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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都想和连墨小宝贝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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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他也不知道来了多少天。

楼思德还是防着他,不让他碰手机和电脑。但是可以看电视了。

这栋别墅里没有安排执勤保安是楼思德最大的宽容,他似乎在试探连墨是否真的不愿再跑了。

或许他又有一些隐隐的期待,他想连墨跑吧,这样他就能锁住他一辈子了。

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和连墨一起又怎么样,他偏偏就喜欢连墨这样的,还很认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当一个人走进了他的心,他就会当真,并且轻易不会改变心意。他想和人好好过日子的,但是前提是只要连墨不跑。

他喜不喜欢自己无所谓,以后来日方长,他不信和连墨磨不出感情来。

亲情也是情。

管他是爱情还是亲情,楼思德都不在乎,只要人在身边,不伦情也可以。

自从上次连墨想要操刀楼思德的晚饭时被切出了一道大口子后,楼思德就不让他进厨房了。雇了一位临时做饭阿姨来解决他们的三餐。

楼思德每天早出晚归,一个公司的建立让他越来越晚回来,每次回到家看到连墨躺在床上的背影时,一天的疲惫就一扫而光。

他总是喜欢从背后搂住连墨,对他又亲又啃。每次弄得连墨醒来才罢口,澡也不洗,直接抱着连墨就睡着了,留着连墨一个人睁眼到天亮。

连墨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他尝试着对楼思德说自己想要出去走走的念头,可都因为各种原因而被拒绝过。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他的钱都被楼思德收走了,虽然也没多少,但好歹是他自己的钱。他想拿回自己的钱,但楼思德哪里会在意这些个小钱,直接丢来一句话:“钱早就作为小费送出去了,你又不出门,要钱干嘛?我这卡里有二十万,你先拿着。”

连墨没接,楼思德眼睛又开始一瞪,他就把卡收下了。

“我改天带你出去添置一些衣服和用品。你想买什么就买,别他妈给我省钱。”

“我,我够用。”

“扯吧你,你连‌‎‍内‌‍‎‎‌裤‌‎‌都是穿我的,你不觉得大了很多号吗,就你那小鸡崽也能穿下我的尺寸?”

连墨脸一红,不再看他,别过视线。

楼思德好玩道:“你怎么那么爱脸红?”

“......没有。”

“没有的话你给我看看你的‌‎‍内‌‍‎‎‌裤‌‎‌。”

连墨瞬间抓住了自己裤子,红着眼瞪了一眼楼思德,转身离开。

楼思德被他的那一眼瞪得飘飘然,仿佛身在桃源乡中,见连墨离开,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好好好,你的大行了吧。”

不说还好,一说连墨就更气了,他走到浴室里,把门关上。

楼思德在外面叫道:“哎哎哎,你在里面做什么?”

连墨在里面闷闷道:“脱‌‎‍内‌‍‎‎‌裤‌‎‌还给你。”

楼思德乐了:“脱个裤子还要特地进去?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

楼思德又开始犯贱:“你不穿‌‎‍内‌‍‎‎‌裤‌‎‌了?”

“不穿,外面穿裤子就行。”

“那岂不是我伸手进去就能摸到?”

“......”

只听里面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连墨打开了门。

“让我摸摸看你是不是真脱了。”

连墨急了,按住他的手:“我没脱。”

“哦,那你进去个半天又不脱了。”

好像还有点失望。

连墨又羞又气:“别再说了......”

......

楼思德今日得了空,带着连墨一同出来逛街。

这应该是两人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出来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在连墨第三次挣脱了楼思德的手后,楼思德怒了:“你让不让我牵手?”

连墨环顾了一圈四周,为难小声道:“求你了,别在这里牵......”

“我偏要牵。”

这次楼思德死死拽着他的手,两人十指紧扣,穿梭在商场里。

连墨难堪得低下头,把脸埋在围脖里,不愿抬头示人。

两人进了一家高档服装店,楼思德看来是这里的常客,经理很快就亲自出来迎接。

连墨趁机把两人紧贴着的手分开。

楼思德回头瞪了连墨一眼。

经理很快把当季合适的衣服挑选了出来,一一递给连墨,连墨只能走到更衣间里,慢慢换上衣服。

他在脱掉最后一件打底衣时,楼思德居然钻了进来,本来就不大的更衣室立即变得更加拥挤。

“你做什么?!”

连墨轻呼,楼思德却一把把他抱起来,揪着他裸露出来的‍‍‌‎‌乳‎‍‌头‌‍‎‌‍,惹得连墨一阵阵轻颤。

“来看看你换得怎么样了。”

连墨气急,制止他的手:“外面全是人,你想干嘛?!”

楼思德打着哈哈:“没想干嘛,让我摸摸。”

可连墨死活不同意,全身都挣扎起来,弄得更衣室里不断发出响声。

“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外面传来经理关怀的问候。

楼思德只得出去,跟经理苦笑:“没什么事。我老婆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了。”

经理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瞬间了解两人的关系,陪着楼思德说着客套话。

连墨在里面尴尬得脚指头都卷起来了,他没想到楼思德能这么跟别人说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用老公老婆称呼,太......不要脸了。

他磨磨蹭蹭换好一套衣服后,慢慢走出去,脸依然红着,不敢看经理的脸,第一句话就是说比较满意,就这套衣服了。

楼思德果断付钱走人,换下一家。

连墨注意着身后人的炯炯目光,没看到楼思德又开始牵着他,要是他知道楼思德这么不靠谱,打死也不愿意跟他出来了。

楼思德回头觑了他一眼:“干嘛不抬头,害羞啊?”

连墨见状又把头埋低了。他知道自己在别扭,尴尬,但绝不是在害羞。如果有女孩子对他主动,他会很高兴,但是对方换成楼思德,他就觉得喉咙里有屎。

买了一两件衣服后,连墨就不愿再往下走了。他扯着楼思德的手,小声跟他道:“我买好了,咱们回去吧。”

“‌‎‍内‌‍‎‎‌裤‌‎‌还没买。”

楼思德把他扯进一家装潢都是黑色的店里,这是男士‌‎‍内‌‍‎‎‌裤‌‎‌的专卖店。

可楼思德直奔里面而去,连墨仔细一看,发现这周围的货架卖的款式和外面的都不同。

楼思德挑了一款透明冰丝‌‎‍内‌‍‎‎‌裤‌‎‌,在连墨胯部对比了一下,就丢给他,让他进去试一试。

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今天带他出来可以直接来这里的,却还给他买了其他东西。

他踌躇着站在原地。

楼思德催道:“愣着干嘛,去试试合不合适。”

连墨沉默着,手上仿佛拿着烫手山芋,走进一旁的更衣室。

这次他把门反锁了。

在里面坐了两分钟后,他拿着‌‎‍内‌‍‎‎‌裤‌‎‌出去。

楼思德双眼很亮““怎么样?”

“不好看。”

楼思德啧了一声,又拿过一旁早就挑好的黑色薄纱三角裤,扯着连墨一同进入更衣室。

“我来帮你看看。”

连墨急道:“我自己来。”

“哪那么多废话,给我看看又不掉你的肉。”

楼思德直接就扒掉他的裤子,让他换上那条黑色薄纱三角裤,然后死死盯着连墨的胯部瞧。

连墨用手遮住,求道:“别看了。”

正看得浮想联翩的楼思德被遮住视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接就拍掉他的手,自己的手紧接着就抚摸了上去。

他很少去碰触连墨的性器,前期是不屑去做这种事,后期是连墨自己都会不靠着抚摸性器而达到‎‌‍高‎‌‎‍‌潮‎‌‎‍,所以一直以来都碰之甚少。

连墨又气又急,他没忘记现在在什么地方,只要一点点声音外面的人都会听到,楼思德不要脸,他还要脸。他当真是恨极了楼思德满脑子都是这种淫秽思想,他除了想这种事就不会做别的吗?

“你做什么?!”

还好楼思德还有一点理智在身上,他犹如饿了很久的狼一般眼神发绿的瞪着连墨,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当连墨穿好衣服走出去之后,楼思德正在点着清单,导购已经打包了几只箱子。

“好的楼先生,今天下午六点之前,我们会送到您府上。”

楼思德满意离开。

并不急着回家,他还想和连墨再多逛一下。以前陪女人出来逛街,他总是不耐烦,问自己衣服好不好看,他也回答不出来,只是在结账的时候才会觉有一些用之外,其他再无一点意思。

但是跟连墨出来,就像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逛街其实也没有那么无趣,重点是要看一起逛街的是谁,幸好,他旁边跟着的还是连墨。

也只是连墨。

他回想着这几年发生的点点滴滴,他对连墨淡漠的性子又爱又恨。不后悔自己强行留连墨下来,如果再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他还会毫不犹豫地把连墨绑在身边,这股执着已经刻进了骨子里,下了地狱喝了孟婆汤也忘不掉。

“饿了没?吃饭去。”

连墨觉得头重脚轻,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抽出一张,擤了擤鼻涕。

“感冒了?”

“......”

连墨忙着吸鼻子,没空回答楼思德,但他的反应也能说明情况。

楼思德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骂道:“你这身体怎么那么脆弱,着凉就能感冒。”

连墨忙完后,才道:“我不想吃饭。”

“那行,咱们回家去。”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么不生病,要么就直接卧倒在床。

当晚连墨的鼻子就渐渐不通气了,后半夜更是发了低烧。

楼思德把人搂在怀里睡觉,被连墨滚烫的身体给热醒了。他马上起身找出急救箱,给连墨测了体温,把感冒咳嗽病毒的药通通塞到连墨嘴里,又给他喂了半杯温水下去。

可到了早上时,连墨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说话开始有重重的鼻音。

楼思德没有办法,打电话叫杜宋到他家来。

杜宋提着药箱一进门,看到躺在床上的连墨,就猛地拍大腿,大叫:“他妈的,你怎么还没换人?!”

楼思德怒目过去:“你怎么说话的?”

杜宋可以是说哀嚎:“我前段时间跟朋友打赌,说你换人了,谁输了就给对方二十万。兄弟,听我一句劝,为了我的钱,你赶紧换人,跟连墨不分开也没事,但是你要找新的。事成之后你分你一半。”

楼思德倒是很有情感道德:“不行,人家现在认认真真的在跟我谈恋爱,我不能背叛他。”

“?”

“姓楼的,你装你妈呢,你演一演给我朋友看不就行了。”

“滚蛋,我给你三十万,你和你朋友他们说连墨现在是我老婆了。”

“好嘞,楼老板。”

杜宋麻利的给连墨输液,开了一张药单,拍照给医院的护士,让她去开药。

“药马上就送过来了,他没什么事,就是有些肾虚,加上长时间的熬夜,抵抗力变差了才惹上病毒的。”

“肾虚?”

“嗯呢。我觉得这个应该不用我讲解了吧。”

“......”

杜宋到底是看不下去,抱着手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下了定义:“他的脸都是铁青的,眼下一片乌青,全身上下就剩一个骨头架子,风来都能被吹倒,你到底是不是在虐待他不让他吃饭和睡觉?”

“没有,我哪可能这么对他。”楼思德怒道,说到后面,明显底气不足,可他还不愿意承认。

连墨每次吃的饭都很少,这是他知道的。他吃两大碗饭才饱,连墨一般都是吃半碗,偶尔很累的时候才吃一碗。可他以为是连墨的饭量本来就那么少,又不见他说过饿,有时候也不跟自己讲话,他哪知道连墨到底吃没吃饱。

但是睡觉的问题他还真不知道,每次半夜被尿憋醒,他转头看向连墨的时候他都是闭着眼的,他又不会把连墨叫醒问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所以他哪能知道连墨闭着眼的却原来都是醒着的。

他最近特别忙,公司已经开始营业了,可还没走上正轨,每月都在亏损,他每次应酬完回家都很晚了,最多也就拉着连墨做一次,就倒头大睡,还真的没有怎么关注过连墨。

但是连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他不愿吃多一点饭和睡觉?

他睡觉又不打呼噜,卧室隔音效果也很好,有什么是能让他睡不着的。

又感觉到了心慌,似乎只要触及到连墨的内心世界,是楼思德完全涉猎不到的东西,就会感到发自内心的慌张。

杜宋拍着他的肩膀,叹气道:“你对他好一点吧,别把人整死了。”

他想反驳,可忽然又觉得心慌。

杜宋说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忌讳里了。

他从来没想过连墨会死。连墨没爹疼没娘爱,唯一的亲人才死了两年,平常也没见什么玩得好的朋友,他毫不夸张的说,在这世界上,他是连墨唯一熟悉并有那么多羁绊的人,两人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从没想过连墨离开他要怎么生活。

所以连墨那生性淡薄的性子,是他的保护网,把他整个人都圈起来,外面的人轻易进不来,他也不会因为太多感情的事而感到烦心。他活得比大多数人还要清醒,理智,为人处世,别人有三分保留,他有八分。这就是他对他的性子又爱又恨的原因。他喜欢连墨活得至纯的洒脱,也喜欢他对任何一个人都保持着距离的相处方式,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他。当一个人很少因为感情的问题被绊住脚,轻易伤神苦恼,就会让人以为他是一个钢铁人,这种人的内心其实很强大,没什么事能打倒他。但他忽略掉了外表再是清冷不近人情的连墨,其实也是个正常人,也会有喜怒哀乐,会因为一件小事而感到愉悦,也会因为另一件小事感到悲伤。

但是这些情绪几乎都没有怎么对楼思德展露出来,他现在回想起连墨的表情里,最多的就是克制,忍耐,惧怕,甚至他的面无表情在他的表情之中占到了八成的比例。两人相处时,他几乎没有在连墨脸上看到高兴的神色。

当杜宋说到死这个字时,他开始意识到,连墨其实也是脆弱的,他并没有那么坚不可摧。

他有些沮丧,他看不透连墨的内心,他明明说着让自己高兴的话,可到头来,也只有他一个人在高兴。

要说他对连墨不好吗?可有自己吃的一份也有连墨的一份,自己觉得好的东西都想着送给连墨,他这边在用他觉得最好的一切去讨好他,而连墨呢,给他的钱从来不会去花,送给他的东西永远都不喜欢,就连现在住的这座别墅里,比起他以前的那老破小,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也没见他有多开心。

是的,他承认了。以往种种在脑海中全都一闪而过,他对恋爱再不了解,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相处方式。他已经无法去揣摩连墨当时答应跟他在一起时的心理,也无法像个傻子一样的去问连墨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他在一起。爱不爱的有那么重要吗?在感情里,两个人都纠结爱不爱其实挺掉价和浪费时间的。他爱就行了,对方只要不离开他,不会背叛他,其实也都可以接受。

但连墨偏偏什么都做过了,最后又从他嘴里听到一句:“我想过了,我也是对你有感觉的,我想和你在一起。”就把楼思德再一次拿下。他的心软好像只对连墨一个人使用过,想对连墨好,想要跟连墨去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想和连墨做很多很多事,想和他一直到老,老到两人脸上都长满了皱纹,他还可以甜甜腻腻地跟连墨说:“让我亲亲你。”

才给他吃过一颗糖,最后还是他自己想通的,这一切不过是糖衣炮弹,镜花水月,是他幻想出来的世界。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已用情至深,谁都不能先从这场游戏里抽身离去,只能纠缠至死,死了也要一起烧掉,骨灰永世交融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

他眼神逐渐疯狂,红着眼执着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连墨,内心趋近扭曲。

连墨的病还没完全好透,就被楼思德塞进了车里。

“去哪?”

楼思德启动车子,嘴里叼着一片面包,直视前方的马路,说道:“去公司。今天没空照顾你,我有几个重要的会要开,你先在公司里等我。”

这也是楼思德深思熟虑过的。他不想一直关着他,连墨得自己振作起来。

连墨不置可否,他对什么东西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今天他全副武装,戴着口罩和帽子,身上被楼思德加了两三条秋衣秋裤,整一个臃肿笨重的模样。他看着窗外,提不起一点精神。

当车子到达楼下时,连墨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忽然脸色一变。

他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楼思德的公司就是当初囚禁他长达半年的地方!可现在已经不是当时荒凉无人的鬼蜮,而是变得繁华昌盛的样子,无数穿着西装的精英穿梭在各个大楼里,忙碌的身影代表着每一天都过得充实有朝气。

但是这些连墨都没看到,他只知道这里变化再大,也不能抹去内部已经烂掉的事实。

一时间,脑内凌乱纷杂的想法一一冒出来,体内消失已久的血气瞬间冒了出来,他双眼通红,癫狂道:“我不去!你休想把我再关起来!我跟你拼了!”

楼思德锁着眉头,轻松制住他朝自己袭过来的双手,叱道:“你在想什么?!谁说我要关你起来?”

连墨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他情绪激动,泪水簌簌留下来,带着感冒后遗症没好透的鼻音,怒视着楼思德:“楼思德,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你把我杀了吧,你把我杀了吧!”

一大早就被连墨骂禽兽,楼思德怒从心来,刚想一巴掌打过去让他消停消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下手,怒道:“我不会关你起来,你去我公司坐坐打发时间等我下班,你看哪个部门顺眼就去哪个部门坐,可以碰电脑。”

连墨立即冷静下来,他愣愣看着楼思德,良久都说不出话。

楼思德在负二楼停好车后,带着连墨乘坐电梯直达三十楼。电梯上装了广告牌,二十五层到三十层皆是楼思德的公司,因两人来得比较早,员工还没陆续上班,整个大厦显得清冷又安静。

楼思德把人放在待客大厅里,就去准备材料了。走之前还留下一句:“别乱跑,我开完会就来找你。我那个临时休息的房间,你要是不想接触人也可以进去等我。要是不愿意,等人全部上班后,你看哪里的工位没人坐就去坐。”

连墨垂着头,一言不发。

直到员工都来上班时,为了不显得自己很突兀,他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尝试着登录自己的社交软件。

公司电脑的安全系数很高,连墨要登录账号,显示在异地登录,需要短信验证码才可以继续操作,连墨手机都没有,就接收不了。他想要更改电脑里的安全系数,用黑科技登录上去,可他坐的这个工位应该之前有人一直用着,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没有来,他想要登录系统原有的账号去更改都需要解锁图案。连墨没办法,干脆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有个人来到他旁边,翻找着收纳筐里的工作本。连墨看了一眼,被那人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

其实也只是厚厚的一沓资料,但是其中夹了一张纸,只露了一个角出来,上面右下角的A大红章正巧映入连墨眼帘。

他想伸手去拿那张纸,可那人拿到了想要的本子,拿起放在桌上的资料,就准备要走。

连墨拦住他,问道:“我可以看看那张纸吗?”

年轻人是新来的助理,主要帮楼思德解决一些工作内外的问题,他看着眼前戴着帽子口罩的连墨,看起来应该在生病,病恹恹的样子,觉得眼生,就问他:“你是新来的?我手上都是楼总要的资料,你想看什么?”

“那张有A大盖章的纸。”

年轻的助理马上拒绝道:“不行,这是楼总特意叮嘱我去拿的,让我不要给任何人看。我只能告诉你,上面是一张A大学生的退学申请书。”

连墨上前一步:“谁的?”

这时候他手机电话响了,匆匆拿出来一看,甩了一句话就马上快步离开。

“计算机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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