阵发酸,终于忍不住抽泣,大滴眼泪打在他的胸口。
为了什幺,她自己也理得凌乱不清,只是反复咀嚼着某个苦涩得难以出口的名字,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