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这是你向老师的血

热门小说推荐

还没让人歇口气,楼清台又来了。

他不像楼母一样一进来就是对他冷嘲热讽,先是重重踢了一脚楼思德,再狠狠瞪了他一眼,最后把视线移到床上昏迷的连墨身上。

“他怎么回事?”

“如您所见。”

“你去年要死要活天天挨我的鞭子也要跑出去,找的就是他?”

好汉不提当年勇,那是他追老婆的证明,光彩着呢,男人身上没伤疤怎么算男人?

“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生子吧,给我弄出一个孙子来,其他我就不管你。”

“我对别人硬不起来。”

气得楼清台又踢了他一脚。

两脚加在一块儿,其实还挺疼的。但是他从小到大挨打习惯了,皮糙肉厚,生生挨这两脚不算什么。

这对夫妻真是般配至极,楼思德把他们的缺点都继承到十成十,直接养出一个偏执到极点的可怕型人格。

“你是说你要和他在一起,女人孩子也不要了?”

楼清台有些难以理解。

说到这个,楼思德就有底气了:“我那公司是用我自己的钱建起来的,没花过你们一分钱,你们公司我以后也不会要,你们爱给谁给谁。我和他平平淡淡过日子,财产都留给他。”

楼清台气的大骂,也不管这是不是在医院,大声叫着保镖进来,就要摘掉连墨的呼吸机,把连墨整个人扛走。

楼思德直接就跳窗台上了,一边望着楼清台一边死死盯着那些保镖:“你敢对他动一根头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让你今天就绝后。”

“有本事你跳,我他妈没了你就再生一个儿子。”

楼思德头也不回的跳下去了。楼清台肝胆欲裂,腿直接就软了。

保镖下楼去找楼思德,也不管连墨了,病房就剩下楼清台和连墨两人。楼清台也没空管连墨,他今天来是要震一震楼思德的,让他做事别那么出格,可他真不愧是自己的亲儿子,比他还狠,为了一个男人,说跳楼就跳楼。自己养了他二十多年,怎么能不心寒?

可还没等他悲伤完,楼思德就带着一队人马回来了。

原来他跳楼是假,翻身进了其他病房,怕楼清台对连墨不利,快速打电话让手下过来支援,跟自己老子对峙。

之前楼清台还不怎么理解为什么他放着现成的产业不要,非要自己捣鼓一个公司出来,他突然就明白了,就是为了现在能有底气跟自己说话。如果他一毕业就来自己公司当总经理,就会处处受限不说,可能连墨早就没了。现在他自己当老板,他那帮手下的人直接听命于他,根本不管他老子是谁,对峙起来就占有优势。

在上一秒前,他还以为楼思德是个只知道纸醉金迷玩男人的废物,从小就和自己不对盘,干的那些破烂事哪一个都上不了台面。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并不是那个没什么志向整天沉迷玩乐的楼思德,而是已经有了一个公司,自己亲力亲为,带着公司的人接下了一个又一个大单,开始走上正轨。

在感情面前,他也以为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对于楼氏唯一一个儿子,他们夫妻俩以后的财产都是要给他的,如果他重感情,整个楼氏都会败在他手里。可他偏偏痴情又重情,明明知道自己会对连墨不利,却不慌不忙,沉着应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最后来了一个漂亮的回马枪。

真真是自己亲儿子。

楼清台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有了他爸妈的搅和,楼思德特地在门口安排了几个手下,二十四小时轮流站两个。除了医生和护士可以进去外,谁来了都要打电话通知他,不然一律不让进去。

他的秘书打电话来告诉他,今天有两个会要开,晚上有一场应酬。都是重要合作方,不能不去。

楼思德在连墨苍白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就离开了病房。

此时有一个想法油然而生,或许这是把连墨绑在身边的唯一办法。

不确定,再看看。

连墨缓缓睁开眼。

他失血过多,身体极其虚弱,差点救不回来。

看了一眼四周,忽然一个微胖的白衣护士朝他欣喜地说着什么话,他听不见,还是很困,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人醒来总是好的,代表已经在好转了。

她把连墨醒来的事告诉了医生,整个科室都沸腾了。

正想打电话给媒体,给学校,给老师,把这事公布出去,可一想到今天医院领导给下了死命令——连墨身体情况如何,都不能对外泄露一丁点消息,不然直接开除。

医生们那股高兴劲马上就消失了。

他们给连墨做各种检查,轮流查房。

楼思德是当天晚上十点来的,他特地喝了醒酒汤,看起来走路没有那么晃悠,才来到连墨的病房里。

整个病房静悄悄的,只有治疗仪器还在发着轻微的工作声。

连墨又睡着了。

他的脸还是那般没有任何血色,嘴唇都干裂起皮了。

哦,看来是死不了了。

胸腔中升起一股酸楚感。他还是怨连墨的。

说自杀就自杀,真死了怎么办。太狠心了,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不是黑的,为什么又这么对我?

我不会再惯着你了。

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我不会再任由你继续糟蹋我的心意。

楼思德陪在他旁边,足足守了一夜。

痛。

难以忍受的痛,比自己曾经遭受殴打的时候还要痛。

他想动手,可丝毫没有任何感觉。

连墨睁开眼,望着陌生的环境。

他又看到了那个微胖的护士,她正在给自己换输液瓶。

护士注意到他,就问他想不想吃东西,连墨没有反应,她就把床头上柜子放着的保温盒打开,鸡汤的味道瞬间溢满整间病房,连墨脸动了动,眼神转向饭盒。

护士就舀了一碗出来,放在桌子上,让它冷一些。

再把连墨轻轻抬起来,让他自己坐起来,在背上垫了一个枕头。

护士把碗拿过来,一口一口喂着汤喝。喝了几口后,连墨没有任何不适反应,才开始让他吃鸡肉。

“这是你朋友带来的。他每天都让人送吃的过来,虽然你手上刚缝完针,一直没醒来,他也不间断。”

“什,什么......朋友?”

连墨说的艰难,声音更是沙哑难听。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你朋友真厉害,你病房门口天天有人站岗,还天天送吃的来,偶尔一两天还彻夜陪床。他对你是真的好。不过你有一个这么厉害的朋友为什么还会被霸凌?”

护士知道说错了话,接着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连墨的脸一瞬间垮了下来,比刚醒来的面无表情还要难看。

他全部想起来了。

为什么自己会在医院,为什么自己全身都痛,尤其是手。

为什么楼思德还能给他送吃的,他的死都没能让楼思德受到哪怕是一点点惩罚?

哦,他也没死。

所以为什么还是他。他们俩上辈子是一卷灯芯吗,这辈子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

死过一遍的就不会再有勇气去死第二遍。

他怕死了。

睡了这么多天也睡够了,吃饱之后,他就着刚才坐着的姿势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

护士有事要忙出去了,病房又剩他一个人。

他试着抬起自己的手,可手像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他看到了自己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房门又开了,一个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连墨没有回头看,但他也感觉到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了,才转头看向那个人。

楼思德瞟了一眼桌上吃剩的鸡汤。

“看来没死成。是不是很失望?”

连墨还真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楼思德走过来,左手揽着连墨的头,往自己肩膀上靠,他在连墨耳边,轻轻说着:“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再去死一遍。你死了之后我把你烧成灰,拌在水里全部喝下去。”

连墨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置信地望着楼思德,抖着说:“我不会再死了。”

“没事,你可以去死。你知道向霖发生了什么事吗?你那天不就是要去找他的吗?见不着人就敢自杀是不是?你那么喜欢他?”

连墨一直往后躲,直到退无可退后,才在楼思德怀里抖着嘴唇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想知道?”

连墨犹犹豫豫点了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搞了楼家这么多次,楼家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连墨摇了摇头。

“求我。”

连墨崩溃道:“他只是一个老师,他帮自己的学生,又有什么错?!”

楼思德突然大声:“他没错,我有错?没有你,他根本不会去收集证据,不会总给楼家使绊子,做一些令人恶心,腌臜的事。”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楼思德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你喜欢他是不是?”

连墨急得快要滚下床:“楼思德!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你不要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是我老师,我尊敬他,我们清清白白,绝没有半分龌龊,你不要张口就来。”

“那你急什么?”

“楼思德,我求你了。”

“求人需要表示诚意。”

楼思德解开自己的拉链,把性器露了出来。

连墨慢慢踱下床,跪在楼思德两腿之间,耸拉着两只手,把性器含在嘴里。

“帮我咬了那么多次,还不会舔吗?!”

连墨只能使出浑身解数,一会儿舔,一会儿吸,直到嘴巴都麻木后,楼思德才按住他的头,加快速度,最后抽出来,全数射在连墨脸上。

连墨嘴唇微张,举着无措的双眼望着楼思德。

“三天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三天后,连墨被办理出院手续。他被人带着眼罩,进了一辆车的后座上,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人。

看着这架势,连墨心里凉了一大半。只要楼思德动了真格,他就会吃苦头。

心里惦记着楼思德说的向霖一事,如今三日之期已到,自己被戴上眼罩去到哪里?跟向霖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眼睛看不见,一路上都是战战兢兢,一有风吹草动就紧张,也不知道挨了多久,车终于停下。

他被两个人按着肩膀压着走,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到了一个阴凉冰冷的地方,连墨瞬间打了一个冷颤。

眼罩被拿下,他花了一些时间才适应周遭的黑暗。

有人搬了一个凳子过来,又被按着肩膀坐了下来。

这时终于能看清了,这是一间不知道在哪的地下室,潮湿阴冷,只有头顶上的窗户才能射进来一丝丝亮光。地下室内有很多人,除了楼思德坐在自己的旁边,其余人一个都不认识。

他注意到有一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正坐在地下室中间处,身体被绑了起来,不断地挣扎。所有人正在看着他。

楼思德点了一个头,有人就上前去把人的头套拿下。

头套摘掉后,露出向霖的脸。

连墨睁大双眼,嘴唇微启,想呼出声,可怎么都无法发出一个字。

楼思德率先开口了:“今天当着我众多楼家人的面,给我们一个说法,一个交代。”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工作之余,利用老师的身份和便利去搜查我楼氏的罪证。”

有人把向霖口里的抹布去掉,向霖马上就破口大骂。楼思德不为所动,再次用沉稳不容人质疑的语气开口:“今天在这里的人,哪一个家里没有因为你而多多少少进去点人。我砍掉你一只手,不过分吧?”

楼思德是怎么能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的?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人一边按着向霖的肩膀,把他的手强制伸出来,另一个人则霍霍着砍刀,在向霖手上来回对比,想要找一个比较好下手的位置。

向霖还在不断地出声咒骂,情绪激动。

在楼思德说要砍手的同时,按着连墨肩膀的其中一个人就拿着胶布把他嘴封上了。连墨全身都在发着抖,却站也站不起来,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想冲过去,跟他们说:砍我的!我换他一只手!

可他被牢牢按住,嘴被封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眼睁睁看着那人手起刀落,利落的砍在向霖的手腕上,一瞬间,整只手就全部砍下来了,跌落在地上,鲜血直喷。

向霖惨叫,他想滚到地上,被周围人死死钳制在凳子上。他痛到全身都痉挛起来,所有人都在看向霖,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更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

楼思德接着道:“你利用自己的学生实行这一整个计划,你给了他一个U盘,里面是我楼家的所有证据资料。而你自己手里所有一份更直接的证据,你给学生的也只是一份粗浅皮毛的内容,而掌握了楼家最致命的东西,你还没有发出去,是想和我楼家做最后的谈判?”

楼思德大手一挥,刚才砍手的那个人又举着刀,对着向霖的另一只手做着准备要砍的姿势。

“我给你一个和我谈判的机会。你手里的资料在哪?你说出来,这一只手就能保住。说不出来,你的命今天就要到头了。”

向霖神情灰败,眉眼憔悴,哪里还看得出他曾经是神采奕奕的老师。连墨完全坐不住了,在座位上不断挣扎着。

楼思德朝他冷冷剜了一眼,收回目光,看回向霖。

“不说出来也没事,其实问题也不大。我已经把他找出来了。”

楼思德举着右手,他手里的一个东西让向霖彻底没了力气,他耸拉着脑袋,认命闭上眼。

“闭眼做什么?还没死呢。”

有人就把他眼睛强制睁开,睁开眼的同一时间,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砍了下来。

连墨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到自己脸上,他想去摸,手根本抬不起来,肩膀还是被牢牢按住。

接下来的时间,连墨完全没有了任何记忆。他们把休克的向霖拖了下去,所有人都离开了那间昏暗的地下室,他也出来了。

他照样被戴上眼罩,坐了很久的车,直到又回到楼思德的别墅前。

他像被押解的囚犯一样,被按着肩膀到了原来的房间,压制着肩膀的力量突然消失,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突然,他脸上的眼罩被摘了下来。

看清对面的人是楼思德后,他身体又开始抖了起来。

楼思德用一只手帕,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然后展开给连墨看。

“这是你向老师的血。”

连墨踉跄着退后一步,头别了过去,不敢去看那张手帕。

楼思德又上前一步,把连墨逼到墙角,面露凶狠:“你也可以享受向霖的待遇,但是没人敢动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连墨脸色惨白,一直摇头。

楼思德把人逼到不能再后退,居高临下地死死盯着他,双目嗜血:“你知道。没有我,你早就死了多少回了。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都是拜我所赐。”

“你把我的手也砍了吧。”

“什么?”

“我用我的手,去换他的命。如果不行,你把我的命也拿去。”

楼思德脸上暴戾疯狂,他把连墨丢在床上,接着欺压上去,抓着他满是线头缝合无力的双手,狠狠道:“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你凭什么说拿走就拿走。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不然我让你生死不得。”

楼思德撕开他的衣服,下一秒就被狠狠贯穿。长时间没有经历过性事的‍‌‌‎‍菊‍‎‎‌穴‌‍变得又紧又窄,连墨痛得惨叫一声,全身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我可以放你走。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明天就可以滚,明天不滚,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连墨忍着身下的不适,他还真的认认真真的看了楼思德一眼,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后,转而又闭上眼。

楼思德狠狠搅了搅紧致的穴肉,迫使连墨睁开眼来。

“嗯?”

“我不会走......”

“大点声!”

“我不走!”

“那你这辈子都没机会走了。”

“不走了!我不走了!”

“那好,我来盖个章,谁破坏了誓言就要接受惩罚。”

楼思德轻易揽过连墨的身子,身下连接不变,把他转了个身子,在他肩胛骨处重重咬下一口。

连墨疼得浑身蜷缩起来,他痛苦难忍地叫出声来,一直想要挣脱被楼思德钳制的手,向前爬去。

可楼思德哪里能让他逃离半分,他加重力气,生生咬出来一块血糊糊的印记。他还是没下狠力,不然能把那一块肉全部咬下来。

他就在连墨的惨叫抽气声中,疯狂进出,啪啪声不绝于耳,充斥着整间房。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