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少天了。或许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他整日恍恍惚惚,已经被楼思德训练出对他百分百的言听计从,楼思德说一,他不会说二。
像一只牲畜般,被锁到至今。牲畜是没有衣服穿的,他也没有。
上次的衣服被楼思德撕烂后,就再也没有穿上过任何衣服,他只能每天赤裸着身体,在这房间里生活着。
他被迫去适应这种难堪的日子,被迫去释怀没有任何遮挡的相处模式,他没有隐私,没有自尊,每天对着楼思德展示自己的一览无余。
刚开始时,他认为赤裸着身体是很羞耻的,他不敢直视楼思德的眼睛,总是被楼思德调笑几句就能羞红了脸,愣愣着不知道怎么回他。
后来因为自己赤裸着身体的缘故,楼思德总能随时随地发情,有时候自己睡着睡着就会被干醒,有时候去洗手间洗漱,也会被楼思德直接按在洗手池边,被迫抬起一只腿,直接操干起来。
楼思德似乎总是有办法让他听话。
这间屋子里没有镜子,但他也知道此时的他有多么憔悴。偶尔摸着自己的脸,都会想象上面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般的沧桑。
正如楼思德所说,他现在的身子已经完全离不开人。当第一次被使用乳夹,再到后来已经不再使用了,依然被捏了几下乳头就能勃起,要是楼思德再多捏两三分钟,他就会控制不住的高潮。
是的,单单是抚摸乳头就能达到高潮。
连墨的乳头好像就是女人的阴蒂一样敏感,不管何时何地,身体疲惫不堪,被楼思德摸了之后,身体还是会兴奋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变异了,从内部腐烂了,可他没有办法改变和挽回,自己就像古代版的禁脔,每天仰仗着老板或金主过活。或许他还没有禁脔过得好。
缓缓移动着双脚,他把一段铁链提起来拿在手上,令自己走路顺畅一点。
他刚从厕所里小便出来,在碰到床边的同时,门就开了。
连墨听到声音,赶紧爬上床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用手抱着头。
连墨率先求饶:“求求你,不要再吊我起来了。”
原来是这几天楼思德总爱把他吊起来操,每次把连墨折磨得双手血迹斑斑才放下来,这么多天了伤口好了又出血,永远无法结痂。
楼思德看了一眼他手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一言不发。他满脸疲惫,今日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他脱掉领带和外套和鞋子,爬上床去。
他把连接他双脚的铁链拉了过来,连墨被迫一同扯了过来,倒在楼思德怀里。
他立即又想起身,继续缩回刚刚的那个角落里。可楼思德大手揽着他的腰,就动不了了。
楼思德疲惫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再过一些日子,你就可以搬出去住了。”
连墨支起了耳朵,默默听着下文。
但楼思德说完这句就不再说话了,连墨心里犹如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抓心挠肝,想问又开不了口。
最终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楼思德一眼,却发现他闭着眼,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连墨如今过的是黑白颠倒的日子,晚上被楼思德折磨的睡不着,就算早早就结束了也睡不着,每晚睁着眼直到楼思德离开之后,才慢慢睡着。
可以换另一种说法,只要楼思德在的情况下,他就不能放松下来,跟睡觉也无缘。
所以楼思德睡了,他就得醒着。
就算再困也进入不了睡眠,得等着只剩他一个人了,旁边再也没有健硕的大手禁锢着他,粗壮的大腿夹着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关于楼思德的一切,他才能安心睡去。
所以他在黑暗中慢慢的等,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过去,等着楼思德再次离开。
楼思德似乎参加工作了,每天都穿着正式的西装,有时候下午就回来了,有时候很晚才回来。偶尔的一两次,他是半夜回来的,浑身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当晚便换着花样折磨连墨,连墨一边哭一边说着求饶的话,喝酒之后的楼思德体力往往比平常更加持久,连墨嗓子都哭哑了都还迟迟射不出来。
从那之后连墨就对楼思德的生殖器产生了阴影和畏惧,每天害怕的就是楼思德又喝酒了,他就又遭殃了。
但当这样看不到头的日子里突然出现了希望,连墨就有了盼头。
楼思德说他可以出去了。
不管去哪,他都不想再呆在这里,一秒都不想再呆。
如果以后回想起来这段记忆,满满充斥着暴力,黄色,囚禁,压抑,强迫,那一定是光回忆起来就是极为痛苦的。
于是当楼思德睡醒后去洗手间洗漱时,连墨便按捺不住,手提着脚链在门口轻声问他:“你昨晚说的我准备要搬出去了,是什么意思?”
楼思德手下不停,吐掉最后一口水后,才道:“你搬到我家,离这里不远。这间房本来是我临时办公的休息地,再过不久,这里会搬进来所有设备和仪器,我的公司就在这里。学校,医院,别的地产商和大型企业也搬过来之后,这地方就热闹了。再过几年就能摘掉开发区的名字。”
连墨对这些不在意,他唯独听进去了搬去他家这几个字。
这不就是从一个囚笼里换到了另一个。可他无法拒绝,对于能从这里出去的渴望,已经强烈到只要给他吃过一点甜头,都会像飞蛾扑火一般前仆后继的挤上去。
“那我的锁链......”
他讷讷地问道。
楼思德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你别忘记这段时间反复跟我说了什么。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出去之后我也不锁你了,要是你还是不知好歹自己犯贱跑了,我就直接打断你的腿。”
连墨急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跑了。”
楼思德心情很好,他摸了一把连墨的腰,就走了出去离开了。
连墨直直看着他消失在门口后,才收回视线。他爬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裸露的身体,放空脑袋,等着睡意的到来。
知道能出去之后,连墨有几次都在明里暗里打听着时间。
有一次楼思德被问烦了,不耐烦道:“想知道啊?”
连墨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帮我咬,射了就告诉你。”
身子轻轻抖了一下,立即恢复正常,他面无表情的解开楼思德裤子拉链,把东西掏了出来,用嘴巴含住。
他跪在楼思德腿间,头随着吞吐的动作一起摆动。
“操,你这技术越来越好了。对,就这样,舔一下我的马眼。”
连墨卷动着舌头,在他的马眼上流连一圈,又卷起舌头,用力深入到喉咙里,用欲作呕的喉咙收缩感来赋予更深层的刺激。
果然楼思德爽到飘飘欲仙,只用了比平时少一半的时间就释放出来。
连墨尽数把精液都吞了下去,还把嘴周围溢出来的点点液体也给舔得干干净净。
楼思德满意了,才回道:“下个月吧。我的设备仪器都采买好了,到时候这里你不能再住,同我一起回家。”
“还......还回来吗?”
“什么?”
“去你家之后,你还锁我起来吗?”
“只要你乖乖的,别总整一出是一出,我就不锁你。”
“在你眼中,什么才叫乖?”
......
几天后,连墨白天在屋里睡觉,却被此起彼伏的装修声吵醒。他睁开困顿的双眼,迷惘的看着天花板。
门外开始装修了。
门开了,楼思德走了进来。
他刚刚指挥着工人做事,黑色的衬衫上全沾满了白色的灰,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朝连墨走了过去。
“醒了?”
连墨轻轻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
立即明白这是要解开自己的锁链了,他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来以表忠心:“真的,我以后就待在你身边,哪都不去。”
“我怎么相信你?”
“......”
“嗯?”
连墨脑子很乱,但他必须要组织好语言,怕晚了自由就从他手里溜走。
于是他说了一堆洋洋洒洒,轰轰烈烈的告白:“跟你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我早就对你有好感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觉得人活在世上,舒服最重要,为什么我总是要给我折腾出来事呢。现在想想,从一开始听你的话就好了,我跟你在一起,我自己也没损失对不对?你有钱又长得好看,我和你在一起是真的想都不敢想。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那我也可以同样喜欢你,你只要不分手,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咱们以后不吵架了,我每天给你做饭吃,咱们就这样生活下去其实也挺好的。”
连墨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憋不出来话后,又急急起身握住楼思德的手,放在手里不断地抚摸,并且把自己的嘴凑到楼思德脸上,轻轻浅浅地吻着他的脸颊,最后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楼思德到底是个对爱情之事没有多少经验的人,连墨从来没跟他说过那么多话,说完了还亲自己,一时之间不疑有他,竟被糊弄过去了。
他心下欢喜,还有些被连墨的表白溢出来的酸楚感,把他刚才说的话全都牢牢记在心里,内心柔软发胀。
“你有钱又长得好看。”原来在连墨心里,是这么看自己的。他竟觉得有些害羞,又有些自豪,于是掩饰般地挠了挠头。
他把锁链全数取了下来,丢到一旁。
连墨瞬间放开他的手,伸长了修长纤细的腿。
“可以穿衣服了吗?”
楼思德转身去到门外,几分钟后又回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连墨穿上去之后,那种许久不曾感受过的有衣服庇体的感觉令他心下顿时安全感爆棚。
“这里很吵,你先跟我回家里。”
楼思德牵着他的手,一路穿过长廊,尽头有一个人站着,看起来很眼熟。
看来今天来监工的不只是楼思德一个人。
楼思德首先跟他打招呼:“哟,小许叔,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您坐呀,别到时候又去告状说我招待不周。”
小许叔回头对着楼思德亲切笑笑,眼神不经意扫过身后的连墨,再看回楼思德。
“楼先生让我......”
“楼什么楼,这个地方是姓楼思德的楼,不是楼清台的楼。”
小许叔尴尬笑笑,转移话题:“您身上的伤好了吗?”
“死不了。”
......
楼思德亲自盯着小许叔走后,才继续牵着连墨的手,来到电梯口一路往下。
出得大楼后,迎面而来的冷风把连墨吹得不停打喷嚏。
楼思德骂道:“叫你多穿点衣服,感冒了怎么办?”
连墨心下怅然,他进来之前还是夏天,现在都已经是冬天了。
原来他已经被关了这么久。
背上披上楼思德的外套,因为临时决定回去,没准备多少衣服,但楼思德身体健康强壮,不穿外套也没事。
楼思德开着车,把他带到之前过生日的别墅前,停好车后,又带着连墨上了二楼。
一路走来,连墨东看看,西看看,好像沿路而来的每一样东西都没有见过似的,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得很,眼神就没停下来过。
路过走廊上的窗台,飘进来一两片枯黄的树叶,他也能看个半天,直到楼思德回头催他,才匆忙跟上去。
以后再慢慢看。
如果一个人在一个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任何光线照进来的地方生活了半年,期间双脚还被戴着脚链,全身赤裸着,每天看到的,接触的,同他讲话的都是另一个男人,就会不自觉产生依赖感,虽然那个男人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他只能感恩戴德,不能怨恨生气。那他就不能生气,还得对他得以“解救”自己而感激涕零。
楼思德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吗?他得事事顺从他,本来拥有正常男人血性的他此时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就像个古代深宫里的妃子,以皇帝为天,满心满眼都是他,就算时光耗尽了她所有的感情,也要待在那一方小天地里,直到死亡。
在他的直男思维里,两个男人在一起生活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他无非想的是楼思德还年轻,哪里懂得什么爱情,等过了一段时间后,可能是一年,或者是五年,又或者是十年,自己不再年轻了,脸色衰老了,头发掉成地中海了,有着中年男人所有的臭毛病,他还会不会醒悟过来,主动放他离开。
所以当楼思德问他喜不喜欢这间大别墅时,连墨没有任何感觉,喜欢或者不喜欢其实都让他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这都是楼思德的东西,没一样是让他觉得熟悉的。但长时间的监禁生活早已让他学会无条件服从,装也要装出喜欢,于是点了点头。
至少在这里,他不会戴着脚链,全身赤裸着犹如鬼魂一般走来走去。
他的头发长得很快,如今已经垂到了肩膀上,楼思德帮他绑了一个小小的马尾。连墨长得漂亮,被关了半年又没见过阳光,此时头发全都绑了上去,衬得肤色更加晶莹剔透,楼思德在他身后看着他纤细苍白的后脖子,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
有些明白外国的那些吸血鬼为什么这么爱吸人血了,他就这样死死盯着那后脖子,也想上去咬一口。
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就马上行动了。
他先是弯下腰舔了舔那脖子,再用舌头碰了碰那皮肤?连墨马上吓得弹了起来,回头瞪着楼思德。
“给我亲亲。”
楼思德紧紧贴上去,把他抵在紧闭的窗户沿上,连墨还没坐稳,楼思德就把舌头凑了过来。
他吸着自己的脖子真是叫一个缠缠绵绵,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会儿嘬一嘬,一会儿又含在嘴里用舌头挑逗。刚开始连墨还能忍受得了,后来楼思德碰到自己的后领,那地方痒痒肉最多,是他敏感的地方,就受不了了,想推开他下去。
“你别动,我硬了。”
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楼思德声音有些沙哑,眼神已经带上了情欲。
连墨气得脸都红了,他最烦楼思德这样随地都能发情的样子。可面上又不能显露半分气愤情绪,只能低下了头,在楼思德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脸颊上浮现出诱人的红潮,双眼被刘海遮挡住看不清楚情绪,只觉得连墨全身上下都在邀请着他,想和他来别墅第一炮。
于是楼思德把人抱下了窗台,按着他的头往自己的胯下靠去。
连墨无法,只能跪在地上,脸隔着裤子贴到那坚硬的东西上。
楼思德很喜欢隔着衣物让连墨亲自己的下面,只要连墨嘴唇一碰到,就让他感觉到非常刺激。
厮磨够了之后,楼思德解开拉链,把东西掏了出来,连墨马上张开双唇含了进去。
可今天的楼思德似乎有些猴急,连墨还没舔几下,就匆匆拔了出来,扶着连墨的胳膊让他起身,再把他转了一圈,背对着自己,连墨双手撑着窗台,后面就被狠狠进入了。
连墨皱眉闷哼。不管再做多少次,他依然习惯不了一开始就是后入的姿势。楼思德那东西又粗又大,律动的幅度也很大,连墨怎么能受不了这般抽插,每次被顶的都是又痛又爽。
插了几十下后,连墨就坚持不住了,他双腿打颤,总想往下滑,用哭腔喊道:“求你慢一点!”
楼思德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哪里慢一点?你讲清楚一点,我听不太明白。”
又恶劣的用力顶了几下,搅得穴里都是淫水的声音,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楼思德又开始蛊惑:“你说啊,不然我继续动了。”
连墨哪里说得出话来,他一开口就全是甜腻的呻吟,下身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胀。
“这是什么?”
楼思德对着连墨体内某一点狠狠一撞,连墨双膝直接软了下来,看样子马上就要支撑不住,楼思德大手一把揽过他的腰,撑住他不断下滑的身体,便一直对着那一点疯狂撞击。
连墨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他穴内死死绞紧,全身紧绷,痉挛着身体,脸上欢愉和痛苦并存,皱紧双眉,一遍高潮着一边失禁了。
尿液流了一地都是,他恍惚着被楼思德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抬起他笔直均匀的双腿到自己肩上,露出那刚刚高潮过还在猛烈收缩的菊穴,轻轻松松就再次滑了进去。
感受着连墨高潮后还有余韵的菊穴,差点没把楼思德夹得丢了精关,他屏住呼吸,双眼一沉,快速动了起来,朝着那一点狠狠摩擦。
连墨还在高潮着,他高潮的时间总是很长,但身体还没平复过来,他的敏感点又被来回翻搅,承认不了般,立刻夹紧了双腿,脚趾一个个卷缩起来。
楼思德用力掰开他的腿,迫使他张开到最大,狂烈进出。连墨都来不及伸手过去制止,就难以抑制的弓起身子,又高潮了。
可楼思德根本不给连墨喘口气的时间,依然快速抽插,他被连墨夹得头皮发麻,他忍不了多少时间了。忽然马眼一麻,精液全数射在连墨身体深处。
连墨红着眼,动了一下屁股,那半硬的东西就滑了出来。
楼思德拿过纸巾,给他简单擦拭流出来的精液。
巴掌重重拍过连墨的臀瓣,恶声道:“这么能夹,我都给你夹断了。”
连墨瑟缩着身体,咬紧下唇,一言不发。
“我听说如果那地方太小的话,可以天天用按摩棒养着,一段时间后,就能适应我的长度了。”
连墨还愣愣地问了一句:“怎么养?”
“吃饭,睡觉都塞着。”
他急了:“别,思德,我觉得还好,真的,我受得了,你别给我用那个。”
“哦,那掰开你的穴给我看看到底是大还是小。”
连墨没办法,只能照做。他磨磨蹭蹭张开自己的大腿,红着脸对着楼思德露出自己的菊穴。刚刚被射过精的穴还在流着液体,红肿淫靡,一看就知道刚刚被过度开发过。
可楼思德冷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你手断了吗?我看不清,就会影响我的判断。”
连墨咬紧下唇,伸手下去掰开自己的两片臀瓣,菊穴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
“哦,还是很小的。”
连墨被逼出一滴泪,还没等他开口求楼思德,下身的菊穴瞬间又被巨物塞满,连墨凄惨地叫了一声,想用手去制止的念头被强制打消,他咬碎了银牙,也不再开口求楼思德慢一点。
他受得了的。
眼角又滑出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