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撒花~倒数第二章~接下来会有2-3章很短的番外肉肉~就结束啦!
-----正文-----
杜宋和楼爱国在机场接楼思德和连墨的时候,盯着连墨怀里抱着的那小小团子,不住地观望。
“哥,这是他生的?”
楼爱国指了指连墨。
杜宋好歹是个医生,道:“这是你们从哪弄出来的孩子?亲生的?”
楼思德看了一眼在熟睡的孩子,皱着眉:“有没有可以哺乳的保姆推荐?孩子醒了就要哭着吃奶了。”
杜宋啊了一声,懵道:“这么短时间哪里给你找一个能喂奶的保姆,你家里没人生孩子吗?先让姐姐嫂嫂们给你喂一两天。保姆要找个好的,这事就急不来。”
楼思德沉默了,这事他是先斩后奏,家里人都没人知道有这么一个孩子,突然拿回家去还要找人喂奶,这事着实说不过去。
他为了这件事能有一个好的借口和缘由,就不能这么冒失不计后果。
“我家不行。你家呢?”
“我家人丁凋零,哪还有什么女生?”
楼思德把目光转向一旁不说话的楼爱国,冷道:“这个孩子的事,你别说出去。不然那五千万,第二天就送到你家去。”
楼爱国连连摇头:“你不说,我绝对不会先说出来。”
杜宋想象中的落地之后大家能好好的聚一聚,变成了四处打听好一点的保姆。几个大男人,照顾一个婴儿手忙脚乱,闹出不少笑话。
杜宋脸都臭了:“要不我打电话给我医院的妇产科护士小妹妹过来带一带,我给她开三倍工资。”
“可以。”
“快点。”
“你医院不是才两层?什么时候还有妇产科了?”
“草,允许你生意越做越大,就不允许我也加大规模?我盘下了那一整座楼,现在除了一些比较高深的绝症,咱们医院都能治。”
“孩子怎么不吃奶粉?”
“你们之前一直喂他的是什么?”
“也是奶粉。”
“那为什么现在不吃?”
“水土不服?吃不惯国内的?”
“那你为什么不带几罐奶粉回来?”
“没想到。”
“孩子没死就是他命大。”
......
连墨抱着嗷嗷大哭的孩子,也不知所措。
“孩子叫什么?”
“连小石。”
“怎么不姓楼?你怎么糊弄住你家人?”
“我都弄好了。”
楼思德把鉴定书拿出来给杜宋看,杜宋接过来一看,是孩子与楼思德的亲子鉴定结果,数值已经达到99%。
连墨抬起头,望了楼思德一眼。
还没等楼思德说话,杜宋就先开口了:“这是假的。”
“这么容易就看出来?”
“不是,我医院之前跟这家机构打过交道,知道他们的文件格式不是这样的。你至少改了两处地方。”
楼思德再翻出寄给连墨的那张合同给杜宋看。
“这是真的,上面填写的是对的话,那这合同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么孩子是连墨的,姓也是跟他姓,你家人不跟你急?”
“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有这鉴定结果为证,谁能知道?”
“还得是你楼思德。”
三天后,楼思德买了一套学区房,面积不大,两房一厅。房子虽不能和他之前的别墅相提并论,但胜在温馨有人情味。
两父一子搬进去后,鸡飞狗跳的生活序幕就此展开。
楼思德丢给连墨一张卡,里面是连墨那老破小区拆迁了,得到了260万赔偿款。
连墨拿着卡沉默良久,心里百般滋味。
现在新房子有了,孩子也有了,生活上什么都是用新的,他唯一的回忆老房子也没有了,过去的一切被彻底斩断。
他除了这260万和孩子,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他想把之前给父亲治病的150万还给楼思德,跟他提了一嘴后,却被楼思德骂了一顿。
“还什么还?还了之后你还想跟我说拜拜?我告诉你,这破钱我不要,你这辈子都欠我的,你跑到天涯海角都赖不掉。”
连墨只能把卡收好,以后再琢磨该怎么使用。
天,逐渐晴朗,晒了两天的衣服终于干了,连墨拿起晾衣杆,把衣服通通拿下来。
本来这些事连墨不用做,之前是有一位哺乳的保姆的,但人比较年轻,天天看着两个长得极好看的男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虽然并没有开口询问,但总会心知肚明两人的关系。于是便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看连墨平时比较好说话,便想先攀上连墨。连墨虽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可奈何孩子还要喂奶,辞退了也不能马上找到代替,也就忍下不说。
见连墨食古不化,没有情根,油盐不进,她又把注意力放在楼思德身上。
可她并不是住家保姆,早上七点上班,给孩子喂奶换尿布去散步,做两人的三餐,把自己的乳汁全都放在奶瓶里之后,晚上7点准时下班。楼思德出门上班了她就来上班,所以她在一天时间里,能见到楼思德的次数屈指可数,时间也不长。
如果到了这时候想回头还来得及,但她偏偏在整理房间时,发现了楼思德带回家办公用的董事会公章,那快要湮灭的心思又疯狂顺着藤条爬上来,楼思德晚上六点到家的时候,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楼思德回来了就代表她快走了,又有连墨在场,又不好刻意去和楼思德攀谈。但她早有准备,下午的时候,她特地让孩子咳奶,孩子热了也不帮忙脱掉衣服,等到楼思德回来时,孩子已经热得大哭,谁来哄都哄不好。
看着身上长满了红色的痱子,楼思德道:“要不你别下班了,今天晚上跟孩子一起睡,我给你多加五百。”
这正中下怀。
晚上两人都回房间时,她整理好自己,拿着换洗衣服,背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向。
隔壁的门开了之后,她打开门缝望了一眼,确定是楼思德去上厕所后,才拿着换洗衣服,扯下了自己的内衣带子,也走了出去。
楼思德没有反锁的习惯,所以她直接就打开了。只见他刚小解完,正准备提起裤子,看到她进来后,动作顿了一下。
有戏。
她相貌虽不是极美,但好歹也有几分姿色的,再加上她刚生产完,胸也是极大的,此时任谁看到她内衣肩带露出来的样子,都会被吸引住。还没等她再补上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楼思德就吼了出来:“滚!”
楼思德长得人高马大,平时不怒自威,极有气势,就算没表情时也能让人感觉阴仄仄,此时再大声吼出来,她居然一时之间就吓到腿软。
可她本以为第二天就要滚蛋时,楼思德却把她留了下来,那天晚上住家的钱也照样给,但孩子过了喂奶期,她就被毫不留情的解雇了。
但她从那天晚上后,也不敢再生出一丝不该有的心思了。
所以现在家里没有雇佣任何保姆或者做饭阿姨,都是两人亲力亲为。
听见孩子又哭了,他又跑回去,抱起孩子,仔细看着孩子。
这是饿了。
去到厨房煮了一碗米糊糊,一小口一小口喂着吃。
喂饱孩子后,又带着孩子去楼下买菜。
早年的那些喧嚣都过去后,剩下的只有生活的鸡毛蒜皮,和麻木的心态。
他一边手提着菜,一边手抱着孩子,在进入楼道准备上电梯时,忽然一阵头晕,腰也一阵阵的疼。
孩子还不会走路,没法把他放下来,连墨只能强撑着,那股不适感渐渐散去之后,他加快步伐,进了电梯后,匆匆回到家。
一到家就把孩子放在保姆车上,自己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久。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委屈,他继续揉着腰,好一点之后,他才咬着牙,起身做饭。
楼思德下班回来后,先逗了一会儿孩子,才来到厨房里,看着连墨炒完最后一个菜,正起锅把菜铲到碟子里,特地看了一眼他的手腕。
“还抖呢?”
连墨不说话。
楼思德迅速想了一遍连墨平日里会干些什么重活,除了抱孩子之后,好像真的还没有什么需要花力气的。
可他却忽略掉了,其他一些只用花小力气的活干多了,也会使手无力发抖。
“你以后别干那么多家务了,我请人回来做。”
连墨端着饭菜出去,好像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听到没有?!”
楼思德加重了语气,连墨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楼思德走过去,看着桌上的饭菜,脸色紧绷。
“我的饭呢?”
“......”
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望着自己。他仔细观察着那张脸,唇色苍白,眼神也无光,看起来状态并不怎么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
还是不说话。
“手又疼了?走,去杜宋医院看看。”
“不是......”
“那你又怎么了?”
楼思德说着就开始掀他衣服,连墨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牢牢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伸进去半分。
“你,你别看了。”
“你他妈又不说话,我看你身体有没有受伤怎么了?”
“我没有受伤......”
楼思德更加不信,把人一把抱起,来到卧室里的床前,把人放下,随即压了上去,制住连墨乱动的双腿,直接脱掉他的上衣,细细检查。
“表面没什么问题。”
楼思德看着看着,双眼就定在那红色的乳头上移不开了。
好想上去舔一舔。
心里是这么想的,实际上他也凑上去舔了那乳尖一下。
可是就这么一下,连墨反应就特别激烈,他挣扎着身体想躲,但楼思德双腿分别夹住他的大腿,力气大到哪是连墨可以躲开的。
他只能开口求道:“别做了......”
“为什么不做?”
连墨又闭上了嘴巴,看着楼思德的眼神多了一些恳求。
“你他妈一分钟能解释的问题,老子问你那么多次都说不出来。你不说可以,老子现在就干你。”
说着手就抚上那软趴趴的东西,发现今天这东西的状态怎么那么差,前端龟头还冒出一股白浆出来。
连墨急了,他按住楼思德的手:“我,我身体不舒服......”
楼思德大概知道了什么,可还是问:“我还没动你就兴奋了?”
“不是......我,我那个地方疼。”
“什么地方?”
连墨脸上闪过一抹潮红,被楼思德精准捕捉到。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地方?”
“都疼。”
“我昨晚才做了三次,这就疼了?”
对于男人的问题,连墨羞于开口。他只能央求楼思德:“我腰疼,今晚,别做了好不好?我帮你用嘴。”
可楼思德不依不饶,狠狠刮了一下那充血红肿的乳头,惹得连墨一阵轻颤。他把连墨双腿向上夹紧,手伸到他的菊穴口。
“我鸡巴不进去,手指进去行了吧。”
连墨急忙阻止:“别,我里面疼。”
“那你的鸡巴疼不疼?”
连墨难堪得无地自容,小小声地道:“疼。”
“有没有尿频尿不尽?”
被楼思德这样问出来,连墨脸上可谓是通红一片,他心下慌乱,轻轻得点了点头。
楼思德笑了:“走,我们去杜宋医院看看。那小子前一阵子也有这么个问题,他最知道怎么治了。”
孩子抱着给妇产科护士妹妹照看着,两人直奔杜宋办公室。
杜宋正脱掉白大褂,拿上包包,就想要下班。看到两人不请自来,垮下了脸。
只听他阴阳怪气道:“真准时啊。”
“谁不知道你是医生中的劳模,其他人下班了,你肯定还在。”
杜宋白了一眼,坐下来问道:“这次又是什么问题?”
“你前段时间不是得了前列腺炎?他也得了,你看看要怎么治。”
“我呸,那不是我,是我朋友。”
“好好好,是你朋友。那么连墨要怎么治?”
“检查都没检查,就说是前列腺炎,这不是想砸我招牌?”
于是杜院长亲自给连墨一一检查,结果出来后,才确定下来。
“叫你做的时候别那么狠磨他前列腺,现在好了吧,人家那地方发炎了。”
连墨脸皮薄,杜宋把楼思德拉到一边,悄悄道。
“我也不知道啊。”
两人在角落里叽里咕噜,连墨坐毯如针,心里不是滋味,焦灼等待。
两人散开后,杜宋写了病历,开了一张药单,再嘱咐完注意事项,也不等两人走不走,自己提上包包就下班了。
还不忘回头提醒两人:“走了别忘给我关门。”
楼思德带着连墨去缴费,然后药房拿药。嘴里还骂着:“这孙子,开的药这么贵。”
这事了了之后,两父一子就一同回家。
治疗的这段时间以来,连墨也没敢让楼思德旷着,天天用嘴把楼思德含到射出来。自从在爱尔兰时两人冷战了那么些时日,连墨服软答应结婚之后,楼思德差点没把人干死。自己的病迟早会好的,到时候楼思德别在疯狂把他操到复发了。
楼思德性欲强,有时候还要一天给他口个两三次才罢休。久了连墨受不了,楼思德也受不了,看着那又恢复到粉红色的菊穴,眼睛都要绿了。
只能每天狠狠蹂躏着那两只充血乳头,一段时间下来,居然比原来的大了一圈。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再拍拍连墨的两个屁股瓣子,觉得连墨怎么哪哪都好,除了对他没感情之外,找不出任何缺点。
他钻进连墨怀里,像一只大型狗狗。他闪着那双黑亮有神的眼睛,对着连墨道:“老婆。”
楼思德头发多,刘海下的双眼是那么明亮,他嘴角翘了上去,表情就变得有一些坏坏的。
连墨无言,也静静看着楼思德。
“我喜欢你。”
“......”
“你以后别做饭了,孩子也少抱。我又找了一个阿姨,等到孩子学会走路说话之后,就改成临时阿姨。”
“好。”
“孩子以后长大了,我就把我的所有东西都给他。我们就去环游世界,然后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最好每天一开门,就能看到巍峨的雪山,向前走几步,就能看到清澈的河流。抬头一看,树上有三两只鸟儿在叫,低头一看,脚边全是小动物。我给你造一个小木屋,我们就在里面养老。”
“......好。”
“那说好了,我们余生就这样走下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