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浑浑噩噩的走在热闹的街头,看着已经堆积成一团团的雪,心里跟白雪一样茫然。
他有孩子了。虽然他跟孩子的母亲面都没见着。
在这异国他乡,他突然有了一个孩子。
是他生生骨肉,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那种。
热泪瞬间就充斥着眼眶,堵住了他的鼻头。
他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孩子。被楼思德玩腻之后回归正常生活,他也不打算祸害人家女生,结婚生子。就带着这副残破的身子过完下半生。
可他有了一个亲生孩子。
代价是让他一辈子都待在楼思德身边。
他被完全束缚住了,这辈子都挣不开楼思德的网,一辈子都看不到刺眼的太阳。
他已经有些接受楼思德说的所谓办法。还能怎么办呢?除了跟他结婚,他无路可走,无门可去。
只是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跟楼思德纠缠了这么多年,他早就累了,也不想再跑了,他受够了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
凭什么一无所有的他能跟楼思德耗得起?他从来都没有资格去左右和反击他,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大志向,性格更是有些软弱的男人,只想过好每一天就能轻易满足,他凭什么每次都能跟楼思德这么硬?
没有硬的资本,却总想当刺头,如果运气坏一点的话,他早就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是啊,从一开始,他就是输家,没有资格有选择的人生。
苦了他的孩子,跟着他一起受苦。他来到这世界上,本就是不应该的。
谁都不希望他生出来,除了楼思德。
他抹了一把泪,把脸埋在大衣里,他不愿意在人群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更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在流泪。
回到庄园后,他在洗手间洗净脸上斑驳泪水,看着镜子里的脸就像一只鬼可怖,不明白楼思德为何说喜欢他,更想和他结婚。
他明明是个男人,又长得不好看,哭起来还很丑,五官都缩在一起,看起来滑稽又别扭,楼思德每次说喜欢他,他都是不信的。
那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是要跟他在一起。
第二天,他又来到那家酒店,再次按响了楼思德所在房间的门铃。
开门的却是一个身材曼妙的爱尔兰女郎。
“你是谁?”
“我找楼思德。”
“楼先生不在,他在忙着和运输公司高层打交道。你可以下午六点以后再来。”
道谢过后,他看了看时间,离六点还有三小时。
来到楼下咖啡厅,又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放在桌上一直没喝。
他趴在桌上,看起来就像是普通青年一样每天过着失意的生活。
音响里突破放了一首中文歌,一听就知道这首歌有一些年代感。
“但愿一切都没改变,时间回到了从前。”
后悔药没得吃,也回不到从前。
好不容易熬到六点,他想出发去找楼思德,忽然心中一动,他再次呼出他的号码。
这回没有关机,可没人接听。
连墨也不奇怪,他打楼思德的电话,有一半的次数能接听就算不错了。也不知道楼思德到底在忙什么,整天瞎忙。
于是他发了一条短信:我在你酒店楼下等你。
很快短信就回复:今晚不回去。
白等了。
他又发: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谈一谈。
楼思德: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平时的时候连墨看到这句话肯定会高兴,但这次是他有事要求楼思德,他需要好好的跟楼思德谈一谈,可楼思德却不领情了。
他回复: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和你结婚。但我想跟你好好的谈一谈。
——谈什么?
——孩子的事,以及我和你之间的事。
——不谈。
连墨急了,他不明白楼思德又吃错了什么药,自己都已经卑微成这样了,他还想怎么样。
——那我们先见一面?
——没空。
那就是等着自己说好话。可刚才的不就是好话吗?!再说就假了。
假就假吧。
——我已经认真考虑过了,我和你结婚。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从今往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你前几次也是这么说的。
连墨懂了,他是想让自己说不离开的话。可说出来只需要两个嘴皮子一碰,还是作不了什么数。那他到底想从自己嘴里听到什么?
接着楼思德再传短信来:现在来xx酒店6-5。
他是把全市的酒店轮流住了个遍?
连墨不敢耽误,继续骑着自行车来到他的新酒店,照着房间数按门铃。
楼思德开门后,让他进去后,自己再关上门。
两人又再一次面对面相处,连墨有些不自在,攥住拳头,脸低下去。
“你紧张什么?我听爱丽说,你下午去我原来的房间找过我,她那时候正在为我拿资料。”
连墨松开手:“楼思德,孩子在哪里?”
楼思德解开胸前扣子,好像很热的样子。
“在爱尔兰的某一个角落。我也不知道,机构哪能让客人知道这种事。”
“孩子出生后,跟谁姓?”
“你的种,跟你姓呗。”
“你说你要在这里开一家分公司,我和孩子......”
“那个啊,本来是要开的,但我拒绝了。既然你答应了,孩子出生后我们就回国,以后都在国内定居。”
也不怪连墨如此斤斤计较,就好像两人在面试,一问一答,面试者千方百计想为自己争取多一点利益。
“别说孩子了,你洗过澡没?”
“嗯?”
楼思德气道:“你怎么还是那么木头。”
连墨突然就脸红了,眼神四处飘忽:“今天没洗。”
看着连墨脸红低下头的模样,楼思德别提心里有多痒了。这人真是个极品,一段时间不碰他,他又回到当初那副生涩模样,一点浑话都听不得。
不知道身体还是不是那样既敏感又紧致。
这段时间自己特地不碰他,即是因为气他不同意自己那大费周章的求婚,又想最后再强迫一次他,让他知道有国回不了,有孩子见不着的滋味。
他说孩子是当作两人结婚的礼物这也没错,当时在求婚前后,他的确已经签订了那份合同,也已经把精子提供上去。如果连墨那时候同意,过段时间他就把这件事告诉他,可连墨脑子缺了一根筋,不答应他不说,还闹着要回国。他就不得不说把护照身份证搞丢了,延迟他回国的时间。
他就在单方面的同连墨较着劲,凭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布置了那么多东西,他丝毫不领情也就罢了,连孩子都想不要。他说不要就不要,孩子还能塞回去?违约金他也能交得起,就是不想交,让他自己哭去吧。
也不是说他锱铢必较,步步为营,为了连墨算尽了机关。孩子是先有的,他只是顺势而为,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连墨为了孩子留在他身边,过程怎么样他不在乎。
想法是挺硬的,身体更加硬。夜夜高高举着肉棒沉入梦乡,梦里全是连墨射出来的尿,喷满他全身,让他全身全是水渍,欢畅淋漓。
昨晚他就忍不住了,想把人留下来狠狠操干一番。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忍了这么久,也不急于这一刻。他要给连墨充足的思考时间,让他彻底明白,待在他楼思德身边,是最好的结果。
笑话,看着连墨穿戴精致,全是自己送的东西,他就差扒开他的裤子看里面是不是自己给他买的内裤了。让那几个外国佬也看到了这般打扮的连墨真是便宜他们了,他也没想到这连墨居然会来事了,让他眼前一亮不说,身下更是肿胀发硬,想原地将他就地正法。
可他生生忍住了,这辈子他都没有忍过什么事,这件事绝对会载入史册。
这次再也没人能阻挡他了,他眼神开始不正经,喉头发紧。
“哦,那你去洗洗。”
“没有换洗衣服。”
“那就不穿。不是,你穿我的也行。”
连墨抿嘴,还是不愿意,他没忘记之前穿他的内裤和衣服被楼思德嘲笑了一番。
楼思德心里仿佛被狠狠刮了一下,说洗澡只是他随意说的,目的是想要占连墨便宜,吃他的豆腐。其实洗不洗澡真的无所谓,他上过那么多次,连墨身体白嫩又干净,他稍微用力一拽,身上就会马上出现红痕,这副极品的身体不欺负一下都对不起。
他知道连墨又想到那次回忆,那时候自己可是把他欺负得彻彻底底,让连墨一看到他的手身体就开始抖。
脑中一时混乱,他开始口不择言:“让我看看你的乳头是不是还是红色的。”
他把人揽进自己怀里,连墨就呈一种躺在沙发上的姿势,他的头倚靠在楼思德的大腿上,呼吸到的全是楼思德的气味。
楼思德与那些满身喷满香水味道的男人不同,他身上只有一种淡淡的清香,闻了令人倍感舒适。
他掀开连墨的衣服,那一双粉嫩的奶子就暴露在空气里,连墨难为情地挡了一下身体,又放下手。
原来没有经过蹂躏的奶子,是这么粉嫩的。
轻轻触了触那圆滚滚的乳尖,连墨马上就呻吟出声,接着他牢牢抿着双唇,不让那呻吟再溢出来。
“你看,它马上就挺立起来了。”
连墨别过头去,不愿再看。
楼思德好像看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他抑制不住地把那诱人的奶子吸到嘴巴里,一会儿嘬出声来,一会儿舌头又不断旋转,乳头变成红色之后,又用牙齿轻轻按压乳尖。
连墨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再也控制不住,双唇里泄露丝丝呻吟。
奶子尝够后,楼思德把连墨裤子也脱下。
那秀气的东西正伫立在空气中,惹得楼思德轻轻弹了弹。
“是不是我再舔下去,你就射了?”
连墨闷不做声,直直望着天花板。
“就是你这个东西,连小孩都有了?”
说到孩子,连墨那挺硬的东西立即软下去不少,他挣扎着不让楼思德再看,用手去遮挡楼思德的视线。
可楼思德不管他,直接下了沙发,把连墨的腿放下来,让他的手肘撑着沙发的靠背,就着这样后入的姿势,狠狠冲了进去。
楼思德太久没做,欲望是又狠又强的。他没有一点技巧,靠着人性的本能,只剩下了进进出出的动作。
而连墨就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冲撞,这已经不是做爱,而是要把他的命给撞掉了。
他身体不断地往靠背靠去,而楼思德的双手紧紧撑住他的腰,一时之间,竟也没有移动半分。
连墨想喊出来,可楼思德的动作太猛烈了,呼吸都差点来不及,更别说开口说话。
他就这样生生的承受了几百下抽插,腿都要软了。
楼思德换姿势的时候,连墨扶住他的手臂,求道:“别,你慢一点。”
楼思德把他抱到床上,躺在床上后,可比在沙发上做舒服多了。
他撑开连墨细长的双腿,把自己身体挤了进去,自己的肉棒抵在他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现在怎么样?”
连墨轻轻点了点头。
他又缓慢地动了起来。
“这个速度可以接受?”
连墨又点了点头。
楼思德嘴角溢出一丝调笑,按照这种速度,他明早都射不出来。
拽住连墨的腰,突然发力,死命冲着那敏感点击去,动作又快又狠。
连墨尖叫一声,用手抵住小腹处,试图阻止楼思德的猛烈进攻。
他双颊潮红,眼神含春,明显在这激烈的冲撞中,得到一些乐趣。可速度却是他承受不了的,欢愉中又带着一点痛苦。
就在这矛盾的情绪中,他颤抖着射了出来。
身体还在不断痉挛,双腿夹紧了楼思德的腰,内穴紧紧收缩,快要把那肉棒绞成灰。
楼思德头上落下一滴汗水,他被连墨夹得快要原地升天了。他不管不顾,就着连墨高潮的身体,又开始快速朝那敏感点动起来。
连墨皱起好看的眉头,他在那极致的欲望中,又体会到从那敏感点传来的汹涌澎湃的快感,他缩起了身体,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几分钟后,连墨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他又被楼思德插到高潮了。
这次的精液有一些稀薄,乳白色的液体流到哪里都是,弄湿了两人的小腹。
经过第一次的高潮后,这一次的高潮让楼思德找到感觉了,就算是那种紧绷绷令人窒息的吸附着他的肉棒,他也不会再觉得想原地爆炸了,而是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感,在他高潮的同时还不紧不慢地律动着身体,连墨浑身剧烈颤抖,终于喊出来一声:“楼思德!你别动了!”
“怎么,要尿出来了?”
连墨不断摇着头,他被提起来,坐在楼思德身上,被楼思德快速插得满眼火花闪过,只能缩在楼思德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一直喘息。
楼思德的欲望本来就强烈,这么久以来又没有发泄过,好不容易逮着连墨同意结婚了,这还不把连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干个底朝天的啊?
夜,还长着哩。