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缓了一口气,尽量态度好一点的说道:“你喝醉了,今晚你说的话我权当没听到,明天你睡醒时,或许就会忘了。”
这时候的楼思德已经酒醒了一大半,他看着自己已经吐露了心意,遭到了连墨的嫌弃与厌烦,不由得心中酸楚。他上前一大步,把连墨逼到墙角里。
“我说出去的话又怎能收回,你又怎么能当没听见。”
连墨无路可退,瞪着楼思德:“你知道你在讲什么?两个男人结什么婚?你又为什么会喜欢我?毕业的协议还作不作数?!”
“骗你的话罢了,也就只有你信,哪有什么毕业之后的置身之外,这辈子,你都要待在我身边。”
楼思德开始上下其手,连墨还想像刚才一样抬脚踢过去,楼思德侧身一闪,绕到连墨身后,把他双手从背后制服。
连墨转过头大喊:“楼思德!现在我爸去世了,你没有什么能威胁我的!你别想我跟你就范,要么你打死我!”
楼思德稍稍用力,连墨就疼的直哆嗦,但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惹恼了楼思德。
他是想象不到这世界上还能有人骨头能硬到这种程度,跟他楼思德在一起,好像就是天大的祸事一样。而连墨总是跟他叫板,又是凭什么?凭他那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身板?还是凭能跟自己谈条件的资本?
楼思德并不想使用暴力,可他把人丢上床时,连墨的反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还是把他心中的暴虐分子激发了出来。
“你别想再让我和你做那种事!我跟你拼了!!”
他抓过一旁的手机,直接拨通了110,被楼思德一把扯过摔碎在地上,一脚踹回到床上,连墨疼得五官都扭在一起。
这比他第一次遭受强奸的时候疼多了,可他就算浑身都哆嗦着,楼思德一靠近还是手脚并用。楼思德彻底火了,从他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上次使用过的手铐,再次把他手拷上。拿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个短信,就把手机丢到一边。
“你他妈真是个硬骨头。我对你还不够好?跟我在一起就有这么难?就你整天要死要活,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死,我就放过你。”
连墨怒目圆瞪,还真的冲到墙边用头撞墙,楼思德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服。
“你真是疯了,为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你真要去寻死?!”
“别碰我!滚!!”
楼思德扯着他头发,用力拉到自己面前,狠声道:“我现在就放开你,你可以直接去寻死。但你死了我依然可以奸尸,把你尸体保存起来,我想干了就拿出来,让你死了那紧致的小穴依然合不上,里面天天有我的精液。”
连墨被吓着了,顾不上头上的疼痛,他表情有些凝固。那时候还年轻,没有怎么深刻体会过死亡的绝望,如果经年之后的连墨能回到当时,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头撞墙。
楼思德把连墨放开。
连墨果然不动了,但是依然警惕的望着楼思德。
“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楼思德一巴掌扇过来,力气大得连墨脸上立时出现红色印子,连墨嘴里腥味浓重,血从嘴角流出来。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经过刚才一吓,连墨对死已经不是那么有勇气,但是听到楼思德这么说,又升起了想要寻死的念头。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楼思德快速把连墨铐在床头,再扯过十几张抽纸,揉作一团塞进连墨嘴里,确保不会发生意外后,起身出了卧室门。
不一会儿楼思德就拿着一袋东西再次走了进来,离得近了,才听到连墨在不断地用鼻子发出声音。
他扯掉连墨嘴里的东西,把刚刚拿到的东西拿出来,并一一介绍名字和用途。
“这是西班牙大苍蝇,也就是春药。”
“这是电击棒,你再不听话,他可以教你如何尿出来。”
“这是鞭子,它可以让你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好肉。”
......
连墨用尽全身力气,大叫了出来:“救命——”
老房子隔音效果差,这声突兀的求救声还挺响,楼思德又在他另外一边脸上扇了一巴掌,连墨声音戛然而止。
他用膝盖用力顶着连墨肚子,沉声道:“你再叫一声,我就给你换地方。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连墨突然像疯了一样去抓楼思德的脸,手铐限制了大部分的行动,但也抓得楼思德脸上手印渐起。他直接取出比平时多出三倍的药,扣着连墨的下巴把药都塞了进去,再用水往里面灌,确保药全部吞下去之后,才松开手。
连墨趴在床头边用另一只手死命扣着喉咙,脚腕却被楼思德扯住,一把拉回床中心。
还没等连墨继续处理那被硬灌下去的药,楼思德的鞭子就甩下来了。
楼思德的手法完全跟情趣沾不上边,他就是单纯下狠手,一刻钟不到,连墨就浑身湿透的求了饶。
还嫌不够的,他脱掉连墨身上所有衣物,看着浑身上下的细鞭痕,犹如在看一副艺术品。
连墨疼得浑身发抖,这鞭子越细,后劲就越狠,那折磨人的疼痛感就越尖锐。
楼思德再次挥动手臂,连墨无处可躲,每一条鞭子都准确无误的落在身上,他只能蜷缩着身体,用后背去挡,没过多久,整个背就都是错落交加的伤痕,却丝毫没见溢血出来。
与之同时,他身体冒出一股奇异的酸痒感,闷头呻吟的声音也变成了享受般的腔调。
楼思德放下鞭子,扯过连墨的脸一看,只见他满脸通红,双眼无神,正剧烈地喘息。
心下了然,他解开手铐的钳制,连墨整个人都松下来。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顶着这副身子出去让人救你,你看看你能走几步。你要是能出了这个大门,我从此就放过你。”
连墨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硬是浑身虚软地站了起来,就这样跌下床,再晃晃悠悠地起身,还没走到卧室的门,就扶着门框剧烈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没有任何抚摸,光是通体的疼痛,就能让他跟情欲冲撞上,迷失了自己,可笑地随时随地高潮。
他仍是想要往外走,楼思德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满脸阴沉。
又走了几步,到达客厅里的吃饭桌前,连墨再一次达到高潮。他忍不住哭出声来,在原地缓了几分钟也没缓过来,他已经没有理智和力气再走到门口了。
“走啊,怎么不走了?”
楼思德冷冷地声音从背后传来,连墨浑身剧烈一抖,身体上的所有细胞都叫嚣着渴望,汗毛全部竖了起来。他转身紧紧抱着楼思德,双唇吸住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不断摩挲。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此刻脑中唯一的念想就是做爱,对象是谁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他只要做爱。
当楼思德用他那粗大的生殖器闯进来的时候,连墨那空虚的灵魂与身体顿时被不知名的情绪给填满,胸前的两颗小点也都挺立了起来,甚至只要碰一碰就能让连墨抖个不停。
因为药物的关系,连墨泄了无数次之后,身体还极为抖擞,但脑袋却是昏沉的,就好像有一团浆糊给糊住了,只能靠着本能勃起,泄精,穴内出水。
他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出来了,到了后期,就算楼思德什么都不动,也不插进去,只要捏一捏他那充血破皮的乳头,连墨就能达到高潮。
经历了一晚上的极度兴奋,连墨第二天晚上才堪堪醒来。
比意识先醒来的,是身体上的疼痛。他难忍地低低叫了一声,又扯动脸上的伤,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更痛一些。
“醒了?饿不饿?”
他愣愣盯着天花板,意识开始回笼。
昨晚的屈辱和淫乱历历在目,他闭上眼睛,把头更深地埋在被子里。
看他不说话,又道:“我叫了酒店经理送了晚饭过来,应该快到了。”
楼思德递给他一杯水,连墨也没接,楼思德就放在床头上。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他胸前的乳头,连墨先是不适,再到后来的喘息呻吟,才过了几秒的时间。
“你昨晚太主动了,骑在我身上自己把东西插进去,还疯狂扭动腰,明明自己射了还不愿抽出来,一个人还在那动。”
被子里的手暗暗攥紧,连墨忍无可忍,伸手上去按住楼思德的手,“别摸了。”
楼思德把手伸了回来。饶是他拥有再过人的体力,昨晚和连墨做了一夜也有些腰肢酸软,他再摸下去,两个人就不好收场了。
“还硬不硬了你?”
“......”
“说话。”
“不硬了。”
“什么?大点声。”
连墨不说话,用被子盖住脸。
这时晚饭也到了,楼思德裸着个上身去拿,背后全是昨晚上连墨抓出来的抓痕,而楼思德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楼思德把人从被子里抓出来,两人在客厅里吃饭。
连墨捧着一只碗,他饿的急了,正大口大口扒饭。楼思德见状,眼神不经意地掠过连墨裸露的身体。昨天酒精上脑,自己下手有些狠,把人打得狠了。现在连墨两边脸颊还是肿的,身上遍布了细细的鞭痕,此时正缩着身体吃饭,看着可怜巴巴。
他眼神定在连墨的两腿之间,昨天那小东西可是真的斗志昂扬,今天就软趴趴的了。他伸手过去碰到龟头,连墨手一滑,直接把饭落在大腿上,而那龟头居然又流出了透明的淫液——连墨的龟头敏感极了。
楼思德看似嫌恶的道:“你怎么敏感成这样?看把我的饭都给糟蹋了。”
手上却不停,干脆整个手掌都附在生殖器上,在楼思德的大手映衬下,连墨那正常的性器尺寸就显得玲珑袖珍了。
连墨按住楼思德的手,“不要......”
“你看它这么能哭,我来帮帮它。”
可楼思德努力了许久,那性器依然只流淫液不射精,倒是越来越软。
“你的这个东西不会是坏了吧?那我去你后面的穴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墨哪有力气去阻止他,本来就饿的双眼看东西一阵黑一阵白,楼思德进来时,近乎是又欢愉又痛苦的叫了一声。那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一直传来钝痛的不适感,可楼思德再摸自己的两只乳头后,连墨的欲望就彻底上来了。
连墨坐在楼思德的大腿上,下面的嘴被操干着,上面则被楼思德用嘴渡饭。
这可把连墨恶心坏了,他别过头不愿再吃,可下面突然就加快速度,在身体里的那片淫肉上狠狠研磨,连墨就张开嘴巴不断呻吟,楼思德再把饭菜渡到他嘴里。
这样几次后,连墨只能在楼思德把嘴凑过来时,老老实实的张开嘴。
进出了几百下后,连墨抓紧楼思德的手臂,穴内的每一片淫肉都狠狠绞紧在一起,忽地,甬道内涌出一股液体,全数浇在楼思德的性器上,两人连接的部位瞬间黏黏湿湿。
楼思德赞叹道:“原来你前面射不出精液,都是跑到后面来了。”
连墨小口小口喘气,整个身子都红遍了。他在意楼思德嘴里的话,又对自己非常难为情,可还没等连墨理出什么来,楼思德又捏住那敏感充血的乳头,又开始第二轮进攻。
两人躺在床上。
楼思德吃饱餍足,彻底没了做爱的心思。他转头看了看身旁蜷缩着身体的连墨,感觉生活怎么那么岁月静好。
“你考虑得怎么样?”
楼思德当然不是想知道连墨答应与否,而是想从连墨口里听到能让自己满意的话,比如一些承诺,又或者是一些认命的话。
“......”
“问你话呢。”
楼思德加重了语气,连墨才微微有些反应。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老子说的话还不够明白?”
实际上,这是连墨的真实想法,他就是不懂楼思德什么意思,众多问题挤在脑海里,都得不到解答。
“你说喜欢我,这是真的吗?”
问出来之后,连墨有些难为情,他完全想象不到有一天他能用这个问题去问另一个男人。
“是啊,老子说的还能有假。”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来我家跟我表白,我不同意之后就把我打了一顿,还强奸我。最后,你的种种暴行,都用喜欢来掩盖过去?”
楼思德坐起身,脸色难看:“你再说一次。”
“楼思德,我真的很难理解和消化你说的喜欢。我也不明白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擅长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做的事。你楼思德身边想要什么人没有?为何总去强迫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你不能困住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喜欢你。”
连墨艰难地说完这些话,闭上了眼。楼思德已经三番两次跟他说了喜欢的话,可他就是难以消化,更觉得是一个笑话。你说一个人殴打强暴了你三年之久,最后跟你说喜欢你,还想和你去国外结婚,以后一辈子都在一起,不觉得太离谱了吗?
他无法接受。
更不能接受的是,现在除了要接受身体上的摧残,还要遭受精神上的折磨。而这一切美名其曰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